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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喝酒的确有点不像男人,不过,她真的不会喝酒啊!人家是千杯不醉,她可是一喝就醉。
〃 别喝了,搞不好待会还要打架,喝酒会碍事的。〃 江水蓉挥着折扇,眼角不由得往那一桌子的人瞄去。
〃 打架?为什么?〃 弘月故装不懂。
〃 你没看那桌子人杀气腾腾,能干什么好事?他们不闹事便罢,若真要闹事,我江水……呃,我江浩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师兄老怪她喜欢多管闲事,没办法,谁教她生来一副侠义心肠,路见不平若不拔刀相助,她铁定会良心不安。
〃 你打得过那四人?〃 江水蓉评估了一会,点了点头,〃 他们的身手看来还算中等,我应该应付得来……〃 说到这,她突然瞧了弘月一眼,' 只要我不必再顾其他人的安危,应该没问题。〃〃来了。〃 他突然一笑。
她偏过头奇怪的问:〃 什么来了?〃〃他们朝我们这边走来……〃弘月还没说完,来人已经开始动手,而江水蓉也在他们的刀欲欣上弘月的脖子之际,射出折扇格下那刀势…
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江水蓉起身落下间身形飘忽不定,白色的身影在空中像是在跳舞,不时可听见刀子与折扇相格的声响,还有阵阵的闷哼声。
一名男子眼见不敌,转身将刀袭向坐在一旁看戏的弘月,他本可轻易躲过那一刀,却见江水蓉眸光适巧望向这里遂只将身子微微一偏,让刀砍在肩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刀口子,刹那间血沉如注好不吓人。
〃 该死!〃 她低咒一声,情急之间连出几掌打退来人,一手抓上弘月的手臂,一个纵身便将他带走。
☆ ☆ ☆
江水蓉将弘月带进一个隐密的山洞里,洞口杂草丛生,是掩护行踪最好的屏障。
〃 你还好吧?〃 她关心的皱起眉,眼中有着浓浓的忧心。
〃 死不了,不必用那副表情看着我。〃 弘月牵动嘴角一笑,接着低呼一声,用手按住肩上的伤口。
〃 你究竟是怎么得罪那帮人的?看来他们想置你于死地呢。〃〃我也不知道。〃 他神色一敛,淡笑的说:〃 江湖上的人打打杀杀岂有一定的道理?
也许他们只是刚好看我不顺眼而已。〃〃是吗?〃 江水蓉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 我才初到江南,自认还未得罪什么人。〃 她见弘月启上的血已将衣服染红,一大片的血令人触目惊心,看来不替他处理伤口是绝对不行的。
〃 你的伤口必须处理乾净才行。〃 说着,她深吸口气开始动手替他除去身上的衣服,不一会,他那精实的臂膀与胸膛便裸露在她的眼前,令她不由得呼吸一窒,侥忙的别开了脸。
〃 怎么了?伤口很恶心?〃 弘月见她忙不迭避开的眼神,微微的挑起眉,〃 还是你怕血?〃 被他这一说,江水蓉又忙把目光调回他的伤口,一言不发的开始动手替他清理起来。
她怎么可以在这人命关天的当下胡思乱想呢?虽然弘月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但他现在受了伤,这里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她不该也没有必要觉得不好意思。
清理完伤口,她打出一个小药瓶将药粉使在他的伤口上,才又撕了一块布重新将他的伤口包裹好。
〃 这样行了,伤口很深,这两天你最好乖乖休息不要乱动。〃〃谢谢。〃 弘月瞧着她,道了声谢。
刚刚江浩靠近他的时候,如果不是他的错觉他,他似乎闻到种淡淡的花香,那是一种属于女人的味道,刹那间炫惑了他的心神……
他仔细的又瞧了江浩一眼,明眸流转、朱唇轻启,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淡淡的嫣红,愈瞧他愈觉得江浩比女人还美。
〃 你……看什么?〃 江水蓉见他的目光一瞬不一瞬的落在脸上,不禁有些气恼。
他不会有断袖之癖吧?看一个男人也可以看成这样?
