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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为何不信我?”
安王一声长叹,将她拖开些许,低头看她:“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爹爹不是不信你,爹爹只是不信你娘亲……”
这话似乎是安慰,可杜丸丸却见吴泽滔脸色愈发难看,细细想去,终是明白了所以:“爹爹不该不信娘亲。娘亲待我虽有不足,却是生我养我之人。”她哀哀道:“她这一辈子,只为你一人而活,为你倾心,为你生子,为你谋划,为你办事。可你却将她囚禁起来……我心里好难过。”
安王拍拍一旁的椅扶手,示意她坐下:“这事并非你想象的那般。”
杜丸丸坐下,还真对他存了一丝希望。可安王说这话明显只是敷衍。他并不多做解释,只是摆出一副“我好生为难”的模样,再次叹道:“不说了,让爹爹好好看看你。”
他开始询问杜丸丸家常,个个问题都很精心。杜丸丸一一答去,心肝颤悠悠:滴血并不能消除安王的疑心,他还在试探她!若不是吴泽滔早就预料到了这些询问,做足了准备,她今日定是没法骗过安王!
数十个问题答罢,安王终是相信了杜丸丸的身份。他微微一笑,语调暖心:“你和华月还真是很像。记得我和她初识时,她穿得便是一身玉色烟纱裙……”
说到此处,他停顿片刻,似在追忆过往,然后他看入杜丸丸的眸:“这些年,我都不曾忘记她。”
杜丸丸便痴痴道:“既如此,那爹爹不如将娘亲放出,我们母女自此陪伴在你身边,多好。”
安王摇摇头,又是一副无奈的表情:“我无法这样做。王妃是个善妒之人,王府规矩又多,我怕你们母女进了府里,受委屈。”
杜丸丸一瞬间,几乎想将桌上那碗水泼去这个男人脸上!亏他有脸拿王妃做借口!一个敢篡位的人,岂会是个怕老婆的主?说什么怕她们受委屈,说到底不过是不想接纳杜华月和她这个女儿罢了!
果然,安王又道:“丸丸,现下正值多事之秋,你还是得回去穿云教,替爹爹稳住那班武林中人。爹爹若是成事,便将你和娘亲接入宫。”
杜丸丸忽然就明白了,安王刚刚费时费力与她一并追忆杜华月,到底是为什么。他想用杜华月拉近两人的关系,方便现下以亲情做诱饵,换杜丸丸为他鞍前马后。
杜丸丸能看清楚,吴泽滔自然更是透彻。男人脸上一片死寂,眸子如古井无波。便是此时此刻,杜丸丸终是理解了吴泽滔。他不愿亲自与安王相认,便是不想让这个男人对他做出这些事情。他可以假装那个被欺骗被利用被伤害的人是杜丸丸,而他,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
——进亦痛,退亦痛。父母于吴泽滔,真真是个不能碰触的伤疤。
杜丸丸眼眶一红,终是深深吸气,摆出一副坚定而依赖的神情:“好,我听爹爹的。只是爹爹将来不能忘记今日的话……”活脱脱一副伤心却仍有余情的小姑娘模样。
安王自是应允,又一番细细安抚。杜丸丸便小心翼翼应着,挑着个机会求道:“爹爹,我许久没见过娘亲了。这次回去源城,又不知何时才能与她见面。你让我去见她一面好不好?”
安王犹豫了。他方才信誓旦旦说要对杜丸丸好,现下若是不让她见杜华月一面,就怕她心中生了间隙,将来出什么问题,反而不美。思量之下,应允道:“也罢,便让你们见上一面吧。”他朝一旁的侍卫道:“你一会带她去。”
那侍卫躬身应是。安王又布置了接下来的计划,这才离开。侍卫则朝杜丸丸行了一礼:“小姐,属下带你去天牢。”
杜丸丸点头。行到酒楼门口时,却见贺初九立于大门,盯着安王离去的方向,面色沉沉。杜丸丸连忙招呼道:“初九,我们走了。”
贺初九收回目光,面无表情行到她身边。侍卫皱眉道:“小姐,这又是何人?”
