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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钚皱了皱眉头,“这本书上一定记载了些有关你的秘事吧?”
“明知故昧!书在你手里,你早就知道了一切,还在这里问我!”王母娘娘气得不轻。
“信不信由你,我只有上册。”林钚抚摸着董超轶的小手,看也不看王母娘娘。
“什么?下册不在你手里?”王母娘娘又吃惊又不信。
“哈哈,当然不在她手里,因为这本书一直在我手里。”忽然,许锘笑了起来,笑得狂傲无比,“很吃惊是吧?更让你们吃惊的还在后面,你们听好了,今天在场的所有天宫人,都是我的棋子!”
“什么?”此言一出,众人大吃一惊,本来在打斗的人们不知为何都被这句话震住了,纷纷停止了打斗。“这……”
“既然你们对这件事感兴趣,我就从头讲起。”许锘扫视众人,走到与刘琌琥作战的奇怪天宫兵旁边,这时,另一个天宫兵也凑了上来。刘琌琥以为这三个人要袭击她,迅速退开,她对付一个奇怪天宫兵就已经有些吃力了,再加上两个……她必败无疑。
“很久很久以前,有姓愿的兄妹三人,大哥叫愿韹瓖,二哥叫愿翳风,三妹叫愿承灵,他们三人热衷法术,其中二哥法力最高,为了得到更多的法术秘籍,他不惜男扮女装当了王母娘娘的贴身侍女,以便从天宫偷取书籍,但书籍偷到了,却也知道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有一天,王母娘娘因事下凡,却爱上了一个凡人,生下了一个女儿,但不久后她为了自身地位,抛弃了女儿与丈夫与一同下凡的‘侍女’翳风同上天庭。但玉皇大帝已得知了此事,便派人追杀这对父女,这位父亲带着女儿四处逃避。而在天庭,王母娘娘为了保密,欲杀翳风,翳风带着他在天界搜集的神界违反天条之人的铁证逃出天宫,化名为愿琅。”许锘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天宫兵,徐徐说道。
林钚听得很乏味,似乎自己早就知道这些了。因此她只是窝在董超轶怀里哄着董超轶。
许锘继续道:“王母娘娘得知此事后又怒又怕,就趁机向玉皇大帝告状,说翳风背叛天庭,下界为妖,玉皇大帝最终派前任刑部天神林梦烟去除掉愿琅。”
“我爹……”林钚说到这里,表情十分痛苦。已停下与敌人打斗的封圣幻和刘琌琥此时都奔到了林钚的身边,但她们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林梦烟不是你的亲生父亲。”许锘解释一句,又接着说,“可是,他打伤了愿琅却爱上了愿琅,最终制造他被愿琅杀死的假象而同愿琅下山为民。”
“林梦烟这个可恶的小人!他该死!”王母娘娘听到这里,忍不住怒骂。
“住口!”林钚听不下去了,冷冷地威胁道:“你要再骂一句,我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不必如此,林梦烟他早就死了。”许锘看了王母娘娘一眼,又看看林钚,“愿琅和林梦烟住在七仙女的夫君董永的隔壁。很巧是吧?更巧的是,王母娘娘凡界的丈夫抱着三个月大的女儿路过愿琅和林梦烟家,因为愿琅和林梦烟仅一个月的女儿刚刚死去,而且一个男人带着孩子逃难太不方便,所以,这位父亲便将女儿留给了林梦烟一家。”
“什么?”王母娘娘大吃一惊。
“是啊,可是愿琅并不爱林梦烟,在这个并非他们亲生的女孩七岁大的时候,愿琅摸清了林梦烟的所有底细,他点了林梦烟的穴道,同心爱的许若言离开了,后来愿琅与许若言又生了一个女儿,就是我。而林梦烟将他七岁的女儿托付给邻居董永之后去找许若言决斗被群狼咬死了。”
“那你……”王母娘娘目瞪口呆,“你不是我的女儿?”