〃 对不起,弘月只是觉得江兄对弘月恩重如山,想好好将江兄的面容记在心上而已,失礼之处,还望江兄见谅。〃 江水蓉讪讪地瞧他一眼,也不恼了,〃 别开口闭口恩不恩的,你只要快点好起来就是了。〃〃老是给你添麻烦,真的很过意不去…
…〃〃又来了!你真像个老头子。〃 江水蓉受不了的挥了挥手,起身往洞外走去,〃 我去找些树枝回来生火,顺便去买些东西回来,你待在这里等我不要跑出去,否则让那帮人看到了又要找你麻烦。〃〃弘月知道。〃 弘月的脸上道出一抹温柔的笑。
见到他脸上的笑,她的心又是一怔,随即兴也不回的走出山洞。
出了山洞,江水蓉狂乱眺动的心才稍稍平复了些,边走,想的都是弘月那温柔的笑眼与清朗俊逸的面容。
她一直以为世上除了师兄,就再也没有可以吸引住她目光的男人,没想到……
江水蓉笑了笑,觉得自己真的是在自找麻烦,她跟师兄自小订了亲,就算这个柳弘月再怎么俊秀迷人,总归只是个陌路人,她的人和她的心都该是师兄的,永远都是。
☆ ☆ ☆
〃 你们这些饭桶!弘月只是个文弱公子,叫你们取他的命会比登天还难?该死的!
你们究竟是怎么办事的?真以为我钱多得随便拿给你们花吗?〃一阵男子的咆哮声从房间内进出贯穿整个庭廊。
〃 爷饶命召!我们本来可以很轻易的达成任务,可是弘月身边一直有一名白衣男子陪着他,那白衣男子虽生得温文偏雅,可是功夫变幻莫测,我们……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小的不才,请爷饶命啊!〃 来人磕得头都快流血了,就怕主子一怒之下将他们满门抄斩,所以说什么也得倾全力谢罪才成。
被称做爷的男子背对着他们,身形高大勇猛,他微微的调转头瞧着头低得不能再低的手下,沉着声问道:〃 那白衣人是谁?〃〃小的……不知。〃〃不知?妈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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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们杀个人不行,连查个人也不成吗?三天之内设给我查出个名堂,你们每个都提头来见我!〃〃小的这就去查,这就去查!爷请息怒。〃 来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猛磕头。
〃 还不快去?〃〃小的这就去!〃 说着,几个人连滚带爬的便冲出房门〃 全都是一群饭桶!〃 男子忍不住低咒了声。
「第二章」
江水蓉摇着折扇,风采翩翩的走进江南最大的妓院潇湘楼,才一进门就被个纤细女子伸手拉了去,要不是她有还算深厚的武功底子,怕是早与拉她的人抱个满怀,不过此时她只是身形一闪就已经躲过女子的纤纤素手。
〃 做什么?这么想我?〃 江水蓉甜甜一笑,好玩的用扇柄勾起女子的下颚,十足的挑逗。
官采丹杏眼圆瞪,微微往上翘的眼角风情万种,模样千娇百媚,怕是所有潇湘楼的女子都比不上她的千万分之一〃 想你?我官采丹又不是病了会看上一个女人,要想也要想男人。〃 她轻斥了声,一双丹风眼透过长长的睫羽扇啊扇地看着江水蓉,〃 他又来了,正在厢房里候着呢。〃 江水蓉闻言微微一笑,拿扇遮面,〃 香儿还是不见他?〃〃是啊,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弄成现在这样,我看他天天来,劝香儿也劝不下十次,她生得柔柔弱弱,性子倒倔得紧。〃 江水蓉的明眸转了转,慧黠的一闪,一个念头很快的在她脑袋瓜里成形,她淘气的伸手摸了摸官采丹那雪脂般白透粉嫩的脸,〃 这件事就交给我,保证一定让他们两人的感情如胶似漆,再也舍不得分开。
