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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别开了与少女对视的目光,“我以前,曾收过第四代火影为徒,而我发现……”他顿了顿,轻叹一声,“你很像他。就只是,这个理由而已。”
鸣人愕然地撑大了光晕流转的漂亮蓝瞳,绝丽的面孔上泛起受宠若惊的红晕。
我像……第四代火影?
……
高高耸立的岩石之上,一站一坐着两个身披黑底红云袍的身影。
“他们出村了?”鬼鲛低头望向墨发赤眸的青年。
“嗯……”鼬将半张俊逸的面容埋在高高的领子下,声音也低沉下来。
“想不到居然是传说中的三忍负责保护她,你或许能对付他,我可就不一定了。”鬼鲛微微侧头,带有划痕的护额在他狰狞的面容上投下诡异的阴影,“差距太大了。”
“是的,要是跟他交手,我们两个都会被。干掉,就算再找一些人来也一样。”鼬一点点地眯起三勾玉的写轮眼,“不过,无论多厉害的人,都会有弱点……”
……
木叶医院,黑发少年蹙眉打量着躺倒在病床上的虚弱老师,“怎么回事?卡卡西怎么变成这样?而且上忍们都聚集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其实也没什么……”阿凯眼神飘忽地打着哈哈。
房间的门就在这时被猛的推开,急急冲来的木叶上忍还没等及看清里面就大声地嚷嚷起来,“听说鼬回村子来了,是真的吗?!而且听说他正在找鸣人……”
他突的收了声。
“啧……”阿凯烦躁地以手捂脸。
“白痴。”冷艳美人夕日红的态度更为直接。
黑发的少年脸色登时煞白,黑黑的眼窝病态地深陷,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名刚意识到说错话的上忍,像没有生命的雕塑一样僵直不动。
可是这个窒息般的停顿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而已。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一个刹那,佐助不顾一切地夺门而出。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鼬神这么忍辱负重、具有牺牲精神的人,居然会是反复无常、游戏人生的双子座,阿羽(某反复无常、游戏人生的双子座)表示不科学!
么么哒稻草君和亲卫队君~
☆、哥哥弟弟
“说好的会教我厉害的忍术……”金发少女颓废地摊倒在大大的床上,想到好色仙人看到那素昧平生的成熟美女时双眼放光的样子就头疼,“结果还是把我给丢在这里。”
不过,说起来,那个漂亮阿姨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呢……
与此同时,佐助正在疯了一般的寻找。
据随手抓来的一个目击路人所说,那白痴是跟着一个白头发的大叔出了村,前进的方向有一个离木叶不远的小驿站,有很大的可能会在那里停留一下……该死!那男人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而且还在找鸣人,到底怎么回事?!不管怎样,鸣人要是被他碰到就完蛋了!我绝不能让他得逞!
“啊啊,下次绝对不跟着他出来了!”
鸣人抱怨着闭上了眼,试图和夭夜建立起精神联系——就像中忍考试结束以来她一直在做的那样。
蓝紫色的细小电弧在少女右腕上跳动,衬得那精致的蛇纹越发诡魅。
“咚”!
佐助冲进旅馆,两手直接用力拍在了前台的桌子上,冲着似是对焦虑客人习以为常的淡定老板急急地询问。
“有没有见过一个金发的女孩儿?比我矮一点,样子很好看的那种!她跟一个白头发的大叔在一块,应该会住店!”
尽责的跑龙套老板想了想,偏偏头示意火急火燎的黑发少年看一个房间号。
佐助转身就冲上了楼。
“砰砰砰”!
一连串的杂音冲进耳膜,已经看见盲眼男人修长身影的鸣人不悦地睁开眼睛,瞪向不合时宜地被敲响的房门。
该死的好色仙人……
刚刚熟悉精神联系的方式,中途被打断是会很消耗体力的,金发少女也因此缺乏了平日里应有的敏锐和警惕,翻身下床气恼地走过去,按住了木质的门把手。
“鸣人!”
黑发少年在房门堪堪拉开一道缝隙时就撞进了房间,却在看见门口人的瞬间愣住。
“咔嚓”
一声轻响,门被一道轻缓却不容停顿反抗的力道从外面推开了。
鸣人愕然地仰起头,听见与她对视的漂亮青年低沉好听的声音。
“鸣人,跟我们走吧。”
这家伙……是佐助?
……
此时的木叶村,明媚的阳光通过浅色窗帘照进干净整洁的房间,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绽开大片半透明的花。
樱发的少女惬意地微微眯起眸子,一手支撑着下颚靠在阳台上,另一手则把玩着悬浮在指尖上的一个浅蓝色水泡,突的想起了什么大事一般一愣。
这个时候……是该那家伙出场了吧?
……
宇智波鼬没有露出丝毫威胁的表情,语调也温和得像在劝着不听话的小孩,可是鸣人却从这眉目清俊的墨发青年身上清楚地感受到强烈的危险气息。
她撑大了眼眶凭着兽一样的本能后退,却在脚刚刚抬起时被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右手腕,那只肤色略显苍白的大手有力地握紧了她的蛇纹,不知从何而来的眩晕让她在那一刻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鼬将门又推开了些许,没怎么用力就把金发小姑娘拽了出来。
鸣人脚下一绊,差点迎面撞进青年披着黑底红云袍的怀里,她用力甩头,意识重新变得清醒,然而剧烈的疼痛从蛇纹上传过来,只要一丝一毫的触摸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少女疼得惨白起一张绝丽的脸容,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额头上当即沁出一层冷汗,连站都站不稳了。
前所未有的恐慌不受控制地袭来——无意中,她竟被一个陌生男人抓住了命脉!
