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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凭借着之前对车子的娴熟了解,在一家修理厂找到了一份临时修车的工作。
韩子墨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修理一辆红色的跑车。而跑车的主人,就是当初跟他一起在郊外比赛的某大公司董事长的儿子赵庆,他的身边靠着一位身穿情感短裙的美少女,两个人正在卿卿我我。
“哎哟,我说,这不是子枫吗?你怎么在这里做这种活了?”赵庆故作惊讶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韩子枫,之前跟韩子枫比赛时,他曾经被韩子枫一阵奚落,在朋友面前丢尽了脸面,今天他就是特意打听了韩子枫在这里修车,所以才故意跑过来的。
“亲爱的,他是谁呀?你怎么还认识这种人?”依偎赵庆身边的美女撩了下大波浪的卷发,姿势暧昧的靠在他的怀抱里鄙视的看了看韩子枫,接着还故意抬手扇了扇眼前的空气:“亲爱的,这是什么味道呀?好臭!”
“宝贝儿,他你都不认识?他以前可是至信集团的副总裁,风流潇洒,多少美女想追都追不到手呢。”赵庆故意大声的说,引来周围修理工一阵好奇的目光。
韩子枫低着头,把这个混蛋忽视到自己的世界之外,沉默不语的修着车。
在这个世界上,真正一帆风顺的人几乎没有。你要懂得在人生的高峰期时,学会做人要有谦虚谨慎的态度,不会因为自己的各方面条件比别人优越了多少,就变得放肆狂妄。因为你无法保证你的人生里一直都是一帆风顺的,也许在下一秒,你的人生就会发生逆转。而当你的人生处在低谷期时,你要有一颗始终不会放弃的心,你要告诉自己,这点困难是对你的考验,你要取得更大的成功,就必须以一颗包容的心面对世俗的冷嘲热讽。
这段时间的经历,已经让韩子枫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拿着修车工具,闷头不语的专心修理着车子,对两个人的对话根本置若罔闻。他处变不惊的态度让一边的赵庆很是恼火,原本想刺激刺激韩子枫,再趁机奚落他一番。没想到他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先生,修好了!”韩子枫直起腰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赵庆。
赵庆看着他不卑不亢的态度冷笑一声:“行啊你,韩子枫,见了老朋友连声招呼都不打。”赵庆并不想就此放过韩子枫。
“您说笑了,像我这样的平民百姓怎么可能会有您这样的朋友?”韩子枫依然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配是吧?啊?”赵庆直接发火的一把拎住韩子枫的衣领,挑衅的瞪着他。
“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因为我们根本不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不会有你这样的朋友。”韩子枫依然淡淡的回答。
“妈的!”赵庆抬起手冲着韩子枫就要打下去,结果胳膊抡到了半空中,便被人一下子握住了。赵庆惊讶的转过头,就看见韩子墨一脸怒容的站在自己的身旁。
“你敢打一下试试!”韩子墨狠狠的瞪着他。
“阿庆,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一边的美女被韩子墨的气势给吓到,拖着赵庆要走。
“你等着……”赵庆指着韩子枫的鼻子恨恨的说完,就想坐进车子里离开。
“您还没有交钱,三百元的修车费。”韩子枫站在车前大声说。
赵庆恨恨的从钱夹里取出三张百元大钞,一把撒在地上:“三百,一分不少。”说完,发动了车子,向后倒了几米,这才一打方向盘离开了修车厂。
韩子墨微蹙了下眉头,走了几步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三百元,递给了站在一边的修车厂老板,并看着他说:“老板,我想跟他说会话可以吗?”
修车店老板接过三百元,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钱,微微沉思了一下,接着从口袋里又取出了七百元,跟之前的三百放在一起,这才走到韩子枫的面前有点无奈的说:“子枫,我知道你现在的生活不好过,你的手艺不错,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儿也是小本经营,像刚才那个人不是我们能惹的起的主,这是你这段时间的工资,明天……你就不用再来了。”说完,摇头的走进了店铺里。
韩子枫握着钱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眉头紧蹙在一起。
“走吧!”韩子墨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修理厂,在路边一个休闲座椅上坐了下来。
“你没事吧?”韩子墨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自己的弟弟。
“呵呵,咱们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都挺过来了,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韩子枫酸涩的笑了笑。今天这种小事跟至信的倒闭和母亲是个杀人犯比起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看着眼前马路上不停驶过的车辆,想着刚刚发生的事,突然笑起来:“从五年前开始,妈就用各种方法阻止子灿找工作,五年里他几乎没有一份工作是做了超过三个月的,可就是那样,他还是很努力的撑了下来,现在想想,我才发现他有多坚强。现在我所经历的这一切,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现在我们终于也开始尝到被人辞退的痛苦了,呵呵,这真是个讽刺!不知道我们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做何感想?”
“子枫……”韩子墨眉头紧锁的看了一眼韩子枫,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放心,子灿怎么说也是我们两个人的兄弟,既然他都能坚持下来,我相信我们也一定可以!”韩子枫看着自己的大哥无所谓的笑笑。
“你知道她的消息吗?”韩子墨看着马路对面广场上不停闪烁地大屏幕,就算他再怎么恨那个女人,她也是自己的母亲。
韩子枫凄然一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失踪的当天晚上,警察去调查情况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竟然被人救走了。呵呵,真是想不到呀。”韩子枫笑着看了看远方的天空接着说:“在我们家陷入这种境地的时候,竟然还有人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我们的母亲,真没看出来,她竟然还有这种魅力!”
