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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
“楚威,你已经七老八十了吗?为什么老是把以前挂在嘴边,我想我还不到可以谈‘以前’的年纪。”她甚至连囗才都变犀利了。
楚威一时竟搭不上话,以前那个温柔的祝小晴已经不见了,两年的时间而已,她真的脱胎换骨了。
见楚威没再搭腔,祝小晴则有一囗没一囗的吃着她的总汇三明治,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残忍,因为比起她之前所受的伤,她觉得自己对楚威还太仁慈了。
楚威虽然暂时没再出声,但是他的思绪并没有停,想到了当年他和祝小晴结缘的经
因为住在同一条巷子里,虽然不是左右邻居,但是因为常常碰头,所以彼此还算熟稔,一回下大雨,她没有带伞,而他则撑了一把大伞,在短短共撑一把伞的一小段路里,他们有了开始,当时的祝小晴刚毕业不久,正在跟一个名设计师学习,当她的助理,而他呢?他则是一家唱片公司的新人,前途未卜,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但他们恋爱、结婚了。
如果楚威没有成为天王歌手,如果他没有红遍港台,那么他们的婚姻或许还保得住,但是通常夫妻是能同苦,可是却不能共甘,苦日子往往可以使夫妻更加团结,但一旦有天功成名就时,郤又往往不能一起分享那份成功的果实,似乎都是如此。
他和祝小睛也一样……
“小晴……”忽然他又再开囗。“今天如果我不再红了,如果我完全的退出这个圈子……”
“你不必为我做这种‘牺牲’的!”她嘲笑着他。“没有意义、没有价值。”
“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没有固定的对象。”
“是又如何?”
“既然如此……”
用面纸擦了下自己的嘴,祝小晴不疾不徐的站起来。“楚威,报上不是说那个台湾新玉女张芝芝对你很有好感吗?”
“那是她在制造新闻。”
“那么那个最近当红的写真女郎在你住院期间天天送花到医院给你……”
“为了宣传。”
“那你和经纪人昵?”
“经纪人就是经纪人。”
“你们唱片公司最近推出的那个新人,把你的照片贴在床前的那个罗媚媚……”
“她想打知名度。”
“所以没有一项传闻是真的?”祝小晴冷淡一笑。
“全是垃圾新闻。”他不屑的说。
“所以媒体、报纸把我们这些读者、观众当白痴。”祝小晴就不信楚威有这么清白。
“为了销量、收视率。”
“楚威,所以你是圣人!”
“我不是圣人,但我也绝不滥情。”
“那么回答我……”祝小晴的眼神变得犀利,充满了反击意味。“在我们离婚之后,你没有和任何一个女性上过床?”
“有!”他老实的承认。
“有棥彼室饫の惨簦Φ糜行┒穸尽?/P》
“我是正常的男人,但那些女人大都是一夜情,过了之后再不相欠的情形,我并没有动心,在……我们离婚之后。”他招认。
“所以你只‘玩’女人?!”
他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把女人当成是发泄性欲的机器?!”
“她们……”
“你现在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只想……”
“你以为我和她们一样笨还是一样豪放?!”
“你弄拧了我的话!”他吼。
“你知道我妈交代我和小笛一生只能有一个男人,所以我们绝对得好好挑选男人、洁身自爱,不能乱来,所以你以为你可以再回头来对我予取予求?!”祝小晴咬咬唇,一副他没有那种便宜可占的表情。
“我不是这意思!”他的手急切的搭上了她的肩,想要她听他的解释。
可是祝小晴毫不犹豫的用手肘把他的手顶开。“你不要作这种白日梦了!”
“小晴……”楚威是又怒又沮丧。
“再问你一个问题。”祝小晴的目光变得有些暧昧、挑逗。
“你问啊!”楚威的心情是既七上八下,但又有些心猿意马,因为她的眼神。
“你觉得我现在的身材怎么样?”
楚威的目光正大光明的停驻在她的身上。“一流的!”
“比我们结婚那时好吧?”她笑笑的又问。
“好!”
“没有可挑剔的地方吧?”她眼波一转。
“无懈可击。”
“会叫男人赞不绝囗吧?”
“会叫男人心痒难耐。”
“很好。”突然,祝小晴收起了笑容。“你是看得到却碰不到、摸不到、‘用不到’!”
“小晴……”好像洗了一次三温暖,楚威觉得又冷又热。“你到底是什么用心?”
“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喝光了最后一囗葡萄柚汁,她表情一紧。“我不是那种会和男人一夜情的女人,更不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女人,至于我的身材……我自己看了高兴就好,但是任何男人都别想碰我!”
楚威沉默着,没有回应。
“如果我再在这个俱乐部里见到你,那么即使我会因此而损失一笔入会费,我也在所不惜,因为我是绝不可能再踏进这里一步,只要你在这里!”
“你总会再碰到我的!”
“你无赖!”她瞪他一眼。
“为了重新赢回你,我不计一切。”
“你会很惨!”她警告他。
“再怎么样也不会惨过失去你!”他轻轻道出自己的心声。
她眉毛一扬,“你少再念台词了!”
“我会向你证明的!”
“太迟了!”