〃〃你有什么办法?〃〃山人自有妙计,官姊姊就别多问了。〃 官采丹见江水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有点担心的皱了皱眉头,〃 你可别尽想些歪主意,让你师兄知道了铁定不会饶你。〃〃师兄啊,他这会人不在江南,等他知道了这件事还得寻找个大半天呢。〃 等师兄找到她,气也消了大半,一向都是如此的。
听她这一说,官采丹更不放心了,一道细细的柳叶眉挑得老高,〃 你不会真的想捅什么楼子要我帮你收拾吧?〃〃放心,这不干你的事。〃 江水蓉说完转身安上楼,〃 不跟说你了,我要见香儿去了。
〃〃等等。〃 官采丹拉住她的手,〃 那洛允泽怎么办?〃〃他?要等就让他继续等,反正他又不是不给钱,对吧?〃 江水蓉甜甜一笑,飞也似的上楼去了。
要不是看在香儿对这洛允泽其实心心念念的份上,她早就发动天地会的人马把这条大鱼给抓回去……要是师兄在的话,他一定早就这么做了,不过,她既已答应过香儿不伤害洛允泽,她定是要遵守诺言。* * * * * * 回到洞中已是日落时分,江水蓉把买来的食物、衣服及伤药都搁在弘月伸手可及之处才蹲下身察看他肩上的伤势。
他睡得很沉,呼吸略显急促,江水蓉微皱着眉将他的上衣拉开,只见他血流未止,白色布条已染一片,她的胸口莫名沉闷起来。
她动手将他的衣服脱下,把之前绑在他肩上的布条缓缓取下,怕他疼,又怕弄醒他,她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的为他处理伤口,将买回来的伤药细心的涂在上头,用于净的布重新包扎,见他的额头直冒汗,她起身出去弄了些水回来替他擦脸。
弘月的眉头紧紧皱着,俊朗的面容不再挂着轻桃又温柔的笑容,看起来另有一番沉稳内敛的气质,手僵在半空中,江水蓉静静的凝视着他的睡颜,看着看着,嘴角竟不自主地露出一抹微笑,这笑浅浅淡淡的,还有一些失落与迷惑。
她将衣服重新披上他的身体,想替他穿好衣服,手才一触及他滚烫的胸膛,就倏她被他抓在手中,他的反应太快也太有力,她想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力气竟然不敌一名病人,惊得她不如该如何是好。
弘月微微睁开眼,在微弱的光线中隐约见到一抹清丽的面容,在脑海中寻找熟悉的记忆,过了一会他的手劲才稍稍放松。
〃 是你,你回来了?〃 他说话的气息很弱,待江水蓉要回话时,却发现他已再度沉睡,但他却没有放开她的手,她才试着要动,他的手又紧紧的握住她的,让她抽回也不是,不抽回也不是,怔忡之际蓦地他拉入怀中。
〃 老天……〃 江水蓉低吟一声,整个身子让他抱着动弹不得,想挣脱,却在刹那间眷恋起他抱着她的感觉。
好温暖呵!也让她的一颗心跳得飞快。
她没让师兄这样抱过,最多师兄也只是对她搂个肩,替她拂去脸上的泪、发上的落叶,却从不曾像弘月现在这样从她的身后牢牢抱住她。
他的臂膀有力而坚持,仅是在宣示着他的所有权般的搂着她……她当然知道不是这样,因为在他眼中的她是名男子,他之所以这样抱住她是因为他病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紧紧搂着的人是谁。
也因为如此,她决定不推开他了,因为她真的爱极他这样抱着她的感觉,让她在一瞬间觉得长年孤独的自己有了依靠。
她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从她有意识开始,她就跟着师父、师兄一起练武,她常常偷懒,体力也没有师兄好,武功自然远远落在师兄之下。
不过,倒是为了常常躲进师父的追打而练就一身好轻功,这世上真能追得到她的人非师兄莫属,这是她引以为傲的一点,也因为如此,养成她好管闲事的习惯,反正她跑得快,若真打不过人家还是百分之百可以脱身的。
童年对她来说有苦有甜,练武苦,因为师父老是凶巴巴,师兄老是冷冰冰,但她知道师父、师兄都待她甚好,只是她小小的心灵总有些缺憾,企求温暖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