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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李氏在灶下烧着火,吸了吸鼻子笑夸道:“还是凤丫头做菜香,这才吃过午饭,闻着这馋人的香味,好像肚子又饿了,呵呵。”
“呵呵,娘,那您晚上就吃几个粑。吃凤丫头做的菜,最近我都长胖了不少。”汪氏看着小脸红扑扑的二凤心里是美滋滋的,有女如此,还有何求。
二凤脸红了经,娇嗔道:“家婆,娘,你们就别夸我了,再夸下去,这锅铲子我都拿不稳了。”
“哈哈。”祖孙三人都开心的笑了。
炒好馅料,米粉也冷却了不少,汪氏洗干净双手,在面盆里将米粉探槎成一个大团,然后将面盆端去了堂屋的桌子上
二凤和汪李氏俩人也洗干净双手,端了馅料和筛子去了堂屋,三人一起做起粑来。
先从大粉团上揪下一小团来,用中指和食指均匀的捏成一个圆,然后将圆团放在手心,掌心向上窝起,用筷子夹了馅料放进粉团里面,然后再将粉团捏合起来,和包饺子一样。
很快一个白白胖胖馅料十足的米粉粑成型了,放进干净的筛子里,人多力量大,三人同时做,很快就做好了。
二凤去厨房里烧热了锅,然后还是放入植物油,用锅铲将油涂满了锅内,将粑一个挨一个的放入锅内煎起来,顿时锅里‘滋滋’作响着。
翻了面,将另一面继续煎成金黄色,然后盛起来,放入其他未煎的粑,当所有的粑煎成两面金黄后,再将它们一起放入锅里,沿着锅边放入一点儿水,盖上锅盖,用小火再煮一会儿就行了。
天色快黑了,汪李氏和汪氏领着二凤他们几个孩子去了院外的塘埂上,烧了纸钱燃了炮竹,每个人对着水塘的方向磕了头。
五人回家关了院门,围坐在桌旁吃晚饭,金黄喷香的米粉粑,雪白散发着米香的稀饭外加三五个小菜,虽然简单,却瞧着温馨幸福。
二凤夹了一个粑轻咬了一口,雪白的白里面露出了绿色的馅料,嚼了几下,嗯,米粉的甜香混合着菜的香味,一下子就刺激了味蕾,咽下第一口,很快又去吃第二口,很快一个粑就下了肚。
他们吃几口粑,喝两口稀饭,吃得津津有味,听着毛伢说起学堂里的事情,不时的笑声响起,一家人其乐融融。
晚上二凤带着东西进了空间去弄葡萄酒,掀开盖子,用勺子将葡萄酒上面的浮渣全部给舀了出来放进面盆里。然后用一块洗干净晒干的白布将浮渣放进去,然后将白布拧起来,用劲的挤浮渣,将干净的葡萄酒给挤进干净的碗里,最后将这些葡萄汁全部倒进坛子里。
做好这一切,用抹布将坛口抹了干净,最后将坛子封了严实保存起来。现在这酒可以直接放在坛子里,再过几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就可以喝了,不过,放在空间里,可能很快就能喝了吧。
第二天一早,二凤一家人抹着眼泪送走了汪李氏,坐在牛车上,汪李氏瞧着渐渐模糊的二凤家屋子,泪也流了出来。
二凤在家难过了一会儿后,和汪氏一起去了龙爷爷家里。
龙爷爷正在院子里喂鸡,见到二凤她们很热情的让了座,笑容满面的说道:“凤丫头,在家等话等急了吧,呵呵。”
二凤嘻嘻一笑,娇憨的应道:“龙爷爷,您可真厉害,凤儿这一点儿小心思都被您给看穿了。”
“龙爷爷,真是对不住您老了,家里的事情老是要来劳烦于你。”汪氏在边上恭敬的说道。
“年发媳妇,不要说这些客套话,我不爱听。”龙爷爷摆摆手道,然后指着二凤忍不住夸着,“你知不知道,你可是生了个好女儿啊,有见识有智慧,我们可都是真心的喜欢她理。唉,那天我还在家里和老婆子说,这凤丫头要是个后生那就好了,那日后我定要荐她做长老,可惜可惜啊!”