☆、第二十九章:清泠冷月葬花吟
“不错,真正的你的女儿是林钚,被你的伟大计划杀死的林钚。”许锘得意地笑了,“很惊讶吧?”
王母娘娘手中的剑落在地上。
“接着听故事吧!”许锘双手抱在胸前,扫视众人,“但愿琅留了一手,他将林钚身上的一个宝石手链拿走了。因此,他之后为了报复王母,便叫自己的女儿持这个信物假扮王母的女儿。反正林钚和我的右手心里都恰好有一个红色胎记,对吧,林钚?当然,王母将瀚海雪城的神力封入林钚的左手腕,自然不会看到那个胎记了,她根本就没有注意林钚的右手嘛。”
“许锘,你……”王母娘娘气得浑身发抖。
“我怎么了?你不对在先,我只是为了报仇!”许锘一声冷哼,“当然,这一切是我和爹娘早就计划好的。”
林钚脸色惨白,她按住伤口,硬生生从董超轶的怀里站起来,“许锘,你最好别胡言乱语,否则,我可不管现在谁在场,一样会杀了你!”
“许锘,你胡说!”最不冷静的当属董超轶,她站起来拔出银剑,一剑刺向许锘,此时许锘身边的两个天兵忽然出手,一举将董超轶压制回去,但这二人似乎无心伤害董超轶性命,只是将她关在一个圆形的光球里面,董超轶在里面大喊大叫,用银剑四处乱划,但就是无法出来。刘琌琥和封圣幻露出了极度担心的神色,但谁也没有做什么。
“别以为你三界第一,只有你算计别人的份。”许锘冷冷看了看林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最开始你救绫女,整个计划就已经展开了。”
“什么?这么说,我一直在你们的掌控之中,一直是你们的一颗棋子?”林钚露出凄凉的神色。她放开了按住伤口的手拉住封圣幻,另一只手则去刘琌琥的手,刘琌琥见到林钚的这个举动,不知为何退开了几步,远离了林钚。
“不错!事实正是如此!我骗你杀掉了你的八姐,开心地看着你和你七姐的女儿董超轶险些乱伦,还骗得你的亲生母亲处心积虑杀了你。怎么?感觉如何?”许锘仰天大笑起来。
林钚咬着牙欲拔出银钩冲上去,但她最终忍住了,她的手离开了银钩,拉住许锘的手,两个人面对面站立,保持一段距离,林钚把手抬高到胸膛的位置,许锘也只能被动地将手抬高,林钚终于说话了:“现在我告诉你一条所有人都该铭记的真理,把血缘关系联系在一起的是血缘,但把心联系在一起的是爱,是对生命永不抛弃永不放弃的责任。只有血缘,没有爱与责任只能叫关系,就不能叫亲叫情。其实,这种关系存在与否又有什么意义?举个例子,生个孩子扔进井中淹死,那你生这个孩子还不如不生,与这个孩子的关系还不如不有。只有血缘的关系就像我和许锘用手搭的这座桥,用刀可以砍开,遇到一点外力会断开,甚至其中一个人想放手……”林钚说到这里放开了许锘的手,“桥”随之消失,“也可以让它不复存在。可是,我相信,没有什么可以将心桥拆断!其实许锘我并不恨你,你只不过用计让你的君主除掉了你政界的敌人,这无可厚非,我也常这么做,我以前可能与你那个不负责任的君主有点关系,但我和这个人之间的桥早就断了,至于超超和我,让你失望了,超超并不是董永和七仙女的亲生女儿,而是天庭中另外两个神仙的孩子,当年七仙女为了保护超超并想打动玉皇大帝让她和董永长相厮守才说超超是自己和董永的女儿,但她的计划并未奏效。绫女与我更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况且我杀她也是受人指使非我本意。最终呢,我守护住了我爱的人,除掉了我的大部分敌人,也即将要报复我恨的人。可你,却让你爱的人失去了生命。你刚才问我感觉如何,我的感觉就是,我不一定是赢家,而你一定输了。”林钚尽管心中百感交集,表面上依然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亲和典雅地微笑着。
许锘一愣,无言可答。本以为,赢的是自己,可为什么,如今的自己去仿佛是输家?
