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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那咱们村的王神婆也祸害过人吗?”毛丫对王神婆的行为很感兴趣,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无聊了呢!
“那个坏婆子,干的缺德事还真不少。小孩子问这个干什么,以后见了她绕远点,晦气。”看来对一个人有成见了,横竖都不顺眼,阿旺婶子对王神婆意见不小呀!
毛丫还是不死心,“婶子,看你这么生气,王神婆到底干什么坏事了?”
一边的小壮好像也知道些什么,阿旺婶子说道王婆子做坏事的时候,明显的也是义愤填膺,不过这孩子多少知道些道理,并没有发表评论。
“哎,咱们虽然住乡下,也是知道这生病了得去找郎中,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会去找神婆啊!前年,咱们村口的福哥他娘不知怎的就病了,本来活蹦乱跳的大活人,一下子就瘫在床上不能动弹了。福哥兄弟两个都是孝顺孩子,心疼他娘早年守寡,辛辛苦苦把他们拉扯大,就发誓要把他们娘的病治好。天不遂人愿,兄弟二人背着老娘走遍了金石镇所有的医馆,都被告知已经回天无力了,让他们回家准备后事。福哥哥俩只能含泪把老娘给背了回来,在家静养。”阿旺婶子稍微停了一下。
“本来老太太在家养的挺好的,不知道谁跟他们说咱们村的王婆子能掐会算,能医百病,让他们去找王婆子看看。福哥兄弟俩还盼着他娘能像以前一样好,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去找了王婆子。这王婆子平时小打小闹的,也就是骗几个钱,还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谁知道这次,王婆子不但收了钱,还害得福哥家成了绝户。”说到生气的地方,阿旺婶子差点咬牙切齿了。
绝户,毛丫还是知道的在古代应该是家里没有男孩,这王婆子难道杀人了?“阿旺婶子,王婆子怎么给老太太治病的呀,怎么会让人成为绝户啊?”
“王婆子给福哥娘看病,说是这老太太突然生病是因为他们家有人和她的八字不合,那个人以前弱小能力不及,现在越来越大相克的会更厉害,要是此人不除,老太太活不过年底。福哥他们问这人是谁,应该怎么办。那王婆子说是辰时生的人,要是此人还活的话,老太太必死。他们家辰时生的人只有福哥家的独苗小宝,那孩子生的真真是好,他们家那里舍得,这王婆子真是阴狠。福哥兄弟无法,开始并不舍得,熟料那日之后老太太病的更厉害,生养之恩不能不报,福哥瞒着他媳妇把不满三岁的小宝抱到山上丢了。”
“啊~天下竟有如此狠心的父亲,婶子这福哥是糊涂了吗?”毛丫打断了阿旺婶子的讲述。
“这福哥可不是就糊涂了嘛,生死由命,老太太活着也是受罪,还不如让她去了呢!可怜小宝尚小就丢了性命,福哥的愚孝真是糊涂啊!他媳妇知道后哭瞎了眼,老太太知道丢了金孙也一命呜呼!现在福哥家里就剩下俩丫头,日子过的一片惨淡。”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阿旺婶子会这么气愤呢。
这王神婆骗点小钱倒也罢了,竟然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来。毁人子嗣,在古代可是大罪啊,怎么就没人制她呢!是在是看不下去了,毛丫决定惩治一下这个坏人。
“阿旺婶子,你放心我以后见了她一定躲得远远的。你也别生气,不是说恶有恶报吗!咱们就看老天爷怎么收拾她,是不是小壮哥哥?”毛丫为了跳开这个沉重的话题,赶紧拉拢同盟军。
“你说的轻巧,王婆子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小壮很不给面子的拆台。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可爱,点一下头会死啊!“嘿嘿,小壮哥哥,还有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就等着看吧!”对小孩子还是不要说的太深刻了。
回家以后,阿旺婶子让小壮领着毛丫玩,可是人家小壮明显的不买账,很不客气的扭头就走,把毛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毛丫本来想逗一斗这小屁孩,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吧!自己这么大人了,欺负一个小孩,没意思,便作罢。见没人搭理自己,毛丫就坐在小凳子上翘个二郎腿想点子整王神婆。
偷偷的去王婆子家把她打一顿?还是算了吧,就算这人罪大恶极,毛丫也下不了手打一个老太太。让毛蛋去咬他一口?不行,万一认出毛蛋是自己家的,可就麻烦了?毛丫接连否了两个方案,不知道怎样做才好了。想想自己的强项,毛丫眼前一亮,林子里的那些野兽可是让自己整的不行,对,就按这个方法来!
