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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来,他已经义愤填膺了。
树下的三人被他的一番说辞弄得目瞪口呆,这个家伙讲话一向如此有条理吗?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他扯出一抹淡笑,仿佛在说“我就知道”的意思。“那么,是否应该为你刚才的言行举止向我道歉呢,叶清欢小姐?”
“嘎?”叶清欢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名字也听了去,大吃一惊,继而强作镇定,学他的腔调说:“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如果让你感觉不舒服的话,我向你道歉,树上君子。”
、第八章 所谓诚意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悟出她是用“梁上君子”化出“树上君子”来骂他,不禁挑了挑眉,说:“你在炫耀你知道的典故多吗?不要乱用典故,我可没有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哦。要道歉就好好道歉,拜托有点诚意好不好?”
“哼!你还真是得寸进尺!你倒说说看,怎么样才叫做有‘诚意’呢?”叶清欢双手环胸,不甘示弱地问。
他先向她行了几秒注目礼,仿佛在慎重地考虑一样,然后又将目光扫向沈心棠及徐珊身上,最后落在了漂在湖面上的鞋子。
这时那只鞋子已经被风吹到了岸边,随着湖面的波动而摇曳不已。
“麻烦你把我的鞋子递给我一下,这样的话就比较有诚意了。”他一脸痞笑。
沈心棠和徐珊正准备反驳一下,叶清欢却已经快速跑了过去,弯下腰,果断捡起那只鞋子,此时树上的人脸上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谁料这样的神情在下一秒便僵持在了那里――
因为叶清欢奋力地将那只鞋子往远处扔去,又听得“啪”的一声,湖面再次激起层层涟漪。然后,叶清欢冲他顽皮地一笑,彬彬有礼地说:“啊,真是对不起,一失手就成这样了。”
她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奈何。然后招呼了沈心棠和徐珊两人准备离去。
“何谓‘最毒妇人心’,我今天算是领教到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所以喽,谁让你要得罪女生呢?”叶清欢像是在给他以忠告似的说,“千万不要去招惹女孩子,记住了!”说完,转身要走。
谁知道刚踏出半步,脚后跟仍悬在半空,三位美少女都住了脚,一脸忿然。因为,那个家伙,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家伙,他竟然就这样从树上跳进了水中,激起巨大的水花,溅得三人一头一身的水。
这就是她和他初次相见的场景。
那时候,他个性张扬吊儿郎当,是令学校及家长头痛的问题学生,而她是善良软弱不惹事不闹事的乖乖女,她对流氓兮兮的坏学生都是退避三舍的,他留给她的初始印象,便是这般恶劣,她也从来没有料想过会和他有什么交集。
然而偏又那么巧,他竟然和她同班同学,他似乎也看准了她好说话或是好欺负的性格,自作主张地给她起外号,威逼利诱让她给他做作业,似乎也欺负她为乐。那时候她还不明白,若干年后回想起来,倒像言情小说中炮制的校园爱情范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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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呢?”结束激战后的男人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顺势一倒,懒洋洋地躺在了她的旁边,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做这种事也会走神啊,你太不专心了。”
她被他口中的“做这种事”说得不好意思,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还赤条条的,赶紧伸手想去抓被子来遮住自己,却一不留神眼角余光看到他腿部的雄性器物,更加羞得无地自容。
“哈哈,我的小不点儿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啊!”他被她的表情逗乐,在她拉过被子将自己遮住之前,突然猛地扑了过去,轻而易举地又压在了她身上。“你这样子真的好诱人,我都想再要一次了。”他贴在她耳边,极尽暧昧地说道。
、第九章 一起洗澡吧
“喂,你不要乱来啊!”沈心棠吓了一跳,刚才那样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还记忆犹新,况且,光天化日的,窗帘也没拉,她实在是没脸得很。
“哈哈,我逗你呢!”他以手指轻抚过她艳如红霞的脸颊,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咬咬牙,忍着心里的不舍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好了,今天先放过你。我想你一定很饿了,我要先把你喂饱了,你才能来喂饱我啊!”
“喂!”她羞得抓了枕头便朝他脸上扔了过去。
“谋杀亲夫啊!”他用手接住枕头,含笑带嗔地看着她:“一起去洗澡吧!”
“谁要跟你一起洗啊?”沈心棠翻了个白眼,脸上又倏地红了起来。
“好,那你先去洗,我等你。”他半跪着身子,伸手想要拉她,却被她避开,一把拉过丝被盖在身上,连同脑袋一起遮住,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声音:“你先去洗吧!”
花文轩又是哈哈一笑,便不再和她拖拉,自己先进浴室里洗澡去了。
趁着他去洗澡,沈心棠赶紧翻身坐起身来,四处寻找自己刚刚被花文轩剥下乱扔的睡衣,才刚把小内内套上,那厮却突然现身出来,依然是赤、裸着身子,嘻皮笑脸地对她说道:“对了,忘了跟你说,小不点儿真的长大啦,该有的地方都有呢,我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因为营养不良而变成飞机场呢。”
“花文轩,你去死!”她慌乱不已地跳上床,胡乱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红着脸气愤不已地冲他大喊。
花文轩似乎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似的,又或者觉得这样的反应才可供他欣赏一般,他得意地大笑着,哼着歌重新返回了浴室。
沈心棠躺在床上躲在被子里许久,直到听到水响声,确定他不会再突然出现了,她才重新爬下床寻找散落在地的衣物,顺便找到她的包包,翻出手机,给室友邓秋打电话。
拨打过去,却跳出语音提示说手机关机。看看时间,此时才不过八点出头。今天是周日,每当周末,只要没有约会,她们俩都会将手机关机,大大地睡个懒觉。
算了,还是回去了再慢慢问她吧!
