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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却被他牢牢握在头顶,只能用指尖徒劳地在他的掌心里挠了几下。
“好痒。”他笑了一声,低头咬住那抹胸的带子,用力一扯。
雪光一闪,玉白的两团高耸便露了出来,顶尖上缀着两颗红润润的甜果儿,娇艳欲滴。
“这一口,就咬这里好了。”他哑着声说了一句,便低了头。
她羞得几乎昏过去,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惜,那红果儿已经被采撷到了他口中。
一股子酥软到骨子里的快感险些让她叫了出来。
她嘤嘤低呼,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却怎么也避不开,红果儿被他含着吮着,还细细的咬了一下,她娇滴滴的惊呼了一声,“不要。”
他放过红果儿,又在周围的雪团上咬了一下,几番折磨刺激,美人已是娇喘连连,脸色红如烟霞,眸光含水。
他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暗哑:“等会儿再咬。”
宫卿暗暗松了口气,以为他要放过她,才要勉强凝集一些力气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结果发现自己大腿间抵上了一处硬物。
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瞬间,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他托起她的腰身,贴在自己身上。那雪一般滑腻柔嫩的肌肤,娇软媚香,胸前的两点红果儿更是颤巍巍的风情万种,妩媚勾人。
他伸手探向桃源处,寻找水源,她拼命闪躲,想要将那骤然闯入的手指拿出来。
“别动,不然我咬这里。”他哑着声音,手指揉着那颗小核,她羞极,手掌撑着他的胸膛使劲一推,结果胸前的春光乍现,她又急忙停手。
待手下一片湿润,他分开她的腿,托起了她的臀。
“好卿卿,让我进去。”
明知道这就是必须的程序,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怕,又不顾一切地挣扎。
他等不及了,浑身冒火,握住她的腰身,往里一挺。
美人痛呼了一声,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娇滴滴的女儿身,四指不沾阳春水,何曾受过这种痛,娇怯怯地如同一朵花骨朵,硬生生要被催着盛开。
她双腿紧并,呜呜咽咽地喊疼,不肯容纳。
他停了停,微微抽离身体,噙着她的唇,细细的亲吻。等她不那么紧了,又微微往里送了送。
她立刻又是一声娇喊,颤巍巍地带着水音儿,分明是疼得紧。
他实在是为难,又不舍得她疼,又恨不得想要将她在身子下狠狠地揉碎了。
她眼汪汪地看着他,低声哀求,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却更勾人,他耐着性子亲着她的耳廓, 诱着哄着,她咬着唇嘤嘤呜呜地不肯答应。
僵持了半晌,他实在忍耐不住,一狠心往里一送,将那含苞的花蕾硬生生撑开,直触花蕊。
一声惨呼几乎寝宫外的人都听见了。
李万福揉了揉耳朵,心道:太子殿下真威猛。
他一进桃源便乐而忘返,力道便控制不住地重了起来,催开的花蕾不堪承重,被暴风骤雨摧得花心乱颤,落红瓣瓣。
美人在身下哀哀求饶。
“叫我一声太子哥哥。”
她咬着唇不肯,这称呼太肉麻。
他猛地一动,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立刻喊道:“太子哥哥。”
这委委屈屈,眼泪汪汪的模样越发楚楚动人。怎么爱都爱不够,他恨不得将身下之物融在她的花心里,力道更狂。
雨骤风狂之后,他支起身子,将她抱在怀里,用那嫣红色的抹胸擦了她的身下。
那喜帕上的落红刚好两块。他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笑道:“你看,这像不像那株牡丹,比翼双飞?”
她根本没心思看,身子又疼又倦,眼都不想睁开。
“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的调笑只让她羞恼,恨恨地瞪他一眼,“坏人。”方才那么用力。
“我只在你这里坏,好不好?”他一语双关,手也没闲着,轻轻揉着她的红肿之处。
她羞得难以自制,一记粉拳就捶了过去。
他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拳头,放在心口,暧昧地问:“还要不要?”
(感谢妹子们的地雷和留言,爱你们。。。咳咳,作者有话说是免费的。)
湿巾:殿下您还满意吗?
