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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已经有点着迷于这样的快感了……
她的点头无疑是对他最好的肯定,赫连清岚满心的欢喜不知道从何发起。他的心口猛地冲上一个问题——“是不是比跟赫连静琛做还要舒服?”他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
可是提那个男人做什么?现在她是他的,她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以后也是这样!没必要为了那个男人打破此时此刻的平和。
他微微颔首吮住她的脖子。
苏缨缨身子一颤,还没完全放松下来的身体里,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在里面持续变大,她慌张得不知所措,他却轻咬住她的唇瓣,坚定又霸道地说:“娘子,我们再来一次!珑”
还没等话音落下,他已经箍紧她的小腰抱着她的臀部走上了台阶。
“放……我下来……”他怎么可以这样,走路都不放开她!每随他走一步,他的坚挺就撞击一次她的甬道,再加上害怕摔下来,苏缨缨绷紧了身子承受这种刺激,她张着小口艰难地呼吸,酡红一次次晕染她的脸颊。
“在水里泡太久对你身子不好,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赫连清岚暧昧地跟她咬着耳朵狰。
原来他还记得她刚才说过泡温泉对宝宝不好的话?苏缨缨心里有滋滋甜蜜的气息漫过。
他把她放在被热水打湿的地板上,倾身而下再次缓慢开始律动。
“啊……慢、慢点……”虽然感觉很奇妙,可是很累人好不好?她气都还没喘过来,他怎么可以又开始了?
突然换了场景换了姿势,特殊的体验让苏缨缨觉得刺激,他勇猛的进入让她娇喘连连。在刚刚的高潮余韵持续刺激下,她的身体一次次地被潮水浸满,她娇叫着,喘息着,灼热的汗水不断掉落下来……
温泉水拍打着池壁,“啪啪啪”地与私处间碰撞的声音交汇成一片……
※
苏缨缨第二天醒来,身体又酸又痛,跟拆掉重组了一样,而那个拆装她的罪魁祸首却早早地起了床,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所踪了。
下人们给苏缨缨更衣洗漱,看着她露在衣裳外的青紫肌肤,全都不敢抬头看她。
睡眼惺忪的苏缨缨后知后觉,一股脑把她们全赶出去了。没脸见人了,那么多“罪证”被一群人给看到了!可恶的赫连清岚有必要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吗?
苏缨缨穿衣服倒是会穿,毕竟她穿过来不少时日了,只是这头发……以前都是暖翠给她梳的,她拿着梳子捣鼓了半天只能扎出个马尾来,而且这头发好长,扎马尾都垂到屁股后面了。
就在苏缨缨纠结之时,房门被推开,暖翠拱手垂眸站在门边。
要是平时,苏缨缨肯定兴高采烈地喊暖翠过去梳头发,不过她们主仆两人冷战已经好多时日了,她实在没那个脸。
“什么事?”苏缨缨强装冷漠地开口。
“暖翠来给夫人梳头。”暖翠恭声回答。
“……”她那个举止就像是示好一样,苏缨缨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这时也许她要摆一下女主人的架子让她下不了台的,可是思索过后,苏缨缨只是让她上前来梳头。勾心斗角还不够累吗?能不算计就不算计吧,她没有那个闲暇时间。
她跟苏铭吃完了早餐,不多时,花影带着一干丫鬟浩浩荡荡地就来了,丫鬟们手中端着各式各样的物品,有首饰、布匹,还有些精致盒子装起来的东西。
半个多月来,苏缨缨却是第一次见花影,赫连清岚果真没有把她赶走,而她的脸上也依然是那样冰冷傲气。
“花影见过夫人!”花影淡声道:“这些是皇上和爷赏赐给你的首饰、布匹、银两和其他玩赏之物,一共一百零八件,请查收。”
大过年的,各种赏赐都过来,只是那些东西对现在的她而言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途,苏缨缨懒都懒得看一眼。“替我谢谢他们,把东西放到仓库。暖翠,打赏。”
对于苏缨缨冷漠的态度,连送东西过来的丫鬟们都感到诧异。闹出那么多的事情,这位大夫人早就失宠了吧?但是听闻昨晚爷破天荒地在这里留宿了,难道她不是为了这些赏赐才千方百计把爷留在流云阁过夜的吗,为何她对这些赏赐的态度那么漠然?她们从未看清楚过这位大夫人的心态,此时更加茫然了。
只有那暖翠姑娘跟花影管家像没事人一样给赏钱的给赏钱,领赏的领赏,像是一点都没感觉奇怪。
一群丫鬟在暖翠的吩咐下做事,苏缨缨围着毯子继续看书,日子跟从前无异,仿佛今天不是新年佳节一般。
直到赫连红瑛兴冲冲地冲进流云阁。“缨缨,去逛庙会吗?玄都的庙会可是与别处不一般的,大过年的不要窝在家里不出门嘛!”
