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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寸蚕食着她口中的每一处领土。
然而,美好的气氛早已破坏殆尽,沈心棠此时已经没有心情与他缠绵纠缠,她不停地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极力想要争取说话的权利,而他却牢牢地扣紧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勾着她的腰部,使劲将她按压向他的身体,亲密无意地贴合在了一处。
沈心棠几经挣扎未果,不经意的一瞥,让她猛地想起腕上的防狼手表。
只是仅仅地这样侵占了她口中的城池,花文轩觉得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了,他浑身像是燃烧着的熊熊火焰,极需那冰凉清新的雨露来浇灭。他身子微弯,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大踏步朝卧室里大床方向走去。
珠帘丁铃,他的身子过处,正好撞破了一排珠帘,发出清脆玲珑的响声。
“文轩,你放开我!”她在他臂弯里踢打挣扎着,一脸忧心忡忡,“我们好好谈一谈!你不了解陆白那个人……”
“不要跟我提那个姓陆的!”他将她往床上一扔,同时快速地解着衬衣上的钮扣,眼中露出狰狞狠戾的光,“阿棠,你自己说,我到底对你怎么样?我精心布置这一切,我向你求婚成功了,我真的很开心,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下,我想和你经历一场难忘的回忆,你不愿意吗?他刚才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了?叫你不要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他算什么东西?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他?”
“我没有……”沈心棠被他怒气冲冲的质问吓得瑟缩起来,看着他身上衬衣越解越开,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一个翻身,滚落到了大床另一边的地上,作出一副防备的姿势,“文轩,冷静点,听我说,我已经答应了你的求婚了,我不会变的。我也知道,你对我很好,我很珍惜。不过,陆白真的是个BT,你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妨安静地坐下来,听我细细跟你讲他所做过的一系列BT行径。他刚才跟我说……”
他说要是花文轩碰了她,他会杀了对方。
沈心棠不会忘记,一直失踪不见的林朗,陆白那么轻描淡写地说着,他把对方杀了。他坦然承认自己的罪恶,却依然逍遥法外,这样的人,说出要对花文轩生命作出威胁的话,她不敢掉以轻心。
“他跟你说什么?”花文轩一把扯开了所有衣扣,胡乱地将衬衣脱下来,扔在了床上,光裸着上身,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先坐下来,你坐下来,我慢慢跟你说!”沈心棠双手温柔地向他打着手势,企图安抚住他的情绪。
“不要,我们先做完后,你再慢慢跟我说不迟。”他邪佞一笑,一个利落的跳马,他单手撑着床沿,一记猛地起跳,他便纵身落到了她面前,抓住她便将她往床上重重一压。“你是我的,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永远都是!”
他火热的唇严严实实地封上了她的,一只手压制着她挥舞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衣服下摆中探了进去,从她的腰际线上一路绵延上去,最后停在了她后背文胸暗扣处,伸手轻轻一弹,便轻而易举地弹开了她的文胸扣带。
她的玉背肌肤光滑细腻,让他情不自禁地在那里流连爱抚了一番,再才慢慢转移到前面,轻轻覆上那一团丰盈柔软。
而就在此时,他陡觉手臂处一麻,仿佛遭到电击般轰然袭来,他不可思议地瞟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处,紧接着眼前一黑,咕咚一声仰头栽倒了下去,临闭眼时,他震惊不已地说了三个字:“你竟然……”
话未说完,他已经昏迷过去了。
沈心棠这才完全松懈下来,躺倒在绵软的大床上,重重地吸了口气。
她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他说,你竟然用我送你的防狼手表来对付我!
他的一只手还压在她高耸的胸部上,她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从她衣内褪出来,然后重新系好内衣暗扣,又小心地推开他的腿部,从他身下抽出蚕丝被来,轻轻地盖在他身上。
此时,花文轩的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
沈心棠拿起手机看时,见上面来电显示竟然是陆白这个名字。
想必是刚才打她的手机打不通,所以索性打到花文轩手机上来了吧?
你看吧,今晚注定不可能是浪漫旖旎的一夜。陆白一定会想尽办法地来破坏他们的岁月情事的。
“喂!”她调息了一下气息,接起了电话。
“你、立刻、马上,从花文轩身边离开!”陆白命令似的话语如海啸般汹涌袭来,“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了!”
“陆白,你到底想怎样?”沈心棠也来气了。“你还是小孩子吗?拜托你理智一点好不好?”
“我怎么不理智了?你说我哪里不理智了?我的女人眼看着就要变成别人的老婆了,你说我还能理智吗?你这是劈腿你知不知道?乖乖等在那里,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怎么是劈腿了?我有和你确立恋爱关系吗?你这是诬蔑!”
“沈心棠,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陆白气得快要吐血,“不是你说的要先结婚再恋爱的吗?所以我才会向你求婚的,你不是也答应了吗?我们虽然不是恋爱关系,但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我给你的订婚戒指还在你那里吧?这点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我我骨的你。“那个戒指不是道具吗?昨天晚上不是也说了吗,下次见面的时候就还给你!”沈心棠也跟着拔高了声线,比谁嗓门大是吧?
现在才来找她,迟了!
昨天晚上她鼓足了勇气给他发短信,他就那样打发了她,她本来只是微微动摇的心便渐渐归于平静直至停摆。不管是佳缘也好还是孽缘也罢,就让他尘归尘土归土自来处来向去处去吧!
“好,那我现在就要见你!你把戒指带过来!”陆白只觉得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发疼,像是有人在狠狠敲打着他的心脏一般。
“今天太晚了,我又在岛上,要见面是不行了,明天再说吧!”
