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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所以就……”
紫苏点了点头,眼见彩霞脸上生起一抹惊喜,紫苏淡淡道:“我屋里的事都是竹枝在管,你想要做什么
事,跟她说吧。”
因着想着同住一个屋檐下,梅圣俞对这彩霞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为着给梅圣俞留几分面子,紫苏才
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只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警告!话落,领了竹枝等人便饶过了神『色』难看的彩霞,往
前走。
走得远了,还看到彩霞僵硬了身子站在那。
“紫苏,你说她会不会对你怀恨在心啊!”秀兰扯了紫苏轻声道:“我总有不好的感觉。”
“怕什么!”月儿愤愤的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捅到老爷跟前,早就『乱』棍打了出去。”
雪香却是扯了把月儿,轻声道:“你别『乱』说话。”
“我……”
雪香扯了月儿的袖子,抬头朝竹枝努了努嘴。
众人这才看到竹枝双目怒睁,连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紫苏不由便失笑,抬头看了竹枝道:“我原还以为你与大多数人不一样,可这般看着,你却也是落俗了
。”
“姑娘,”竹枝扯了个难看的笑容,看了紫苏道:“姑娘,奴婢不是为了自己,奴婢是……”
“是替白芷不平是不是?”
竹枝讶异的看了紫苏,“姑娘你都知道了?”
紫苏笑笑道:“抵不住有人在我耳边唠叨啊!”
竹枝便飞快的剜了月儿和雪香一眼,吓得两个小丫鬟齐齐的低了头,只敢拿眼角抬了偷看她,一时间不
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都是做下人的。”竹枝叹了口气,轻声道:“虽说命不由己,可这般没脸没皮的事,也委实让人太恶心
了些!”
紫苏撩了眼神『色』肃沉的竹枝,笑了笑道:“你没听说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更何况爹不同娘不同
的你们?难不成因为她不要脸,别人就说你们也是不要脸的?”
竹枝愣了愣,还想再说,紫苏却已是摆了手,淡淡道:“这本是你们梅府的事,对我这个外人来说,顶
多就是场热闹。她千不该万不该,便是跑到我跟前来招摇。我又向来不是个好相与的,眼下她便记恨了,那
便记恨了吧。左右,她就是真成了姨娘,我跟她也只不过是点头之交!”
一袭话说得竹枝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叹了口气,对月儿和雪香道:“往后都盯紧点,别让她在我们
院里使坏。”
“是,竹枝姐姐。”
一袭话说着,这便到了西厢房。
远远的便听到嘻嘻哈哈的说笑声。
不待紫苏开口,竹枝便吩咐月儿和雪香二人,“月儿你去搬张椅子来让姑娘在这树荫下坐坐,雪香去沏
壶茶。”
“是,竹枝姐姐。”
月儿和雪香分头行事。
竹枝便回头对紫苏道:“姑娘,奴婢去唤了她们出来?”
紫苏点头,待得竹枝离开,紫苏朝秀兰道:“你等会站到我身后。”
“知道了。”
不多时,月儿便搬了一张黄花梨的官帽椅出来,摆在紫苏身后,待得紫苏坐定,雪香也已经拿着红漆描
海棠花的托盘奉了新沏的茶上来。
这多时,便连院里的福伯也赶来了,福伯的身侧跟着一个着酱紫『色』素面褙子的中年『妇』人,福伯
一边说一边对『妇』人交待什么,『妇』人频频点头。
“陶姑娘,”远远的福伯便对紫苏行礼,他身侧的『妇』人也跟着屈膝一福,“奴婢见过姑娘。”
紫苏还了福伯一礼后,方看向那个『妇』人,轻声道:“福伯,这位是?”
