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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他瞪向她冷声问道。
“呃,总经理,你现在心情不好吗?那我待会儿再来。”她转身想走,却被叫住。
“等一下,你有什么事就现在说,待会再来也不必说了。”
这么狠?看来她来的时机还真是不对,早上出门前应该要先“茭杯”的。
“总经理,即使这事是关系到尹姊的,也不必说吗?”她试探的问,没忘了在总经理面前,除了神明可以保佑她之外,还有一个尹姊。
“以后不准你们任何一个人再提到她!”袁觊倏然的吼。
小桃被吓得迅速往后退了一大步,双目圆瞠。
我的老天,发生了什么事,她有没有听错?总经理竟然叫她不准再提到尹姊?
“总经理,你们俩吵架了是不是?难道说你眼睛上那两个黑轮就是被尹姊揍的?”她口无遮栏的脱口问。
“出去!”
“啊?”
“我说出去!”怒吼。
飞快的,就像身后有恶鬼在追般,小桃一溜烟的冲出门外,“砰”一声巨响将身后的门拉上,以阻止恶鬼追来。
“干什么,拆房子呀?”刚从茶水间倒了杯茶回来的陈秘书看了她一眼道。
“陈秘书,陈秘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经理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变得这么可怕?”像个小道消息收集者,小桃瞬间跳到陈秘书身边探问。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懂,总经理来了吗?没看到尹特肋,我还以为他还没来。”陈秘书瞄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特助座位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知道吗?刚刚总经理竟然叫我——不,是吼我说:以后不准你们任何一个人再提到她!不准提到她喔,他一定是和尹姊吵架了啦!”
陈秘书来不及发表些什么,一个着急的声响却陡地的响了起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陈秘书。”
转头一看,是总务兼人事组的秦兰,她眉头紧蹙、慌慌张张的直朝她们走了过来。
“怎么了?”陈秘书皱起眉头问。
“我刚刚接到尹特助打来的辞职电话。”秦兰说。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他们俩一定是吵架子!”小桃顿时哇哇大叫。
“即使是吵架,一个辞职,一个怒吼说不准再提到她,这也未免太不寻常了?”陈秘书沉思的说。
“他们该不会已经闹到分手了吧?”秦兰忧虑着。
“哇——不行不行,那我之前的辛苦下就白忙了?”小桃立刻抗议。
“我们不也是?好不容易近来泼妇骂街的电话少了不少,如果总经理真和尹特助分手的话,可想而知以后……唉!”秦兰眉头紧蹙的长叹一口气。
“陈秘书,你在想什么?”突然发现她的沉默,小桃探问。
“我在想他们俩吵架会不会是跟一个叫张文盛的人有关。”陈秘书思考着。
“张文盛?谁呀?”
“一个好像已经结婚,却正准备离婚追尹特助的人。”
“离婚追……”小桃瞠目结舌的看着陈秘书,又倏然一笑。“呵,想不到尹姊每天衬衫长裤,头发削得比男人还短,工作能力又比男人还强,这样一个男人婆的女强人,行情竟是出乎意料外的好,真是令人想不到。”
“没什么好想不到的,你忘了那些杂志上的照片吗?尹特肋本来就是个美人,只是不愿意打扮而已,见过各式各样美女的总经理会对她情不自禁就是最好的证明。”秦兰道。“言归正传,陈秘书,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吵架和那个叫张文盛的人有关?”
“因为我那天刚好听到尹特助和那人讲电话,从尹特助的对话中听来,那人似乎不懂什么叫知难而退,除了打电话追求之外,好像还想追到公司来,所以我在想,总经理是不是刚好撞见那人对尹特助纠缠不休的画面,而对尹特助产生了误会。”陈秘书冷静的分析。
“一定是这样!”小桃弹指惊叫。
“我们要不要进去帮尹特助解释一下?”秦兰问。
“当然要!他们俩的幸福可关系到我们三个人的福利耶!”小桃第一个举手赞成。
“陈秘书?”秦兰看向她。
“走吧。”
※※※
听完陈秘书三人的解释与担保后,袁颽脑袋顿时变成了一片空白,他简直就不敢相信常以此道破坏他人婚外情的他,竟也会着了此道。
亲眼所见都不见得是真了,更何况凭那几张照片,以及一个早已失去理智的女人所说的话?他怎会变得如此的愚蠢、白痴、该死?!
回想起自己对她说过的那些话,而且还是在那种情形之下说的,他简直就想把自己给掐死,她会原谅他吗?还会接受他吗?
不敢再想,他抓了外套冲出公司,途中只停下来买了一束由九十九朵红玫瑰绑柬而成的心型花束,然后直接来到她家门前。
手机没开,家里电话没人接听,按门铃半晌也无人应门,她是存心避着他是不是?没关系,俗话说的好,跑得了和尚跑下了庙,他就不相信她不必回家。
从早上十点直守到晚上九点,他的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却不想因离开去觅食而与她错过。
他背贴着墙壁坐在走廊上,脸上神情因长久等待无获而显得有些颓然,与一旁长久未得水气滋润的玫瑰一样略显失色。
“蹬蹬蹬……”
楼梯问忽然传来脚步声,让袁颽脸上原本颓然的神情突然一扫而光,期待的望向通往楼梯口的方向。
不是她。
他颓然的再次将额头贴在他放在曲起膝盖上的手臂上,无声的叹气。她这一整天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这位先生……”一个犹豫的声音突然在静谧的空间中响起。
袁觊抬头起来看向喊他的小姐。
“你是在等507室的那位小姐吗?”犹豫的声音问道。
袁颽轻点了下头,已饿到无力说话。
“但是我那天早上看见她提着行李,好像出远奇www书网门去了耶。”
“什么?”袁飘猛然由地板上眺了起来,一八O多的身高当场吓得那身高大概只有一五O的好心人向后退了一大步。“你说什么?”他瞬间冲到她面前寻求解答。
住在尹胜枬隔壁的小姐仰高脖子,退后一步,再仰高一点点脖子后,才开口回答,“呃,我说那……那位小姐好像出远门去了。”
“是她跟你说她要出远门的吗?”
