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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仲黎浓眉皱得紧紧的,“姐姐为什么要让步凌寒做王夫呢!”
凤轻歌不由眸光一转,挑唇道:“因为,他最适合!”
仲黎闻言紧抿着唇:“可是我不想让他做姐姐的王夫!我喜欢。。。。。。”
“可是朕想!”凤轻歌淡淡地打断仲黎的话,“朕想让他做王夫,而且,朕喜欢他!”
仲黎不可置信地看着凤轻歌。一步步向后退,一扭头朝殿外跑去。
紫苏拿着拭布看着脸臭臭地跑出去的仲黎,不由面露担忧地看向凤轻歌:“陛下。。。。。。”
凤轻歌靠回榻上,看着殿门,眼眸微沉:“让他去吧!他总归是要接受这一点的!”
她虽是帝王,却是个女帝。不能像男君王一样,纳很多妃子,用宫中的妃子来调平朝廷上势力。因而在选王夫的时候,她只能选一个,而无论是选宁王的儿子或是柳相的儿子,都势必会打破柳相和宁王之间的平衡。一旦柳相和宁王的势力失衡,没了牵制,她如今羽翼未丰。便难以控制局势。步家既能牵制宁王,又不存在威胁,还能平衡宁王和柳相,更重要的是,步凌寒。。。。。。还是女子。仅仅这一点,她就能控制步凌寒的生死。对于她来说。步凌寒是最合适的人选。
“步凌寒!”柳相用手指轻敲着桌子,眸中闪过精光。“小皇帝竟然先声夺人,选了他做王夫,给本相一个措手不及!”
“相爷,皇上选了步凌寒当王夫,相爷为何还不出手对皇上施压改为公子做王夫呢?”身旁的一个穿藏蓝色官服的官员不由疑惑道。
闻言柳相不由冷笑一声,眼眸划过一丝光芒:“不用急!楼云霆那个老家伙都还没做出举动,本相又何必轻举妄动!”
“可若是等宁王做出举动对皇上施压,这不是迟了吗?”身穿藏蓝色官服的官员不由更加疑惑了。
“本相与步远那个老匹夫已经结为同盟,皇上纳步凌寒为王夫,实则对本相并没有什么威胁!”说着眼眸微微一沉,“曦儿自那个花满楼的长得像绮儿的花魁死后,曦儿便一直很消沉。本相若是强硬将他改为王夫,恐怕会使我们父子关系更为僵硬,以后本相若是想在让他听本相的话,便难了!”
柳相眸中闪过一道阴光,冷冷一笑,接着道:“只要不让皇帝怀上皇嗣,她既可以选步凌寒为王夫,也可以罢了这个王夫!等本相斗过了宁王,到时让曦儿做王夫,诞下皇嗣也不难!”
穿官服的男子闻言不由一笑,俯首弯腰拱手和道:“相爷果然深谋远虑!”
“陛下,微臣在翰林院的几位大人暗藏的私物中找到这些东西!”易苏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张,俯身递给了凤轻歌,“只是这上面的内容语无伦次,杂乱不成词句,易苏只觉得有蹊跷,却暂时看不出里面的内容。”
凤轻歌不由微微挑眉接过纸张,翻开纸张,细细地看着。果然每一个字都像是平凑在一起的,完全不能串成词和句子。凤轻歌不由目光微凝,翻过下一张纸,却依旧看不出什么,不由微微将纸收了起来。
“陛下,等等!”易苏忽面色微变,朝凤轻歌手中的书信看去。
凤轻歌见此不由道:“怎么了?”
易苏拿过凤轻歌手中的纸,将纸微微斜着:“陛下,你看,这样斜着将这些字连成一行,恰恰是一句话。”
“此—事—已—遵—循—吩—咐—处—理。。。。。。”凤轻歌眸光微凝。将这句话轻轻念出。随即看向纸张其他斜着的地方,微微皱眉,“可同样是斜着连成一句话,这些地方,却又不是一个完整的句子了!”
易苏见此,不由亦是面色微沉,低头思索。
凤轻歌看着这些书信,忽脑中闪过些什么不由猛地抬起头。看向易苏,眼眸微深:“朕知道了!”
