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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争执之下,花文轩拗不过沈家二老,只得由他们去了。
等房间打扫干净,沈妈妈便说去给他们烧洗澡水,让他们洗过澡后好好休息一下。
沈心棠让他们不要忙,笑着说道:“还用给他烧什么洗澡水呀,那边河里那么宽敞,让他跳进去洗就好了嘛。”13856940
沈家后面那条河,水流很平静,水质很干净清澈,到了夏天的时候,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都在河里游泳嬉戏的。
乡下修的房子,基本没有配备什么卫浴设备,洗澡还是不太方便。
“是,阿棠说得对,两位老人家不用麻烦照顾我的。”花文轩也不好意思劳动两位老人家,“我以前也经常在河里游泳的,没关系。”
花文轩既然这么说了,沈家二老便也没再坚持。
沈心棠便把箱子都打开了,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搬出来,献宝一般一样样递给父母。
“哪个喊你去买这些东西的嘛?”一向节俭的父母看到琳琅满目的东西很是心疼,“干啥子去花这个冤枉钱?”
“孝敬父母的东西,怎么是花冤枉钱呢?”花文轩笑着劝慰二老,“这是阿棠的心意,她是孝顺的孩子。不要担心钱的事,你们的未来女婿我,也还能赚一点钱。”
“我听阿棠说你是做那个什么网站的,”沈爸爸满面狐疑地看着花文轩,犹豫着问道,“网也能卖钱吗?那个怎么卖啊?有人买吗?一个月能卖多少钱啊?”
“不是卖网的,就是在网上卖东西的。”花文轩耐心地解释说道,“就像是一个商店一样,只是我们的商店不开在街上,开在网络上而已。现在用电脑的人不是越来越多了吗?这些人都是我们的客户,我们卖很多东西……”
沈家二老好像有问不完的问题一样,而花文轩也总是不厌其烦地细心解释给他们听。他们听得似懂非懂,反正总结一句话,可以赚很多钱就是了。
只要能挣钱,管你是卖网还是卖什么。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本来是农忙时间,家里应该忙着田里收割的事。不过因为花文轩和沈心棠突然回来,打乱了家里的劳作计划。
沈家二老对花文轩好奇得不得了,有问有答的,一聊起来便没完没了,让他们只得先把收割的事放下来,明天再做也不迟。
天色晚了下来,沈妈妈便也开始生火做饭。
本来花文轩有心想说开车带沈家二老去镇上饭店里吃的,沈爸和沈妈怎么也不同意,说因为知道他们要来,中午的时候,已经抓了一只大公鸡来炖上,到现在早就炖得酥烂了。
为了不拂了沈家二老的情意,花文轩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沈妈妈做饭,沈心棠给她打下手。花文轩则和沈爸爸一起去河里洗澡。
这个时候天刚擦黑,在近处的人还看得见彼此,河里的水还有接近人体的温度,跳进水中,水温不凉不热,用来洗澡正是恰到好处。
花文轩和沈爸爸互相给对方搓背,花文轩顺便便说一些关于他父亲的事情,到底是花文轩比较健谈,很多时候,都是他在滔滔不绝地讲,而沈爸爸便静静地听着。
晚饭是一个瓦罐煨的鸡汤,一个清炒嫩黄瓜,外加一个空心菜,还有凉拌的鱼腥草和泡豇豆,真正的农家风味。
沈妈妈的厨艺很好,虽然只是简单的菜肴,花文轩却吃了满满一大碗的饭,撑得肚子都快要破了。
吃过了山珍海味大鱼大肉,这样风味独特的农家小菜,反而有说不出的美妙滋味。
因为吃得太饱,沈心棠便带花文轩到河边去散散步。
这里没有车水马龙,也没有霓虹闪烁,没有吵嚷喧嚣,河岸边上一片静谧安宁。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会回来这里。”花文轩在靠近河面的浅滩上站定,眼望着河对面黑黢黢的沙地,充满感慨唏嘘地说道,“我还记得那里吗?”他指着河对岸,转眼笑望着她,“我第一次亲你的地方,就是那里。”
怎么会忘记呢?她永难忘怀,他突如其来的偷袭,他们的初吻,就在河对岸的小树林中。