太子:远远不够啊,我忍了这么久,吃素了那么久,根本就不解馋啊
湿巾:那,浴池里再来一次鸳鸯戏水,殿下觉得如何?
太子:妙极。
下章预告:神勇威猛体力超强的男银才能当小言男主啊。。。对,没错。
宫锦澜在廊下不紧不慢地摆弄着一盆牡丹。紫色锦袍玉带束腰,梁冠下是一张保养得宜的俊颜,虽年过四旬,依旧颀长挺拔,风流倜傥,举手投足更是带着一味成熟儒雅的潇洒。
宫夫人向青舒仪态万方地闲偎在美人榻上,一双秋波水汪汪地看着自家夫君,心里暗暗得意自己当年的眼光。
庆丰三年金殿折桂的状元郎,才华横溢不说,运气还出奇的好,入仕之后一路青云,年纪轻轻便官至礼部尚书。
这尚且不是是宫夫人最得意的事,更得意的是,她不禁嫁了个如意郎君,还生了个人称京城第一美人的女儿。连她自己都觉得上天有点太厚待她。但即便如此,她觉得她还不能算是这世上最令人羡慕的女人,因为还有个女人,福气好得简直令人嫉妒。
这个女人,就是皇后独孤翎。后宫三千佳丽,她居然是宣文帝唯一的女人!
一个男人若是没有机会倒也罢了,若是没有能力倒也罢了,但宣文帝身为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拥有天下最丰厚的女性资源,居然只守着一个女人。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作为一个自认为很了解男人的女人,宫夫人百思不得其解。若说这独孤皇后倾国倾城倒了罢了,但宫夫人觉得她长的还不如自己美艳。若说独孤皇后才高八斗也好,但也从未听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有拿得出手的一项。
莫非是床笫之间。。。。。。
作为一名正派高贵的诰命夫人,她觉得自己不该低俗地往那里猜测,但但除了这个她实在是找不出别的什么理由。
话说,她的技艺到底有多高超呢?
宫夫人好奇地托腮。。。。。。
一直叽叽喳喳的夫人突然没了动静,宫锦澜有点奇怪,一回头便看见自家夫人眸色迷离,脸上隐隐约约地带着些□,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于是便走上前去问道:“今日安国公夫人来此,有何贵干?”
安国公府是宫夫人的娘家,老安国公去世之后,长子向千重承了爵位,妻子韩氏便成了安国公夫人。这位韩氏夫人生于世家,最是恪守礼仪,做事一板一眼,循规蹈矩,和自由散漫的宫夫人很不合拍,所以来往不多。今日听说她突然来访,宫锦澜暗暗有些纳罕。
宫夫人回过神来,撇了撇樱桃小口,“自然是有求于我。”
宫锦澜越发奇怪,“她求你何事?”
“想让卿儿去替婉玉定下一门亲事。”向婉玉t是韩氏的独女,只比宫卿大一个月。
宫锦澜一听便皱眉,“这如何使得?”
“夫君勿急,且听我细说。”宫夫人嫣然一笑,不急不缓道:“嫂嫂想和赵国夫人结亲,两人私交甚好,赵国夫人也颇有此意,只是那小侯爷却不肯答应。嫂嫂托人辗转打听,原来小侯爷不知听谁说的,说婉玉学识浅薄,性子娇气。嫂嫂便想让卿儿帮个忙。”
赵国夫人是独孤后的姐姐,因独孤后的父亲定远侯无子,独孤后便将赵国夫人的第二子薛铎更名为独孤铎,承袭父亲的爵位。
“这种事怎么帮忙?”宫锦澜暗道,独孤铎还倒真是个谨慎的人,打探的这般细致。养在深闺的国公小姐真实性情如何,大约只有府里贴身的几个丫鬟才能知晓。
“今日元宵节,听说侯爷和几个好友在挽霞楼上相聚。嫂嫂想让卿儿去楼下猜灯谜,好叫那小侯爷瞧瞧,婉玉并非才疏学浅,见识浅薄。”
京城最繁华的长安大街上酒楼甚多,平素相互竞争的厉害,到了元宵这日,更是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招揽顾客。挽霞楼别出心裁,每年的元宵节便在门口挂上百道灯谜,若是有人解出五十道灯谜,便可进二楼雅间,免费享用一桌酒宴。数年来成了长安街元宵节的一道夜景。
宫锦澜道:“卿儿聪慧机敏,灯谜自然难不倒她。不过,就算带着面具,小侯爷又怎会把卿儿当成婉玉?”