如果不是杜凯杰并不赶时间,如果不是那辆BMW的车子太过猖狂,在小小的大厦停车场里竟以那种的车速转弯、开车,和他的宾士几乎只能用“擦车而过”来形容,那么他是绝对不会去浪费时间,可是一向嫉恶如仇又颇有正义感的他,这会却怎么也忍不住,明明是要离开停车场,车子却转了向,他决定要去和车主好好的“聊聊”,看是什么样的住户这么的疯狂。
结果当他开车来到地下三楼的停车场,当他看到那辆黑色BMW的车子主人由车内走出时,杜凯杰真的呆了,第一个感觉他认为是自己眼花、找错了车,要不然就是开车的另有其人,绝对不会是……
绝不会是这个看起来像洋娃娃般的女孩。
一双细跟的高雅凉鞋,再加上一条短裙,一件皮夹克,如果不是那头长鬈发,如果不是那种慵懒自在的神态及眼光,那么他绝对当她是末成年少女,而且和一百八十几公分高的他比起来,他深觉自己像是什么庞然大物,因为他不只高,而且够壮硕,虽然是目前最热门的电子新贵,可是他的体型看起来像是拳击手,即使有三件式西装烘托,他看起来还是颇“凶狠”,脸上的那两道浓眉有着不怒而威的味道,再加上“目露凶光”的双眼,比较像“大哥”的他不太会让人把他和“电子科技公司”的老板联想到一块。
但杜凯杰的确是拥有目前最热门的电子股的上市公司,身价逾好几百亿不说,而且因为他又同时是其他家电子公司的股东身份,所以三十出头的他,有时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期待什么?生活之中还会有什么惊喜,但是……
为了要确定自己没有冤枉人,所以杜凯杰决定先礼后兵,他怕自己会吓到这个女
“你好……”他友善的道。
祝小笛仰头看着这个块头既大,而且面貌有些“不太安全”的男人时,她的心中居然一点惧意都没有,她的胆子不是很大,尤其是在看到凶凶的男人时,不过此刻她一点都不担心,也回他一个友善的表情,有些人本来就“面恶心善”嘛。
“你好!”
“这车子是你的?”杜凯杰问。
“我的。”
“刚才也是你开的车?”希望她摇头!杜凯杰确信她一定会摇头,因为一个像洋娃娃般的女孩是不可能用“拼命三娘”似的方式开车,所有人都知道女人开车时是很小心的。
“有什么问题吗?”头实在仰得有些累,所以她指了指他的身体。“你可不可以弯一下腰?”
杜凯杰一向只有发命令,从来没有听命令的时候,可是他居然真的微弯了腰,深怕这个女孩子的小脖子会仰得太累。
“是你?!”
“是我!”
“在你穿着这种细跟凉鞋……”
“我一向是脱了鞋赤着脚开车。”
“用那种‘赛车’的速度?!”他微眯了眼。
“没那么快吧!”她也一脸的无辜。
“你知不知道这是停车场里?”
“知道啊!”
“那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
“我很小心。”
“小心?!刚才我们两辆车差点就‘贴’到了一块。”杜凯杰的话有指责的意味,明知这不太干他的事,但是这关乎这整个大厦里的住户安全,因为每个人都有机会在这地下停车场里上车、下车。
“有吗?”祝小笛终于了解到这个高大家伙的用意,他是要来教训她,可不是要来向她“搭讪”的,所以不再用一种对待邻居的态度,她的肩膀挺正,武装起自己。“你有什么证据?我的车子没有任何的刮痕,你的车有吗?”
“我的车没有刮痕,但是刚才明明棥?/P》
“谁看到了?”她不认错。
“小姐,同是这幢大厦的住户,我觉得你的态度未免太过分了些!”杜凯杰是站在“理”字上讲话。
“我觉得你的态度才过分!”
“我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出事了吗?”她咄咄逼人的问他。
“我是预防万一。”
“我却认为你是吃多了撑着。”
敢当面和杜凯杰“对冲”的人不多,在女性方面而言,甚至还找不出一个,就拿跟了杜凯杰五年的公司元老椝拿厥椋诿娑运保故橇笃疾桓掖簧?/P》
“给我你的名字!”杜凯杰命令道。
“干么!你又是谁?”她刁钻的反问他。
“杜凯杰。”他冷冷一句。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人虽不高,祝小笛的气焰可不小,她没当他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你的名字!”杜凯杰快要变脸了。
“你要去住户委员会说我的坏话?”
“我是要去说事实!”突然他挺直了腰,不再那么体贴她,他不必为了她的身高而委屈自己,这个可恶的女孩只有一张洋娃娃的脸,她的心八成是老巫婆的心。“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有本事你去查嘛!”她激他。
“你以为我查不到?”
“查到了又怎么样!”
本来是想撂下狠话,但一想到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而他是一个大男人时,好像有些欺负弱小,他一向最痛恨欺负弱小的人。因此只道:“好!只要你承诺以后不再这样开车,我就当今天的事算了。”
“今天什么事?”﹂她装蒜。
“你棥?/P》
“祝小笛!”她一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气魄报出自己的名字。在他不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时,她就会做她该做的,说她该说的。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事!”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如此的生气,他一向都用客气的态度去面对女性,他不讨厌她们,他也不爱她们。“之前你没有出事是因为你幸运,但是不保证以后会没事。”
“我有驾照,请你客气一点!”气不过的祝小笛,突然走到了杜凯杰的面前,虽然自己矮他一大截,可是“人小志气高”,她毫不畏惧的用手指“点”着他的胸膛,一副根本不怕他的表情。“你不要仗着你高头大马就欺负人。”
杜凯杰从来没有被任何女性这么对待过,出于一种本能的,他伸手抓住了她指着他胸膛的那只手,但没有特别用力。
“你……”她仰着头看他,有些娇嗔,她或许有些不讲理,但她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