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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你春心萌动,如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到了那光景,只怕你会求着大爷我操。你哩。”
飞云子说到做到,果然从怀中又掏出个瓶子,掏出一颗龙眼大小、黑黢黢的丸药来。周妍听他说话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急忙拼命将头乱摇,早被飞云子眼疾手快,拿手撬开她嘴巴,自己先将那丸药用口含了,用舌头顶入她喉咙里,伺机四处游走,攻城掠地一番。
周妍又急又气,好容易见他手上力道放松,猛一用力,想用牙齿咬断他舌头,想不到飞云子见机极快,已经退了出来。那丸药却已经进了喉道,再出不来了。周妍却在挣扎过程中,又不慎被呛住了,伏在床头连连咳嗽,憋得脸红红的。
飞云子扬扬得意,不断用言语挑逗周妍,又时不时往她下面试探。那丸药的药力甚是猛烈,周妍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像极了前世里和王和尘行敦伦之礼时,被他拿捏住的征兆。
那个时候王和尘借酒壮色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学到些下三滥的口技之术,引得她娇喘连连,又在要紧关头默不作声的停住,等着她求他。可是以周妍之高傲,怎会为此低头?牙一咬,一发狠,也就这样硬撑过去了。是以原本是闺房乐事,却往往不欢而散。周妍暗自垂泪,王和尘自去借酒浇愁,喃喃说些“果然她心里没我”诸如此类谁也听不懂的醉话。
飞云子啧啧做声道:“下面都湿成这样子了,还硬撑,小美人,你就不觉得难受吗?你这副娇滴滴、又略带着些生气的姿态怪勾人的,挠的大爷倒有些心痒痒的了。你放心,我飞云子也不是那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这就光顾你,来来回回进出几次,给你一个痛快。如何?”
周妍眼中冒火,恨不得杀了飞云子。然而等他脱了衣裳,赤条条的逼了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做出迎合的姿态。周妍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之间,周妍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副图画,那是则天女皇在幻境之中再三命令她记熟了的。那一本图画上尽是没穿衣服的小人,寥寥几笔,却生动传神的很,周妍看到的时候只觉得面红心跳,却在则天女皇的教导之下死死记住了上面那几条红色的线条。
一念花开,一念得道。就在这短短的一瞬之间,突然有股极其清凉的气息由尾椎骨附近直直向上而行,过会阴,直逼脊柱,过玉枕、百会、人中诸穴,又一路下行,落到丹田之中。周妍本是习武之人,这股气息和真气截然不同,然而运行之时,却是无比的清凉惬意,瞬间她的四肢便有了力气,行动再无凝涩。
周妍一面装作四肢无力,和飞云子纠缠,一边却将眼睛向四下里往,骤然发现一把金色的匕首就静静躺在离她手臂不远处,顿时大喜,忙将身子向下些,伸臂去拿那把匕首。
她这一动犹如投怀送抱,飞云子正晃动着他那所谓的宝器,看准了方位正准备往里面送,谁料想她这么一动,送了个空,然而却离他更近了。飞云子登时大喜,未及多想,口中只顾乱叫道:“小婊。子,你终于耐不住了?知道大爷我的好处了?”
正在说时,突然间眼前一花,紧接着心口一凉,低头看时,只见一把金色的匕首不偏不倚正插在自己心口,鲜血慢慢的顺着匕首涌了出来。而周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目光里充满了惶恐,然而她的双手却紧紧握住匕首的手柄,飞云子再不可能看错。
“你——你——”飞云子惊恐万分的说道,直挺挺的向后栽倒。
见那把金色的匕首随着飞云子的后倒,渐渐离开周妍的双手,她这才回过神来一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因为那股神秘气息的关系,周妍的力气早已恢复,这声大哭由心而来,自然是惊天动地,震得山洞里回声隐隐。
大师兄玄青子正在洞口外面的一块石头上坐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事,突然听到周妍的哭声传来,心中便知不好,一掠而起,将他那天山派数一数二的轻功发挥了个十成十,抢入洞中。
然后,他只觉得“嗡”的一声,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头上,从前师尊教授的那些静持修心的道理便再也顾不上了。望着近似于赤。裸、正哭得凄凄切切的周妍,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玄青子霎那间又是愤怒,又是气恼,又是懊悔,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畜生!这个畜生!”他一边说着话,手下却也没停,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扯了下来,给周妍裹住身子,又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周妍犹自抽抽搭搭,自飞云子说出玄青子对她的隐秘心思之后,周妍虽然半信半疑,却在玄青子面前多了几分底气。此时便一面哭泣,一面嗔着玄青子道:“你……把我掳来这里倒还罢了,怎么就敢用安魂香将我迷倒了,再把这个畜生放进来?你……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玄青子懊恼的无以复加。他自己对心上人奉若女神一般,处处不敢造次,原以为周妍和飞云子是一对,飞云子哪怕平日再混账,也会在她面前守礼,想不到一念之差,竟铸成这等大错!他此时当然不好意思直接问周妍,他们两人究竟做过了没有,只是慌着安慰周妍,连声说道:“是……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待周妍稍稍平复了之后,他才想起罪魁祸首飞云子,走过去看时,见飞云子已然气绝。他素知飞云子身世显赫,故而天山派掌门明知道他不长进,仍然勉强收在门墙。玄青子一向也因为这个缘故,对飞云子颇为容忍,想不到今日竟然纵容出这等大事来。
玄青子一念及此,恨不可抑,先在尸身上踢了两脚,又拿着那把金色的匕首在飞云子心口处一绞,这才将匕首拔了出来,向着周妍说道:“师妹莫要害怕,飞云子不顾师门情谊,对小师妹失礼于先,被我发现,立毙当场,更与师妹毫无关系。”
周妍这才知道飞云子已经死了,想起自己竟然杀了人,她此时再也撑不住,爬到床边,就开始干呕起来。
玄青子又是怜爱,又是自责,忙到她身边,用手轻轻拍打她的背,见她略微好转些,又虚虚抱住她,任她在自己肩头哭泣。
周妍一边抽泣一边说道:“那把金色的匕首,是师尊当年赐给我的,我日夜带在身边,想不到,却派了这种用场……若不是你冒冒失失,放这个畜生进来,我……我也不至于……”
玄青子知道她一向对容貌颇为在意,如今见她双颊高高肿起,想是飞云子这个畜生用强之时,干下的好事,不由得恨恨说道:“飞云子这个畜生,死不足惜!”
