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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想,天意使然,淫贼意外地救了圣驾,有鉴於此,皇后不得不网开一面,放他一条小狗命!而这些,阿二怎会知晓呢!一路之上,死到临头,还意淫着皇后,盘算着如何操遍宫中的彩女呐! 因此, 皇后的话语,打断了淫贼的思绪: 特封阿二为平安候,封地位於滇黔交界处新近归顺的夜郎城! 是啊,淫贼的确给圣上带来了平安,给阿二一个安平侯的爵位的确当之无愧,虽然仅仅封了一个爵位,根本没有什麽实权,不过,阿二已经非常满足了,想起日後将独享一个县的奉禄,淫贼更是欣喜若狂:啊,真是做梦也没想到,我阿二也能有今天,有爵位,有封地,哼,待我到了封地以後,一定要广置田产,大兴土木,也修起一座宫殿似的建,里面装满美女,任我享用,嘻嘻。 王侯出布衣,将相自草民。 谁知平安侯,竟是淫贼身。 昔日淫各地,今朝做人臣。 锦缎来披挂,猢狲也士绅。 来人呢, 皇后一声令下,士兵领着两个女人走上前来,阿二倒没感觉怎样,却把个马四老爷吓翻在地,一滩稀屎险些没拉在裤裆里,只见沫儿默不作声地从老阉奴的身旁一闪而过,马四老爷的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这是怎麽回事,这个小贱婢不是让老夫埋进坟墓里,给寿娘殉葬了麽,她怎麽在这里,她是怎麽逃出墓|穴的?难道是从地缝里钻出来的? 老太监怔怔地盯视着沫儿,不敢有任何表现,一旦让皇后察觉自己认识沫儿,沫儿再将自己的隐私和盘托出,岂不遭至灭门的大祸! 聪明一世老阉奴,糊涂一时葬前途。 指桑骂槐咒天朝,含沙射影骂皇姑。 小鸟依人念旧情,祸从口出险遭诛。 万念俱灰心已死,天衣有缝沫儿出。 沫儿也发现了老太监,她悄悄地扫视四爷一眼,心中甚是矛盾:揭发他,自己可以立功,可是,四爷说过,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四爷的皇帝梦败露了,必将满门操斩,我们这些奴婢下人一个也休想活命!想到此,沫儿表情复杂地用眼角瞟视着马四老爷。 走, 马四老爷与沫儿正悄悄的交换着眼神,行刑的刽子手已经走上前来,撸胳臂挽袖子,恶狠狠地揪住四大爷的衣领: 走,剥皮去! 皇宫里的人,除了圣上自己,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痛恨四大爷,今天,老太监落得如此下场,众人无不拍手称快。在刽子手的拽扯之下,四大爷已经顾不得沫儿了,他绝望地哀求道: 皇后,且饶老奴一命吧! 呶, 皇后正在处理阿二的事情: 平安侯,这两个女人是你的吧? 是, 阿二肯定地点点头: 禀皇后,她们一个是奴才的媳妇,一个是奴才的母亲! 嗨,皇后心中骂道:大淫贼,别再给我演戏了!你无家无业,哪来的媳妇,据官府调查,你的父母亲早就过世了! 马四娘则哭笑不得,事已至此,看见皇后如此重赏淫贼,马四娘与沫儿也都认命了,与其颠沛流离,还不如跟着淫贼算了,管咋的,人家现在也是侯爵了,不但有头有脸了,还享受着皇室的奉禄,跟上他,以後的生活便有保证了 : 。de_depa。 。 姑姑, 见刽子手果真要剥四大爷的皮,小圣上立刻为老阉奴说情,他的确不愿意让姑姑剥了四大爷的皮,四大爷可以带他玩啊,还可以供给他性药吃: 看在四大爷为皇室孝忠多年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哼, 皇后也不想处死这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东西,可是,却不肯让他再留在宫中了: 死罪饶过,活罪不免,撤销马四的一切封勋,贬为庶人! 是, 皇后的话令刽子手们颇感失望,失望之馀,在皇后的命令之下,刽子手们没收了老阉奴骗到手的尚方宝剑;打掉了老阉奴的宦官帽子,扒了老阉奴的宦官衣服,连推带搡地将其出皇宫大门: 滚,滚,老东西,收拾起的家什,快点滚蛋吧,我们再也不想看见你,如果再让我们看见你,就打瞎你的老眼,踢折你的肋条骨! 得,皇后这一句话不要紧,却撤销了马四老爷党内外一切职务,保留党籍,留党查看了!
