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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身上还有伤,竟就不管不顾的跑来接她,便有些心疼,嗔怪道:“你身上还有伤,怎么就骑马了?”
薛王爷被佳人关怀,心里便是一暖,抢上前先握住她软绵绵的一只手,笑道:“不碍事,我好多了。”顺势跳上车辕上了马车。
燕凌渊催马过来嚷嚷道:“喂喂,男女授受不亲,你出来,别想趁机欺负我秀秀姐。”
薛王爷回头看到是他,不由皱眉:“他怎么也来了?”
燕凌渊道:“我来送秀秀姐,我娘说了,你若待她不好,便让我带她回石州去。”
薛王爷大感头痛,敢情他这未来的岳母还给他派了个盯梢的来。
秀秀瞪燕凌渊一眼,道:“阿渊你别胡闹,王爷有伤,吹不得风。”
“你你你……秀秀姐,你还没嫁给他就这么偏心,我回去告诉你爹去。”燕凌渊讨个没趣,颇有些不服气地拿马鞭指着秀秀威胁,可那两人竟好似没听见,撂下马车帘进了车内,车夫挥鞭吆喝,马车便径直从他面前驶了过去。
燕凌渊气得追上去,并肩子与马车平齐走,伸手撩开车窗帘往里看:“喂,姓薛的你要老实点,不能对秀秀姐动手动脚。”
薛王爷正想把秀秀搂在怀里,不妨他来这么一下子,忙就住了手,干干笑道:“哪里能呢?”心里却想,怎么可能不动手动脚?他都想死秀秀了。
燕凌渊点点头,又盯秀秀一眼:“秀秀姐,你也要自重些。”
秀秀给他这话闹了个大红脸,羞恼交加,拈了块点心朝他扔过去:“臭小子,说什么呢?”
燕凌渊眼疾手快接住点心,顺手就塞到嘴里,嘿嘿笑道:“贿赂我?嘿嘿,那也不行。哦,对了,姓薛的,我大哥呢?”
薛王爷忙叫仲明:“仲明,带燕二公子去找燕将军。”
如此才将那混小子打发走,两人四目相视,长吁了口气,都不觉失笑。
秀秀见薛王爷右手上还缠着层白棉纱,禁不住心疼起来,伸手将他手掌拉到眼前,小心在上面摸摸,问道:“还疼么?可有没有伤着筋骨?”
“我说了不碍事,你别担心。”薛王爷笑眯眯看着秀秀,忽抬手拿手背试试秀秀额头,“不烧了?”
秀秀把头往后偏偏,红了脸道:“早好了。”
“好了就好。”薛王爷却偏凑过去,两手捧住那如娇花般的脸,喃喃道,“可想死我了。”鼻中隐隐,全是她身上香甜的气息,多日的渴慕相思,如同泄闸的洪水就此泛滥,唇贴上去,一下下轻啄。她的唇又香又软,滋味甘美若糖饴,浅尝已不够。
只是这坏丫头却不肯让他再亲,一退再退,不小心“砰”一声,后脑撞在车壁上,“哎哟”便叫出了声。
他忙放手,手抚到她后脑上轻揉,一边道:“撞疼没有?我看看……”
“死色鬼。”她低低嘟哝,横他一眼,却是色厉内荏,却怎样都掩不住眼底的娇羞与慌乱。
薛王爷将她揽入怀中,不满摇头:“干嘛又是死色鬼?我是活的,要做也做活色鬼。”
活色鬼?听起来好怪……
秀秀忍俊不禁,由不住噗嗤一笑。
“还笑。”薛王爷皱眉,将她脸转过来,轻捏住她如莲子般尖尖的下颏,“嗯?想我没有?”
“才不想。”秀秀口不对心地打掉他那只轻佻的手,眼望他背后瞅瞅,“你背上的伤也好了?”仲明给他上药的时候她看过,那一剑刺的并不浅,当时流了好多的血。
“口是心非的丫头,我就知道你这是气我呢!”薛王爷听到她后面那句话便开心地笑了,“我背上的伤仲明说已经结疤,过不了多久就全好了,你不放心的话,再帮我瞧瞧。”
一面说一面就作势要解衣带,看来是要脱衣服给秀秀看。
秀秀忙捂住两眼,嚷道:“啊——你不准脱衣服,不准脱。”
薛王爷哈哈大笑,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亲亲,低语道:“现在不脱,以后总是要是要脱的……等我娶了你,再脱给你看。”
秀秀脸红红地扬起两只粉拳使劲捶他胸口,却又怕捶痛了他,捶了两下便收手,偎入他怀中不动了。
薛王爷在她鬓边亲亲,伸手撩开车窗帘。
极目处,是火烧般的天空,紫红金橙的云霞扯絮似的占了半个天,他们的马车乘着斜阳,正在广袤无垠的东原大地上奔驰,在一片绚烂的金红色中,朝着他们想去的地方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这篇文就算完结了。在此特别感谢各位追文的同学们,虽然看的人少之又少,却还是令我欣慰。虽然这文又小白又弱智,但我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相比之前的《莲上君舞》《断翎雪——易钗》,这文没有烂尾,而且我也没料到我居然会写轻松搞笑的文,一开始写的时候我都没想到自己会写完它。这对我来说,或许是一个好的开端(不再烂尾的开端)。目前正在更新的《摽媚》我也致力往这个不烂尾的方向发展。《摽媚》之后会写一本青梅竹马、虐恋情深,狗血与奸情齐飞的现言。
至于子路的番外,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才会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