“搞什么啊!”鬼鲛不满地嚷嚷,“这么弱的小丫头居然就是九尾人柱力?!”
鸣人忽的睁大眼,那比天蓝还要艳丽的颜色满是痛楚与敌意,一直孱弱无力的手腕竟毫无征兆地挣扎起来。
他们,是冲着九来的?!
鼬动作利落地折过那只纤细的手臂,略微讶异地扬了扬眉,他清秀的眉形和记忆中的黑发同伴格外相似,但现在的鸣人已经可以确定这个人不是佐助。
“……谁?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鸣人痛得声音都隐隐变调,她极力克制着颤抖质问对方,却根本没有得到回答。
“和我们走吧,别反抗,没用的。”青年简洁地下着命令,语调没有一丝波澜。
手腕上猛然增大的力道让少女倒抽一口冷气,连嘴唇也失却了血色,鼬似乎因此发现了什么,略眯起赤红的写轮眼,正准备抬高鸣人的手腕察看,动作却陡然一顿。
鬼鲛微微一怔,但紧接着他那狰狞可怖的脸便于嘴角勾起一个了然的弧度。
鸣人被墨发青年修长的身形和宽大的衣袍遮蔽了视线,但她能感知到空气里多了一种熟悉得令她安心的气味。
鼬幽深的三勾玉眸子快速地掠过一抹抹复杂的情绪,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他只是一开一合着薄薄的唇瓣,轻而有力地念出了一个名字。
“——佐助。”
很久,没见了。
他侧过身,对上了那对双勾玉写轮眼。
鸣人惊愕地发现,黑发少年阴沉暴戾的神色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变得更加明显,一双血继限界的眼瞳像充了血一样越发殷红。
那种狠绝的模样,让她感到陌生。
“宇智波鼬……”佐助像是把那几个音节狠狠咬碎了咽下去一样,用金发少女难以想象的阴冷嗓音说话,字字句句都像是冰冷的锥子一样扎进了她的身体,“把你的手……”那沾染了无数族人血液的、肮脏的手,“从她的身上……”从我那抹唯一的光芒身上,“拿开!”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事情,只有憎恨,浓烈深重难以言喻的憎恨。
以及——连那种憎恨也无法企及的、被触碰到逆鳞一般的暴怒。
害我失去一切的,死。
夺走我亲人生命的,死。
让我屈辱地活到现在的,死。
敢动她的,死。
——你,死!!!
饶是鼬也有些吃惊,他快速地瞟了一眼定定地看着同伴的金发少女,她额间还淌着疼痛造就的冷汗,迷人心神的眸子里满是错愕,像是已不认识熟悉的队友一样。
犹豫只不过一瞬,鼬迅速放松了手上钳制的力道,在将始料未及的鸣人抛给一旁早有准备的鬼鲛之后,一脸平静淡然、甚至有些讽刺地面向了冲上来的黑发少年,千鸟蓝白色的雷光倒映在他弯着三勾玉的赤红眼眸里,折现出一种晃眼的绮丽。
哥哥,教我手里剑术吧!
——佐助,原谅我,下次再教你。
父亲、母亲……哥哥……为什么?!
——真是个愚蠢的弟弟。
为什么、为什么要只剩下我一个?!
——你根本没有让我杀死的价值。
恨我吧,然后苟且偷生地活下去,以这样一副丑陋的姿态,直到——你杀了我。
扯开的白色绷带下,黑发少年白皙的皮肤因骤然汇集的强大查克拉而不堪重负地裂开,露出令人触目心惊的血红。
我照你说的,一直在活着。
而我活着,就是为了宰了你!
“啊啊啊啊啊————!!”
……
究竟,是因为什么?
鸣人死死盯着被称作“宇智波鼬”的青年轻松破开千鸟抓住佐助的手上,看着那蓝白色的电弧不甘心地四散而去。
这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拥有某种密切的亲缘关系,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让他们对血肉交融的至亲残忍到这种地步?!
鬼鲛从背后按住金发少女颤抖的肩膀,阴恻恻地低下头低声开口。
“听说木叶强大的宇智波一脉,在四年多前就被灭族……而且,呵呵,动手的那个人,似乎就是鼬。”
瞳孔不受控制地撑大,许许多多的记忆像是终于寻觅到了出现的机会,一段又一段地弥散在水色的漩涡里。
八岁多的黑发男孩子,冷着一张清秀稚嫩的脸,夕阳西下时沉默地坐在水边,那背影孤单得令人心疼。
三个队友初次结识导师,谈到未来的目标与梦想时,少年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的不符合年龄的杀机与憎恨。
波之国的大桥上,黑色染血的身影无力地倒下,眼神涣散奄奄一息,却依旧反复喃喃着杀掉“那个男人”的执念。
一切的一切,都太明显了。
——我早该发现。
佐助的神情崩溃一般目眦欲裂,却仍是反抗不了鼬压倒性的力量,对方毫不留情地提膝上踢,他闷哼一声便趴倒在地。
“住手、住手!”鸣人的声音因惶恐而尖锐变调,极端情绪下九尾的查克拉迅速聚集,在空气中造就了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咦……?”鬼鲛惊愕地怔了怔,突然意识到金发小姑娘并不如之前认定的那样弱小,他迎上黑发青年回头掠过的目光,语调里出现了笑意,“看样子不能让你使出忍术呢,为了让你乖乖听话,得先把这双危险的手给砍掉啊……”
佐助几近闭合的眼因这句话猛地睁开,鼬微蹙起眉,在少年反抗之前就将他狠狠踹开,那有些单薄的身形重重摔在地上,还没落稳就被一只手揪住领子凌空抵在了墙面上,整段动作快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