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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不说话,只是像是不认识一样的看着轩辕澈,轩辕澈等了一会儿,便说:“那我自己先走了。”
轩辕澈沉重的脚步声消失在耳畔之后,浅浅又开始了后悔,“我这是怎么了?明明这一整天在心里后悔了很多次,想着见到他之后应该怎么样的道歉,为什么事到临头,又会忍不住说出这样让人伤心的话来?为什么会这样?”
浅浅往相反的方向跑了起来,只有剧烈的奔跑,才会稍微的消减掉心中的苦恼。
轩辕澈的内心也正在忍受着煎熬,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浅浅就在自己的身边,却好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一样,两个人的思想和行动都不能够保持一致,心与心隔的很远。轩辕澈这才体会到了墨焰儿的感受。
爱一个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会不知不觉中把她的喜好当做自己的喜好,会患得患失,还会无意中伤害到别人。长久以来,墨焰儿对你自己的种种好处全部都浮现在了眼前,和对浅浅的记忆相互冲突着。
轩辕澈心中的郁结难消,只得在院子中的空地上挥舞着玉笛,以消解心中的怨气——
浅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轩辕澈感觉到身后有人,就停了下来。他练功的时候是不喜欢有人旁观的,当初在魔教山脚下的客栈中住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次,身后站的是墨焰儿,轩辕澈多想回身之后见到墨焰儿安然无恙的站在后面,手中拿着一方毛巾,对自己笑着说:“公子,歇息一会吧!”
回身看的时候,见到是浅浅来了,心里竟然有一些失望的情绪,转瞬而消。走到浅浅的身边,喘着气说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在前面看呢?”
、第1617章 坦白
浅浅看着轩辕澈的气息混乱,刚刚一定是太过着急了,才胡乱的舞动武功的。低头,慢慢的从袖中掏出一方丝帕出来,轻轻的伸手过去帮轩辕澈擦掉脸上的汗珠,温柔的看着他,说:“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才能够早点找到焰儿。”
轩辕澈看着浅浅的神情十分的淡然,像是极力的忍着对自己的关心情绪,一时之间觉得十分的抱歉刚刚对她的冷淡,握着她的手说:“我……”
浅浅伸手轻轻的按住轩辕澈的嘴唇,淡淡的微笑道:“什么都不必说了,我什么都明白。”将手帕放在了轩辕澈的手中之后,就慢慢的转身离开了。
轩辕澈上前一步,追着浅浅,浅浅停下了脚步,轩辕澈一把将浅浅抱在了怀中,说:“其实我刚刚练功的时候,心里很害怕,怕你也负气出走,那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样的局面了,答应我,不要做让我难过的事情好吗?”
说完双手按着浅浅胳膊,认真的看着她,说:“我们那样艰难,才在一起,不要因为任何原因分开,好不好?”
浅浅泪如泉涌,扑在轩辕澈的怀中,抽泣着说:“我当然不想要跟你分开,我只是担心你心里怨怪我,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
轩辕澈感动的将浅浅搂在怀中,看着她笑道:“怎么会呢?傻丫头,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任何人都不能够将我们分开,即便是老天爷。就算是老天,让你这一辈子都记不起我们从前的往事,我也会待你一如往常,这阵子是我没有把事情跟你说清楚,才让你心里有了那样的想法,都是我的错,你会妒忌,也是因为对我动了真情,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误会解除的那一刹那,浅浅感到了无比的轻松和感动,轩辕澈温热的胸膛不断的传来细密的温度,滋润的人心头暖暖的。浅浅抬头看着轩辕澈说:“我是不是很坏,墨焰儿那样真心的对待我,我却一点都没有为她考虑过,还说出那样的话来,你会不会怪我?”
轩辕澈笑道:“傻丫头,我怎会怪你,我爱你都还来不及。再说了,难不成你因为要感激焰儿,就要将我让给她吗?你舍不舍得?”