“这是管后院的秦妈妈。”福伯指了秦妈妈道:“前些日子她家里有点事,出去了,今日回来,老奴便领
了她来见过姑娘。”
秦妈妈又再次上前向紫苏行了一礼,低眉垂眼的道:“陶姑娘,老爷已经吩咐过了,这后院的事和人都
听从姑娘的安排,姑娘若是有事尽管吩咐奴婢。”
“妈妈客气了。”
紫苏让开了秦妈妈的那一福,淡淡的笑了笑。暗道:她这个空降部队可不想招惹这地头蛇,自己这般小
的年纪,便是碍着梅圣俞,福伯和这秦妈妈对自己客气几分,她也不能真当了真!左右先混过这等时日,待
得明月楼建好,那才是她的王国!
“姑娘!”
竹枝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见站在紫苏身前的福伯和秦妈妈便愣了愣,稍倾连忙上前行礼,“见过福总管
,秦妈妈。”
“不用管我们。”福伯看了竹枝道:“我是带秦妈妈来见见姑娘的。”
竹枝这才上前对紫苏道:“姑娘,是现在将她们都喊了出来吗?”
“都叫出来吧。”
竹枝便高声喊了一声,“都出来吧。”
下一刻,便看到屋子里依次走出八个身高体形几乎一致的小姑娘,再看这些十一、二岁出头的小姑娘们
,面相周正之外,眉宇间都隐隐有着一抹淡淡的英气。
紫苏一眼便喜欢了上这八个姑娘,暗道:梅圣俞果真好眼光!
“见过姑娘。”
八个身高体形如一的小姑娘一字排开,齐齐对紫苏屈膝一福。
紫苏淡淡一笑,轻声道:“都免了吧。”
待得小姑娘们直身站好,紫苏方起身自椅子里站起,一一上前,无论她走到哪个小姑娘面前,都从她们
的眼里看到了三分惊讶七分懵然。紫苏自嘲的撩了撩嘴角,心道:希望这些小姑娘过了青春叛逆期,不然她
可为难,她们也没好处!
“我姓陶,你们以后叫我陶姑娘。”
“是,陶姑娘。”
紫苏听着整齐划一的声音,心里的之前的担心便少了几分。
“今天也没什么事,就是先来跟你们见见面。”紫苏站定,目光落在中间一个面相较她姑娘更为清丽的小
姑娘身上,看了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的话,奴婢小曼。”
紫苏点了点头,道:“你识字吗?”
小曼飞快的抬头撩了眼紫苏,看到紫苏眼里的笑意时,红了脸几不可见的点头:“回姑娘的话,奴婢曾
随父亲识了几个字。”
“那好,以后这八个人就归你管了。”
“姑娘……”小曼错愕的看了紫苏,稍倾嚅嚅的道:“姑娘,奴婢怕是不行。”
紫苏看着因为紧张,紧紧攥了裙角的小曼一眼,笑了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你识字,我教的东
西怕她们不懂,你到时再给她们讲解一遍便是。”
小曼这才舒了口气,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紫苏便指了另外七人道:“你们都记住了?”
“回姑娘的话,奴婢等都记住了。”
“还有,你们的名字都要改一改。”紫苏回头秀兰伸手道:“给我。”
秀兰连忙将早先准备好的纸递给了紫苏,紫苏拿了那张写好名字的纸,再次从众跟前走了一遍,最后停
了下来,看了小曼道:“你以后呢不叫小曼,叫风月。”
“春月?”小曼犹疑的看了紫苏,这个名字她并不喜欢,但只一顿的功夫,她便屈膝应道:“是,春月记
住了。”
紫苏点了点头,又在余下的七个里面,依次点道:“你,素月;你,霜月;你新月;你,望月;你,皎
月;你,弦月;你霁月。”点完最后一个,她方站定,问道:“都记住了?”
“是,奴婢等都记住了。”
紫苏满意的笑了笑,看着这七个已然有型,来日还不知会长成怎样瑰丽脱俗的姑娘,紫苏心底长长一声
叹息,决定给予她们自己一点微小的力量。
“你们都记住了,如果在这五年里你们能凭着自身的本事做出一番成绩,那么五年后,我不但奉还你们
各自的卖身契,我还另赠纹银百两,让你们嫁人生子去。”
第2卷 82旧事
洒楼之所以命名为“明月楼”,缘于紫苏钟爱的那两句名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而紫苏此时不
仅是想将“明月楼”作为一个酒楼,她更是倾心要将“明月楼”打造成大华独一无二的私人会所!要让那坐拥三
千宫殿的皇上都羡慕在天涯海角的某一处,有着一个他听说却不能到达的地方!