二凤听龙爷爷连声婉惜着,心里既感动又有些不服气,女子咋了,女子能顶半边天,照样能做出一番成就来。当然这个理儿在现代有人听,可在这个时空还是以男人为主的,自己一个女子的确是要受束缚些的。
“嘻嘻,龙爷爷,那您就将我当作小子来看待呗。”二凤当然不会去顶撞龙爷爷,只是开玩笑说着,然后问着正题:“龙爷爷,那两件事到底咋样了?”
龙爷爷喝了口水,正色道:“长安家的确要卖三亩良田,就是山脚下那三亩田,田是好田。但每亩要价五两,这个价钱不低,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关于白水塘的事,我是同意的,长老也是同意的,但他说的话也在理儿,就是说这白水塘是村子里的,不能由我们几人说了算,最好要听听其他村民们的意见。”
龙爷爷的话在理儿也非常清楚,若买下了那二百亩荒田,这白水塘也无所谓了,只是考虑到离家近,方便一些而已。
二凤点点头,看了一眼汪氏,汪氏说道:“一切就听龙爷爷的安排吧,至于长安兄弟家的田,我们回家去再考虑一下,这个价钱比我们想的要高出不少。”
龙爷爷轻叹一口气,摇着头说道:“长安家的婆娘是个厉害的主儿,他们家卖田,岂能卖个吃亏的价钱,这价也狠了劲儿的要。等卖不出的时候,她才晓得深浅来。”
“龙爷爷,上次您说的石门河边的那二百亩荒田,若全部买下的话,这价钱能不能再便宜一些,需不需要交什么杂税?”二凤问道。
龙爷爷顿时一脸惊讶:“凤丫头,你们不是想买那片荒田吧,爷爷得要劝劝你们,价钱比良田是要便宜不少,可那田却容易被淹的。而且你们还想全部买,那就更不成了,这个代价太大了。对了,你们家从哪里得来那些银子的?”他终于疑惑的问道。
汪氏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了红,看了眼二凤心里有些暗恼,不该说话漏了嘴,虽然龙爷爷是个值得让人敬重的老人,可是在他人前不露富,这孩子今天说话怎么如此的不小心呢。
二凤早就想到了龙爷爷会这样问,因为换作是任何人都会这样问的,几百两银子在农村里绝对是巨款,不惹人生疑才怪呢。
“龙爷爷,不瞒您说吧,良田是我们家想买几亩的,上次也和您和奶奶说了,家里的田地不够种。我们家和黄地主家的关系您也晓得,也不好去佃他家的田,想着能否买便宜一些的,长安叔家的田价格太高,我们可能承受不了,可没那些银子的。这几百亩荒田呢,则是月山镇上一个朋友想买,这个朋友家里不但在月山镇有很多产业,而且在其他的州府甚至京城都有产业的。镇子边上田地所钱太高,因此他想在我们这样的地方买一些便宜的地。”二凤淡定的说道。
“哦,凤丫头,你是在哪儿认识这样的朋友,这朋友可靠吗?他买这些地准备做什么?”龙爷爷半信半疑的问道。
第168章 黄氏惊人的变化
汪氏也一脸狐疑的看向二凤,不是说这些田地是自己家想买的,何时有这事,丫头怎么不告诉自己一声?
