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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忍不住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斜视着皇帝问道:“皇上,不知皇上是否也认同太子殿下的观点?”
“白汐,太子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你是我们齐煊国的人,你爷爷和二叔是齐煊国的臣子,白汐,你以为你的处理方式,是否正确?”
老皇帝毕竟是一国之君,他还是有点脑子,虽然不满白汐的态度,还是没有撕破脸的意思。舒悫鹉琻硬的不行,便来软的,父子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倒也算得上一场好戏。
白汐勾唇一笑,视线扫过在场的四人,不禁道:“皇上你说的是不错,不管怎么样,咱们是齐煊国的人,白汐再不知趣,也不会说对皇上你老人家的要求不理会,丹药怎么也要分一点出来,不过——”
说着,白汐停下了话题,水灵灵的眸子在他们身上转了几圈,又道:“皇上,请你和老前辈谅解,毕竟安王爷和逸太子,白汐拒绝不了他们,所以,决定将每个月拍卖的丹药分成四份,其中三份是供应三国,剩下的一份才拿出去卖拍,如此决定,相信大家都不会有意见,所以,白汐想知道,这份丹药是给皇上你呢,还是给‘神剑宗’?”
“白汐小兄弟,有什么区别吗?”赵老头儿笑眯眯地询问。
只要白汐愿意提供丹药,他便满意,毕竟不会断了货源,便是好事。
白汐冲着他笑道:“老前辈,当然有区别,因为这些分量提供我可还要向我师父说明,他老人家怎么会配,定多少价格,到时候,白汐才能跟大家说明是不是?”
“哦,难道这些不是你做主?”赵老头笑如狐狸般狡猾。
“不,我师父规定,这样大家才会心服口服!”白汐挑着眉头道,“毕竟我白汐还是个大孩子,师父说现在的人就是喜欢欺负人,暂时还是由师父替我做主比较好!”
“可见你师父十分宠爱你嘛,呵呵——”赵老头欢乐极了。
“没法子,白汐现在只能靠师父了,请前辈见笑!”白汐向他拱了拱手,接着又转向皇帝,道:“皇上,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事的话,白汐先告退了,至于其他问题,待我师父规定下来,再向皇帝和前辈说明!”
“好,你退下吧!”皇帝瞄赵老头一眼,见他好像没什么指示,也同意了白汐的请求。
“谢皇上!”
朝皇帝拱手后,白汐转过头来,对着太子殿下丰硕清道:“太子殿下,你的意见,白汐会禀报给我师父,如果他觉得白汐应该实现太子殿下的意见,做一名奸细的话,也许,白汐真的会依照太子殿下的指示行动!”
“你——”
“太子殿下别生气!”
白汐笑着打断他的话,道:“毕竟你是太子殿下是不是,你君,我是民,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想想俺那可怜的爹爹,你说,是不是,唉,死就死,白汐小小年纪没有了爹,习惯了,幸好他能留下一世威名,白汐在这里但愿别人呢,死了,可别留下万古臭名,那就惨啊——”
边说着话,白汐边摇着脑袋瓜子,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身后几人的表情各不一样,尤其是皇帝,老脸阴沉得可怕,乌云密布像是一场暴风骤雨来临。
待她离去后,赵老头儿斜视皇帝一眼,勾唇冷笑道:“你,果然不是成器之材,哼——”
丢下一句话,他立即离去,小白脸紧跟而后,整个御书房只剩下丰家父子两人。
丰硕清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父皇,谨慎地开口道:“父皇,白汐是什么意思,我们要不要行动?”
“行动?你想行动什么?怎么行动?是想打压白家,还是铲除白家?”皇帝冷瞪着眼前的儿子。
“那,那白汐——”丰硕清脸上露出不甘,嘟囔着道:“白汐太嚣张了,目中无人,太可恶了!”
“哼,朕恨不得马上灭了白家的人,如今,我们动不得他们,别说‘神剑宗’的人不会让我们行动,恐怕安凤国和霖瑞国的人也注意着白家的一举一动,你觉得我们还能行动吗?”脸色阴郁的皇帝咬牙切齿地道。
丰硕清眼中闪过凌厉光芒,道:“父皇,舍不得得孩子套不住狼,既然我们动不得白家的人,只能彻底控制他们,父皇,您不是给白汐指婚了吗?将皇妹嫁入白府,然后想法子控制住白汐,她的一切不就以后都属于我们了吗?”
“这个法子,唔,朕先想想!”老皇帝对这个建议有些心动,如果真的将这步棋子走得好的话,那么,白汐的东西都全都等于是皇家的。
想到这里,老皇帝的心瞬间火热起来,他吩咐太子道:“皇儿,你去找慧香,那丫头与白汐聊得来,套套白汐的话,我们得到越多的消息,对我们越有利。”
“好,父皇,我马上去找皇妹!”
白汐离开皇宫,立即返回白府,她立即被管家带去了白老爷子的书房里。
来到书房,只见爷爷和二叔已经在等候自己,不禁道:“爷爷,二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汐儿,皇帝找你什么事?”白老爷子严肃地询问。
脸色微沉的白苇接着道:“汐儿,不会又逼你要丹药和宝剑之事吧!”
“你们都知道,还问我干嘛,其实,用脚指头想一下也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除了为这事找我,还会有什么!”
