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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从情人来说这个男人是足够的完美,然而作为一个丈夫来说,这个男人太过自我,不够尊准他的妻子,若是就这样嫁给他,她未来必然处处受制。
她孙锦绣不管她未来的丈夫是平明百姓也好,是帝王将相也好,必须给她足够的自由,足够的尊重,绝不能做违背她心意的事情,哪怕以爱之名。
而恰好,这样的事情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做了不少。
“你这毒恐怕不出一旬就能痊愈了,我配的解药还有三日才能完成,你这几日暂且就辛苦药浴了,”对待病人的时候,孙锦绣总是格外的温柔。
“你这是要陪我?”萧君玉忽而奸猾一笑,揽住孙锦绣的腰,俯身便要吻上她的唇。
孙锦绣急忙多少,一个翻身躲到了窗内,抓过一个枕头就往萧君玉那张妖孽般的脸上砸去,“想什么呐!”
萧君玉将她羞恼了,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将她从床内拉了出来坐在自己的床边,言笑晏晏的就这样看着她。
他很是贪恋眼前这小女人温婉羞怯的模样,将她的小手揉在手心,感知着她的温软,良久之后才抬头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锦绣,我有话同你说。”
“什么话,说吧,”孙锦绣正低头在研究他手腕之上纹着的黑色纹路,仿佛是一条龙,又好象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其实……其实……”没想到一向来不愿意多涉及他人的秘密的孙孙锦绣竟然愿意听,萧君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就在这个时候,夜辉的声音出现在了玉石屏风之后,“主子,姚老太太身边的梁嬷嬷来找孙小姐。”
被人无端打搅了的萧君玉皱了皱眉头,然而看了眼身边的孙锦绣最终没有说话。
“可有说什么事儿?”孙锦绣抬头对着屏风下的夜辉问道。
“梁嬷嬷并未明说,只是说老太太有急事请孙小姐去家庙正堂一趟,”夜辉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知道了,我这就来,”一听到是家庙,孙锦绣登时明白了是出了什么事情,遣走了夜辉刚想起身却发现萧君玉仍旧还拉着她的手。
“又是你做的好事?”萧君玉看着孙锦绣眼中的清明,含笑调侃道。
孙锦绣抿着嘴并不说话,只是乜斜了一眼萧君玉握着的自己的手,对方受了这一眼,立即乖乖的放了手,眼中却带着受伤小兽一般的委屈,让孙锦绣忍俊不禁。
“一会儿我就过来,再者说了我要做什么你不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都说爱上一个人能让人变成另一个模样,如今的萧君玉恐怕就是,若是换了之前她可是打死也不敢相信,这人竟会对着自己露出这样委屈的眼神来。
“我没,”萧君玉愈发委屈,她不是要他尊重她吗?
那日之后除了护着她安全的那些暗卫,其余的早已全都撤了回来了。
孙锦绣淡淡一笑,随即走出里屋。
梁嬷嬷已经在廊下等候多时了,正掂着手着急的原地打着转儿一抬头看见孙锦绣来了,顿时露出谄笑,“锦绣小姐终于来了,可是让老奴好等啊。”
孙锦绣应了一声,催促着梁嬷嬷道,“嬷嬷不是说老太太等着我?那就走吧。”
“锦绣小姐还未去过家庙,就让老奴来带路,”梁嬷嬷望了一眼孙锦绣的神色,确定了对方似乎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才疑惑的转身走在前头带路。
姚家的家庙是在姚府的后山上头的一座佛堂边上,听说这里风水极好,而且地处高势,坐看整个姚府。
