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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王破天并不觉得自己过分,他见白苇承认自己残废,冷笑道:“白苇,既然你知道自己是残废,就要有自知自明,你一个残疾之身娶玉凤能给她幸福吗?为什么还要拖累她一个无辜女子?你算什么男子汉!”
“王破天,你不愧为一家之主,你实在是够无耻!”忍无可忍的白汐怒斥了一句!
“无知小儿!”
没将白汐放在眼里,王破天轻蔑地扫她一眼,傲然回头,对着公堂上的宁哲东拱手道:“大人,白苇堂堂一个男人辱骂女了,根本不是大丈夫所为,而且敢做不敢当,请大人为小女做主!”
轮椅上的白苇冷扫他一眼,微沉着脸孔道:“我白苇没有辱骂你女儿,你没必要将莫须有的罪过推在我身上!”
“你…”
“你没有,她有!”
这时,一副弱不禁风的王玉凤忽然间变得强势起来,直起腰板的她将矛头指向白苇旁边的白汐,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道:“是她,白汐她身为晚辈,插手管长辈们的事情,她出言对我辱骂,望大人为民女作主!”
将白汐扯了出来,宁哲东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望着洒脱的人,问道:“白汐,可有此事?”
“骂人?”白汐展颜一笑,冲着公堂上的人拱了拱手道:“回禀大人,在下不承认王小姐的指责!”
“白汐,你这个无赖,你明明在白家对我破口大骂,现在你竟然不承认,你这个小人!”王玉凤的情绪顿时激动,听到白汐不承认,她倒忍不住骂起人来!
瞅着瞬间变得生龙活虎的王玉凤,白汐勾了勾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意挂在唇边,回应道:“王小姐,本少爷只说实话而已,并没有骂王小姐嫌弃我二叔双腿残废,也没有骂王小姐与情人订终身,更没有骂王小姐喜新厌旧,怎么说本少爷辱骂王小姐?”
“你…你……”又惊又怒的王玉凤直瞪着杏目,她手指指着白汐,说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微微下垂的眼睑里蕴藏着淡淡的讥讽,白汐冲着她嫣然一笑,手中的折扇啪地一打,轻摇了几下,拂起她肩头的墨发,更显飘逸出尘,潇洒不羁!
叔侄面对王家人的指责都不承认,宁大人看了看他们一眼,将眸光转移到王家人身上,由不得沉下脸色,道:“王破天,王玉凤,你们所指是否有证人?如果没有的话,本官可要判你们诬告白家的人!”
“有,老夫就是证人!”外面站着一位老者,他立即大声回应!
“啪!啪——”
手中的惊堂板重重一拍,绷着脸孔的宁哲东怒吼:“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插嘴,来人,给本官打十大板!”
“大人,他是草民的家人,请大人……”
“闭嘴!”
没待王破天解释清楚,宁哲东怒斥地上跪着的他:“本官审案,只要扰乱公堂者,一律打十大板,本官管他是什么人!”说完,他立即下令:“给本官打!”
“是!”
守候在两边的衙役应声而出,他们扑向刚才出言的老者!
王石忠岂愿意让两位身手平凡的衙役捉拿,刚想动手甩开对方,却见到家主王破天使来眼色,他只好忍了下来,乖乖让对方拿住!
算他倒霉,不懂公堂上的规矩,在审案的时候,旁观的闲杂人岂有出言的权利。2更何况,宁大人正为这桩棘手的案件头痛不止,如今有人撞上他的枪口,自然是先出口气再说!
只见两位衙役不客气地将对方掳到公堂前,立即按住他的身子,抬起板子就打起来!
意外的一幕,让王家的人脸色难看,又气又急的他们却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自家长老被打!
有人却暗爽不已!
那就是白汐,当王家长老一出声说话,她便认出这个老家伙,正是这个家伙带着王玉凤到白家退婚,端着王家长老的架子,当时倚老卖老对自己疾声厉色喝斥,并且是口口声声说要教训自己!
如今赏他十大板,确实是应该的!
白汐玉颜含笑,她旁边的白苇却冷眼观看,俊脸没有半点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十大板很快被打完,衙役将他丢在地上不再理会,而他咬着牙齿硬扛住了十大板,勉强爬了起来!
“王长老!”王破天赶紧上前,伸手扶持他!
身子微微晃了一下,额头布满冷汗的王石忠吃了个亏,郁闷地道:“家主,老夫没事!”
“啪!啪!啪——”
示意安静的惊堂板响起,神色严厉的宁哲东直视着王家的人,大声道:“你们王家有了证人,现在证人指证,白家的罪状!”
“草民王石忠,王家的证人,见过大人!”不敢再造次的王石忠乖乖地向堂上坐着的人行礼!
目无表情的宁哲东看着他,吩咐:“你说!”
“回大人话,我们家小姐王玉凤在白府的时候,确实被白汐辱骂,草民亲耳听见,可以为玉凤小姐做证!”王石忠认真地道!
宁哲东的眸光一转,落在白汐身上,问道:“白汐,王家有证人证明你无故辱骂王玉凤之事,你可有何话要说?”
“大人,他们口口声声说在下辱骂王玉凤,那么请他们说出在下是怎么辱骂她?让他们说出来给大家听一听,我究竟是怎么辱骂她,至于在下说的那些话儿,是不是属于辱骂,也让大家评一下!”
微笑着的白汐扫过王家的人,不慌不忙,淡然提出自己的要求。
轻轻点了点头,宁哲东赞同她的提议,道:“王石忠,你说亲耳听见白汐辱骂王玉凤,她是怎么骂人?你现在一一说出来,是否属于辱骂之意,本官自有分辩!”