苏缨缨失笑,这里人来人往,她放不下苏铭一个人。“外头冷,而且我想跟弟弟一起过年。”苏缨缨笑答。
“小舅爷,你不会大过年的狠心让你姐姐陪你啃书吧?”赫连红瑛坏笑着瞄了苏铭一眼。
苏铭自从截了双腿之后只能靠看书打发日子,所以他看很多的书,上至赫连清岚书房的治国之道,苏缨缨的医书宝典,下至苏缨缨私藏的野史小说,简直就成了名符其实的书虫。
“阿缨,你就去呗,我也听闻玄都的庙会盛况难寻,既然在玄都过年去看看也无妨。”苏铭从书上移开眼睛,对着苏缨缨笑道,他的眼神很沉定,虽然经历了截腿与囚禁,可是他的心态一直很好。“你也别担心我,谁敢对我怎么样,我弄瞎他的眼。我最近闲来无事,刚好研制出一种瞬间失明的药物。”
他故意把话说得那么直那么响,无非就是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一点警告,他苏铭是用毒高手,不怕死的尽管上!
“……”好吧,她弟弟比她出息。“缨缨,还迟疑什么,快点走啦,我……”赫连红瑛欣喜若狂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赫连清岚的声音。
“去玩玩也没什么不好。本王今儿有空,随你去好了。”
赫连红瑛把自己差点冲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猛然闭嘴,她差点咬伤自己的舌头。
苏缨缨回头就看到一袭白月袍的赫连清岚,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脸色泛红。大清早的他就出去了,还以为他不回来了呢!
“……九哥,你要陪我们去?”赫连红瑛机械地发问。“我们可是要去烧香拜佛买胭脂水粉,你确定你要随我们去?”
“陪我娘子做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对吗?”赫连清岚却是挑眉反问,他看着赫连红瑛,眼神凌厉逼人。“十三妹,倒是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没,没什么。我想起我的钱袋忘带了,小琴,回府给本宫拿钱袋去。”赫连红瑛干笑两声,回头立即让随从回去了。
※
苏缨缨就知道赫连红瑛有古怪,看到等在庙会外头一脸黑沉的赫连静琛和面色尴尬的何念暖的时候更加确信了。
原本赫连红瑛是想喊她出去跟赫连静琛“约会”的吧——赫连红瑛一直明里暗里替赫连静琛说媒,她的目的很容易想通。但是半路杀出来一个赫连清岚跟他们一起出来了,为了不让自己的目的暴露,赫连红瑛让随从回去报信,赫连静琛才拉了何念暖出来。
何念暖这回做了女子装扮,少了盔甲和男装,她的姿态间都是江南女子的柔美与曼妙,让苏缨缨认了好一会儿才人出是她来。
“七哥,何将军,好巧啊。”赫连清岚就像完全不知道赫连红瑛和赫连静琛的阴谋一样,坦然自若地跟赫连静琛和何念暖打招呼,但是搭在她的腰上的手却是收紧了力度。
那样子就像是在向赫连静琛宣布她的所有权一样。
苏缨缨有些窘迫,搞得她像是准备私会情人被丈夫抓个正着的坏女人一样。
“是啊,好巧,没想到九弟大忙人也有时间过来逛庙会。”赫连静琛嘴上笑着,眼里却都是阴戾。
“见过九王爷!”何念暖作揖道。
“何将军不必多礼,当我们是一起游玩的伴好了。”跟何念暖招呼过,赫连清岚才看向赫连静琛,他脸上的笑意不断深浓,眼中的冰寒亦是一寸寸加深:“就算再忙,大过年的也不能让娘子一个人在外闲逛,要是遇到了不轨之徒就不好了。”