幸好她心里虽有疑惑,但嘴里并未问出来。
二凤展颜柔柔笑着软声答道:“回龙爷爷的话,这位朋友是上次和我娘去镇上瞧病时无意中认识的,当时正好他和他的朋友救了毛伢的命,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实话告诉您吧,他就是德仁堂的少掌柜,人是绝对可靠的。当然,至于他买地想做什么,这个我真不知道,只是听他话里的意思,不是种麦子就是种水稻吧。毕竟他们是生意之人,有些生意上的秘密不好轻易外泄,我也设好意思问。”
“龙爷爷,对不住啊,先前没和您说实话。”二凤带着歉意说完,起身低了头向龙爷爷请罪。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而且德仁堂大家都知道它的名号,德仁堂的少掌柜想买几百亩田地那还是不九牛一毛吗?他想买田做什么,也的确不会告诉一个小丫头的。
龙爷爷之所以担心买主,最主要的原因是这片田所处的特殊位置河堤旁,若买主是那种不靠谱之人,谁知道日后他会对河堤怎样?他可不想由自己牵头办成的事,后来会闹出大事来。德仁堂的口碑在月山镇周边的村民心里还是非常不错的,是值得信任的。
汪氏终于听出了二凤话里的意思,也在一旁附和着:“龙爷爷,您就帮帮忙吧,少掌柜是咱们家的大恩人。我们家也无力去报答他的大恩大德,他吩咐的这点儿小事我和凤儿就想着一定要尽心尽力的去做好,以报少掌柜的救命之恩啊。还有这我腿,若不是德仁堂的方老先生,现在哪里能走路,还请龙爷爷多费心了。”
龙爷爷点点头,汪氏以前的身体他也是清楚的,看汪氏和二凤的样子,都不像是撤谎之人。当下说道:“凤丫头,这件事我会帮你问问看,价钱能不能再便宜一些儿。五天后给你话。”
“嗯,好的,又要有劳爷爷您了。爷爷,那白水塘的事情,您看什么时候定下来。”二凤问道。
龙爷爷这次倒爽快的应着:“白天大家都要做活,这样吧我让人通知一下,今天晚上每户人家的家主来祠堂一趟,大家合计一下这事。”
二凤当下松了口气,点点头,和汪氏向他道了谢后,挽着汪氏的胳膊向家里走去,并聊着田地的事情。
俩人在屋子旁拐了个弯,正巧到了龙年富家门口时汪氏的身子僵了僵,二凤忙抬眼瞧去,也楞了愣。
只见一个憔悴变形的妇人正向她们迎面走来,而这妇人正是那好久未见的黄氏,黄氏的变化大得惊人。要不是因为对黄氏太熟悉她们会误以为认错了人。
头发乱糟糟的随意用一根簪子挽住,两只眼圈泛着青色,原本刻薄的嘴向左上角扯起,上嘴唇向上翻起,露出了少了一颗牙齿的牙床,面色腊黄背微微有些佝偻。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是未换还是未洗干净,皱巴巴的,颜色泛着黑,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和以前那个张扬跋扈的黄氏相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黄氏自然也看见了汪氏和二凤俩人,眸子里顿时毒光一现。
只见汪氏头发梳理得整齐顺滑,上身是水蓝色碎花长褂,下身是同色的长裙,将白皙红润的皮肤衬托得更加光彩动人起来。眸子明亮闪烁,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病容,脊背挺得直直的,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大家出来的太太般。
而二凤也穿着粉色的短褂和长裙,裙子下摆还绣了黄色的蝴蝶,长发垂至腰间,乌黑如墨的眸子如一汪清澈的塘水,挺直的鼻子,粉嫩的樱唇,原本漆黑的脸现在也白了一些。浑身自然的散发着一种淡定从容的优雅气质,和汪氏在一起,那就是太太和小姐,而黄氏则比那大户人家的仆人还不如。
如今的汪氏、二凤和黄氏的情境掉了个,这让黄氏的心如同有千把锋利的匕首在割着一般,一下下的撕心裂肺的痛着。
她阴狠的眸子里更是寒光灼灼,恨不能将汪氏和二凤俩人给冻住,然后将她们碎尸万断。自己如今就像丧家之犬一般,夫君打自己,儿子忤逆自己,女儿太小不懂事。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对母女,要不是上次在浮巢山遇见汪李氏,要不是因为汪李氏之事,龙年发怎会和自己吵架,又怎会将自己打个半死。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眼前这种贱人母女所赐,这样的仇这样的恨,让黄氏如何能忘,如何能咽下,如何不想去报,但眼下肯定不是最好的时机,自己得先要将龙年发拉拢过来,还要让汪氏对自己掉以轻心,然后才能报这锥心刺骨之深仇大恨。
二凤挽着汪氏的胳膊,从她身体微微的颤抖感觉到了她对黄氏的恨,不知是因为以前的事,还是因为上次龙年发的事。她怕汪氏气坏了身子,因此挽得更紧了,并劝道:“娘,我们走吧,不要理她。”
汪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