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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下作战和建立基地的方式,也是上面对我们的考验!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连国内的追稽都逃不过去的话,那么在我们即将面临的多种势力割据的环境下,我们的生存能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鬼龙稍微在苹果筐上伸展了一下腰身,再调整了一下腰部的GPS全球定位系统,散发着淡绿色光芒的GPS全球定位仪上闪烁的几个光斑之间并没有多远的距离,而那个标定目的地的箭头也在轻轻的闪烁着,仿佛在提醒着鬼龙马上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将GPS全球定位仪放回了腰间的口袋,鬼龙低声说道:“看来大家还是不习惯这种完全自理的作战模式啊,而且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除了几个知道我们的人,在全世界的眼里,我们已经是逃犯了,而且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危险人物!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是国家军队中的一员,我们甚至不再是中国的守法公民!尽管我们的心里还是忠诚于我们的国家,但我们再也不能、起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将不能踏上我们自己的国土!用一个罪犯的行为方式去衡量自己的行为,用一个亡命天涯的恶徒的手段去夺取自己生存所必须的一切物质,我命令你们这样去做!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很好地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才能在今后面临的诡异争端中站稳脚跟,才能真正为我们的国家在海外的那片危机四伏的土地上建立一块稳固的根据地!毒箭、暗器、鸩酒,怎么称呼我们都可以,我们不在乎!我们做我们该做的!
天黑以后,晁锋去找那个海外劳务中介公司,用我们的新身份找个前往海外的劳工资格。按照我们的情报,那个海外劳务输出公司其实就是个现代版本的劳工贩卖集团,而开办这个公司的家伙是个情报贩子,和很多国外的情报组织都有联系,看到我们送上门去,他可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卖大价钱的消息了……”
即使是在半年前,杨猛还象他的名字一般,是个精壮威猛的汉子,可自从不小心染上了毒瘾之后,一切都不重要了,每天的生活也从多姿多彩的美好变成了臣服于毒品淫威之下的单一。几年办商店积累下来的资金都变成了那代价昂贵的缕缕白烟和瞬间的痛快虚幻,然后就是在经济拮据的时候那抓心挠肺的难受感觉!
每天弄到的钱都要如数上交到那个戴着金丝眼睛的家伙手里去换取那一小包毒品,就是他给了杨猛第一口毒品,也是他在杨猛快要倒毙街头的时候,象收留一条狗般地收留了杨猛,让杨猛在他开办的海外劳务输出公司里抛头露面,充当个廉价的马前卒,或者说是走狗!
海外劳务输出公司不过是个幌子,每一个走进办公室的人都被杨猛所吹嘘的金钱幻境打动着,交纳了一笔昂贵的费用之后,再被杨猛送上前往异乡的飞机,然后被收走了护照和最后的一点点现金,扔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工厂里劳作,运气好的还能逃到中国大使馆求救,然后背负着一身的债务回国,用自己的后半生去拼命偿还,而那些运气不好的,也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异国的土地上,连临死前的呼喊都无法发出!
打着哈欠,干瘦的杨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拉下了那扇并不沉重的卷闸门,浑身无力的感觉和那种烟瘾上来以后的万蚁噬心的感觉驱使着杨猛再次摸索了一把上衣口袋里的那一小包海洛因。
终于熬到了打烊的时间,可以在关闭了卷闸门之后为自己注射一支毒品,在那只有几秒钟的时间里感受一下仙境中的幻境,然后就是短暂的宁静和等待下一次万蚁噬心的感觉来临时的恐惧!
还能怎么办呢?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已经快要被完全拉下来的卷闸门被一只结实的胳膊挡住了,差点被这突如其来巨大力量掀了个跟头的杨猛正要破口大骂,一叠崭新的钞票已经送到了杨猛的眼前。没等杨猛回过神来,抓着钞票的大手变魔术般地挥动了几下,已经塞到杨猛手中的钞票上竟然多出了一把闪耀着寒光的匕首!
站在杨猛面前的大汉一口标准的陕西口音:“我要七个海外劳务人员的名额,越快越好!今天送来的只是定金,如果你可以在三天内办妥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更多的钱!别耍花样,我能给你钱,也能要你命,三天后我再来!”
看着这个彪形大汉象来时一般突兀地消失在渐渐浓厚的夜色中,杨猛不禁使劲在自己的脸上掐了一把。剧烈的疼痛终于让杨猛相信了自己手里的确捧着厚厚的一叠钞票和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而不是因为毒品的原因产生的幻觉。
那厚厚的一叠钞票足可以买上好几个月的毒品,让自己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美美过上一段惬意的日子,可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却在提醒着杨猛,刚才出现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说别的,光看那身板就是一座移动的城墙,更别提掀起卷闸门时那差点将自己掀翻的力量了!
何况还有金丝眼睛!以前的一个毒品分销商不过晚了半个小时上缴当天的欠款,就被金丝眼镜活活地在所有的分销商面前折磨死!那混合着金丝眼镜狞笑和濒死的毒品分销商惨叫的声音没有一刻不在杨猛耳边徘徊……
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索出那一小包毒品,就着桌子上残留的半杯水溶解开来,杨猛熟练地为自己注射了今天的最后一支毒品。当血管中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开始升腾的瞬间,杨猛哆嗦着拨通了金丝眼镜的手机:“眼睛哥,我这里刚做了笔大买卖,有人一次要七个劳务输出的名额,可我看那人的样子不对劲……”
电话里骤然传来了眼睛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声音:“七个名额?人在什么地方?给我留住他们!不……你留不住他们的,答应他们的要求,我马上就到!”
