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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来是聪明的,知道自己有多惹人怜爱,这些年来,他也不是不知道,懂得欣赏她的男子并不少,可她始终一个人。
艾影被他磨得有些受不住了,忍不住问:“你…还不好吗?我有些疼…”
展誉良这才回过神,俯下身去亲吻她。
他们之间有过不少温存的、激烈的甚至变态的性·事,可这样充满爱意的吻,却是第一次。
当然,没有用套,且拦住她吃药,这也是第一次。
艾影大约是从展誉良伸手拦下她手心的避孕药才开始发觉他今天有些不大对劲的,但是她也没有问,他素来是如此,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时候问了也没用。
展誉良果然没有解释,他简单冲完澡出来,穿上一套居家服就去厨房了,艾影独自坐在床边发愣。
直到闻到阵阵香味她才惊觉,自己已经一天没有正经吃过东西。
展誉良手艺不错,一碗面很快见底,她吃完还喝了两口汤才分出时间来问他:“从来不知道你还会下厨,景然教的吧?”
他看着她:“为什么要说她?”
艾影吐吐舌头:“那是为了城城学的?”
提到城城,他突然温柔地笑起来:“城城说,他想要个妹妹。”
她这才明白,他故意不做措施,也不让她吃药的真正意图。
“她自然不会介意,如果城城需要妹妹都要来麻烦我的话,”她有些悲凉地开口:“可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愿意呢?”
展誉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伸手在她唇边擦了擦,然后微笑着说了句:“寿星是一定要吃长寿面的。”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突然眼泪就流下来。
他更加温柔地凑近,用唇吮尽她的泪:“为什么哭?”
自然不会是因为委屈,如果觉得委屈,或者受不起这委屈,她也不会留在他身边这样长的时间。
她双手缠上他的脖颈,主动把唇送到他唇边:“我是自愿的,绝不会怪你。”
他却伸手拉开她,笑道:“当然必须你自愿。”
说完起身去挂衣架边,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艾影直到他把丝绒盒打开才缓过神来,钻石并不大,但能看出成色很好,并且和中午收到的那对耳环是一个色系,她傻傻地抬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微笑:“本以为我这么多年没求过婚,已经够落伍了,不想你连一次被求婚的经历都没有,倒是给了我这个老头子些许安慰。”
她更傻地“啊?”了一声,他笑意渐深:“今天陆鞘来接景然的时候还在羡慕我,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在身边,还求什么呢?”
艾影总算明白他的意思,却开心不起来:“景然走了,你就想起来,还有一个我?”
他并不作声。
她以为惹他不高兴了,又嘟囔了一句:“谁要嫁你这个结过两次婚的老头子。”
他一下子压过来,艾影下意识往后仰,他的吻追得很及时:“我只结过一次婚,你知道的。”
她难得见到他这样小孩子气的时候,于是也跟着笑开:“你说真的?”