孙锦绣的体力虽然不错,可是爬完了这座小山坡这样的日子还是出了点薄汗,而群摆也被这样的雨天给打湿了。
“回老太太的话,锦绣小姐已经带来了,”梁嬷嬷带着孙锦绣到的时候,家庙之中已经围满了人。
除了前些日子就被送去了镜水庵剃度出家了的姚梦影其余的人全都在,不仅仅是被关了禁闭的姚惜若和姚幽梦,更有孙锦绣从未见过的姚家二老爷和三老爷。
“锦绣,到母亲这里来,”姚夫人看见孙锦绣,急忙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站在姚夫人和姚煜轩的中间。
姚煜轩自从几日之前被孙锦绣一顿臭骂就再也没有去过青竹院,可是如今一看见孙锦绣,他的一双眼睛就忍不住被她紧紧的吸引住了。
即使她来的时候在这样的雨天里显得有些狼狈,可是那眼中不羁的自信和骄傲却璀璨的让人移不开眼。然而想要同她说句话,可是孙锦绣却侧着身子不看他,俨然就是将他当成了一个陌生人一般。
姚煜轩碰了了钉子,嘴角僵硬得抽了抽,却也没办法只好青着脸色柱子一般站在一旁。
此时,姚老太太正在教训姚家的两个不孝子,自然是没空去理会姚夫人同孙锦绣说了些什么。
而将孙锦绣拉到了自己身边的姚夫人却是一脸的义愤填膺,压低了声音在孙锦绣的耳边道,“锦绣,你莫怕,母亲知道这事儿同你没什么关系,你也是为了我姚家好,一会儿有你父亲在,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要被那两个老不修的给吓着了!”
听着姚夫人并不因为那日姚梦影的事情怪罪自己,反倒是还提着自己着想,孙锦绣一瞬间心里暖暖的。抬头望了一眼姚正安,晓是他也听到了姚夫人的话,只见姚正安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孙锦绣展开一抹微笑,轻声对着姚夫人道,“母亲放心,这事儿锦绣今个儿早上刚好听了王晓来禀报,也是知道一些,锦绣会看着办的。”
听到孙锦绣这样说,姚夫人才安心的点了点头。
那日梦影的事情,她虽然心痛却是没有半点怪罪锦绣的地方。若是换了她,站在锦绣的立场同样不会放过一个如此心机深沉,想要谋害自己母亲,嫁祸他人的人。她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将唯一的女儿教导成人而感到悲哀。
就在这个时候,姚老太太手中的拐杖朝着地上猛地一柱,发出“噔”的一声巨响,吓坏了站在四周沉默的众人。
“你们两个人年纪都一大把了,竟然还敢做出这样的腌臜事来,当真是在自己的儿女面前丢尽了脸面!”指着跪在地上的姚家二爷和三爷,姚老太太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戳着他们的脑门将他们一个个戳醒。
姚幽梦和姚惜若都是三房的小姐,姚二爷只有一个儿子,比姚煜轩小上三岁,今年十七,也同他父亲一般,真真是个教不好骂不正的纨绔子弟。
“祖母怎么这么说,依照我看这件事情倒也不一定是我爹和三叔的过错,说不定是有些事先就布下的套来让我爹和三叔钻的,”姚宁远是姚家的二少爷,也是个整日不着家的人,直到今个儿才被姚二夫人从湘水边的一家绮纱阁给找了回来。
姚老太太看着姚宁远一边抖着脚,贼眉鼠目的痨病鬼样子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再对比姚煜轩容貌俊朗不凡,更加是看不上姚宁远。
将对着姚二爷、姚三爷的火儿,一下子就撒在了姚宁远的身上,“你这个不孝子孙,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老子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来!做爹的整日流连在女支院里头不回家,做儿子的一样整日没皮没脸的赖在那些女人身上!”