易苏闻言不由微微诧异地看向凤轻歌。
凤轻歌轻轻勾起唇角,在纸上指出一条斜线:“你读出这一行字!”
易苏不由低下眸,看着纸上的那一行斜字,反复咀嚼。随即抬起眸看向凤轻歌,眸光微闪:“有些读得通,有些读不通!”
“那你试着将那些读不通的字换一个声调再读!”凤轻歌嘴角轻挑道。
易苏闻言微微挑眉。再次看向那些字,眼中不由一滞,抬头看向凤轻歌。
凤轻歌见易苏的模样,不由一笑,唇角轻轻勾起。
其实她想到这种方法也是因为当初她送雪颜出宫前,雪颜便是留给她一封满是错别字的书信。只是翰林院的这些书信更为复杂。不仅打乱了顺序,用了同音字,还换了音调。
凤轻歌看完书信不由面色微沉,随即将书信收好,这些书信虽告知了她不少事,可那些都是几年前的,而且这些书信杂乱不已,若是柳相诡辩。恐难以作为扳倒柳相的证据。
易苏微微拱手迟疑道:“微臣有一事不明,还望陛下释疑!”
“何事?”凤轻歌不由微微抬眸。
“以往陛下宣召微臣见面,都是在宫外的竹苑,为何这几日陛下却一直宣臣进宫面圣?”易苏微微拱手,面露不解道。
忽一阵轻轻地叩门声响起:“陛下!”
凤轻歌抬眸看着殿门。眸光一闪:“进来!”
易苏看着来人,不由微微一诧。
凤轻歌挑眉看着端着盘子的紫苏。转眸看向易苏,嘴角微挑:“因为朕要你做朕的面首!”
闻言易苏不可置信地看向凤轻歌:“陛下!”
“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翻倒在地。紫苏慌忙蹲下身捡起茶盘,跪了下来,声音平淡,微微抿唇,低头道:“紫苏不甚打翻了茶盘,望陛下责罚!”
易苏看着低头跪着的紫苏,微微上前,欲言又止。
凤轻歌看着易苏的表情,不由微微一笑,朝紫苏抬了抬手道:“无事,你先下去吧!”
“是!”紫苏朝凤轻歌行了一礼,端起盘子,站起身恰恰触碰到易苏的目光,不由撇开眸子,退了出去。
凤轻歌坐回木雕椅子上,看着地上湿湿一片茶水,微叹道:“真是可惜了一杯好茶!”随即看向易苏,挑了挑眉,“好不容易朕刺激她这么一回,不乘热打铁去追她吗?”
这几日,她召易苏进宫,发现,易苏每每见到紫苏,目光便时不时停留在她身上。而紫苏明明是个极为温婉的女子,却惟独对易苏十分冷淡。但只要哪一日易苏没有进宫,她却又开始有些魂不守舍。这两人明明已经暗生了情愫,却扭扭捏捏地没有丝毫进展,她不刺激一下,又怎么行!
易苏却是收回了目光,转眸看向凤轻歌:“不了!陛下这么做,定是有陛下的理由,而微臣想陛下这么做不会光是为了刺激紫苏姑娘!”
凤轻歌闻言不由挑唇一笑:“的确!”
是夜,凤轻歌沐完浴,处理完地方灾情,眼睛已是有些睁不开了。不由眼眸一闭,朝床一倒。却是感觉头后软软的,不由用头撞了撞头下的东西。忽一声闷哼,两只手捧住了她的脑袋,抑制住她的撞动。男子悠悠的声音微微无奈地响起:“陛下这般可是想谋杀么?”
凤轻歌微微一惊,坐起身看着身后,懒散地横睡在她床榻上的,头发松散,衣服不整的傅秦翊,咬了咬牙,冲他一笑,声音极度温柔道:“别说谋杀,光凭你擅闯朕的寝殿,朕就可以杀了你!”(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的大胡子没了
“呵呵~”傅秦翊不由低低一笑,桃花眸睨向凤轻歌,“陛下舍得?”
凤轻歌下床拿过衣服随意地穿在身上,没有继续围绕这个话题。转眸看着慵懒地躺在她床上,用胳膊支着头看她穿衣的傅秦翊。眉头不由一挑,声音淡淡:“你这么晚到朕寝殿该不是为了说这些的吧?”
