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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我们会准备,请杏大姐您光顾就好了。」
……酒?
我一脸狐疑,你们不是要反省么,还是说要反省必须借着酒壮胆?
带着这个疑问,我把做好的一些凉菜装到崭新的容器里,然后往洋馆走去。
虽然这几天我对和馆早已熟悉,但洋馆却没进去过一次,因此左右转悠的时候稍微有点迷路,于是来的迟了一些。
在他们告诉我的房间前,我有点犹豫要不要进去。
并不是房间怎么样,而是因为里面不知为何各种各样的吵闹声都有,让我无法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般的反省大会不都是「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在开会的时候涂鸦了」吗?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于是我就擅自打开了门。一看里面的人,我也吃了一惊。
清醒的人已经很少了,而且大部分清醒的人都被喝醉的人缠着,无论是两个人沉默的拼酒,要么就是喝醉的人对清醒的人吐苦水。
「杏大姐……呜……我们对不起你……」一个我不认识的大叔跑到我面前,差点把我心脏吓停了。
不怪我大惊小怪,但我认为任何一个人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泪流满面的大叔都会被吓得半死。
「没、没关系。」虽然被吓到,但是我还是尽量的好好回答他。「那啥,你坐一下吧,看起来有点站不稳的样子。」
「!这、这么善良的人……竟然……呜呜呜……」
看他哭得更厉害了,我有点心酸。让他坐下就是善良,我真想知道他到底之前受到的是什么样的对待。
「对不起啊!杏大姐把你一个人送去压制恭先生……呜……是我们无能,没办法好好让恭先生满意……您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我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每年都要给水怪村里少女做为贡品,没有办法,今年就牺牲你吧!”
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神话让我突然有了真实感。
原来我就是那可怜的少女啊。
看到我脸色变了,对方又会错意了。「我知道,我知道,您不用说了,不说伤心事了,喝酒吧,杏大姐。」
我脸色僵硬着把杯子里的烧酒一饮而尽。
然后从他嘴里开始套话:「恭先生人长得也不错,又有钱有势,为什么会找我这种人陪同出席宴会呢?」
「杏大姐!您不用担心!无论在别人眼里您是怎样的!我们永远认为您是最完美的!」
「谢、谢谢……?」我总有一种被用很可悲的方式安慰了。
「从来没有像您一样在恭先生身边的女性,我们看了都感到十分欣慰啊!」其中一个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风纪组感慨的握住我的手,然后惊讶了一下赶快放开给我深深鞠了一躬道歉。
不过他说的这句话让我很不好意思,感觉就像我和恭先生是交往中一样。
「那之前在他身边的女性都是什么样的啊?」
他们回想了一下,每个人都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但每个答案都令我很火大。
「很漂亮,又很纤细,看起来就很性感的类型。」
「从耶鲁大学法律系毕业的高材生。」
「好像是同盟家族首领的女儿。」
他们见我一脸不满,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我:
「不过不用担心,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待过三天以上的。」
……某种意义上,我更担心了。
担心我那大概活不过多久的姓命。
被不同的人灌了酒,每个人见到我不是碎碎念的忏悔就是抱头痛哭,让我实在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对应,最后都以“不要提伤心事了,喝酒”结尾,于是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他们递过来的酒。
不过要说起来,虽然尝不出酒的味道,但我的酒量就如同无底洞般,因此这些量最多也就只能让我喝的微醺而已。
「哦哦!大姐好酒量,来!拿瓶龙舌兰!」
说完之后一个人给我倒了杯称作龙舌兰的酒,我不明所以然,于是把酒照样一饮而尽。
「咳……好辣!」我说完后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于是但好不容易忍住后,我觉得也许我真的是喝醉了也说不定。
我把手放到眼前,左右摇晃了一下,然后左手伸出来往前一捏,捏住了眼前不知为何出现的恭先生的脸。
「竟然捏住了。」我捏完之后把他的脸颊往外一拉,总觉得这幻觉触感太真实了。
「想活命就放手。」
我觉得刚刚的微醺立刻被吓醒了,手立刻放下。
看着恭先生脸上还有我捏的红印,我突然觉得我大概活不了多久了。
「你会让我活着回去吗?」
他对着我狠狠的一击回答了这个问题。
☆、番外 - 人生的真理
人生的真理
信不信由你,曾经我是个羞涩、顺从、对于所有人都保持着‘人性本善’的想法的普通少女。
虽然我并不否认现在的我依旧普通,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价值观在不断的变化着。
初中的时候,我的初恋对象是棒球部的投手,每次都带着烧焦了的便当在操场外面等着他,希望有一天能把便当交到他的手上。但无论我再怎么鼓足勇气,好像我的MP永远不足,无法发动‘送便当’这个技能。直到在那之后,在我们三年级的时候,一年级的学妹送了亲手做的便当给他,两个人在口哨声中开始交往。
人生第一真理:便当即使烧焦了也比没有的好。
高中的时候,我喜欢上了美术部的学长,他给人一种忧郁的感觉,我不知不觉得就被他吸引了,于是每天都去美术部画画。虽然那时的我大大咧咧的,但当学长眉头微皱对我说我的画很前卫的时候,我会毫不吝啬的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那时候,我依旧每天都送他便当,学长身体不太好,能吃的东西很少,于是我很用心的去做,厨艺也比初中的时候有进步,虽然还是有时候会把糖和盐弄混。
但在最后,学长毕业的时候我的这段感情还是不了了之了。
人生第二真理:介于用法不同,‘前卫’有时候并不是褒义词。
上了大学,我忙于学业的同时,和我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男朋友交往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甜蜜,我有时候会跑去他的公寓为他做饭,他是上班族,有时候我也会准备便当让他带到单位去。
而分手的时候也是很戏剧化的。
人生第三真理:和女大学生交往的男人,劈腿的时候会找女高中生。
而出了社会,我开始感觉到压力。开始做小社员的时候,部长总是来帮我忙,看我是不是不懂或者不适应,当时的我非常感激他,于是做了便当给他。因为部长白白净净的,显得很年轻,又总是温柔的对待所有人,所以我完全不敢有非分之想。
第二天正在我要把便当交给他的时候,不巧的是他的太太竟然过来了。在那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他已婚,也从来不知道原来部长竟然也会和别人吵得脸红脖子粗。
于是……因为有点恐怖所以便当没敢送出去~?
