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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思凡跑下界去了……”哼将小心翼翼地说。
“实话告诉你们,绫女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林钚冷笑起来。
“啊?”哼哈二将相互望了一眼,目光中满是惊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恐惧。
“本来,以我刑部天神的身份,要杀你们两个不算什么难事吧?”林钚故意把语调放得缓慢,天宫里尽人皆知哼哈二将怕死,此刻哼哈二将一听此言大吃一惊,不等林钚说完便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林大人饶命!小人与林大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这不是有无冤仇的问题。我杀的是不听我话的人。当然,肯老老实实为我做事的人,我赏还来不仅,怎么会杀呢?”
林钚的话哼哈二将明显听懂了,“小人愿为林大人赴汤蹈火,望林大人饶我二人性命。”
“赴汤蹈火用不着,我只要你们明日在殿上承认我今天夜里一直在你二人府中,同你们及你们手下的几个小仙子研习法术就可以了。”林钚挥手让二人站起来。
“林大人是想……”哈将好奇,想知道林钚这样做的目的。
“你有几个脑袋来问这些?”林钚的神情骤然严厉,“实话告诉你们,此事是玉皇大帝吩咐的,具体计划我现在也不清楚!”
“是!是!”哼哈二将暗暗心惊,林钚一挥手,二人悄悄退下。
“另外,注意点你们的嘴,此事若泄露出去,玉皇大帝第一个要了你们的命!”林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二将转过身,声音颤抖:“大人放……心,我们不会说的。”
二将退下后,林钚凝视手腕处的水红色的水晶,水晶武士早已站在她面前听令:“少主。”
“把这封信秘密送到巨灵神府上,然后……”林钚眼珠一转,靠近水晶武士,耳语了一番。
“是,少主。”水晶武士瞬间消失了。
* * *
子时,天宫无明殿。
巨灵神在一路黑暗中前进,油灯微弱的光对于如此浓烈的黑夜来说是于事无补的。
好容易到达了尽头,他看见一张小方桌前坐着一袭银衣的林钚。
“林大人。”巨灵神走到桌旁,“林大人在信中提及有件事关乎我的名誉、地位甚至生命,让我秘密前来,不知此事是……”
“请坐。”林钚站起来,二人重新落座,“此事自然非同小可,不然我也不会请您到这极其隐秘的地下宫来。”
“林大人是说……”
“什么事关系到名誉、地位甚至生命?自然是天条了!”林钚的语调十分平静,巨灵神却大吃一惊:“天条?!”
“来,我们喝杯茶。”林钚为巨灵神倒上茶,巨灵神走了许多路,确实渴了,端起茶碗将茶一饮而尽。
“我说的天条是指人神不可通婚。”林钚解释道,巨灵神有些疑惑:“这个与我并无关系啊!上次议论是否废除此条天条时,我什么也没说啊!哎呀!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巨灵神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倒在方桌上。
林钚看了一眼倒在桌上人事不省的巨灵神,从他的衣袖中找到了自己写给他的那封信,林钚将另一封信塞回他的衣袖,把取出的信凌空一抖,信顿时化作一团火焰。
她召唤出水晶武士,手一挥,“按计划行事!”
* * *
玉帝寝宫。
一个天将跑入宫中,“陛下。”
“什么事?”正在看书的玉帝侧过头。
“木神求见。”天将回答。
“让他进来。”玉帝把书放下,从桌旁站起身。
“是!”天将退下,木神从宫门走入。
“什么事?”玉帝不等木神行礼,开口便是一句问话,他对木神这个王母娘娘的近臣不是那么太喜欢。
“陛下,臣怀疑巨灵神违反天条。”木神开门见山地说。
“违反天条?违反那条?”玉帝半信半疑地望着他。
“臣怀疑他在天宫之中不干正事。”木神的这句话说得相当隐晦,但玉帝立刻听懂了,他打开飞天镜,用它来观察巨灵神正在做什么。
但镜中的景象险些让玉帝气昏过去。
巨灵神正赤身同一个小仙子睡在长河宫。
“来人!去长河宫!”玉帝长袖一拂,愤然前往长河宫。
* * *
巨灵神和那个小仙子被五花大绑地押进天宫正殿时,巨灵神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个小仙子吓得瑟瑟发抖,哭成了泪人,自己本来好好在自己宫中睡觉,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巨灵神!”玉帝怒火万丈,声音异常愤恨,“你竟干出如此之事!”
“陛下,臣冤枉!臣昨晚被刑部天神林钚请去议事……”巨灵神连忙辩解。兵部天神违反天条应影响巨大,因此玉帝把审讯巨灵神这件事拿到了早朝上,这就让阴谋的策划者有了可乘之机。
“胡说!”林钚从文班中缓缓走出来,“巨灵神,你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昨天晚上臣与哼哈二将及其府中仙子正研习法术,一夜都未曾离开过。巨灵神,我问你,你说我曾找你议事,那是什么时候?”
“你不要明知故问!昨晚子时……”巨灵神怒目圆睁,林钚却视而不见,她从容地打断巨灵神的话:“那就更是胡说了,昨天下午申时以后,臣一直在哼哈二将府中,他们二人可以作证。”
“哼哈二将,是这样吗?”玉帝把目光移向二将。
“回陛下的话,此言属实,昨天下午申时以后,林大人就一直在我二人府上,一刻未曾离开。”哼哈二将证实。
“林钚!你来阴的!可我这里有你的证据!”巨灵神狠狠地说,他从袖中拿出那封信,“陛下,臣有林钚给臣的书信!”