“嘿嘿,王神婆,接招吧!”“毛丫,你在笑什么,怎么这么渗人呢!”毛丫想的太入神了,不知不觉笑了出声,还惊动了小壮,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看着小壮询问的眼神,毛丫很无辜的说道:“小壮哥哥,我在想今晚上吃什么好吃的呢!”小样,要是告诉你,姐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太平了。
“哼,吃货!”见毛丫不愿意告诉自己,小壮跺了跺脚进了屋。“哼,气死你,气死你,看你还耍不耍酷。”毛丫朝着小壮的后背做鬼脸。
毛丫的鬼脸还没收起来,就听见阿旺婶子喊:“毛丫,你哥来接你了。”毛丫回头,只见萧默城正看着自己的鬼脸笑呢。乖乖的抱着自己的布料,又跟阿旺婶子打了个招呼,便跟着萧默城回家了。
吃完晚饭,萧默城看着毛丫问道:“丫头,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
“哥哥,今天我看见那个王神婆了,阿旺婶子说她很坏,让村口的福哥家成了绝户。我毛丫最喜欢打抱不平了,我想修理修理她。”潜意识里把萧默城当做自己人,毛丫没有隐瞒的交代了。
“毛丫什么时候变成嫉恶如仇的女侠了,佩服佩服!”萧默城说完还装模做样的作揖。“不过,毛丫有时候不是你耳朵听得就是真的,你要亲自去查证以后才能做决定,不然会后悔的。虽然这次你说的王神婆确实是有点过分,下次要注意。”
“哦~”毛丫也觉的自己有点盲从,很受教的点头。
“福哥家的小宝并没有死,我把他送人了。”萧默城很平静的陈述,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无关。
“啊,哥哥知道这件事啊!”毛丫还以为那时萧默城还没来萧家河呢!
“那时我身体刚好,上山打猎正好看见福哥把孩子丢山上,就抱回来了,事情是爹告诉我的。”萧默城这厮时能正常点,谁家碰见这样的事能这么淡定,他倒好老僧入定了。
“你怎么不还给他娘呢!听说小宝娘哭的眼睛都瞎了。”毛丫有点质疑,这厮不会是冷血吧!
“福哥不配做父亲,与其还给他父母还不如找个好人家呢!”萧默城观点很明确,毛丫也不再追究,“那你知道小宝现在好吗?”毛丫很关心故事人物的遭遇。
“当然,他的养父母很疼他,跟亲生的一样。”怪不得这厮能把自己带回家,原来是爱心泛滥啊,毛丫有点明白了。
“你打算怎么做?”萧默城直奔主题。
“嘿嘿,杀人放火毛丫是打死不敢的!小聪明嘛,我还是有一点的。我做了很多种药粉,有一些还没实验药效,嗯,她不是很厉害吗,就让她试一下吧!”毛丫笑眯眯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见萧默城盯着自己,毛丫赶紧说:“哥哥放心,出不了人命,顶多难受几天。”什么时候好,还是不是自己说了算,哼哼~
也顾不上做衣服了,让萧默城领着自己认了一次路之后,毛丫一有空就领着毛蛋到王神婆家附近打探。看来神婆这一职业收入颇丰,王神婆家的宅子可比阿旺婶子家的好多了,她的家人也比别人横,尤其是她家那个胖小子,还打算以强欺弱,毛丫差点被欺负。
经过几天的观察,毛丫基本确定王神婆不是什么好鸟,决定开展行动。
这天一大早,见婆子穿的花枝招展的不知道要去祸害谁家,毛丫打了毛蛋一下让它往前跑,自己跟在后面假装追,正好迎面碰上王婆子,把自己沾有药粉的手在王婆子的衣服上蹭了蹭。
刚蹭完,毛丫就被王婆子推在地上:“那家的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走路不知道看着点吗,碰坏了,你赔。”说完还用手拍了拍被毛丫摸到的衣服。
“你才没教养,你全家都没教养!”摸磕疼的小屁股,毛丫在心里鄙视她。看着王神婆的举动,毛丫又笑的乐开了花,小样走着瞧吧!事情干完,毛丫唱着小曲,领着毛蛋回了家。
回到家,把自己的辉煌业绩跟萧默城炫耀了一遍,那一晚,毛丫睡的很香。
第二天一早,毛丫吃晚饭就领着毛蛋到了王婆子家附近,验收自己昨天的成果。虽然,王婆子并没有出门,但是家里面不时传来的嚎叫声,证明王婆子中招。断断续续的嚎叫声,在别人听来很刺耳,在毛丫听来很享受,姐的药粉真是销魂啊!