浅浅笑着扑到轩辕澈的怀中,说:“当然不舍得。”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慢慢的走回房中,远处,云寓意和百里卿也看着他们,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百里卿笑道:“怎么样,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云寓意笑着粉拳追打百里卿,说:“就你会耍嘴皮子!不过是给你说中了一会,你就已经这样的得意起来,要是多了几回,你还不都翘到天上去了吗?”
、第1618章 假装微笑
百里卿笑着一边躲避,一边说道:“那当然是不敢的,这样的事情最好是越少越好的,我怎么忍心让你伤心呢?”
云寓意知道了百里卿明白她笑意中指的是什么,就会心的笑了,躲在百里卿的怀中,也觉得幸福无比。她慢悠悠的说道:“或许,焰儿这一走,反而是件好事。他们三个人之中必定要有一个人退出的,只愿焰儿也能够找到自己的心中所爱就好。”
百里卿笑着将云寓意的头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说:“焰儿她心眼好,对人真诚,一定会找到疼爱她的如意郎君。”
云寓意笑道:“那么就借你吉言呀!”
百里卿想起了同样为情出走的苏苏,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是否安康?回到百里山庄,看到一片断筋残骸之后,又会是一个怎样的感想?
不管怎么样,希望身边的所有的人,都要幸福美满——
墨焰儿悄悄的出门之后,就一路往西。原来只是想着,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害怕看着别人成双成对心里难受,所以离开。这样不打招呼就走,确实是一时冲动,要不是无意中听到了浅浅的话,或许,此刻还能够安然的在意浅阁内假装微笑。
出门呼吸到清新的空气,感觉心情格外的舒畅,墨焰儿只是想要出门散散心,仅此而已。想去哪儿,去做点什么,更是一点计划也没有。
路过集市,见到了很多摊贩,随意的看了看,五花八门,有卖假面具的,卖茶叶蛋的,珍珠首饰,有酒肉铺子,影楼。摸摸身上的钱袋子,还很够用,即便是不够用了,这邻城里面就有名下的****,只要去到那里,就衣食无忧。
墨焰儿笑着感叹,还是有钱好呀,想起了浅浅以前说的话,没有什么不要没有钱,有什么都不要有病。果然不错,特别是对于一个单身女人,失恋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比独立生活更好不过的了。
墨焰儿走进了一间珠宝铺子,抬头望去,招牌上面赫然的写着:“蓬莱仙州”心想,这跟珠宝有什么联系,看看去!
进到里面来,偌大的厅堂只有掌柜的一个人在柜台上埋头理算盘,此外没有一个客人。墨焰儿进来也没有人招呼。她走了进来随意的走了两圈,外间摆放着的首饰并不多,可以说是零零碎碎。
便笑道:“掌柜的!你这是珠宝铺子吗?”
掌柜的抬头起来,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墨焰儿,用生意人特有的眼光将墨焰儿全身上下瞬间打量了一番,却不会显得太过突兀,一看就知道是理货的行家。他见墨焰儿仪表不俗,又身配弯刀,便笑着转过柜台迎了上来。拱手道:“不知道有贵客上门……
、第1619章 轻薄
“不知道有贵客上门,小店招呼不周,招呼不周!还望贵客见谅。”
说话间便将墨焰儿迎到大厅之中最最显眼的地方坐下来,趁机又将她身上的穿戴仔细的看了看。墨焰儿原本也是生意场上的人,这一套察颜观色的本领也是十分得要领的。在这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观察他的时候,她也顺带着将这个人观察了一遍。
他客气的拱手道:“贵客先坐一坐,我这就去吩咐人给贵客奉茶,并且将敝店上好的珠宝首饰拿出来供贵客挑选。”
墨焰儿笑着点点头,说:“有劳。”
这掌柜的一到了后堂,迎面的是地上滚着的一个酒瓶子,一个醉汉醉倒在地上,满脸通红,嘴里振振有词的在说些什么听不懂的话。掌柜的一看就皱起了眉头,说道:“该死的,就知道喝酒,有生意上门了也不管!看你今后拿什么来喝酒!”