杜丸丸早就想好了对策,含羞带怯道:“这是……我的相好。我们感情很好,就快要谈婚论嫁了,我想带他去给娘亲见上一见。”
侍卫摇头拒绝:“小姐,这可不行。大人只应允你一人前去,你便只能一人前去,谁都不能带。”
杜丸丸便苦了脸:“可我想见娘亲,很大原因便是想让她看看初九。侍卫大哥,你便通融通融吧。”
侍卫哪里理她,只是不允。杜丸丸还想磨上一磨,吴泽滔却忽然上前,横眉怒斥道:“大胆!你不过是大人的属下,教主却是大人的女儿!大人已经应允教主去探望娘亲,你却因为这种小事,在这百般阻扰,真是不将我们教主放在眼里么!”
他朝杜丸丸一拱手:“教主!似他这种京城人,向来瞧不起我们江湖中人,你也不必再求他。我们不回源城了,便在此住下,等大人得了时间,自会来为我们主持公道!”
杜丸丸也明白了吴泽滔的意图,委委屈屈点点头:“那好,我们便去找家客栈住下吧。只是爹爹让我回源城看好那班武林人士,我真放心不下……”
侍卫一听,暗道不好:这小姑娘迟迟不肯离开,源城那边没人管事,若是坏了安王的大计,他可担当不起!
他也不敢再去拿这事叨扰安王,就怕被制个无能之罪,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躬身道:“小姐,你可以带这位公子一起去。只是容属下给他铐上枷锁,否则,属下也不好交差啊!”
杜丸丸询问看向贺初九,就见少年轻缓点了点头。这才应道:“也好。”
侍卫便重新上了酒楼,不知去哪取了手镣和枷锁,又带杜丸丸与贺初九上了马车。马车里,他将贺初九的双手锁上,再铐入枷锁中。复又将两人的眼蒙上,这才一声令下,让车夫驾车。吴泽滔则目送马车离开,回到酒楼,静静等候。
马车行了足足半个时辰,方才停下。侍卫解了两人的眼罩。杜丸丸揉着眼睛下车,便见到了一处山陵,左右四望,却没找着什么人工建筑的痕迹,奇怪问道:“这是哪里?天牢在哪?”
侍卫不答话,只是礼貌弯腰低头,伸手指路:“小姐这边请。”
杜丸丸却看着他身旁,傻傻“哦”了一声。贺初九不知何时竟然解开了手铐枷锁,已经将那车夫打晕,此时趁那侍卫低头,用铁链在他脖颈狠狠一砸!侍卫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杜丸丸结巴了下:“好、好利索。”
贺初九速度将枷锁从脖子上取下,又将手上的锁镣扔去地上,然后从怀中摸出了……穿云笛。
杜丸丸呆呆看着他将穿云笛置于唇边,似是在吹奏,却听不见声响,半响才找回了脑子:“这东西怎么在你这?”
贺初九吹奏完毕,又将穿云笛收起,低头去扯侍卫手脚,将他拖去了一旁的灌木丛中:“吴泽滔给我的。”
杜丸丸见他又拎了枷锁和手铐,依样将那侍卫铐起,傻傻问:“可是,你怎么会用呢?”
贺初九将人锁好,又从怀中摸出一块破布,塞住那人的嘴:“吴泽滔将穿云功法传予了我,让我找到天牢后,用笛声向他表明位置。”
杜丸丸“哦”了一声,半响又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贺初九终是起身,行到她身旁:“就在昨夜。”
这话说完,贺初九扭头朝来路看去。杜丸丸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刚刚被初九塞在草丛中的那侍卫,此时竟运起轻功朝两人奔来!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俺家娘子开新坑啦!古代大家闺秀VS西方血族!是不是很有趣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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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亚尔曼一直认为南绯薇只是被他豢养的人类而已,而其他血族纷纷吐槽,其实你更像南绯薇的仆人,为她操碎了心,你没发现吗?