收起手机,她颓然坐到床上。眼睛不由自主看向浴室的方向,心里纠结着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
心里有个声音提醒自己说,要么,就趁现在离开吧,就当一夜春梦,什么也没发生。
可是,到底还是不甘心啊。
没过多久,水响声停了,花文轩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
他赤、裸着上身,只以宽大的浴巾围着下腰,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朝她笑吟吟地走来:“好了,你去洗吧!”
她只稍稍瞄了他一眼便别开眼,这人真是……难道是有一直在健身吗?身材真好,典型的倒三角啊有木有。
对哦,她怎么忘了,想当年这家伙不学无术,啊,也不能说不学无术,不就是特别偏爱习武吗?整天拿着一根棍子在教室里舞来舞去,因为她个子娇小,坐在前排,他还经常把那根棍子敲在她桌子上,略带挑衅却又似乎理所当然般地说道:“哎,快点把作业写好,写好给我抄啊!”
她真的很想“威武不能屈”,但是,被他手中的长棍一指,还有他如春花盛开般的遍布青春痘的脸,他那样随便瞪她一眼,她就觉得这人凶神恶煞得不得了,真的好可怕,吓得她脆弱的小心肝一颤颤的。
、第十章 以后,你会习惯的
“哟,又害羞了?”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她面前,右手伸出,食指轻勾,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戏谑般地说道:“以后,你会习惯的!”
习惯你个头啦!她伸手粗鲁地拍掉他的手,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我昨天穿的衣服呢?”
“扔了。”他将手中的毛巾团成团,当成篮球一样,姿势优雅地朝远处的椅子上一扔,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什么?扔了?”她瞪大了眼,有些气极败坏。她可是付了押金的,她还等着把它送回去取钱呢。“你凭什么啊?为什么乱动我的东西!”
“你昨晚吐得一身都是,难道你还指望今天接着穿在身上?”他也还了她一记白眼,眼神中还有一丝鄙视之情。
“那……那也不能扔啊。”她收起了咆哮之状,语气稍微温和了些。“洗干净了就好了嘛。”
“臭得要死,谁肯给你洗啊!”他懒得再和她计较,转身推着她进浴室。“你先去洗澡,衣服我会给你准备。”
切,开玩笑,他没看见就算了,让他看见了,绝对不容许她穿那样袒胸露背的清凉装招摇过市。她是没看见啊,一路上多少眼睛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啊,他都恨不得把那些猥琐的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看着她不情不愿地进了浴室,他这才慢悠悠地打开衣柜找了衣服出来穿。
花洒打开,从无数孔里喷涌出洁净的温热水,沈心棠站在花洒下,用手抓洗着头发。头发昨天因为定型,喷了不少发胶。
想起那件小礼服,她就觉得可惜,同时心里也有些烦躁。这家伙怎么回事啊,不管做什么都这么自说自话吗?事先也不同人家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他以为他是她的谁啊?
他把她衣服扔了,她觉得应该让他赔才是。但是他又说一会儿他会帮她准备衣服,这样不就互相抵消了吗?
不对,抵消个头啊!她又不缺衣服,她缺的是钱好吧?
还有还有,他刚才还强迫她和他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她的第一次……她真是损失惨重,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在浴室里洗了很久,嗯,不洗久点不多浪费他点水电就觉得对不起她自己。头发洗三遍,身子洗三遍,顺便再到浴缸里泡上个把小时。
浴缸里泡着真的好舒服,还带按摩的,躺在里面还可以看电视。她都躺得不想起来了。要不是花文轩看时间太长担心她发生事故将门敲得山响,她真的怀疑自己会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沈心棠如梦初醒般从浴缸里爬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将浴室房门开了一道缝,探出半边脸,问他:“我的衣服呢?”
他递给她一个大纸袋子,她伸手接了过来。袋子外面印着的标识是“花轩堂”三个字,是啊,她怎么忘了,他可是花轩堂的掌门人呢。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为什么她还没忘记他,是因为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因着他成长成了一名出色的人物,所以各大媒体不乏他的身影,让她每每遇见,都会多生怅惘。
、第十一章 准备好的内衣是你的size
花轩堂是近年来在国内享誉盛名的女性购物网站,拥有从武装头发丝至脚指甲的所有女性用品。
与其他的女性购物网站相比,花轩堂定位偏向中高端,每一款服饰限量一百件,全国各大省市每省市也不过两三件。
除此外花轩堂还接受特别定制,根据每个顾客不同的需求精准设计,并且还提供出租服务……
总之,花轩堂是一个传奇,而作为花轩堂的法人代表,花文轩也是传奇中的传奇人物,关于他的成功事迹屡见报端,就在昨天,她还在电台中收听到了关于他的访谈。
没错,其实她心里也是这么想过的,都已经是过去时了,往事何必再提,再提也不过徒留他人笑柄?
“给你替换的内衣裤也在里面,”他以手抵着浴室门,脸上笑得很欠抽。“我昨晚就给你准备好了,我觉得应该是你的size,刚才检查了一下,证明我的眼光没错。”
“花文轩,你去死!”她羞红着脸,实在找不到可以还击的词眼。
花文轩依然笑得见牙不见眼,生怕她不穿,还特意强调了一下:“你放心地穿啦,昨晚我亲自手洗过的,很干净的,穿在身上你可以一直想着我的手在抚摸你的皮肤……”
“怦”的一声,浴室门被重重关上,花文轩不再犯贫,只是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鼻尖。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