宫夫人得意笑了,“让卿儿带着向大柱同去啊。”
宫锦澜哦了一声,心道韩氏看上去刻板正统,原来也颇有些心眼,能想出这李代桃僵,瞒天过海之计。
安公府的管家向大柱,是京城的一个名人。他是宫夫人的父亲当年征讨西域时带回来的一个胡人,棕目卷发不说,身高异乎常人,寻常人只到他的肩头。京中许多人都认得他,有他跟着,众人自然以为带着面具的宫卿便是他家小姐。
做事一向谨慎严谨的宫锦澜道:“翌日若是小侯爷知晓真相,定会说你和安国公夫人一起欺骗他。此事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宫夫人不以为然:“嫂嫂从未求过我,难得开口我怎好拒绝?再说,我们可没说猜灯谜的是婉玉,是让小侯爷自己认为那是婉玉,这怎么能叫欺骗?”
这不叫欺骗?宫锦澜摇了摇头,对女人的逻辑深感无法理喻。
夜色还未降临,长安街上已是人声鼎沸,万人空巷。
春节之后,连着上元节中和节花朝节上巳节,个个热闹,其中以元宵节最盛,连着三日不禁夜,举城欢庆,百姓倾巢而出,游街看灯,彻夜玩乐。
街上人流熙攘,几乎人人都带着面具,这元宵节的一大胜景,便是各式各样的面具。
穷人家通常就在摊铺上买个便宜的面具应景,而富贵人家则要别出心裁,常常一个面具便耗费千金,花重金请丹青圣手描画面具图案,再请工匠在面具上镶金嵌玉,配上珍宝琉璃,力求精美华丽,与众不同,在上元节之夜引流潮流。
宫夫人精心准备了两张面具,一张芙蓉出水,一张国色天香,皆是请了京中名手画师精心描画,再送到绣坊将花瓣一朵朵用细金线勾边点蕊,华灯之下,面具上的花朵栩栩如生,如盛开在朝阳之下,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暮色初起,宫夫人便带着女儿坐上轿子,径直到了京城最繁华的长安街。
这里已是人流如潮,摩肩擦踵,全京城的人仿佛都汇集于此。彩灯明烛,火树银花的一副盛世繁华,只逼得星光暗淡,明月寂寥。
宫夫人在长安街口的平安桥上下了轿,带着宫卿和侍女下人随着人流步行到了街中的登月楼。二楼的雅间里,韩氏和向婉玉已经早来了。
向大柱守候在雅间的门口,人如其名,如同一根大粗柱子。宫卿从小常去外公家,看得惯了,也不觉得突兀可怕。
进了雅间,韩氏起身相迎,对宫夫人母女十分热情。
向婉玉对宫卿福了一福,表情有点不大自然。
宫卿笑着回了礼,心知这位表姐,此刻心里必定是煮着一锅酸醋。
这个忙不帮,她会埋怨,但是帮了也不会落好,她不仅会嫉恨自己比她聪明,更会认为自己答应帮忙是在显摆。
根据可靠情报,独孤铎今夜带着一张神农面具,已经进了挽霞楼二楼的第四个雅间。所以,韩氏见到宫卿便直奔主题:“我已经吩咐大柱,叫他刚好站在小侯爷的窗下,低头便能看见你们。”说着,她递过来一张精美绝伦的面具,笑道:“这是婉玉的面具,一切都拜托给外甥女了。”
“舅母客气,卿儿自当尽力。”宫卿接过面具,一看便是价值不菲。上面画的是喜上眉梢图案,画面精美绝妙不说,那梅花用红宝石缀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