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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恨你的!”她怒瞪着他,眼里是浓浓的警告意味。
“唉,算了,真是个无趣的女人!”他从她身上翻滚下来,木然地望着天花板,“多少女人想跟我滚床单呢,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惠施恩露的。”
“我本来就很无趣啊,你快去找别的女人吧!”沈心棠一个大翻身钻进被子里,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警惕地盯着他,“我要睡觉了,你快走吧!”
“我是真得走了!”他皱了皱眉,贪恋地看了她一眼,瞬即又转头看向别处,“再不走我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你先睡吧,我明天再来找你!”
“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吧!”她才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
“哦?你那是命令的语气吗?”他充满威胁地看着她,“看来你真的是欠教训啊!我是不是应该先把你吃了再说啊!”
“那就明天见面再说吧!”她赶紧见风使舵地说道。
到到到意家。“这还差不多!”他满意地笑了,然后重新将那只多拉A梦在她枕头旁边这么好,伸手轻轻拍打了它一下,不无艳羡地说道:“还是你幸福啊,我都快要嫉妒死你啦!好好守护你的主人,知道吗?”
他的眼神语气,是那样的温柔又无奈,沈心棠心里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动。
他好像察觉到她在看他,于是连忙转过头来。她又赶紧缩回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他了然似地笑了笑,叹了口气,轻轻说了声“晚安”,这才慢吞吞地走出了房间。
“怦”的一声,外间房门被关上,沈心棠吊着的心才终于算是彻底落了下来。
这么一折腾,她真是睡意全无。
双眼瞪得大大的,她也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想起医院里庄亦明说过的话,他说他同时爱着两个女人,都是真心的。
她当时那么坚决果断地反驳他,现在突然又觉得有点理解并同情他。
什么跟什么嘛?她将被子拉上来,将整个脸都蒙了起来。
第二天打电话给叶清欢,叶清欢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也不怎么说话。沈心棠说下了班去看她。
下班后陆白那厮又来开车来接她。
“陆总监,还是称呼你陆警官?还是别的什么?”沈心棠打趣道,“你身兼数职,怎么好像比我还清闲啊?”
陆白笑了笑。
“现在知道我对你多好了吧?诸事缠身,还不忘要来给你献殷勤。”
“我有叫你来献吗?是你自己……”她撇了撇嘴。
“是我自己犯贱是吧?”他快速地接过话头,“反正你口口声声叫我‘陆践人’,贱就贱吧!”
沈心棠一愣,他怎么知道的?
“昨天晚上我走了以后你后悔了吧?一定没睡着吧?”陆白一边开着车,一边调侃说道。
“嘁!我昨晚睡得香得不得了,今天早上差一点起不来呢。”她赶紧反驳说道。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他莞尔一笑,“你从来不会说实话的。”顿了顿,他又石破天惊地说道,“不如我们结婚吧!”
、第192章 你真的要和她结婚?
“???”沈心棠满脸问号望着他。
“不是你说的吗?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他不以为意地说道,“那就结婚吧!不过在那之前,是不是先好好谈恋爱呢?”
“我不过是纠正一下你的观点,又没说要和你谈恋爱!”沈心棠撇了撇嘴。
“哎你这个人!”他猛地踩了刹车,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沈心棠的身子也惯性地往前冲了一冲。“你到底是想先谈恋爱后结婚还是要先结婚再谈恋爱啊?”
沈心棠吓了一跳,在意识到车子很安全一切变正常后她才镇定下来。
“你真的要和我结婚?”她稍稍侧过身子,认真地盯着他。
“结!为什么不结?”他也凝神看着她,自信满满地说道。
“你确定?”
“毫无疑问!”
沈心棠再仔细地,审视般地打量了他一番。
“那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她满不在乎般地点了点头,信口说道,“那就先结婚再恋爱吧!什么时候结?”
“啊?”她的反应倒是让他始料未及,接着有些僵硬地笑笑,“结婚是人生大事,哪有马上说结就结的,有好多东西需要准备的呢,你说是吧?”
“是啊,你说得没错!”她狡黠地笑了笑,眼底有着小小的得意之情。“不管是需要多长时间准备,反正等结了婚以后,我们再开始谈恋爱吧!好了,现在开车吧,我去医院看一下清欢。”
“怎么又去看她?她又不是生了什么重病!”陆白显得有些生气。
“虽然不是什么重病,但昨晚一定受惊不小,而且孩子也没了……”沈心棠叹了口气,接着又气愤愤地说道,“再说了,她的遭遇,不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吗?现在可以罢手了吗?你不会还要穷追猛打吧?她都这么惨了……”
“你不要再和她发生牵扯了,我保证不再动她了。”他郑重其事地说道,“现在,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真的吗?你真的不会再伤害她了?”这一下沈心棠倒是喜出望外,前几次她那么哀求他,他都死活不松口的。“嘁,你看吧,上次还不承认是你干的呢,明明就是你这个刽子手!”她撇了撇嘴,神情充满不屑。
可是,说来奇怪,上次听他说他把林朗杀了,还说得那么轻描淡写的,她当时真的是很震惊又害怕,对他这样阴狠毒辣的人畏而远之,可是后来细想想又觉得,林朗对她欲行不轨之事,要不是陆白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
虽然他没有得逞,但他的确正在对她作禽兽之事。
他作出这件事的同时,本来就已经触犯了刑法,下场也是一枪击毙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仔细想想,倒觉得陆白是在替她报仇一般。
所以,这一次,虽然仍然觉得陆白这厮心思恶毒,一再地逼迫叶清欢,甚至害她流了产,沈心棠仍然觉得他很可恶很残忍,但却已经不那么畏惧他了。
对于叶清欢如今的遭遇,她一直很内疚很自责,但是也不是她想造成的如今的结果。她尽力在做,努力想要弥补她,可是上次叶清欢对她说的那句话,顿时让她变得心灰意冷。
所以,这次叶清欢受惊流产的事,她也只是觉得同情,却并不觉得多么悲伤了。
“我是刽子手?我怎么就是刽子手了?我有杀她吗?你哪只眼睛看到了?”陆白突然凶神恶煞起来,双眼冲血,暴怒般地看着她,“我在你心目中就只是这样?反正你怎么看我都不顺眼,又不像你的文轩又温柔又体贴又善良,我真是疯了才整天地这么费尽心思地讨好你!反正不管我怎么用心,都比不上你的旧情人是吧?请你下车!”