不过十几分钟时间,平时甚少出现在海外劳务输出公司的金丝眼镜急匆匆地跳下了那辆并不起眼的国产小汽车,带着两个从不离左右的保镖直冲了进来:“那些人什么长得样子?他们都说了什么?把你们交谈的原话告诉我!”
刚刚从毒品带来的幻境中清醒过来的杨猛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是七个……是一个人来的,要七个名额。他也没说什么,就是留下了足够的钱和一把匕首,说是如果我敢耍花样的话就要我的命!钱和匕首我都没敢动,全放在后面屋里的柜子里了。”
金丝眼睛示意两个保镖关上了半开的卷闸门,眼睛死死地盯着杨猛,嘴角边也露出了杨猛极为熟悉的那种带着威胁的微笑:“小子,你最好记清楚了!仔细想想那人什么时间来的?来的那人长得什么模样,他说话的口音,走路的姿势,还有任何的特征!我手下从来不养吃闲饭的人,你吃我的抽我的,要是给老子干活都不利索,那老子还留着你干吗?”
仿佛为了证明金丝眼镜并不是在开玩笑,两个关上了卷闸门的保镖顺手抓过了那张结实的杂木椅子,四只长满了黑色寒毛的大手一用力,那张看起来相当结实的椅子就然被硬生生地拉散了架!
在金丝眼镜那带着威胁的狞笑和两个保镖虎视眈眈的眼神中,杨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人是天快黑的时候来的,我都来不及仔细打量他的样子,他就朝我怀里扔了一叠票子,还有把怪模怪样的匕首,就说三天后来拿海外劳工输出证明,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拿家伙的块头很大,比我沾粉之前的块头还结实,胳膊上也很有力气,说话是陕西口音,带着点关中地区的味道。走路的样子很奇怪,看着他走路也不快,每一步都是跨那么远,可不过是一分钟时间,他就能走到街角拐弯的地方了……”
在杨猛絮絮叨叨的时候,一个保镖已经从里屋的柜子里将那厚厚的一叠钞票和那把匕首拿了出来,交到了金丝眼镜的手里。看着那把明显是军方配发的制式匕首,金丝眼镜眯缝着眼睛默默计算着街角到劳务公司的距离,不过是几分钟时间,金丝眼镜猛地睁开了眼睛,发出了一阵令人发怵的大笑:“哈哈哈哈!真是瞌睡的时候来了枕头!满世界都在找的人,居然会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真是可惜了,在军队中呆久了,不管怎么隐藏行迹,走路的样子还是出卖了你们啊……”
身边的两个保镖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其中一个保镖小心地问道:“眼睛哥,难道真的就是那七个人?你怎么确定的?”
金丝眼镜得意地掂了掂手中的军用匕首,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军队中出来的人,尤其是那些老兵们走路的习惯是改变不了了!一分钟一百一十二到一百一十四步,每步六十五公分,你们换算一下那小子走到街角的距离和时间!天助我也!命中注定我今年的财运亨通!”
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金丝眼镜甚至没有象往常那样避讳两个保镖,更顾不上傻愣在一旁的杨猛,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黄色手机,迫不及待地拨通了那个早已存储在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当手机中传来那个熟悉的中年男人的声音时,金丝眼镜不由自主地哈了一下腰,仿佛电话中的那个中年男人久站在自己面前:“熊先生么?我是眼睛啊!您要我打听的事情有些进展了,我……”
带着些慌乱打完了电话,金丝眼镜犹豫了片刻,狠狠地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货卖三家不吃亏,有钱不赚王八蛋!”
在海外劳务输出公司对面的楼上,透过厚厚的窗帘,鬼龙和向正刚好可以从卷闸门上方的气窗里看见金丝眼镜手舞足蹈地不断拨打着电话。早已回到房间里的晁锋正从冰箱里那满满当当的储备食物中选择着合适自己口味的食品,其他的人则抓紧时间在柔软的床铺上,‘或者干脆就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小憩。
这间屋子是国家安全部门的一个监视点,以前一直用来监视这个海外劳务输出公司,但自从那张奇怪的通缉令被送到当地的安全部门以后,所有负责监视的人员都被迅速地抽调到了其他的地方,只留下了这间准备好了一切物资的空房子。
当金丝眼镜终于离开了海外劳务输出公司之后,鬼龙小心地合上了厚厚的窗帘,打开了房间里的那盏造型新颖的吊灯。柔和的光线静静地洒满了房间,,但从窗外看去,这仍旧是一间没有人居住的房子。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鬼龙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那小子估计是想赚钱想疯了!不过是半个小时,竟然连续拨打了十几个电话,我估计等我们去找他拿海外劳务输出证明的时候,那些埋在深处的国外情报人员都能凑成好几桌麻将了!上面还真是不浪费一点人力资源啊,等我们出去之后,那些冒出来的家伙们可就有好日子过了!”
向正打开了一瓶冰镇的啤酒,浅浅地喝了一小口:“这一路上我们也没消停过,光是想找我们的那些国外情报人员都能装满一火车皮了,除了我们刻意留下的几个以外,其他的现在应该都在安全部门的单间里喝茶聊天了。要是那些家伙知道我们手里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份过时了的兵力部署资料的话,估计那些老牌情报人员都要主动上吊跳河咯……”
晁锋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一边使劲咀嚼着被冻硬了的红肠一边含混不清地问道:“头儿,我们是等三天后再去找他们还是主动上门啊?按照刚才那眼镜狂打电话的情形看来,到了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