林钚趁机手一挥,打出一道银光,银光碰到光球,光球立刻破碎,董超轶在光球里面跑了出来,一把抱住林钚,“林林。”
“超超,关于你的身世董伯伯不早就告诉过你了吗?你知道我们根本和乱伦无关怎么还这么冲动?”林钚嗔怪道。
“我看见你生这个丑女人的气,想给你报仇。”董超轶委屈地说,原来这才是她出手的真正原因。
“好了,超超最知道关心我了。”林钚温柔地说,反手把董超轶抱进怀里,又把目光转向许锘,“许锘,你比我强的地方,不过是人缘比我好,所以大家都支持你。可是我有自己的做人原则,我从小在父亲林梦烟的书中看尽了世态炎凉,也在风风雨雨中感受尽了人间寒冷,我从小就发誓,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去爱别人,可是……”林钚说到这里不知为何停止了。
“可是你天生不是块做坏人的料,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你不但相信了刘琌琥、封圣幻、董超轶,还爱上了她们三人。你学会了敌对别人,却把全天宫的人都当成敌人,与他们明刀明枪敌对,成了公敌,以至于大家团结起来对付你!现在整个天宫都是你的敌人。我们为了杀你,精心上演了这出戏,十色冰旗挡住太阳后,刑部和瀚海雪城的人假装造反,引你上钩,你攻占北门闯入天宫后玉帝自然要派我兵部天神去镇压,我趁此机会与你会和,然后故意打败仗,本来刑部再加上瀚海雪城的总共十万部队对阵天宫是不会败的。但你别忘了,你仅仅是他们的一个小主人,他们还有一个大主人。大主人的话自然比小主人的话更能令他们信服。还有,我不得不说你是个天才,王母输进你体内的瀚海雪城的法力经过你的修炼后翻了三十倍,远远超过了王母的法力。以你现在的实力,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接近你了,杀你更加不可能。你也知道,瀚海雪城的主人是可以杀掉少主不假,但她只有一把可以杀少主的剑,现在她连接近你都难,怎么杀你?所以,要杀了你,只有出其不意。”
“又在刺激我家超超。”林钚嘟囔一句,“你的那个任不寐最可怜不过了,连我怎么死的也没看到就给我打头阵去了。”
“是我对不起他,没有保护好他。他说,他恨你,杀你的过程他一定要参与,就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我为了完成他的心愿,就让他参与了。可是,我没想到……”许锘的声音越来越低,一滴泪水划过她的面庞。
“恭喜你们。”林钚忽然笑了,“我估计天亮之前你们就能向玉皇大帝禀告:叛徒林钚已被你们杀死。也可以向那些天神说:你们的敌人林钚死了。你的任不寐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我知道敌对大家是没有好处的,可是我仍然忍不住要这么做。我一直相信天下没有好人,我不想虚伪地与别人貌合神离。”
“真是假清高,你以为你还不够虚伪吗?其实敌对和不相信别人没有错,但不能让对方察觉出来你在敌对他,你对他有威胁。你应该让他觉得,你们可以在相互合作或者利用中获得双赢,然后再一个一个地整治你的对手,拉拢多数人整治少数人,这才是对付对手的最佳方法。你超超玄著,褎然举首,能为别人所不能,整治别人的计谋更是无人能比,可你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不懂,我真不知该叫你政界天才还是政界蠢才。”许锘接过话题,说了很多,最后再一次仰天大笑。
“你把话题扯得太远了,而且现在说这些,也太晚了。”林钚明亮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绝望,“但是,你不该利用超超,伤害超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