“我想娶你,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做城城和他妹妹的母亲,”他的气息就在耳边:“我的耳环,我的戒指,我的房子,我的儿子,还有我自己,这份礼物够不够重?生日快乐,小艾。”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小艾,她还以为他忘了,多年前,他坐在车里,看着陆鞘带着伊景然从车前走过,而她则悄然走近,轻声敲响他的窗:“先生,你的车停在这里,挡住了我的车。”
他淡淡扫了一眼她的工作证:“你迟到了,小艾。”
那一天她开车去公司,路上一路堵,马上就要迟到了还遇见辆不遵守交通规则停在路口的车,下车跑去敲人家车窗,结果窗户摇下来,赫然是大老板的脸。
兜兜转转至今,她接过戒指笑起来:“先生,看来当初你挡住我的路,是早有预谋。”
他也笑:“太太,我必须停下来,才能等到你追上来。”
***我是不早朝的分割线***
楔子
腊月的天格外敞亮,大雪纷飞,一团一团在空中飘浮着,落到地上的积雪里很快就融合在一起,刚被踩出的脚印很快就被覆盖住,不远处的寺里传来钟鸣声,不久就有人从里头出来。
两个身穿水红色袄子的丫头抱着一个小姑娘走出来,那小姑娘约摸三两岁的光景,眉心点着一颗朱砂痣,映衬着皮肤愈发粉嫩,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短袄,在丫头怀里不停扭动,那丫头央不住她折腾,终于把她放下来。
雪地难行,两个丫头一边一个牵住那小姑娘她才站稳,她回过头去看着自己踩出来的小脚印,咯咯咯地笑起来,左边的那丫头一不留神踩滑扑倒在地上,小姑娘笑得更开心了,那丫头自己也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继续牵着小姑娘往前走。
寺外的梅花开得极好,小姑娘喜欢梅花,赖在树下不肯走,两个丫头也就由着她,没过一会儿她就闹着要摘一枝梅花下来,丫头们摘不到,小姑娘就作势要哭,急得两人不停哄她。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就有人拾阶而上闻声过来,那人看上去不到而立之年,身着华服,那衣裳青圆领、皂绦软巾垂带,襟上戴着块玉坠子,看上去十分透亮,他缓步走近,看了看犹在闹腾的小姑娘,然后抬起手摘下一只尚未绽放的梅花弯下腰来递给她:“送给你。”
那小姑娘丝毫不认生,笑嘻嘻的接下,仰起头看他:“这位哥哥生的真俊!”
丫头们警觉地护在小姑娘身前,那人只是笑了笑,然后抬了抬手,自有人从不远处跟上前来,低着头站在他身侧,他不知低声吩咐了一句什么话,便有人送来一件披肩:“主子。”
他朝小姑娘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人便把东西递过来,丫头们执意不肯收,小姑娘也对那衣服没反应,倒是乐呵呵的朝着那人笑:“我叫梅儿,你叫什么?”
那人也笑起来:“梅儿,好一个梅儿。”
叫梅儿的那小姑娘还伸着手想让他抱抱,那人却已被簇拥着往寺里去了,不久那家的老爷夫人就出来,丫头们哄着小姑娘跟着主人下山去了。
***
祝亲爱的艾小田生日快乐,愿我能为你写出更好的故事。
'20130403 026【我不讨厌他】'
展誉良并不介意,到了绿灯又接着开车,倒是我很尴尬:“健宽,这个也是爸爸,以后你要叫爸爸。”
我儿子富贵不能淫,继续摇头:“宽宽有爸爸!”
城城点头:“那是我爸爸!”
我郁闷的看展誉良:“现在的小孩子可真不好教。”
他只是笑。
到了爸妈家,景欣他们一家子也在,展誉良和我爸以及我姐夫聊商场上的事去了,我妈抱着健宽和对面抱着嗯嗯的景欣聊家常,剩下我和城城大眼瞪小眼。
“儿子,你有什么办法让你弟管你爸也叫爸吗?”
城城好奇:“为什么弟弟要叫我爸爸做爸爸?他不是有自己的爸爸吗?”
我扶额:“城城你也有自己的妈妈,那为什么管我叫妈妈?”
他瞪大眼睛,眼泪很快蓄积起来:“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我也快哭了:“儿子,这从何说起啊……”
这下真真是执手相看泪眼了,妈妈回头呵斥我:“你又欺负城城?”
我十分委屈:“我哪敢欺负这小祖宗啊!”
健宽从他姥姥怀里挣脱出来,显然对我和城城牵着手吃醋了,他扑进我怀里:“妈妈,妈妈!”
我把他一把抱起来:“怎么了乖儿子?”
这下不得了,城城直接“哇”地一声哭起来:“妈妈不要我了!”
他这声哭叫惊动了远在客厅品茶论道的展誉良,他跟着我爸踱过来,皱着眉头问城城:“你又哭什么?弟弟妹妹都没哭,你身为大哥哥居然动不动就哭鼻子害不害臊?”
