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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看我一眼:“不必。”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想给我名分,”我故作委屈:“难道是你体力太好担心你家阿沈受不了你高强度的操练才特意把我带到这里来?我身体也很不好的,你上次那样……我很难受。”
陆鞘看了我好一会儿,最后才说:“我算是心疼你了,我们认识到今天整整一千五百六十六天,也就那一个晚上那么对你了,知不知道我平时为了顾及你的感受忍得多辛苦?”
“呵呵,”我无语:“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啊。”
“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他理直气壮。
我……
怎么好?去锻炼身体增强体质在你欺压我的时候尽可能满足你禽兽的欲望?
丫丫个呸的!
陆鞘带我回陆家之后我没什么别的事做,常常陪奶奶聊天来打发时间,陆放那家伙也不知道是突然父爱泛滥了还是怎么的,霸占我儿子共享天伦那别扭样子看得我直手痒。
奶奶就笑:“你就随他吧,也算是让他提前感受一下当爸爸的感觉。”
我问奶奶:“您不怪我啊?”
“怪你干什么?”奶奶笑嘻嘻的:“我的孙子我还不知道?犯浑的时候你不好受吧?不过我也不担心,你也不用怕,他对你舍不得下重手的。”
我心里想,那还不算下重手啊,再这样来几次我就要散架了。
“丫头,那你呢?你怪不怪他?”
我想了想:“应该是怪的吧,对,我是怪他的。”
“怪他你还跟他回来?”
“我怪他是因为他做任何决定从来没有把我的立场考虑进去,总是自以为是的给我安排好他以为对我而言最好的路,”我顿了顿:“我跟他回来,是因为我原谅他了。”
“这么轻易就原谅了?”
“不原谅能怎么办呢?”我也笑起来:“其实啊,我们兜兜转转这么久,我知道他还会干出别的混账事,我也会继续恨他怪他,但是终究他还是爱我的,我也总会原谅他。”
奶奶靠在床背上沉默了很久,最后才微笑起来:“孩子,你说得对,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我很想提醒她,我没说那句话,而且那句话是圣经上的。
但是她那时的表情已经到达我看不明白的高度,于是我没有出声打扰。
晚上陆鞘回来很自然地进了我的房间,我对他那次突然爆发的兽性心有余悸,忍不住抱着枕头离他远了些,他看样子是喝了少许酒的,还能温和的对我笑:“怕什么?”
当然是怕你突然发神经,珍爱生命,远离——发情的陆鞘。
半晚上起来的时候他就躺在我身边,睡颜完美而无害,可我根本没心思欣赏,因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多长时间大姨妈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这么绞疼了,拜陆鞘上次用力过猛所赐,这次我疼得大半晚上睡不着觉,又怕吵醒他,只好自己做到卫生间的马桶上去呻吟。
这样都能吵醒陆鞘,我真是服了他的听力。
他很快在外头敲门:“穿裤子。”
我于是换好姨妈巾起来穿裤子,他就像看得到我的进度似的问:“穿好了?”
“嗯。”
他开门进来,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他整个人从后面侧躺着抱住我,手放在我小腹处:“闭上眼睛。”
我就听话的闭上眼睛了。
说也奇怪,后来我就很神奇的睡着了,第二天肚子也没有再痛。
'20130420 062【严太太的秘密】'
展誉良终于还是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没有半点惊讶:“陆鞘知道你弄到这个号码了吗?”
“他知不知道与我无关。”
我叹了口气:“你早就知道我要走的。”
“你还没有见过严太太。”
“我会劝陆鞘把那块印石给你,他也不会再跟你争那块地,我们……”
我话还没说完,陆鞘就回来了,他十分轻巧的拿过我的手机直接对话展誉良:“那块印石是我送给然然的礼物,她说过要还给我,我并没有接受,她想送给你,我也不会同意,那块地我要定了,在商言商,你是个很好的对手,可在然然的问题上,你从来不在我的眼里。”
哇…靠!真他祖母的帅啊!
陆鞘挂完电话居高临下地看着花痴的我:“知道错了吗?”
我使劲点头:“好汉!你太帅了!我在睡过你之后还起色心去睡别人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陆鞘一脸黑线。
陆鞘来得及时,阻止了我答应展誉良见面,可是严太太的邀约在他回来之前,我当时看到陌生的号码还犹豫了一下,可我听到她说的话,就立即同意了和她见面。
我知道陆鞘第二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于是我就把和严太太的见面时间定在了那个时候。
严太太一如既往的八卦,屁股刚落座就问:“听说你又跟陆鞘跑啦?”
“…是的。”
她一副“我懂的”的表情:“到底还是他的床上功夫好吧?我就知道,看他那样子就知道。”
我蹭地一下冒火了:“看样子?你看他那样子?你看他什么了?!”
她被我突然爆发吓到了,过了一会儿才讷讷开口:“我是说身高啊…他和我们家严道一一般高,我家严道一体力很好的…”
……好吧,虽然这目测很没有逻辑,但是,居然是对的!
靠之!
“你说你想见我,是因为知道陆鞘一个秘密?”我想起她在电话里的话。
她立即兴奋地点头:“我偷听到的!展誉良和严道一在书房开会的时候偷听到的!”
“那到底是什么秘密?”
“展誉良跟严道一说,不要和你们家陆鞘合作,因为他有不足之症!”说完她还疑惑了一小下:“什么是不足之症啊?我还以为是他不行呢!可看样子他这么年轻,应该不会啊,再说了,就算他不行,跟谈生意也没什么关系嘛……哎!你去哪儿?”
我已经飞奔到了咖啡厅外,疯狂地拦车,总算有一辆空的出租停下来了,我立即跳上去:“去XX医院!”
