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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歌看着已经跑远了的尹姬,不由眸光一凛,一把抓起身边的吴军医向相反的方向跑去:“走!”
忽从四周涌上大批的士兵,将两人团团围住。凤轻歌看着士兵中的尹姬,不由开口道:“我最不该的,是低估了你对貊尧的忠诚,也高估了你的妒忌心!”
闻言尹姬魅眸微闪,红唇一挑道:“我是他的女人!”
闻言,凤轻歌不由微微敛眸,嘲讽一笑,为什么她会觉得不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
“凤轻歌!本殿说过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忽一道阴冷的声音如地狱魔鬼般带着残忍的味道传来。
闻声,凤轻歌不由浑身一颤,睁大了眼睛看着貊尧骑在马从士兵中走出来。衣袍凌乱,阴柔的脸上满是阴沉,眸中燃烧着怒火。
“殿下!殿下!饶命啊!”身边的吴军医看见貊尧不由一下子跪了下来,连连磕头,目中流露着极度的慌张和惊惧。
貊尧见此不由微微眯起眸,甩出铁链一把勒住吴军医的脖子,吴军医不由面色酱紫难以呼吸地拽着铁链:“殿……殿下……饶……饶命……”
“饶你的命?”貊尧闻言眸中闪过一道阴光,“本殿让你三日之内找到医治她的方法,你却帮着她逃走!”
“殿……殿下!微……臣……”军医不由拽着铁链,艰难开口。
“放了他!我跟你回去!否则,你什么都别想得到!”凤轻歌将手中的匕首一架到脖子上扬声道。
见此貊尧脸色不由更为阴沉,看着凤轻歌手中的匕首,忽唇角一挑,眼眸中露出一抹嗜杀和阴鸷:“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本殿讲条件?”说着手腕一转,缠住吴军医脖颈的铁链忽冒出许多尖利的刺刀,貊尧一拉手中的铁链,吴军医的头颅顿时从飞落下来,热腥的血溅得凤轻歌满脸都是。
凤轻歌满脸鲜血,睁大了眸子,似失了魂魄般,愣愣地看着没了头颅的吴军医。头……没了……
貊尧如魔鬼般残忍的声音响起:“本殿要他死,他就绝不会活着,本殿要你生不如死,便绝不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说着手中的铁链一转,向凤轻歌的方向飞去。
凤轻歌看着粘着吴军医碎肉和鲜血的铁链,如毒蛇般向她扑了过来,不由眼眸剧缩,猛地回过神来,摇着头向后退,黑眸中露出惊恐之色:“不!我不要!”她不要再被那种肮脏残忍的东西缠住脖子,绝对不要!
铁链直直地打在了她的身上,凤轻歌身子不由一缩,向后倾去,却在下一秒被一条坚实的臂膀揽住,清醇的声音带了丝喟叹:“总算赶到了!”
貊尧看着揽住凤轻歌,截住他的铁链突然而至的有些寥落的白衣男子,阴邪的眸中不由露出阴霾。
凤轻歌抬眸看着揽着自己,一身素白的男子,忽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由微怔,脑中忽闪过什么,白……白什么?
看着男子手中拽住的铁链,不由急道:“快松开!这铁链里有刀!”话音刚落,铁链中藏着的刺刀蓦地全现了出来,刺进了男子的手心,鲜血顺着铁链的手流淌下来。
凤轻歌不由一惊:“你的手……”
楼君煜却是看着手中的铁链薄唇微微挑起,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是刺链,链中生刺,活如毒蛇,刺生两头……手不由一握铁链,铁刺更深地刺入手心,楼君煜眸光一闪,腕间翻转。
铁链的另一头忽冒出无数的铁刺,貊尧见此不由面色骤变,扔开手中的铁链。一脸阴沉,挥手道:“给本殿抓住他们!”
楼君煜拔出嵌入手心的铁链,看着满手的血迹微微皱了皱眉,随即站起身。黑眸没有看向他们冲过来的士兵,而是定定地看着马匹上的貊尧,淡淡道:“八殿下南下犯我天凤国北境,可知北延国内,谁已开始暗地勾结掌控?”