装修的工作,紫苏尽数交给了梅圣俞,她自己则开始强化训练“八月”。
首先是芭蕾舞基本手位和形体练习。
场地是紫苏早就让梅圣俞准备好的两间被打通的后罩房,第一天,当她做示范动作时,直把个“八月”给
惊得差点掉了下吧。
因为紫苏的要求是,只准穿了贴身的亵衣亵裤练习,当然她身先士卒。并且一再申明,现在这样做,是
为了能让她们的尽量的放开身体,打开身体的柔软『性』。
紫苏见着“八月”别别扭扭的扭扭捏捏的将身上衣服脱了,跟着她做起动作来后,脸上不由便有了一抹得
意的笑。
这接受了,接下来的还不是小菜一碟!
果然,当接下来的微笑练习,她让她们嘴里咬着筷子笑时,虽然众人脸上有一闪而逝的讶异,但却没有
人提出异议。
最后的托盘练习,站姿练习以及走路姿势练习,那就更不在话下。
一个月的速成,当紫苏最后将这八个姑娘带到梅圣俞面前,梅圣俞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但随着惊喜过
后,却是忧心仲仲的道:“陶姑娘,别的我都不担心,我就担心一件事。”
“什么事?”紫苏看了梅圣俞。
梅圣俞觉得吧,他的这种担心跟紫苏这样的小姑娘说,真的有点不合适。可是不跟紫苏说,他又能去跟
谁说?
“你也知道明月楼是酒楼,虽然有女宾区,但主要还是应对男宾。”梅圣俞沉『吟』着道:“这八个丫鬟
,论长相,已是极周正的。再被你这么一调理……我怕到时会惹上麻烦事!”
紫苏一眨眼便明白梅圣俞说的麻烦是哪个麻烦,她笑了道:“先生,您会错意了,这八个姑娘只专门应
对女宾,不涉男宾!”
“不涉男宾?”梅圣俞惊怔的看了紫苏,“那男宾……”
“男宾席用小厮。”
“小厮?”梅圣俞这会子越发的糊涂了,紫苏一开始让她找这几个姑娘时,再结合紫苏给他的图纸,他还
以为……这么说来,还真是自己给弄错了!不由便讪讪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陶姑娘,是我想歪了。”
“正常。”紫苏点头道:“先生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样吧,以后在明月楼开始运作,我统一要求她们以
白纱蒙面!”
“白纱蒙面?”
“是的。”紫苏淡淡一笑,“人『性』本恶,那些达宫贵人家的小姐、夫人,总以为她们是高高在上的,
是这世上最好的!相信,当她们面对这样八个如烟似雾的姑娘时,也许只有挥金如土才能让她们找到自己高
高在上与众不同的价值。”
“妙极!”梅圣俞抚掌,看了紫苏道:“陶姑娘,果然只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
紫苏嘿嘿一笑道:“先生,我目前还是个孩子。”
她的话一落,引得梅圣俞哈哈大笑。
笑声一落,梅圣俞看了紫苏道:“姑娘如此通透,到是让我想起一个。”顿了顿,神『色』晦然道:“那
个人,其实姑娘也隐隐有所了解。他就是明月楼的房东。”
紫苏但笑不语,她不是很奇怪,但也不介意听八卦!
梅圣俞看了看神『色』淡淡的紫苏,明明是个小姑娘,但他莫名的便想要将心里掩藏多年的心事告诉她
。
“京都萧家,姑娘知道吗?”
“萧家?”紫苏一愕,脑海里不由便没浮现起一张似清风明月般瑰丽的脸宠,萧鹤玉!她以为她已经忘了
他,但这一瞬间,她却清晰的想起他的长相,他的一笑一动!
梅圣俞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