这是个被嫡母陷害赶出府的少女,被贩卖到海那边大陆后,被一个有毛病的血族买走,当做珍贵药材小心养了起来的治愈故事。
俺会拿狼牙棒追在她屁屁后面督促她更新哒!所以亲爱滴读者们,不要犹豫地跳坑吧么么哒!
、结局(一)
那侍卫行近了,问道:“天牢在哪?”声音听着熟悉,原来是易容后的吴泽滔。
吴泽滔在两人身旁站定,四下环顾一圈,皱眉道:“这只是处山岭。我之前曾经来查探过,却什么都没发现。”
贺初九一言不发行去山壁边,一路摸索去,又缓步行回,最终在一处奇石下站定。他蓄力去推那奇石,便见原本无缝的山壁,竟然缓缓打开了一道入口!
吴泽滔与杜丸丸皆是惊讶,却见那入口处射出了几簇冷箭!贺初九急急闪身避过,退至吴泽滔身旁。不过片刻,便有三名黑衣人行了出来。
那三人初时一脸戒备,见到吴泽滔时,却是一愣:“梁大人,是你。”他们看看贺初九:“怎么是这小子开的山门?”
吴泽滔一清嗓子,将那梁侍卫的声音也学了个七八:“这是王爷得力爱将贺大人,我有其他任务,往后若有事,便是他来与你们联系。今日我奉王爷指令,带杜华月的女儿来此探望,便唤了贺大人一并前来,看看这里的情况。”
三名黑衣人互望,其中一人开口道:“这个……我们没有听到消息。梁大人可带来了王爷的令牌?”
吴泽滔心中便是一凛:贺初九开门开得突然,他都还没来得及去那侍卫身上搜出令牌!正想着该如何敷衍过去,却见贺初九行到他身旁,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出示给那两人看:“梁大人没拿令牌,我却带着令牌。”
吴泽滔看贺初九一眼,暗松口气:这少年做事总算靠谱,倒是害他白担心一场。
那黑衣人接过令牌,立时变了副恭敬的模样:“贺大人这边请,梁大人请,杜小姐请。”
杜丸丸从头到尾都没敢出声,此时也只是跟在几人身后,默默前行。众人入了山洞后,地势愈行愈低,又依次经过了六道牢门,可那道路还是深深不见底。这么行到第六道牢门时,三名黑衣人终是停下:“大人,这里需要你的钥匙了。”
吴泽滔点点头。刚刚贺初九已经将几件东西塞去了他手里。吴泽滔此时摸出,果然看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钥匙,便将其余物事收起,将那钥匙□□锁孔中。
三名黑衣人见状,脸色皆是一变,互相使了个眼色。吴泽滔立时觉得不妥,也不再动作,只是眯眼问道:“怎么了?”
一名黑衣人仔细盯着吴泽滔问:“大人,你忘了么?这锁要我们四人一并才能打开。”
吴泽滔面色不变:“自然没忘,我这不是在等你们么。”
那三名黑衣人应是,神色各异上前,做包抄势围住吴泽滔:“好,我们这就来。”
可三人行到吴泽滔身后,却忽然面露狠戾之色,各自摸出武器,齐齐朝着吴泽滔攻去!吴泽滔心知露了破绽,连忙扔了那钥匙,扭身迎战!这三人也是好手,吴泽滔一对三,立时落了下风,贺初九见状也上前帮忙,这才渐渐稳住了阵脚。
三名黑衣人见一时无法制服对方,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两人迎上前,一人急急后撤,竟是朝着来路冲去!他跃过呆滞的杜丸丸,行到了几丈开外,在某块石头上用力一击!那石头应声而碎,就听山顶上方“嘭”地一声大响!
听到这声响,另外两名黑衣人面露喜色,而吴泽滔与贺初九却脸色一沉:这么大的动静,定然是警报!估计不过一会,援兵便会前来!
事态已然败露,贺初九也顾不得再隐藏行迹,跳开一步,吹响了穿云笛!笛音入耳,那三名黑衣人脸色立时难看,气息不稳,吴泽滔这才抓住机会,几掌劈下,将三人一一击毙。又扭头朝贺初九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