城城这下更委屈了,我能体会他此时的心情,只好把健宽挪到左手边,腾出右手边的位置给他,他别扭的靠过来,我跟他说悄悄话:“妈妈最喜欢你了,弟弟不懂事,不叫爸爸爸爸就不喜欢他了,你是哥哥,要照顾一下小弟弟的嘛!”
他别开头嘟嘴巴:“就要不喜欢他!”
这俩别扭娃又开始打结,我在中间顾得了这个顾不了那个,简直要崩溃了!他们都是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最后还是孩儿他爹伸手过来把健宽抓过去:“爸爸喜欢健宽!”
我儿子特别没有原则地趴到他肩膀上,还回头冲我和城城做鬼脸:“爸爸喜欢宽宽!”
城城趴到我怀里同样吼回去:“妈妈喜欢城城!”
爸爸妈妈都笑了。
后来展誉良说:“到底是你养出来的儿子,不管干什么都那么有喜剧效果,城城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特别傲娇的说:“你懂什么?我们亲子之间的默契明白否?”
他觉得好笑;”你平时就是这么教儿子的?”
“不放心啊?”我吐舌头:“我教健宽也是这样的,小孩子嘛,要活泼一点啊。”
展誉良这才认真问我:“你喜欢城城吗?”
“喜欢啊,”我点头:“怎么能不喜欢呢?他可是我儿子啊!”
“不是亲儿子。”他提醒我。
“跟亲的也没什么区别。”
他点头:“那就是很讨厌我了。”
我没听明白他的逻辑:“为什么这就是很讨厌你呢?”
“既然你这么喜欢城城,”他看着我:“居然还会想要逃,不是讨厌我,那是为什么?”
'20130403 027【混蛋也是蛋】'
我没听明白他的逻辑:“为什么这就是很讨厌你呢?”
“既然你这么喜欢城城,”他看着我:“居然还会想要逃,不是讨厌我,那是为什么?”
秋后算账啊这是典型的!
我抬头看他:“你…你该不会要跟我离婚吧…”
他侧着身子打量我:“你很想离?”
我立马扑上去抱他大腿:“嘤嘤嘤嘤人家好乖的!人家没有跟别人私奔!人家是被顾念耍了!不要扔下人家嘛!”
他把我扒拉开居高临下地嘲笑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装台湾小姑娘,真是笑话!”
我心如死灰地坐在地上:“你真是无情、残酷、无理取闹!”
展誉良是谁啊?他会回我“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当然不会,于是我那句早就准备好的“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他把我拉起来:“我总算知道城城嘴里常念叨的那套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我傻兮兮的笑:“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你别说你要真不问我还挺有挫败感的。”
“那么你的回答就是刚刚那句话?”
“是啊,”我继续傻笑:“是不是回答得很有水平?”
他使劲点点头:“很有水平。”
说完他一把拉住我往后一推,我整个人被推到沙发上,他抵过来:“这么有水平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太太。”
我往后靠了靠:“你…你想干嘛啊…”
他更近的靠过来:“你觉得呢?难道你不是展太太?”
“你……你可不许……逼良为娼啊……”我开始语无伦次了。
展誉良一下子破功大笑起来,他松开我站起来:“然然,逼良为娼用在这里,真的合适吗?”
我被松开了,有了呼吸的空间,又有心思开玩笑了:“老展啊,我怎么总觉得你逗我跟逗闺女似的呢,亲一下都能有*的感觉,真的!”
他鄙视我:“女儿都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儿,你不知道吧?”
“那这么说下辈子我还真能做你闺女啊?”我笑话他:“那你不得比我先死好几十年啊。”
“你就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好改嫁吧?”他松开领带:“你想嫁给谁?”
“我能嫁给谁?”我抠鼻子:“你别说陆鞘啊,我想嫁陆鞘现在也不会当城城的妈妈了。”
他把西装也脱下来:“去帮我拿衣服吧,这小子长重了不少,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