沈心棠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陆白因发怒而变得狰狞阴沉的脸。她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之间就爆发起来,貌似她也没说什么呀!
不过,被他这么一吼,沈心棠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下车就下车,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嘴硬地狡辩了一句,迅速解了安全带,推开车门下了车。
车子几乎是在车门刚关上的瞬间,便轰地疾驰而去,只留给沈心棠一头一脸的尘土飞扬。
“切,你有毛病啊?”沈心棠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尾,郁闷地呸了一记。15019303
终于受不了了是吧?看吧,就这程度就受不了了,还说什么结婚呢,结你个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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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一气将车子沿着马路开了老远,漫无目的,也不想要在哪里停靠,只想就这样无休无止地开下去。
是,他承认,他的性格确实是有点暴躁,看不顺眼的人就会忍不住冲上去海扁一顿,但是他觉得他最近收敛了很多,甚至做了很多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只是为了得到那个女人的一记青眼,或一句称赞,或一个笑脸。
可是,他做了那么多,却什么也没得到。
他到底是哪里比花文轩差了?论长相、论家世、论身份地位,哦,可能比不上花文轩有钱,那女人不就是穷得叮当响只认钱吗?还把他当提款机来的!
说真的他当初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对这个死脑筋的女人感到好奇。怎么会有人十年如一日地守着曾经的初恋情人的,以为人人都是王宝钏的命吗?
他想,也许是应该是,还没有出现能够打动她心的男人?
他真的很想知道,她是真的只爱那个男人,始终坚贞不渝吗?
要是他能转而让她爱上他,那不是一种巨大的成就?
谁知道呢,只是带着好奇与挑战的心靠近,却慢慢地越来越把控不住自己。
一直到她提出说要结婚。
结婚?他从来没想过。
很多早早进入围城的朋友们已经解脱出来,并谆谆劝告他千万不要结婚,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
更何况,真可笑,他还没有拥有爱情呢。
好吧,就像她说的,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他认真思考了一夜,终于说服自己,决定要好好地谈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她却说要先结婚再恋爱!
刹那间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突然间摧枯拉朽般地倒塌了。
这还不算,她还来火上浇油,指责他说什么他是刽子手!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这么做?他所做这一切,不管是一开始,还是现在,不都是因为她吗?
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她到底要怎样?
车子在红灯前面停了下来,他戴上蓝牙耳机,打开了车载系统,拨通了电话。
“磊子,有约会吗?叫邹瑜一起出来喝酒吧!”
上次一起去俱乐部的郝磊,正带着女朋友在附近的饭店吃饭,他也不管自己去了会当电灯泡,直接说他马上过去。
然后,郝磊又叫了邹瑜过来。
这两位朋友,一个是市政厅的公子,一个是海关署的家人。
三人很快就碰到了一起。
陆白今天心情很爽,想喝点烈的,于是点了威士忌和伏特加。
“陆少这是怎么了?”郝磊和邹瑜面面相觑一番,又追问道:“谁惹我们陆少不快了?好像受到什么打击了啊?失恋了?”
“哎,你们说,我要是结婚的话,怎么样?”他不理朋友的调侃,一只手玩弄着酒杯,一边乜斜着眼问道。
“结婚?”那两人都吓了一跳,“你说谁要结婚?”
“当然是我要结婚,别人结不结婚关我什么事?”陆白有些不理解地扫了他们一眼,“我结婚的话,你们有什么话要对我的说吗?”
“看来陆少受到的打击不小啊!”郝磊笑嘻嘻地说道,“说说看,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竟然说出这么没有理智的话来?”
“怎么,结婚就是不理智吗?难道你们一辈子不结婚?”他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那倒不是,至少肯定不是现在啊!”邹瑜也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你想结婚了?跟谁?最近都没见你带马子出来玩啊!难道是上次那一位?”
“嗯。”他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一脸迷茫之色。心心心你撇。
“是她说要跟你结婚吗?”郝磊追问道。
“嗯。”
“哈,我就知道!”郝磊双手互击拍了一掌,一脸了然于胸的神情。“说真的,陆少,你真的喜欢她吗?真的要和她结婚?”
“不知道呢!”陆白闷闷地喝了一口酒,烈酒呛喉咙,不仅没让他增添半分醉意,反而更加清醒似的。“她说要先结婚再恋爱!”
郝磊和邹瑜再度面面相觑了一番。
“陆少,你不是吧?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也没有,家里是农村的,工作单位是出版社,年龄27了,啊,”他突然想起来似的特别补充一句,“大概有一点还拿得出手,她的前男友是花轩堂的CEO花文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