白汐走到二叔旁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闲自在地喝起茶来。
他们父子相视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白老爷子望着孙儿,沉声道:“汐儿,你准备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咱们可不怕他们,再说,现在的我们白家,还是软柿子不成,可不是谁都能来捏一把,只要他们敢伸手,本少爷敢让他们的手都给断了。”白汐的声音懒洋洋的,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忍不住发寒。
相反,他们父子听到白汐的话,轻轻点头,确实,不能再忍下去,该强硬起来了。
白汐放下心中的杯子,又道:“爷爷,二叔,你们放心吧,这些事情,先交给我,你们办好婚礼的就成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皇帝会来观礼,以示对我们白家的重视。”
“他的重视,我们白家不需要!”白苇不屑地道。
白老爷子没说什么,表情有些复杂和无奈。
“对了,汐儿,你什么时候抽空,帮忙给我们炼二把王品宝剑,怎么样?”
“为什么?”听到二叔的要求,白汐诧异地问,接着又道:“二叔,你现在不想着怎么样接新娘子,想什么刀刀剑剑的干嘛呢!”
“咳咳——”白苇脸色有些尴尬,没好气地瞪了瞪她,道:“你小孩子,懂什么,难道让你弄两把剑,难为你了不成!”
“瞧,恼羞成怒了吧!”白汐撇了撇嘴,对于二叔的威胁,毫不在意,道:“想要宝贝,先说出理由来嘛,别告诉我,二婶要你拿宝剑来挑喜帕,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是拼了小命,也赶不出来,后天你就拜堂了,来不及!”
“你这个臭小子!”白苇拿他没法子,无奈地道:“不是说准备过几天去圣地吗?先给我们炼两把宝剑再去!”
“哦,一定要?”
白汐轻轻地眨了眨眼珠子,看了看他,又瞄了瞄爷爷,笑眯眯地道:“二叔,你的意思是要给你和爷爷配把宝剑是吗?”
“当然!”白苇立即点头,下一秒钟,表情僵硬起来,又道:“不,最少要三把!”
“切——”
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道:“依我看,二叔刚才没有打算给爷爷,是想拿给你的岳父大人吧,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爹!”
“臭小子,你欠揍——”
眼见二叔快要暴走,白汐立即闪身冲出去,丢下一句话:“才不给你揍,我懒得理你!”
看着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白苇又气又好笑,只好转向旁边的人,道:“爹,要不,你让汐儿动手?”
“苇儿,你呀,有时候,还没有汐儿想得周到!”白老爷子看了看他,轻声道。
怔了一下,白苇不解地问道:“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想不通?”白老头子微微叹气,道:“汐儿刚拍卖一把王品,将外面那些人的注意力勾起,如果我们家再出现王品的话,你想别人会怎么样?客气一点的人,会找上门来,要求你卖给他们,我们不卖,必将得罪不少人,就算是卖掉了,还会得罪人,如果遇见一些胆大妄为之人,他们会对我们白家下黑手,更是让我们不得安宁。”
“一句话,暂时的我们,还留不住这些好东西,除非,我们的底含深厚一些,别人多少会给点面子,以我们现在的情况,你说,会有多少人给面子呢?说穿了,如今的我们,不管怎么做,都是吃力讨不好。”
“既然如此,我们何必弄出这些东西出来?以后再拥有更好,不是吗?我们必须更小心,暗中有多少人注意我们,你应该清楚才是!”
“爹,你说的是,看来,汐儿亦是明白这一点,就算是弄出王品宝剑,也不会留下。”点穿了情况,白苇立即明白,轻叹:“不但是我们,假若真的给凤将军送去宝剑,或者会给他带去更大的麻烦。”
“汐儿会有计划,该我们拥有的时候,她会给我们用,好了,你也快去准备吧,后天就要去迎亲了。”
“是,爹!”
随着白家与凤家联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京城也越来越热闹了,京城最大的客栈,住在三楼天字号房的安翟轩正在接见一人,微弯着腰的陈萧玉不敢抬头,有京城第一公子之称的他,此时此刻,如同一位奴才,可怜兮兮地站着。
坐在椅子上的安翟轩仿佛没有看见他的出现,闭着眼睛,静静地坐着,一言不发。
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闷,陈萧玉额头上的汗水如雨下,却不敢去擦拭。
不知过了多久,安翟轩终于睁开了眼睛,一道精芒在眼底一闪而逝,视线慢慢地转向一边,冷声道:“来了!”
“是,陈萧玉见过安王爷!”顾上不额头上的汗水,陈萧玉尊敬地拱手道。
“唔——”轻声回了一句,安翟轩的视线转到了窗外,瞭望着窗外繁华的街道,“你还是让本王失望了!”
“小的该死,请王爷给小的将功补过!”陈萧玉俊脸刹白,似乎害怕什么,腰更弯了一些。
安翟轩的视线仍然凝视着外面,没有看他一眼,道:“本王要你注意京城各势力,最后掌控下来,然而你这位第一公子,却无能无力,不知你还能为本王做什么事情!”
“小的,小的——”颤抖着声音,陈萧玉哑口无言,差点跪了下来。
“——”
房间里又沉默了下来,陈萧玉一副又惊又惧的模样,咽了咽嘴里的津液,小心翼翼地道:“王爷,京城的各大势力不知何是被人掌控了,对方武功高强,小的不是人家的对手,实在是,实在是无能为力,请王爷恕罪!”
“人,不仅仅拿武力去解决所有问题,你可以用其他法子,本王爷限你半年内,必须要控制京城的势力,否则,后果自负!”
安翟轩优雅的声音响起,声音不重,语气却让人感到心惊胆战。
陈萧玉不敢怠慢,急切地道:“是,是,小的明白,小的定会解决所有问题!”
“答应了,就要做到,你自己要明白!”
“是,小的明白!”
“除了这件事,本王还要你再做一件事!”安翟轩的目光终于从外面收了回来,再投射在陈萧玉脸上,不轻不重地道:“不是什么难事,你应该与白汐没什么恩怨吧!”
“有,我们陈家与白家是——”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