两人正在说话间,周妍突然觉得身上滚烫之意又起,不觉身子发软,直往玄青子身上贴。玄青子一惊,回望周妍一眼,尚未开口,周妍也已觉察,顿时大窘,忙向玄青子解释道:“飞云子他……他方才喂我吃了一颗丸药……你快去看看,有甚么解药没有……”
玄青子闻言,脸刷的红了。他是天山派的大师兄,对飞云子所做之事,一向看在眼里,只是懒得理会而已,如何不知道那丸药是飞云子窃玉偷香之时,惯用的勾当,哪里来的解药?除非……
可是这番话,玄青子自觉无法向周妍开口去说。正在吞吞吐吐,犹犹豫豫间,转念又一想,如是说来,应是飞云子那畜生未曾得手了?他明明知道不该这般想,然而一股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意却油然而生,再也掩饰不住。
周妍见他脸上忽明忽暗,阴晴不定,只当他已经想出了好办法,催着说:“傻笑什么?还不快帮帮我!”
她先前急着杀飞云子,欲。火稍褪,然而此时经过大师兄柔声安慰,惊惧后怕委屈之意渐渐消去,那丸药的作用却又显现出来。譬如说此时,她自以为说话之时霁月光风,毫不扭捏,却不知道在玄青子看来,粉颊含春,声音带媚,更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第9章 银瓶乍破水浆迸
玄青子禁不住心中一荡,绮念纷杂而生,然而他终于定了定神,沉声说道:“师妹,你先不要慌张,这件事情颇有些为难处,不知你可信我?”
周妍只觉得周身上下难受得要命,只是因玄青子在场,强行忍着,以免他看不起自己,闻言便催促道:“我几时不信你了?纵有为难处,想来你已经有法子解决了,是也不是?”
她此刻媚态横生,只是自己浑然不觉。玄青子看在眼里,只觉得一股燥热之气自小腹升起,心中暗惊道:不好!她刚刚遭受所爱之人暴露不堪嘴脸,正在心灰意冷,痛苦煎熬之际,我怎可有别的心思?我若趁人之危,和飞云子那等奸。淫之徒又有何区别?
玄青子颤声说道:“师妹……我……”
周妍闻言望了他一眼,玄青子心中又是一阵激荡,好容易才强行收摄了心神,向着周妍解释道:“飞云子这丸药,除男子阳气外,无药可解。你……”话还未说完,突然感到一只洁白滑腻的手已经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此后的一切都如同做梦一般。玄青子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周妍正值药物暗算之际,正如同干柴烈火一般,两人已经纠缠到了一处,玄青子的衣衫也被弄得散落了一地。那个时候玄青子心中已经抛却了所有的念头,周妍的婚约,自己的前程,道义、礼法,全都顾不上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自己最大能力抚慰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子。
然而这样的疯狂不过持续了片刻。洞口处传来散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有师弟叫道:“大师兄,这边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一声喊犹如晴天霹雳,把玄青子和周妍两个人都劈醒了。玄青子见机极快,一手推开周妍,一手掌风已经发出,将那堆火焰熄灭。山洞就在下一秒突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玄青子大喊道:“没什么,你们不要过来,不要惊扰了小师妹休息。”
玄青子身为天山派大师兄,积威极重,外围的师弟听了他的话,哪里敢违抗命令,低声道了一个是,就轻声轻脚的退出去了。玄青子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在地上摸到一个火折子,点着火,这才回头去看周妍脸色,只见她花容惨淡,双手抱脚,蜷缩在地上,正呆呆的望着自己。
玄青子想起方才的疯狂,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哪里还敢多看周妍,忙从石床上又将那披风拿过来,给周妍重新披上,这才讪讪开口说道:“适才多有冒犯,我……实在是大师兄鬼迷心窍,对不住你。”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抽了自己两记耳光。
周妍的眼睛红红的,突然流下两串晶莹的泪水,抽搐着说:“我何曾怪过你这个……”
玄青子愣了愣,想了想又道:“方才情急之下,我将你推开,可是受了什么伤不曾?”目光刚要往她身上打量,便看到她半只手臂露在披风外面,想起她此刻里面不着一物,怎敢细看,忙侧头避开了去。
此刻空气中的尴尬沉闷,与先前的热情疯狂大不相同。周妍等了又等,见玄青子始终不肯过来,终于开口问道:“既然你说要救我,怎地救到一半,就半途而废了。莫非是觉得我心性不堪,不值得你屈尊纡贵?你推说你鬼迷心窍,实则是嫌弃我水性杨花,明明有婚约在身,还对你……”她说到此处,再也说不下去,深深低下头去。
玄青子忙说道:“小师妹正值少女怀春之际,一片深情,无奈错付奸人,这并不是你的过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