谢皇后,不杀之恩! 老阉奴从门外爬起,卷起铺盖卷,草草谢过恩之後,一把鼻泣一把泪地,灰溜溜地滚回马府去了。 你们, 打发走老阉奴,皇后便向阿二下起了逐客令: 平安侯,带上你的媳妇和妈妈,揣好圣旨,快到你的封地与当地官员办理手续,然後,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去吧! 不, 小圣上闻言,像个孩子似地打起滚来,说什麽也不肯让阿二回到封地去: 姑姑,朕不让师爷走,朕还要跟师爷玩呐! 看见痛哭流涕的小圣上,阿二也不想离开皇宫,人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阿二还要抓住良机,奸淫皇后,或者是遍偿後宫的婢女呐,想到此,淫贼再次跪倒在皇后的面前: 皇后,奴才还有一个重要情况没有向您汇报! 哦,什麽情况,但请道来!如果属实,我还会重重地赏赐於你! 阿二又想起了老太监,虽然他已被皇后贬为庶人,可是,古语说得好,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将其推落井中,还要投入一块巨石。於是,阿二揭发道: 马四居心叵测,在府内私设金銮殿,每天晚上披着仿制的龙袍,大做皇帝迷梦,请皇后派人明查! 啥? 皇后惊得大呼起来,同时,一屁股跳将而起: 真有此事? 皇后, 阿二手指着沫儿: 不信,您去问她,奴才若敢撒谎,天打雷劈! 是麽? 皇后转向沫儿,沫儿迟疑了一会: 嗯, 沫儿点点头,只好如实道来: 夫君绝对没有说谎,奴婢可以做证,如有半句谎言,愿碎死万段而死! 这事非同小可,在皇后的心里,似乎比谋反、篡位还要恶劣,她顾不得休息,立刻招集御林军,正欲下令出城,又想起淫贼阿二,心中顿生厌恶:不行,不能把这个家伙留在宫中,没准会弄出什麽不可收拾的乱子来: 平安侯,你快快去封地吧! 不,不, 小圣上不知趣地打起滚来,皇后无奈,采取了折中的办法: 侄儿,除了太监,宫内不能容留任何男人,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呶, 皇后冲马四娘道: 如果侄儿寂寞无聊,可将这位老妈妈留在宫中,以伺侯圣上的生活起居!好了,就这样定了, 皇后冲阿二说道: 平安侯,让你的母亲暂且陪圣上数日,待我检查过马府,回宫以後,你再来宫内接母亲回封地去吧! 细心的皇后亲自将淫贼与沫儿送出皇宫,目送着他们消失在视野之外,然後,策马扬鞭,哒哒哒地向马府奔驰而去。 而小圣上则在宫内,搂着老妓女,咕叽咕叽地吮吸起甜滋滋的奶水来,小圣上一边吮着奶汁,一边用手抠挖着湘兰子的老|穴: 嘻嘻,老干浆,越嚼越香! 圣上, 马四娘趁机讨赏: 您的封号,还有效麽? 怎麽无效! 圣上拍着胸脯: 朕乃当朝天子,说话就是圣旨! 圣上已封老身为贵人,想必圣上不会忘记吧? 老妓女搂住圣上的脖颈,一边献着勤,一边提醒着乱开支票的圣上,如果湘兰子不提及,圣上当真就忘记了: 是麽? 圣上, 湘兰子步步紧逼: 圣上所赐封号,不知何时才能兑现啊? 湘兰子在宫内一边伺候着小圣上,一边趁机让小圣上尽快兑现支票,老阉奴在宫外则惦记着小圣上数也数不清的彩女。 他妈的,一想起宫内的彩女,老阉奴便性致勃发,残缺不会的鸡鸡蠢蠢欲动:这般小骚货,为了能够被圣上御幸,便暗中贿赂老夫,纷纷给老夫送礼,什麽锦罗绸缎,金银首饰,不一而足,应有尽有。