“当时你非要划船到对面去看那边有什么不同,还去偷拔人家的花生……”沈心棠也忍俊不禁起来。
虽然已经事隔十年,然而当时的情景却历历在目。
那时他还是清纯美好的少年,她也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从来没有思考过未来和人生的他们就那样单纯地对彼此产生了好感。每每回忆起来,那青葱般的青春岁月,那动人心旌的青涩恋情,总要令心里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酸。西会个棠。
还好,他们重新找到了彼此,他们还没忘记曾经的动情时刻。
就像他说的,虽然晚了点,但幸好还没错过。
他们互执双手,深情对视,并无太多的言语,但此时此刻,他们心里所想的都是一样的。
她还没有变,他也还没有变。
她要珍惜他,他要更爱她。
回到家里,沈家二老正在楼上的卧室里坐着看电视。
沈爸爸在一个房间,而沈妈妈在另一个房间。
沈爸爸房间里是一台两年前买的21寸彩色电视机,花妈妈房间里却是一台16寸的如古董一般的黑白电视机。
因为沈爸爸和沈妈妈所喜欢看的节目相差甚远,两人经常为电视节目闹别扭。后来买了这台新电视后,两人就经常各看各的,这才相安无事。
花文轩看到那台古董电视机后,心里猛地又是一动。
那台电视机,还是他搬家之前,送到沈家扬手上的。
那时候,沈家那台电视机总是故障,花文轩搬家的时候,母亲说到了县城里重新置办家电,旧电视便要扔掉。花文轩便想到沈心棠家里电视机坏了,正逢那天赶集,他便把电视机抱到沈家停在河边的船上,让沈家扬带回家去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台电视机还在正常运转,花文轩看到这台电视机的时候,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感觉。
其实是因为沈妈妈舍不得扔掉这台电视机,说除了画面是黑白色以外,其他都很好,扔掉怪可惜了,就一直留着。
听说沈心棠他们回来了,沈妈妈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房间已经给你们收拾好了,你们要是累了就早点睡觉吧!”
“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花文轩让沈爸爸也一起到外面客厅来,开始说正事。“我这次和阿棠回来,就是要和叔叔阿姨说我要和阿棠结婚的事的,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把阿棠嫁给我?”
虽然花文轩还是挺有信心的,不过问这问题的时候,还是异常紧张,忐忑不安地望着沈爸爸和沈妈妈。
想当然耳,沈家二老自然是很欢喜地答应了。
要知道他们嫁女之心是多么急切,更何况这个准女婿这么出色,哪怕是沈心棠不同意,他们都打定主意要把他给抓住的人呢。
既然沈家这边同意了,花文轩便把让双方父母见面的意思说了。
沈家二老商量了一下,说要等这两天农忙过了才可以。
花文轩因为得到了沈家父母的首肯,心里说不出的欣喜激动,便豪情万丈地说明天和沈家二老一起下地干活。沈心棠又取笑了他一通,“你会干农活吗?你拿笔还差不多,你还能拿锄头镰刀啊?”
“你不要小瞧我哦,”花文轩朝他们亮了亮自己的臂肌,“我可是大力水手波派……”
逗得全家人笑得前仰后合。
因为乡下的规矩是,未婚夫妇不能同住一个房间的,好在沈家空房间多,一人睡一个房间根本不是问题。
乡下很安静,窗户开着很凉快,空调在乡下根本没市场。
唯一令人发愁的是,蚊子太多,尤其是沈家靠着河边,只得点一支蚊香才能平安入睡的。
第二天,因为知道花文轩他们在城里早饭吃得早,花妈妈特地起了个大早,烧了白粥,煮了白水鸡蛋,做了清脆爽口的凉拌黄瓜。
花文轩的胃口也很好,吃了一个鸡蛋一大碗白粥,还直夸沈妈妈做的凉拌黄瓜好吃,逗得沈妈妈心花怒放的。
吃过饭,花文轩便穿了一件家常服,挽了裤腿,穿着拖鞋,跟着花爸爸花妈妈下田劳作去了。
夏天的天气比较多变,正是收割的季节,眼前虽说是天气晴朗,但极有可能一转眼马上就有雷雨下来。
、第115章 总裁是种什么的?