闻言貊尧不由阴邪的眸一闪,挥手制住了士兵,脸上满是阴霾:“你说什么?”
凤轻歌躺在床榻上,听着隔壁营帐传来的男女的呻吟声,不由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用得着这么大声音吗?还那么长时间!她都听了好久了,那营帐外的士兵不是也都跟着听了好半天?凤轻歌不由微微无语,体力真好!忽想到什么不由一怔,难道她给他下的春药的药效还没过,所以现在是拿着尹姬泄欲来着?凤轻歌不由开始有些同情尹姬了!
床榻上,男女的身子相互交缠着,男人埋首在尹姬如玉般的身体上,发泄着欲火和满腔的怒火。听着身下人发出屈服的呻吟声,怒气却是越盛,一巴掌向身下的人扇去,一把钳住女子的下颚,眸子里满是阴狠狂怒:“凤轻歌!本殿要你生不如死!”
女子被男子钳住下颚,不由一阵疼痛,听着男子的话,一滴眼泪从魅眸中悄无声息的滑落。
今夜天气格外寒冷,凤轻歌本来手脚冰冷,冻得睡不着觉,听着这些糜烂的男女激烈的呻吟声音,不由更加睡不着了!
凤轻歌正捂着耳朵,搓着手脚,在床榻上翻滚,裹得跟个毛毛虫似的,忽一个清淡的声音响起:“睡不着?”(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以国易国
凤轻歌不由猛地坐起身来,掀开被子,看着眼前的一袭素白衣袍,面容淡淡,略显清瘦的楼君煜,不由微微尴尬道:“还好,就是吵了些!”
闻言,楼君煜黑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听着从另一边传来的男女呻吟的声音,不由黑眸微闪。顺着点床沿坐下,将被子重新搭在了风轻歌身上,淡淡开口:“睡吧!”
凤轻歌正想说,这怎么睡得着!却见楼君煜从袖中抽出玉笛,放在略微苍白的唇边。
悠扬的笛声在寒冽的空气中响起,掩盖了男女靡靡的呻吟。凤轻歌看着吹着笛子,面容清淡的楼君煜,不由眼眸一闪,捏住被子缓缓了下去。听着有着平抚人心的笛声,轻轻闭上了眼眸,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
尹姬看着在自己身上不顾一切地冲刺,发泄着情欲与怒火的貊尧,魅眸之中不由闪过一丝黯然,涂着蔻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抠住貊尧坚实的背,闭上魅眸,双腿缠上他的腰间。
忽身上的人顿住了身子,尹姬不由微微诧异,睁开眸子,却闻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抬眸便见貊尧一脸阴沉,似压抑着极大的怒火般。
貊尧忽一甩开尹姬,赤裸着身子站起身来,拉过一边的衣袍披在身上,看着地方赤裸着身子,扫了一眼地上赤裸着身子的尹姬,阴邪的眸子一片阴翳,嘴角残酷的挑起:“给本殿滚!”
尹姬浑身颤抖地睁大了眸子看着貊尧,妩媚妖娆的脸上露出受伤和不可置信之色:“陛下!”
“既然你不想走,便给本殿呆在营帐外,不许走,也不许进来!”
“小白。对不起,你说天亮的时候要叫醒你的,可是,我忘记了……”凤轻歌睁开湿润的眸子,轻声开口道。
闻言楼君煜黑眸中不由露出复杂之色,放下唇边的笛子,转眸看向凤轻歌,苍白的唇角轻挑:“现在不是记起来了么?”
“可是!可是……已经迟了!我……我说过不会忘记的。可是,我却又忘记了,还将你一个人丢在那里!”凤轻歌不由微哽咽道。为什么她现在才想起来!想起来她承诺一个人,说天亮后要叫醒他,他们一起回家!为什么她会要一直失忆,忘记这么多事!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被那个什么八殿下抓到这个鬼地方。也不会害得小白和她一起到这个鬼地方!
楼君煜眸光轻敛,清醇的声音带着安抚:“不迟!”清凉的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我现在,不是在你眼前么?你现在能记起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
凤轻歌猛地坐起身来,扑进楼君煜的怀中,手紧紧地抱住楼君煜:“是!你在我眼前!可是我好怕。好怕哪一天我又忘了小白,丢下小白一个人跑了!”