“是,大人!”王石忠拱手回应,张了张嘴巴,刚想开口说话的他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发现白汐曾经说过的话,好像没有什么能说出来当证明。
这该怎么办!
眉宇间出现急色,王石忠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一个字,因为在这急骤之间,要他编出一段骂人的话,他也编不出来!
见他默沉不说话,在场的人一个个定定地盯着他,整个公堂安静极了!
旁边的王破天似乎看出他的难处,忙给他使眼色,随意编都成!
“啪——”
惊堂板一响,宁哲东直盯着他怒斥:“怎么回事?”
将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知肚明的白汐冷冷一笑,自己说过的话,就算他真的陈述出来,也不算是骂人,最多算是指责王玉凤和王家无情无义!
收起手中的扇子,白汐朝公堂上的人拱了拱手,出言说道:“大人,证人可能是想不起来,或者说,在下根本没有辱骂王玉凤,王家的人对在下诬告!”
“王石忠,你出来做证,如今说不出个所以然,竟然敢糊弄本官,本官要治你一个欺骗之罪!”脸色更加难看的宁哲东喝斥。
“王伯伯,你快说啊!”旁边的王玉凤着急了,她忍不住出言催促几次张嘴想说话却又没有说出来的人。
王破天的老脸阴沉得可怕,深幽的眸光紧紧盯着王石忠,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底闪过一丝迟疑和挣扎,王石忠暗暗地咬了咬牙齿,终于开口了:“回大人,草民证明,白汐确实辱骂王玉凤小姐!”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宁哲东瞪他一眼,沉声吩咐!
“白汐辱骂王玉凤小姐是不要脸的女子,见异思迁,抛弃未婚夫,水性扬花…2”
越说越快,王石忠将能想到的话脱口而出,不管是不是白汐曾经说过的话,一口气全都说出来:“王玉凤你的心毒如蛇蝎,比青的妓女还要无情无义,你枉为王家的大小姐,你不如一个下贱的女人,你……”
看着唾沫横飞如似泼妇骂街的人,众人呆滞住了,尤其是白汐,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老家伙如此厉害,这种骂人的话儿他也能说出来,简直就是女人还要女人!
厉害,编得真好!
气乐的白汐只能给他一个服字了,每个字都是他自己编出来的!
说了半天,停下来的王石忠见到所有人瞪着大眼睛望着自己,让他老脸有些发窘,却板起脸孔,道:“大人,这就是白汐辱骂王玉凤小姐的话!”
“你确定?”回过神来的宁哲东沉声询问,心中却一点都不相信这话是白汐曾经用来骂人!
别说宁哲东不相信,就是王破天也不相信,他无言地望着眼前有点陌生的长老,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王玉凤整个人傻住了,难于置信死死瞪着眼前的王石忠,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如此难听的话全都是自家王伯伯骂自己!
白汐曾经说过什么,身为当事人王玉凤当然知道,然而,王石忠嘴里说出来的全都是他想出来骂自己的话,而且是如此不堪,如此下流!
老脸青白交错不停的王石忠点了点头,他回应:“草民确定!”
“啪——”
手中的惊堂板一拍,宁哲东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他一眼,接着视线一转,冲着白汐道:“白汐,你有何话可说!”
“回大人,在下只能说证人骂得太精彩了,让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赞扬了一番,白汐的语气一变,严厉地道:“大人,证人是诬陷,在下从来没有这样骂人,王家的人是有意要诬陷,当日之事,我们白府上上下下都听见在下曾经说过的话,大人可以随意传人来询问!”
“你们白府的人,自然是不会承认你骂人的话!”王破天想都没有想,嘴边的话脱口而出!
“是吗?”白汐看着他冷笑了一声,指了指他旁边的人,冷笑道:“王家主,难道你的证人就不是你们王家的人?凭什么你们王家的人可以做证,而我们白府的人就不可以?”
“当然不一样,我们王家到白府…”
“啪!啪!啪——”
惊堂板重重响起,脸色黑如锅底的宁哲东喝斥:“公堂之上,休得争吵!”
“鉴定证人是王家的人,证人的供词仅作为参考!”沉思了一会儿,表情严肃的宁大人开口判断王家提供的证人,接着道:“来人,将证人带下去!”
“是,大人!”两位衙役立即将王石忠带了下去!
“大人,在下要起诉王家的人,他们背弃信义,置婚约不顾,不但悔婚并且女子另结新欢,再以未婚妻的身份上门休夫,污辱我们白家尊严,请大人为我们白家做主!”
白苇低沉而又冷冽的声音响起,凌厉的眸光扫过王家的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严杀气息!
顿时,整个场面寂静了下来,大家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白苇身上!
此时此刻,坐在轮椅上的人在众人的眼中变得高大伟岸起来,他那张俊逸如神的脸孔紧紧绷着,严厉的眼神如似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见到了沙场指挥千军万马的铁血将军!
公堂上的宁哲东眼底精光一闪,他心中微微震憾,看到白苇露出这一面,终于让他觉得这个白苇没有变,如似当年一样,英勇神俊!
白家真的会落没?
此刻,宁哲东不禁想要摇头,白家…白家从来没让人失望过,哪怕如今的他们…相信也不会让人失望!
只是…皇上…
想到这里,宁哲东微微拧起了眉头,他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皇上为什么会对白家如此忌惮呢?
宁哲东脑海之中跳出一个疑问!
“大人,在下白汐也控告王家的人诬陷!”朝公堂上的人拱了拱手,白汐一脸严肃地道。
没待宁哲东出言,旁边的王破天听到他们叔侄的话,立即反驳起来:“白苇,你是不是想要利用你残废的身份而博得大家对你的同情,其实你就是想要约束我家玉凤,成全你的名声,是不是,没想到你白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