人生第四真理:皮肤越白的人,脸上有巴掌印的时候越明显。
「于是,恭先生,借由以上所有的经历,我总结了一个经验。」
「说。」
「人生第五真理:爱情的表现方式不只有便当这一种!」
「………………」
「好了,就是这样,请吃便当。」
「…………糖和盐放混了。」
「哦,糟糕。」
☆、吃饭皇帝大
醒来之时……
最近我觉得我用过太多次‘醒来之时’这个词了。其中大部分的‘醒来’都不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意思。
总之,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已经躺在我自己的床上了。我一看表,发现已经并不是能称之为早晨的时间了。要是一般的这个时间段,风纪组多少还是会有点人的声音的,但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可以称作为血案的事情,这样安静也是可想而知的。
而我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被打到的肚子还有点痛,用来挡攻击的时候手腕扭到了,再加上心灵上受到了无法形容的伤害……
至于被恭先生发现群聚的风纪组们,请安息吧,阿门。
从早上到现在完全什么都没有吃,再加上昨天也只是吃了点下酒菜而已,我的肚子早已叫出声来,再加上昨天那个状态,风纪组的人绝对不可能还有伤轻到能来送饭的。
走进了厨房后,眼前崭新的一切让我眼前一亮。无论是厨具、灶台还是冰箱和整理柜都被换成了新的,食材也被补充齐全。
「呜哇……做什么好呢?嗯嗯……意大利面?中华炒饭……?还是做……」
「汉堡扒,烧烤酱,放鸡蛋不要番茄酱。」
「哦哦,汉堡扒也不错呢……可是您也太挑剔了吧?恭先生?」要是一般的情况下我还会惊讶一下,但是这次我早就想到大概会发生这种情况了,毕竟我看到门外恭先生的专用车没有被开走,说明他没有出门,既然没有出门,能拿到食物的地方就只有厨房了。
转身一看,他一身浴衣的装扮,感觉的确不是一般的帅气。脸长得也好,再加上那不怒而威的气质,颇有一家之主的感觉,至少外表是我喜欢的那种。
对那张美人脸我实在无力拒绝,因此虽然抱怨了一下,可是我还是很快就开始准备着手去做了。而这大少爷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当作和自己没关系一样准备离开,走前还不忘吩咐我:「二十分钟之内准备好。」
他悠闲的往外走,我则是连小跑了两三步才跟上了他,在他关上厨房的门之前赶忙拉住他的浴衣袖子。
「恭先生!我手扭到了,所以你必须帮忙。」
他看着自己被抓住的衣角,一瞬间我以为他要把我的手扭断。但最后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命令的语气毫不修饰:「放手,否则后果你自己承担。」
「且慢,让我仔细推敲一番。」
我手还没放下他的袖子,仔细的想了想结果。
不放手 = 被咬杀 = 手腕断掉 = 无法做饭 = 让恭先生饿肚子 = 死
放手 = 无法一人做饭 = 让恭先生饿肚子 = 死
「怎么样都还是死嘛!」我朝天怒吼,眼看恭先生就要拿出拐子了,经过多次和拐子的亲密接触,我非但没有怕,反而已经差不多习惯了。「恭先生!你怎么可以打女人呢?!你是男人吧!男人是不可以打女人的!」
「哦?这又是什么道理?」他放下手,没有继续拿出拐子的意思,让我着实松了口气。
「因为男人天生力气就比女人大,所以打女人是不公平的!因此上帝规定只要女人不拿菜刀以外的武器,男人是不可以袭击女人的!」我一开口就随便撤出了个理由,自己内心也是知道这是多么烂的道理,但基本上在我眼中,任何逻辑对恭先生都没有用。
「这只是草食动物的道理。」他这么说着,但却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准备拿出拐子攻击我。
正当我放松了心情的时候,一记手刀直接落在我额头上。
「放开袖子,你还有十五分钟。」他说。
「来不及的!恭先生!除非你帮忙!把鸡蛋打进碗里,然后给锅倒上油!」
告诉他该做什么后,我也没空看他是否有照着我说的去做,自己开始拿各种调料准备做馅料了。把调料都倒进肉馅里后,我偷偷瞄了一眼恭先生那边,手中一手握着一只鸡蛋,一脸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