他们一路来的时候,便看到路边稻田里稻子已经熟透,沉甸甸的稻穗已经弯垂下来,有的稻田已经收割完毕,只留着半膝高的稻杆炙烤在毒辣的日头下。
若是没有及时收割,或是收割好后正在晾晒,一场雷雨下来,没有及时收进仓库里,辛苦了一年的稻谷便这样被雨水冲走。
所以一定要趁着天气好,赶紧把稻子收好装仓,大家悬着的心才能安稳地放下来。
“怎么都没有收割机吗?”花文轩从来没有经历过农事,一直听说现在是现代化耕作,他还以为现在农民都挺清闲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农民工到城里去呢?不就是农村转移的剩余劳动力吗?
“以前没有修路,所以都是靠人力的。这两年才开始修机耕道,”沈爸爸解释说道,“不过机器这两天都很紧俏的,要排队,而且只能下干田,水田里的水没放干,收割机开不进去的,还是得靠人力。”
上午的日头还不是很毒,所以田间地头都看得到劳作的乡民。
大家听说花文轩下田帮沈家干活,都一个劲儿地夸赞花文轩勤劳,说沈家二老有福气,女婿不仅能干会赚钱,竟然还会下田给岳父母家干活,这可不是所有岳父母家都能享受到的待遇,在所有人看来,这个女婿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
“花总裁,你们干的活跟我们的是不是差不多啊?”其中一个妇人打趣说道,“你叫总裁,我们是种田,只差一个字嘛。总裁是种什么的啊?”
家乡话,总和种听起来是一个音。
这个妇人的话引得周围田地里干活的人都跟着笑了。
“人家总裁当然是种钱的啦,你又不懂!”另外有人接过话茬,“不然人家怎么会那么有钱啊?我们只会种庄稼,所以到收成的时候还是庄稼。人家种的是钞票,所以收成的时候就是钞票的儿子孙子。哎,张家嫂子,你让你家二狗也去种钞票嘛。”
“花总裁,那你教教我们啊,这个钞票要怎么种啊?”
“……”
“……”
大家七嘴八舌,都希望能和花文轩多说两句话。
对于又帅又有钱还勤快的年轻小伙子,这些农村妇女是最没有抵抗力的。
花文轩也很配合,他本来就会说些俏皮话,最懂得哄女人开心,不管是年轻少女还是上了年纪的太太奶奶,只要他有心,口绽莲花,鼓动唇舌,没有哪个女的不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的。
以前对沈心棠迟迟不嫁人心存非议的乡民都收了轻视之心,还感慨说自己家的女儿嫁得太早了,尤其有的家里女儿结婚没多久就离婚的或是夫家对女儿不好的,个个都夸说沈心棠沉得住气,不是不嫁,而是要找到好的才嫁云云。
本来沈心棠也要下田帮忙的,被花文轩制止住了。
所以沈心棠就站在田埂边看着,听花文轩和这些从没打过交道的媳妇婆婆们说笑逗趣,自己也跟着忍俊不禁起来。
可惜这个总裁嘴皮子是耍得很溜,但眼高手低,看他手上拿着镰刀煞有介事的,却把割下的稻子弄得乱七八糟的,没奈何,还得沈爸爸手把手地教他。进便后一。
没过一多会儿,花文轩头上已经是挥汗如雨,汗水滴在眼睛处,刺得他发疼。裸露在外面的腿部、手部肌肤都被锋利的稻子叶片割裂,留下一道道血痕。拿镰刀的右手上也生生地发疼,他现在总算体会到了所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谛了。
“花总裁,是种钞票容易还是种田容易啊?”有人看到他的狼狈样,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