这时一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扭着腰肢出来了,看见掌柜的一脸的怒容,就贴上来挑逗的拍拍他的胸口,说道:“你不要这么生气嘛!当心气坏了身子,我也是会心疼的!”
这徐娘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保养的确实极好的,只是笑起来脸上难掩岁月沧桑的皱纹。这掌柜的年纪约莫五十上下了,此刻见到徐娘,马上一改刚刚一本正经的模样,笑的眼珠子都看不见了,顺着徐娘摸过来的手摸了回去,另一只手挑动着徐娘的下巴,说道:“你这个小****,我一个人还不够满足你的吗?干什么老是背着我偷汉子,他有我强吗?”
指着地上约莫三十左右的醉汉,徐娘笑嘻嘻的将手从掌柜的手中抽了出来,脸瞬间就拉下来了,翻着白眼伸手指着掌柜的额头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又老又丑,还没有钱,怪老娘我偷汉子,那你有本事就去偷一个黄花闺女去呀!老娘我才不稀罕你呢!”说完低头看了看那醉汉,一脸的柔情,脸上仿佛还挂着昨夜的温存——
掌柜的恼羞成怒,伸着手指在徐娘的胸前晃了晃,终于因为气结加上口嘴本来就没有徐娘利落,只得吹胡子瞪眼的不知道该如何还嘴。
徐娘见到目的已经达成,便见好就收,又贴了过来,拍拍掌柜的胸口娇滴滴的说道:“谁让你先挖苦人家的,人家孀居之中,就被你们这些土匪强盗弄到了身子,几年奔波周转,过着苦哈哈的日子,难道你还不许人家抱怨几句呀?”
掌柜的一听徐娘这样柔软的说话,心都要化掉了,悄声在她耳边说道:“都是这个王五暗中坏我的好事,要不然上一票苏州大户的抢劫成功,你早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了,还用辗转到这小城里面受这样的罪过吗?”
、第1620章 试探
徐娘翻起了白眼,“怎么又是我?明明是你们两个人争风吃醋,不把老娘我放在眼里,我才要动手教训教训你们的。怎么今儿个你偏偏将话反过来说?”
掌柜的想到外面的墨焰儿还在等着,便好言的求和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也不迟,你听我说,现在外面就有一个金主在等着我们,你先陪我出去招呼两下,我瞧着她的身形,像是有功夫在身上的,一会小心一点应付,蒙汗药记得下多一点。我估计着她身上的钱财一定不在少数。”
徐娘又不以为然的道:“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就这样的一个破城,哪里有什么金主呀,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一点钱都没有了,如果没有的话,咱们俩最好一拍两散,我也不要跟着你们吃西北风了!”
掌柜的瞪眼道:“你!”
徐娘垫着脚尖凑到掌柜的面前,指着自己道:“老娘怎么啦?老娘已经是够给你脸面了,不要得寸进尺!”
掌柜的狠命的说:“好,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再收拾你这娘们。”说完诡异的一笑,朝徐娘半裸的胸脯上狠狠的盯了几眼,这两团馒头一样粉白柔软的胸脯,让他魂牵梦绕了许久。
想到外面的墨焰儿,便笑了起来,“等老子将这个小娘子弄到手了,就算你求我去找你,我也不再踏进你的房门一步了!”——
墨焰儿心中觉得十分的奇怪,已经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这间店铺子跟其他的店铺区别太大了,掌柜的进去了这么一会子,还是不见人影,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招呼一下,看着像是新开张的模样,而这掌柜的却是极为老成的,刚刚只是那短暂的一瞥,却发现他的眼中除了精明之外,还有着一种复杂的神色。
不管那么许多了,墨焰儿自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