而老夫最喜欢的,还是她们的小嫩,啊,老夫虽然身体已残,阳势已去,可是,对女人的却有着强烈的欲望,为了渲这种欲望,老夫以帮助她们与圣上接近为诱饵,趁机玩弄她们的。 老夫的鸡鸡虽然不听使唤,不过,老夫还有手指啊。想到此,老阉奴瞅了瞅自己的手指,咬着牙,切着齿,面粉脸露出凶顽的,极为变态的色相:抠,抠,老夫抠死你们! 啊,啊,啊,四大爷,轻点哦! 为了能够与圣上亲近,宫女们不得不让老阉奴肆意糟踏,在宫女们一声声尖厉的喊叫中,老阉奴获得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发出由衷的呻吟: 哇, 锋刃虽可断鸡鸡,老身依然淫兮兮。 有心无力抠,痛得宫女惨萋萋。 啊,望着天空中飘忽不定的朵朵浮云,老阉奴心潮起伏:这人生,不就是这变幻无常的云朵麽?这人生之路将会飘向哪里,变成什麽形状,谁也料想不到!
嗖,一股莫名的阴风平地而起,从老太监的脖颈处一抹而过,老太监打了一个冷战,只见天空中彷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将朵朵浮云撕扯得支离破碎,直看得老阉奴不寒而栗,更有一种不祥之兆。 老太监混乱无绪的思忖突然又转移到了沫儿的身上,登时渗出通身的冷汗来:他妈的,不知这个小贱人是否向皇后揭发老夫私搭金銮殿的事情。如果她说了,啊,老太监再也不敢往下想了,脖颈处窜起丝丝的冷风:不行,为了安全起见,老夫暂且不能回家,应该在外面避上一阵,探探风声再说,如果经过一年半载的,皇后没有什麽动静,就说明沫儿没有揭发老夫,老夫便可以坦然回家安度馀年了。 想着想着,老太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往右侧一拐,走进一家包子铺,刚刚推开房门,屋子里一片嘈杂: 你这个老东西,竟敢用假银子来骗吃、骗喝! 包子铺的小老板揪着一个驼背老头的衣领,恶声恶气地谩骂着,驼背老头手里攥着一块成色甚差的银锭,不服气地狡辩着: 咋的,你说,这是不是银子吧? 这银子成色虽然差了点,也可将就用啊, 众人围拢过来,七嘴八舌道: 打折扣用吧! 小老板想打折扣,驼背老头却不同意,於是,只有继续争吵下去,老太监听得心烦,转身欲走,咕的一声,与一个推门而入的少年撞个满怀,少年没有理睬老太监,迳直奔向驼背老头: 爷爷,别吵了,我爸爸来信了, 少年兴奋异常地将一封书信递到驼背老头的手上,驼背老头皱着眉头瞅了瞅: 孙子,这上面写的是啥啊,我咋看不懂啊? 呶, 小老板嗖地抢过书信: 我来给你读信吧! 打探他人的隐私,是老太监最大的爱好,听见小老板咯咯吧吧的朗读声,老阉奴的双腿便迈不动步了,而信中的内容却让马四老爷颇为失望,全是一些无聊透顶的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什麽什麽家里缺油麽?什麽什麽烧柴够用否?什麽什麽母猪下崽没?等等等等!烦不烦啊,俗不俗啊! 嗯,嗯, 小老板清了清嗓子,继续念道: 现随信邮去文银十两,权当不孝之子给年迈的慈父雇人担柴汲水的工钱,请父亲大人查验! 哦, 驼背老头登时精神大振,冲少年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