苏缨缨觉得这两个男人的眼神交汇与碰撞完全不似表面的笑容那么平和,简直就像压抑在海底的暴风骤雨。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不管她落在谁手上,她都觉得自己会遭遇凄凉的下场。
“红……红瑛,你对庙会熟,带我去逛逛吧。这玄都的庙会果真与我们江南不一样。”苏缨缨笑着拉住赫连红瑛的手,不着痕迹地从赫连清岚的怀里走出来。
赫连清岚对苏缨缨的挣脱表示不满,但是也没有什么表示。
赫连静琛却是微微拧起了眉。
“诶,不一样吗?”开口的却是何念暖。“我倒觉得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话语间她还下意识地看向赫连静琛。
苏缨缨有点冷汗倒流的感觉:她刚才只想着脱离,再加上南北方生活诧异,自然而然地以为两边的庙会也会不一样,但是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从江南来的人,一语就道破了她的谎言。
“怎么会一样?看看这人潮哪是江南小郡可以比的?”苏缨缨赶忙圆谎。
何念暖看到赫连静琛没有什么表示,故而耸了耸肩,笑道:“对对,玄都的庙会比咱们江南小郡大气太多了。宁王妃,我们去逛逛吧,听我府上的丫鬟们说庙会必须去得就是朝天寺了,那里的签十张有九张都是灵验的,趁现在人还没多起来,咱们快走!”
说着何念暖已经拉着苏缨缨往人潮挤去了。
苏缨缨汗颜,这姑娘外表是江南女子的娇弱柔美,内里却是北方大汉的豪爽霸气。为什么她的身边尽是些“表里不一”的人?
“娘子,你务必小心点,小心我们的孩子。”赫连清岚在后头“温柔”提醒。
苏缨缨回头,看到的是笑若清风的赫连清岚,以及面色阴沉得再也不能更加深沉的赫连静琛。赫连静琛一定想不到赫连清岚竟然会同意认他们的孩子做自己的孩子,现在心里一定更加愤懑。
苏缨缨不敢多看赫连静琛的脸色,快步跟着何念暖朝寺庙那边挤去。
朝天寺香火极其旺盛,连排队上香都排了半个时辰,随后苏缨缨和何念暖都摇了签,赫连红瑛玩心大起,硬要赫连清岚和赫连静琛也摇签。
赫连静琛耐不过自己心爱妹妹的执拗,只能摇了一支,既然大家都摇了,苏缨缨不好意思看赫连清岚不合群也要他摇了一支——苏缨缨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赫连清岚真的摇了,苏缨缨有点回不过神来。
一行人去找大师解签,他看了看苏缨缨的签,顺了顺胡子,点头道:“夫人,这是中上之签,不知道你所求何事?”
未等苏缨缨发话,赫连红瑛便抢答道:“别看我嫂子这样子,其实她已怀有身孕三月有余,所求当然是腹中孩子。敢问大师,这孩子是男还是女?”
“原来夫人有喜,贫僧恭贺之!”老和尚仍旧在点头。“若问孩儿是男是女,按照这签,孩子当为男儿之身。”
苏缨缨却有点失望,她更喜欢生个女儿的,她可以跟女儿说好多知心话,还能给女儿做好多衣服,多么美好啊,要是男孩子,情况一定没那么美好。
赫连红瑛却拉过赫连清岚,抽出他的签拍在桌上:“大师,他也求孩子,敢问他的孩子是男还是女?”
和尚看了一通,道:“这是中下之签,若问孩子性别,是女儿无疑。”
赫连清岚却是一把撕了那张签:“一派胡言!我从不信神怪!”
那和尚不明白为何一直随和的男子在顷刻间变了脸色。他道:“虽然事在人为,可是人命天定,万事万物都有其运行之道,贫僧捕其之道解签,从不胡言。”苏缨缨和赫连清岚脸色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