傅秦翊桃花眼一闪,挑唇轻轻一笑,看着凤轻歌,眸光微敛:“陛下纳了易苏为面首?”
闻言凤轻歌不由微微一笑,在一旁的红木椅上坐了下来:“消息传的还真快!皇宫果然是传播流言的最佳之地!”
傅秦翊微微坐起身,身子懒懒地靠在床头,挑了挑眉:“流言?”
“纳易苏为朕的面首这件事,朕可没有做!”凤轻歌眸光一转,嘴角轻扬,“朕只是提过而已!至于朕纳易苏为面首的这件事是谁传出去的,朕可就不知道了!”
闻言傅秦翊不由桃花眸一闪,双手枕在脑后,唇角轻挑:“陛下是有意而为之?”
凤轻歌微微点头:“朕选步凌寒为王夫,虽在柳相和宁王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但这个平衡点却不足够稳住宁王和柳相。朕虽不能同时纳几个王夫来保持朝廷势力平衡,但选个面首,却还是可以的。在临近大婚前,朕却先选了面首,宁王和柳相便难免会猜想,其实步凌寒于朕并不是很看重的!这样一来也降低了步凌寒在宁王和柳相眼中的威胁!”
她让宫中的内侍婢子门传出她选了易苏做面首的消息,便是为了先试探试探宁王和柳相的反应。即便宁王和柳相反应激烈,很是不赞同,她亦是可以说,这个消息不过是宫中内侍婢子们传出的谣言!而她并没有选易苏做她的面首!
闻言傅秦翊不由眸光一闪:“可这样一来不是将易苏暴露在外么?”
“易苏如今混于翰林院中。与柳相和宁王的人大多已相交甚好。且易苏家世平凡,在朝中并无任何背景,若朕真要选个做面首进一步稳住宁王和柳相的平衡,易苏是最很合适!”凤轻歌眼眸一沉,继而道,“况且,朕屡次暗地出宫会见易苏,在这眼线众多的后宫难免引起宁王和柳相的怀疑。如此反而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上次她暗地出宫让紫苏守好栖凤殿,华阳公主却是突然觐见,百般说要见她,似有意查看她在不在寝殿。若不是那一日她回来得早,让穆风带着她从后殿翻墙进来的,想必又要生出些事端,引起怀疑。
凤轻歌转向傅秦翊。微微开口:“与其冒着风险暗地出宫,倒不如借着面首的名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傅秦翊不由眸光微沉,微微坐起身子,低头思忖。
凤轻歌正欲再言。傅秦翊却是桃花眸忽一闪,一把拉过椅子上的凤轻歌,在床榻上睡了下来,再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遮住了头部。
凤轻歌看着揽着她的腰间,睡在她身下的傅秦翊,不由一诧,正欲再开口。却是被傅秦翊一把捂住了嘴。
凤轻歌看着如此怪异的场面,不由朝傅秦翊挤了挤眉:你这是在做什么?
傅秦翊看着凤轻歌如此表情,桃花眸中不由划过一丝趣味,唇角微挑,伸出一只手放在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
“怎么就睡了?”忽一个男子略带疑惑的声音在内殿响起。
紫苏放下灯盏,微微打了个哈欠。脱掉了外衣,轻轻坐在床榻边将蜡烛吹灭。周围一暗。忽一只大掌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进了怀里,男子微微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邪佞响起:“怎么,要睡了?”
紫苏不由一惊,翻过身,看向身后的男子,温婉的脸上闪过紧张与惊惶之色。
男子透过暗淡的微光在黑暗中看着紫苏的紧张与惊惶之色,晦暗的眸不由一闪,一伸手掐住了紫苏的下巴,晦暗的眸微微眯起,露出阴鸷之色:“怎么见到我不高兴?”
紫苏眸光微敛,轻轻抬起眸子,敛去心中的情绪。柔荑轻轻握住掐着她下巴的手,温婉地淡淡一笑:“怎会!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眸中微闪,轻声道,“方才,我不过是有些意外!”
男子闻言晦暗的眸一闪,脸上微缓,松开了掐着她下巴的手,大掌移至紫苏的细腰间,从亵衣里探入,抚过紫苏光洁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