“不行,我就要现在,马上就要见到你!”他冷嘲热讽地说道,“怎么,和他共度春宵舍不得离开吗?啊,听说你爸爸妈妈也一起来了是吧?”
最后一句话里,冷笑之中威胁意味莫名。
“你想干什么?”沈心棠神经一凛。
“没什么,就是去拜会一下两位老人家而已。”他大约知道自己抓住了她的软肋,说话的腔调也变得从容不迫起来。
、第217章 我们结婚吧,我说真的!
“请你不要去打扰我的父母,他们上了年纪,早早地就睡了。”虽然不知道他会对她父母说什么做什么,但是她有理由相信,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可怎么办呢?”陆白懒洋洋却无比恶劣地说道,“他们也睡得很好,你们也睡得很好,只让我一个人睡不好,这话说得过去吗?”
“你到底想怎样啊?”沈心棠欲哭无泪,她似乎能够想像到,当初徐珊为什么宁愿避到岜洞部落去,也不想和他相见了,这个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与精神。
“就是叫你出来啊,不是说要把戒指还给我吗?就算是你反悔了,是不是也应该做个彻底的了断呢?”
“我现在在岛上面,你叫我怎么出来?”15164375
“告诉我在哪个岛上,我来找你!”陆白的声音坚决而笃定。
“好吧,我怕了你了,我在温馨岛上。”沈心棠无奈之下,只能乖乖地报出了她的具体行踪。
“好,你现在有没有办法弄一支电筒,或者一些蜡烛也行,”陆白吩咐说道,“反正就是弄一些容易被人注意的光线,我来找你!”
沈心棠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好吧,有蜡烛!”她看了一眼仍燃在四周的蜡烛,“你大概什么时候会到?”
“马上!”他迅速说完,不知道是他手机没电了还是什么,手机通话被切断。
沈心棠叹了口气,转身凝视了一眼仍在昏睡中的花文轩,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庞,低低地说道:“文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也许,对于那个人,我曾经有过一时的意动,但是,我已经决定了,要收回妄动的心,只守着你一生一世。所以,这是最后一次,我会去跟他说清楚,从此以后,我们的生活中,再不会出现他的影子。今天就暂时委屈你一下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语毕,她低下头来,在他唇畔轻轻落下一吻,然后,跳下床去,搬了几支蜡烛到门外,找地方堆放好,又回到房中搬了一些出来。
没过多久,天边响过一阵轰隆隆的响声,还带着明灭闪烁的光。沈心棠抬头往天空看去,只见一架直升机缓缓朝她这个方向驶来,从三十米高空慢慢降落下来,十米,五米,旋转不休的螺旋桨挥斥着气流,卷起一片尘土狂风,让她快要睁不开眼来。
然后,直升机缓缓着陆,机舱门打开,从里面纵身跳下一个人影。
接着,直升机盘旋而上,一路升高,又慢慢地飞离而去。
陆白穿着白色衬衣咖啡色休闲长裤,两只衣袖都利落地卷了起来,钮扣也解开了两颗,显得越发倜傥且桀骜不驯,他甫一下直升机来,二话不说,大踏步朝她站立的方向直奔而去,在离她一步之遥的距离,他出手便欲将她拉入怀中。
“你不要乱动,有话好好说!”沈心棠朝后退了一步,左手曲起,右手按在腕表开关处,笔直对对着他:“我手上戴的是防狼手表,只要我一触动机关,就能当场将你击晕。”
“哟,现在出息啦?竟然随身携带如此高级的武器!”陆白戏谑一笑,但到底还是没有贸然靠近。悻悻地缩回手,右手给左手做按摩,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是花文轩送给你的?即将上市的新品吗?”
“是!”沈心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回答得斩钉截铁,“陆白,就像你说的,女人总是假装不知道有人喜欢她,我不想装这种无辜,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但是我很确切地知道,我跟你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心有所属了,而且也即将和相恋十年的男友结婚,对于上次溜冰场的事,我以为是拍广告片才会那样说的。”
接着,她从裤兜里摸出他曾经套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夹在拇指和食指中间,展示给他看:“你的戒指,我昨天晚上本来就打算要还给你的,不过现在还给你也一样。”
她慢慢蹲下身去,将戒指放在了地面上,左手却仍是防备性地指着他,放好戒指后便立即撤回右手,作出随时要按下开关的模样。
“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我无以为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等我这个剧本写完,拿到的稿酬全部都给你……”
“哈哈哈!”陆白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一开始是发泄的笑声,接着慢慢变成绝望般的笑声,最后慢慢又变成了悲怆凄凉的感觉。
“你这是准备和我分手吗?”笑声停歇,陆白取了手帕轻擦了擦眼角,不知道是沙子进眼睛里了还是怎么,眼睛里有点不舒服。“你还是决定回去他身边?”
你你信也情。“陆先生,请注意你的措辞!”沈心棠对他的问话表示难以苟同,“我跟你并没有确立恋爱关系,所以谈不上什么分手不分手的,我只是想明确一下我的态度和立场,我跟你是不可能的,请你理智一点,也不要在我身上再继续浪费时间和精力!”
“只是因为你觉得不可能,所以你才要拒绝我的吗?”他轻扯嘴角笑了笑,“就是说,其实你还是喜欢我的,只不过是害怕到最后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所以才不想和我开始的吗?因为你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对我动了心,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答应了花文轩的求婚,以此来暗示自己甚至是逼迫自己再也不要向我靠近了是吗?”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她猛烈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