“不……”
“那你怎么会知道她出远门去了?”
“因为她拖着行李,又把盆栽交给管理员请他代为照……”她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他人已冲向楼梯口瞬间消失不见。
袁颽飞也似的迅速冲到一楼大楼管理处询问,结果果然跟刚刚那位小姐所说的一样,她竟然旅行去了,而且归期不定。
袁颽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此时的他该做何感想,或者该做些什么,她竟然在他们分手之后还有心情出门去玩!这个女人……
也许她是伤心过度,想出去散散心——
见鬼的伤心过度,如果她真的有一点伤心的话,就不会笑灿如花的对管理员说她一定会买一堆名产回来请他吃的。
笑灿如花?没错,管理的确是这么对他说的,因为说完之后,他还很得意的告诉他,这个成语是他的小孙子教他的喔,就是形容一个人笑得有如花朵般灿烂的意思。
灿烂?灿烂个头啦!真是存心想把他给气死!
她说她爱他,昨晚她的确有这么说不是吗?他应该没有听错才对呀,那么在被他恶意抛弃之后,她怎么可能还能“笑灿如花”的出门去旅行,她真的爱他吗?
她真的爱他吗?她真的爱他吗?她真的……爱他吗?
即使她真的爱他,那也是曾经,在他那冷酷无情的恶意抛弃她之后,她又怎可能会继续爱他呢?不恨他,他就该偷笑了。
怒气如皮球泄气般,一下子便瘫软了下来。
离开她的住所,袁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街上闲逛,他在想,真的要让这段感情就这样结束吗?他甘心吗?
不,答案当然是不,但是问题在于,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救这一切,让她原谅他并愿意重回他怀抱呢?
女人爱钱,爱所有有关美的东西,还有甜言蜜语,但是尹胜楠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虽然爱钱,但却是坚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原则,绝不收受无功之禄,所以砸钱这方法自然可免,至于剩下的招数……
唉,算了吧,如果她真爱美又爱听甜言蜜语的话,她的外号就不会叫做男人婆了。
办法、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是吗?天无绝人之路的,再仔细的想一想。
东想西想,竟在不知不觉问将车开了回家。算了,既然都到家了,就回家想吧,免得待会想得太入神而酿成车祸,那就真应验祸不单行了。
走进家门把外套和钥匙随手一丢,他整个人倒躺在沙发上继续伤脑筋。
突然之间——
“咕噜——咕噜——”
什么怪声音?
不是怪声音,而是他的肚子在叫,他竟然忘了他已经整整一整天滴水未进了,好饿呀——
忘了就算,一想起来连手脚都遏制不住的发软了起来。
他将目光投向客厅角落的冰箱,想起了昨天他想从里面找出某个能裹腹的食物,却一无所获后,又缓缓地将目光移开,移到了他偶尔会堆放些糖果饼干等干粮的橱柜上,但只一秒他便突然把眼睛闭上。
这下他完全想起来了,家里除了白开水能人胃袋之外,根本就没半点可以吃的东西。
很好,这是不是就叫做罪有应得呢?
他伤得她心痛,老天就罚他胃痛。
他真是活该呀!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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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清脆的响起,然后过了一会儿,门缓缓、缓缓地被一个饿到有气无力的饿死鬼拉开,然后手中的食物“唰”声被抢走,窸窸窣窣先拉开塑胶袋,塞两颗小笼包进嘴巴里再说。
章劲就这样看着他,以神乎其技的短短三秒钟咽下口中的两颗小笼包之后,才似笑非笑的开口揶揄。
“还活着呀?”
“你这是废话吗?”袁颽朝他瞪眼。
“不,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叫”袁氏问候“。”章劲露齿笑道。
袁颽毫无开玩笑的心情,瞄他一眼后,迳自提着满袋的食物走进屋里,开始祭自己的五脏六腑。
章劲随他进屋,然后好奇的东张西望。
“你在看什么?”几颗小笼包下喉,胃不再那么难过,四肢似乎也恢复部份力气后,袁颽才终于有空管好友在干么。
“看你家怎么一点都不像垃圾堆。”章劲回答。
“我又不是你。”
“嘿,这句话有点过份喔,什么叫我又不是你,况且我再怎么糟糕,嘿嘿,好像也没有差点把自己饿死吧?”章劲斜睨的揶揄他。
袁颽撇了下唇,继续吃东西。
“喂、喂,告诉我,你这回是不是认真的?你真喜欢男人婆?不是无聊、不是太闲、不是你那见鬼的骑士精神发作,而是以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那种有结婚生子打算的认真在喜欢她?”章劲既好奇,眼中又有抹认真的神情紧盯着他问。
“干么,洁叫你来探口风的吗?担心我会欺负她的死党?”袁颽瞄了他一眼。
“才不是,她根本就还不知道你把魔掌伸向男人婆,如果她知道的话,早就自己杀来了。”章劲撇唇道。
“她不知道?我还以为那几份杂志是畅销书刊咧。”袁飘下屑的讽刺。
“你的花边新闻早已屡见不鲜了,她根本就懒得看,即使不小心看到你的大名,也会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