姚老太太一想到自己生出来的两个儿子都是破败的不孝子,都没有姚正安来的周正有才,心里头是一万个不甘心,可是如今有什么办法呢,他们一家子也只能全都落在了姚正安的身上了。
不过幸好,当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否则的话他们母子几个当真是只能流落街头了。
“祖母,这话你对我说有什么用,我可没有亏空家里头的产业,再者说了,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上梁难道不是祖母你吗?”姚宁远冷哼一声,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了。
姚老太太对于自己的这个唯一的嫡亲孙子是气得不行,可是若是要打有当真是舍不得,只得长长叹了口气,对着地上的姚二爷骂道,“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姚二爷如今犯了错,跪在地上也只能低着头挨骂,没什么能够反驳的地方,然而心里头却是恨透了孙锦绣,若不是孙锦绣的药厂问了姚家的厂子订了这么一批货,又催得紧,恐怕他们也不会沦落到这么凄惨的地步。
这个时候,姚惜若也站了出来昂着下巴对着姚老太太道,“祖母,这件事情虽然父亲和二伯都有错,可是难道孙锦绣她就没有错吗?孙锦绣她明显就是处心积虑想要谋取我姚家,之前不但巴上来想要做我姚家的女儿,如今又将触角伸到了我姚家的厂子里头,总有一天我整个姚家都会是她的!”
姚惜若说着,身后的姚幽梦却定是要和她唱起了反调,只听见她轻哧一声,“三姐姐可当真是想多了,我看你才是真的处心积虑,连这样没有证据的事情都能随口乱说。”
这话倒不是为了帮着孙锦绣,姚幽梦仍然像以往一样讨厌孙锦绣,可是如今她更恨的是毁了她清白,毁了她似锦前程的姚惜若,所以原本一对好姐妹,此时俨然成了死敌。
“你!”姚惜若被姚幽梦堵的没话说,气得小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姚老太太这几日被这对姐妹吵得头疼,手中的拐杖再次一住,吓得姚惜若和姚幽梦两人都闭上了嘴。
之前将两人刚刚关进家庙,这对姐妹日日夜夜的打架吵架,搞的家庙之中不得安宁,她没办法只好将两人放了出来,各自关了禁闭,如今一见面又吵上了。
“老太太,虽然这件事情是儿子和三弟不对,可是幸而这件事情是出在了孙家药厂的身上,若是锦绣愿意出来辟谣,想必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只听见姚二爷楚楚可怜的抬头望着自己的母亲,开口恳求道。
他素来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最宠爱他们兄弟二人的,如今自然是会帮着他们说话的。只要孙锦绣愿意出来辟谣,告诉整个琉琰城的人,这件事情是孙家药厂不对,孙家药厂把事情弄错了,到时候他们就不用负责任了。
“唉,这的确是一个办法,”只听见姚老太太长长叹了一口气,抬头望向了孙锦绣,“锦绣啊,你如今毕竟也是我姚家的人了,到底是要帮着姚家想事情的,这件事情想必会对姚家的生意产生很大的影响,若是你愿意让你的人出来辟谣,承认是他们弄错了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孙锦绣听到这话,憋了很大的劲儿才不至于笑出声来,这些人想得可真好,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却还想着要别人出来帮着他们说谎,成全他们的美名。
感觉到了孙锦绣愤怒的颤抖,姚夫人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用眼神温柔的告诉她,孩子别怕。
“祖母,锦绣还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这件事情总要有人来负责,若是不是二叔和三叔的错,那么锦绣该找谁来负这个责,这件事情今个儿早上王晓已经派人来同我说了,这一批布给工人们这个春天做的衣服,眼看着这个春天已经过去了一小半了,东西还没拿出来,”孙锦绣上前几步,将地上的姚二爷和姚三爷看了一圈,随即仰头对上了姚老太太的眼睛。
姚老太太仿佛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问题一般,昂着头不屑的冷嗤了一声,“我倒是什么事情,不过就是几个工人的事情哪里有你二叔、三叔的事情重要,让他们再等等不就好了!”
此话一出,不单单是孙锦绣,就连姚正安的脸色也随即沉了下来,阴冷的寒气使得整个家庙更加阴森起来。
“老太太没有做过生意自然是不知道工人的重要,老太太若是不信自然可以问父亲,”孙锦绣不想同这么这个老太太去理论工人的福利对于一个场子的重要性,“反正,我孙家药厂答应了工人的东西从来就没有食言过!这一次的事情必须有人负责,至于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