闻言楼君煜不由眸中一紧,手缓缓环住凤轻歌:“是我没有抓牢你!”手微微移到她的脑后,手指穿入细滑的发丝中,更紧地环住了风轻歌,黑眸微凝,“不会有下次了!”
他已经弄丢了她两次,怎还会容许自己弄丢第三次。任她由旁人玩弄!不管是中了毒失去记忆,一无所知的凤轻歌,还是那个心存防范,谨慎笃定的凤轻歌,他都要牢牢的握在手心。或者说。对于凤轻歌,他根本就从未真正的松开过手。即便那时他曾对想与他不再任何纠缠的她说“如君所愿”时,也从未真正松开过手。
一个下棋之人。又怎会轻易放开他最重要的棋子……
眼眸微闪,手指揉了揉凤轻歌的发丝:“只记起了这些么?”
凤轻歌埋在他的胸膛点了点头,声音闷闷:“嗯!我只记得,你是小白,是楼君煜,我是凤轻歌。你背着我在雪地里走,好冷的天,你全身都是冰雪。你说,要带我回云安,带我回家。后来,我让你歇息会儿,说会叫醒你,可是……可是我却又忘记了……”
楼君煜拉上被子披在凤轻歌的肩上,淡淡道:“无事,这些都不重要了!”
凤轻歌不由微微抿唇,半响转言道:“小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闻言楼君煜黑眸一闪,淡淡道:“循着马蹄的印记追过来的!”
闻言凤轻歌抬眸定定地看着楼君煜,开口道:“我虽然失忆了,却没有变笨,小白,下那么大的雪,就算有马蹄的蹄印,也会被掩埋的!”而且……而且那时的他那么虚弱,就算能及时醒过来,又怎么赶得过马匹!
楼君煜不由黑眸微动,嘴角溢出一丝轻叹,拢紧了风轻歌的身子:“是啊!你不笨!”
凤轻歌捏紧了楼君煜的手臂,紧紧地看着楼君煜的深黑的眼眸:“到底是怎么追过来的!”
“我已经找到你了,这些也已经不重要了!”楼君煜淡淡道。
“可是我想要知道!”
楼君煜看着凤轻歌固执而坚定的眸子,苍白的唇角不由轻轻挑起,声音带着一丝无奈道:“我醒来时没见到你人,手中的绳子也被解开,周边又无其他痕迹,便知道你定然又是失忆了罢!后来听闻几个打猎人说有北延国的军队来,便猜想你是被北延国的人擒去了。再后便找到了北延国驻扎的军营,只是貊尧向来警惕严防,我能潜进去,却无法将你从中带走。”
凤轻歌闻言,不由眸光微敛。他们在那林子里走了那么久都没见到一个猎人,他又怎么能轻易地见到猎人!他虽说得简单容易,她却知道,他若要徒步从雪地之中走出,还不知她准确的方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她,除非耗竭了所有体力,用着轻功不休不眠疯狂地寻找,才能勉强做到!
凤轻歌看着他明显清癯的脸庞和微微苍白的唇,不由眼眸一暗。
忽想到什么不由抬眸道:“昨夜,貊尧差点被一箭射死,那箭是你射的?”
楼君煜黑眸一闪。淡淡道:“嗯!”
凤轻歌不由瞠目结舌,隔着个营帐还能射得这么准,不得不说是楼君煜箭法太过精准,还是运气太好了些!不过貊尧的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明明是她要弄伤他,明明是楼君煜差点射死他,却阴错阳差地逃过这一劫,她这个害他的人。反而变成救他的人!
楼君煜微微侧过头,听着另一边寂静无声的营帐,回过眸伸手微微触向凤轻歌:“若是困了,便睡……”
凤轻歌却是猛地一缩,目露惊恐地避开了楼君煜的手,伸手一推,声音透着惊惧:“不要掐着我!”
闻言楼君煜不由微微一怔。伸手握住凤轻歌挣扎着的手:“你看清楚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