“那到底是谁呢?谁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她现在又在什么地方?”韩子墨眯了眯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吧,我们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我们现在真有她的消息,你是不是第一时间就直接报警了?”
韩子墨收回视线看着自己的弟弟,自从集团倒闭到现在,之前那个风流潇洒,温和中带了点霸道的韩子枫再也不见了。
“子枫,对不起!”如果不是自己,弟弟的人生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大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应该是我,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我还总是抱怨命运对我有多么不公平……”韩子枫有些内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再低下头看着人行道。
“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了。”韩子墨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淡然一笑:“现在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像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去赚钱,如果像你这样去修理厂打工,肯定是很难在短时间内起来的。”
“那你想怎么做?”韩子枫的眼睛一亮,知道韩子墨既然这样说,肯定是已经找到了新的方向。
“做物流,这几天我准备去一趟南方,那边的物流比这边做的要发达一些,我去取取经,你等着我的消息。时间不会很长的。”
“嗯,好的大哥,我全听你的。”韩子枫赞同的点了点头。
“昨天……我去看了看爸,你有时间……去看看他吧,他很想你!”
“我……”
“做错事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知道吗?爸和陈阿姨都很大度,我去之前都没有想到会得到他们的原谅,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吧!”
“好的,我一定会去的!”
司徒婉儿自从走进办公室,心情就总是有些莫名的烦燥。说不出是为什么,似乎总是隐隐的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下午两点钟,司徒婉儿正坐在老板椅中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中的文件,齐子灿敲门走了进来。
“副总,有人要见你!”齐子灿的神情有些严肃。
“谁呀?”司徒婉儿抬起头下意识的看了一下门口。
司徒婉儿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一男一女两个人。表情看上去也是非常的严肃。
“您好,请问您就是司徒婉儿吗?”个头稍高一点的男子径直走到司徒婉儿的办公桌前开门见山的问。
“是的,请问你是谁?”司徒婉儿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有些意外。
“我们是市刑警大队重案组的,我叫张强,这是我的同事李静。您的儿子司徒浩宇所在的幼儿园发生了劫持案,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协助。”张强表情严肃的说完,紧盯着司徒婉儿。
“你……你……你刚刚说什么?”司徒婉儿一下子从座椅里站起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强问,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现在时间紧迫,您还是先跟我们走吧。路上我们再详细告诉您。”旁边的李静继续说。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呯的一下撞开,司徒龙眉头紧拧的走进来。
“婉儿,我怎么听说幼儿园发生了绑架案?你们是谁?”一向沉稳的司徒龙这次有些情绪失控了。
“您好,我是重案组的张强,现在幼儿园发生了劫持案,我们需要你们的协助,现在时间紧迫,罪犯的手上有枪,随时会发生流血事件,请协助我们。”张强再次重申。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司徒龙生气的大吼一声,走到司徒婉儿面前拉起她的手向办公室外走去。
几个人迅速地坐进了警车里,车子向着旦旦所在的幼儿园飞奔而去。
同一时间,各大报社的新闻记者听到这个震惊的消息,全都向着幼儿园聚集过来。
司徒婉儿紧张不安的坐在司徒龙的身边,双手不安的紧紧拧在一起,瞪大眼睛听着警员张强的话。
“刚刚在公司里其实我们隐瞒了一点,希望你们两位听到消息后不要太激动。其实被劫持的那个孩子就是司徒小姐的儿子司徒浩宇。”张强狠心的说出了实情。
“怎么会这样?旦旦!旦旦他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他才是个四岁大的孩子呀!”司徒婉儿在跟着两个人坐进警车里时,就隐隐的感觉是儿子旦旦有危险,但是听张强一直没有说起,心里还是抱了那么一丝小小的希望,可是现在听到张强说到是旦旦被绑架时,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又紧张又激动的不知所措:“求求你们,他才四岁,你们一定要救救他,他才四岁,他才四岁呀!”司徒婉儿边说边止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五年前当她在美国知道自己怀孕时,她还是高兴极了,尽管明明知道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但她还是执着的生下了儿子。五年的时间里,除了家人的安慰与陪伴,儿子是给她最大鼓励的人。因为有了旦旦,她对自己的人生不再表现的那么颓废。像是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她一直坚强的活了下来。可是现在,儿子竟然因为自己命悬一线,此时的她,真的是后悔死了。
“婉儿,你先别激动,既然他们现在来找我们,就说明旦旦暂时还没有危险。”司徒龙紧紧握住司徒婉儿的手柔声的安慰着她。接着看着张强问:“到底是什么人绑架了旦旦,那个人她不会是……韩玉娇吧?”自从韩玉娇失踪以来,他就一直担心韩玉娇会因为集团破产以及跟两个儿子反目的事情,而对司徒婉儿怨恨有加,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张强看着司徒龙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您猜的一点没错,就是她!”
“你们不是一直都在搜查她吗?怎么能放过幼儿园?你们的工作到底是怎么做的?”司徒龙听到张强的回答,看着他生气的反问。
“旦旦所在的幼儿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