……
晚上陆鞘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奶奶吃过药已经睡了,我坐在一楼大厅里等他,他走路还有些瘸,见我坐在客厅里就随口问了一句:“这么晚了还没睡?”
我走到他身边帮他把西装接过来,他还挺高兴的在我头上摸了摸:“怎么不说话?想我了?嗯?”
我去厨房把一直热着的蛋羹端出来:“忙了一天了,晚饭肯定也没好好吃,给你准备了宵夜,吃点吧。”
他带着笑吃光,我等他全部吃完才开口问他:“好吃吗?”
陆鞘那句“好吃”还没说完,我就尖声问道:“好吃吧!吃了这顿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顿,当然好吃了!陆鞘,你老实回答我,你为什么走路总是一瘸一拐?本来一心要我跟你私奔,怎么一转眼又要我回到展誉良身边?知道自己没几天好活了,总得把前妻安排好了你才能放心的闭眼是吧?现在怎么又突然不让我走了?嗯?”
他瞪大了眼睛听我一句接一句的问,最后才咳嗽了一声,低声开口:“你知道了。”
'20130420 063【我陪他迎战】'
陆鞘坐在沙发上一页一页看我从医院带回来的诊断书,最后抬起头看我:“现在你知道了,我得了骨癌,如果你想走,我绝不拦着。”
我倒吸了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的教训他:“陆鞘,我不想总是问候你二大爷,能说人话吗?”
他笑了笑:“那你到底走不走?”
“我要想走,现在还坐在这儿干什么?”我恨的牙痒痒。
“那咱们就继续过日子,”他牵住我的手:“你放心,该满足你的时候我一定毫不含糊,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恶狠狠地咬了他的手一口:“你到这时候还说这些混话是吧?你的人生从今天起我来支配!”
他想开口被我堵回去:“你没有反驳的权利。”
“我是想说,”他依然开口:“我的人生你来支配我甘之如饴。”
“很好,”我重重点头:“从今天起住院治疗。”
“不行。”他干脆地反对:“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然然,我从来对你算不上好,也算不上设身处地为你着想,但是你要知道,所有残忍的事我只对你做,是因为我把你当成是我自己,这样一个自私独断的我,你可以毫不留恋的抛弃,但是如果你选择留下来,就必须跟我选择一致。”
“你的意思是,”我疑惑的问:“放弃治疗?做你所谓该做的事?”
他郑重点头:“接下来还有场硬仗要打,然然,你愿意陪着我?”
我很忧愁:“可是这种病怎么经得起拖呢?陆鞘你得想想我啊,哦对了,你说把我当你自己的,那你得想想咱儿子啊,啊对了,前几天你又那么欺负我,万一我又有闺女了呢,你得考虑孩子啊……”
他打断我:“然然,你现在来着大姨妈呢,能有闺女吗?”
我拍了拍自己的头:“那为了健宽啊,还有奶奶!”
他把我的手拉下来:“你信不信我?”
我委屈的点点头:“我除了信你还能信谁呢?”
陆鞘笑起来很好看,甚至看不出来病容,他说:“接下来我很多做法,包括奶奶,包括陆放,包括你的老板王崇明,甚至包括你都不会赞同,可是我必须去做,为了我想给你的未来,而在此之前,我绝不会让自己死的。”
我明白陆鞘的意思,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绝和勇气,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四面楚歌的滋味能有多好受?
我不想让他四面楚歌。
他伸出手来,上头还印着我的压印:“想清楚了,你的手给我了,我无论多艰难都不会再放手,也不会给你松手的机会。”
这是我做的最快的一次决定。
毫不犹豫。
立即的,把手交到了他的手里。
“如果你在三年前刚认识我的时候,就对我伸手,说刚刚那番话,我们就不会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他的眼睛发亮,我在他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折腾了这么久,天已经慢慢开始亮了,我们彼此凝视对方,在对方的眼睛里读懂了从前没有花时间停留去认真看的东西。
我握紧他的手:“陆鞘,未来的路再难走,都有我陪你。”
——第二卷完
***
铺天盖地的灾区报道,看得我揪心无比。生老病死,天灾人祸,我们已经有这么多没办法控制的伤害,我不想写悲剧,不想写难过的故事了,希望我的故事能给大家带来欢乐。
'20130420 001【下堂妻的反击战】'
我坐在会议室外的长沙发上已经很久了,里头一直在争吵,秘书小姐已经第五次给我泡茶过来,我朝她摆摆手:“姑娘,你再给我送茶,我尿到沙发上就不好了。”
秘书小姐一脸黑线:“陆太太,其实您完全可以去洗手间,或者干脆去办公室等陆先生。”
嘿,现在的秘书真是越来越能了啊!随随便便都能做老板娘的主了喂!
我不理她,仰靠在沙发上继续等。
好在这回没等到我睡着会议室的门就开了,陆放怒气冲冲地出来,看见我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我朝他摊摊手,作出无辜的表情,他最终骂了句脏话扭头朝会议室里哼了一声就走了。
陆鞘最后才出来,他用手按着太阳穴,十分疲惫的样子,我过去拉住他的手,他低头朝我温柔地笑了笑:“你怎么又跑过来了?等了很久吧?”
“等你是我最开心的事,怎么会无聊?”我朝他吐吐舌头。
“一会儿我们去爸爸妈妈那,把儿子接回来吧,”他叹了口气:“都多久没见着儿子了。”
我想到昨天晚上妈妈在电话里义正言辞地批评我,忍不住也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我妈现在还在气头上,何必去惹她不痛快,公司里的事够你头疼的了。”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点点头:“我对不住你们母子。”
“一家人说这种话做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胳膊:“你上午还有别的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