“呈上来!”玉帝示意身边的一员天将,天将在巨灵神手中接过书信,呈交给玉帝,玉帝打开,是一张便条:
刑部林钚拜上兵部巨灵神大人:
绫女虽私逃下界,但情由不明,我等奉旨秘查,只宜生擒,不许伤她一根寒毛,更不许让王母娘娘知道这一切,否则军法处置。
玉帝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的王母,迅速将便条揉成一团,他的目光中的愤恨又添一层,“你敢威胁我?来人!将这两个违反天条之人废掉法术,打入凡界!”
“陛下!我冤枉啊!”巨灵神不明所以,他不知道那封信怎么会招来玉帝发如此大的脾气。
“陛下住手!”忽然,太白金星来到奏议阶前,“空穴不来风,臣以为,此事定与林钚有关,否则天庭如此多的神仙,巨灵神为何只指认林钚诬陷他?”
林钚满不在乎地笑了,“从前有一户人家,四面都是院墙,有一天,家中疯狗不知为何急了,跃东墙跑出了院子,这是一个过路之人问主人:‘这疯狗为何只跳东墙而不跳西南北三墙?’太白金星,你说这院子主人该怎么回答?”
“这……”太白金星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是只疯狗,它急了哪知道想这些啊!随意找一面墙就跳,在它言中跳哪面墙都比呆在院中等死强!”贫穷之神在众臣后面出了声,众臣知道他又在卖弄学问了,在他附近的大臣连忙使眼色制止住了他。
“这位大人已经把答案替我说出来了,现在太白大人该明白了吧?”林钚微微一笑,悠然回答。
“狗跃东墙,只能证明东墙不正!”雷公、电母站在太白金星一边。
“个下不去追究疯狗之疯,路人询问之刁,反而去责怪东墙有问题,真是不责备丢西瓜,倒责备没有遍地捡芝麻!”林钚冷笑起来。
“你……”雷公、电母气愤但又无言可答。
“林钚!你这个刑部流氓,神界败类!”巨灵神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来人!把他二人废掉法术,打入凡间!”玉帝一听巨灵神在大殿上骂出这样难听的话,勃然大怒。
☆、第十章:知音说与知音听
偏殿。
“林钚,朕让你抓绫女上天,你怎么回来了?还出现在今天早朝上?”玉帝望着飞天镜,问林钚。
“陛下请治臣之罪。”林钚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她双膝跪地,“臣去请绫女公主回天庭。但和公主在一起的那个男子非但不让绫女公主回来,反而出手相攻,臣就按陛下所说,杀了这个妖怪,可没想到绫女公主见这妖怪死了,趁臣不备也自杀了,微臣竟没能及时阻止公主,罪该万死。”
“我问你,最近几天你和绫女都在什么地方,为什么飞天镜都找不到你们?”玉帝对林钚的回答心有怀疑。
“绝望谷。”林钚报出一个地名。
玉帝听了浑身一颤,“这个地方……飞天镜确实……”
“绫女真的死了?”玉帝半晌又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是。”林钚的回答也很低,玉帝神情悲伤地挥挥手叫林钚退下。
可怜的玉皇大帝啊,绫女和我都没有去绝望谷,但是你知不知道,你之所以不会找到我们,是因为你的飞天镜已经被王母娘娘用法术封闭了。林钚在走出偏殿时心中说。
* * *
月宫。
嫦娥端上茶来,在座的雷公、电母、奎木狼、太上老君等人一言不发。
“这个刑部流氓!”雷公实在不想这么沉默下去了,“巨灵神与她无冤无仇,可她……她这是要把天庭弄个天翻地覆!”
“不能让她得逞!”电母激动地站起来,“必须阻止她!”
“我看此人在天庭四面树敌,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与她要好,天庭有八成的神仙对她不满。”太上老君毕竟比雷公、电母见识广博,他看到的更多是本质。
“她才十几岁,太年轻了。”奎木狼点点头说,“那么年轻本事又那么大,自然会骄傲自满,行事狂妄。”
“我看她也好不了多久了,不如我们暗中联络对她不满的神仙,一起对付她。”太白金星提议,这个意见立刻得到了赞同。
* * *
正殿。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端坐在正位上。
“林钚!”玉帝又要给林钚什么任务。
“臣在。”林钚从文班中走出来。
“我们与西方神界从未来往,林钚,朕想让你开辟一条友谊之路,你带上朕的书信和礼物,去一趟西方神界。”玉帝的脸上有一丝奇怪的笑,这是绫女之死和太上老君、雷公、电母的奏本加起来的双重效果,林钚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应了一声:“是。”
* * *
北海龙宫。
封圣幻走进去时,众虾兵蟹将都向她行礼:“参见封大人。”
“免礼,大王呢?”封圣幻笑得很温和。
“大王在后宫呢。”虾兵蟹将回道。
封圣幻点点头,“你们辛苦了,我去后宫一趟。”说完直奔后宫而去。
龙宫的后宫是水的世界,连建筑都是优雅的蓝色,后宫的回廊中,一个俊美的黄衣男子正搂着一个冰白衣衫的男子。
“瓖儿,”黄衣男子的声音温和,“最近出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呢。”
“什么事啊?”冰白衣衫的男子的脸色很苍白,但难掩倾城绝色。
“天宫的那个林钚……”黄衣男子刚说到这里,封圣幻就走了进来,双膝跪下。
“圣儿参见父王母后。”封圣幻抬眼看着两个男人。
“是圣儿啊,快起来。”冰白衣衫的男子伸手搀扶封圣幻,却不料牵动了伤口,痛得一声轻哼。
“瓖儿小心!”黄色衣衫的男子右手把冰白衣衫的男子抱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