整了一次不是很过瘾,毛丫让萧默城帮自己又用了另一种药粉,让王婆子整整十天没出门。后来看王婆子明显消瘦的身子,毛丫也不敢太折腾了,怕折腾狠了出人命,就没再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第二十九章,青山生病应该是叫“风寒”,我用了感冒这个现在的称呼
跟大家分享一下感冒的由来:
“感冒”是常见的流行病,可是任何一部古代中医典籍中都没有“感冒”一词,原来,“感冒”这个常用语不是医学术语,而是来自官场,是一个官场专用语。
宋代有专门的机构分掌图书经籍和编修国史等事务,这些机构是昭文馆、史馆、集贤院三馆和秘阁、龙图阁等阁,通称“馆阁”。按照规定,馆阁中每天晚上要留一位官员值夜班,以防图书被盗,如果因故不能值夜班,就要在请假簿上写上这么一句:“腹肚不安,免宿。”当然不一定是真的“腹肚不安”,而是一种相沿成习的借口。请假不能连续超过四天。因此馆阁的官员们俗称这本请假簿为“害肚历”。这一笔记载出自北宋著名科学家沈括所著的《梦溪笔谈》一书,原文是:“馆阁每夜轮校官一人直宿,如有故不宿,则虚其夜,谓之‘豁宿’。故事,豁宿不得过四,至第五日即须入宿。遇豁宿,例于宿历名位下书:‘腹肚不安,免宿。’故馆阁宿历,相传谓之‘害肚历’。”
南宋时期,时为太学生的陈鹄也在馆阁中供职,陈鹄喜欢别出心裁,他在《耆旧续闻》一书中记载了自己的发明创造:“余为太学诸生,请假出宿,前廊置一簿,书云‘感风’,则‘害肚历’可对‘感风簿’。”陈鹄偏偏不愿意写“腹肚不安,免宿”,而是写上“感风”,还沾沾自喜地声称“感风簿”跟“害肚历”可谓一联绝对。
陈鹄创造的“感风”一词也是有来历的,与他同时期有个中医学派,史称“永嘉医派”,创始人叫陈无择,他写了一部医书《三因方》,将复杂的疾病按照病源分为内因、外因和不内外因三种,外因称“六淫”,即风、寒、暑、湿、燥、火,内因称“七情”,即喜、怒、忧、思、悲、恐、惊,不内外因指虎狼毒虫等意外疾病。陈鹄于是创造性地把外因之首的“风”信手拈来,前面冠上一个“感”字,“感”者,受也,故称“感风”。“感风簿”一词从此开始风靡官场。
到了清代,“感风簿”演变成了“感冒假”,成为官员请假休息的托辞。清代学者俞樾在《茶香室丛钞》一书中说:“按今制官员请假,辄以感冒为辞,当即宋时‘感风簿’之遗意。”清代官员的创造性在于将“感风”变成了“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