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晌,她深深地吐一口气,呢喃道:“原来是他……”
“放了我。”他受够了她的阴晴不定,捉摸不透,更受够了自己现在被她居高临下的俯视,有机会他一定会将她现在给他的全部,再一一如数奉还。
“再问你一件事情。”靳长恭不急不徐,但声音却不容置疑。
乐绝歌瞳孔一窒,双唇抿得死紧:“放开我!”
她根本就是在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失约!他会再相信她的话,就是一个白痴!
靳长恭没有理会他那快抓狂的模样,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指,似弹琴一般滑进他有胸前,沿着胸前微凸起的部位划着圈圈。
“这一次你来靳国,带了多少乐族的族人,其中又有谁懂琴,并用有能力将圣器弹奏成调?”感觉胸前那只恶魔般玩弄自己的手,乐绝歌浑身颤粟起来,起了一层鸡皮。
“你、你放开我,你是什么意思?”
“别废话,只需要回答寡人的问题。”靳长恭霸道地截断他的话,然后覆在他肩上,轻咬了一下他脆脆的耳朵,故意轻呵一口热气。
嘶~乐绝歌倒吸一口气,他极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前世,今生恶事做得太多了,才会遇到靳长恭这个恶魔来折磨他!“……两人!两人!他们都会琴,虽然有能力弹奏出声,却不一定能成调。”乐绝歌双眸似冰结一样,但偏偏薄透的脸颊浮起两团红晕,别误会这不是羞的,绝对是气的。
“两人吗?告诉寡人,他们是谁?”靳长恭看他忍得快吐血的模样,眼底暗笑不已,而那一双不安份冰凉手直袭他大腿。
“乐珊,乐族长老之一,乐豪,上一代长老之子,够了,拿开你的手!”乐绝歌抑不住一颤,浑身僵硬,两排银牙都快切成四排了。
“帮寡人一个忙,只要你替寡人一直暗中监视一下他们,或许你会发现他们有什么秘密瞒着你呢~”靳长恭得到答案,倒是爽快地拿开了手,不过这乐绝歌的肌肤还真的很滑很嫩,像小姑娘的豆腐,摸着摸着,她身上也起火了,声音微哑。
“你知道些什么?”看见她双瞳微闪红光,乐绝歌一惊,不过她的手不再作乱,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于是深吸一口气平复心跳,正色道。
“告诉你也无妨,前些日子寡人的琴被人盗了,那人却没有偷走,还故意弹出一首曲子引寡人前去,待寡人到了琴音处,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踪迹,仅留下一张奇怪的纸条在琴案上。”她半真半假地述说着。
“你不怀疑是我指示他们这么做的?”乐绝歌试探地说完,但见靳长恭眸底凶光一闪,突然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生怕她又来一声“严刑”逼供。
但是,靳长恭却没有对他怎么样,只道:“一开始倒真没有想过要怀疑你,毕竟你的目的很明确,不过在你说把圣器只能由你们乐族的人才能够弹出音曲时,的确是怀疑过,不过现在倒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如果是你做的话,这一切就显得太刻意了,特别是一切消息还是从你口中得知。”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秦舞阳不是乐族的人,不过——华容的事情,秦舞阳的事情,她估计一切很快也就不会是个秘密了。
“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放了我。”他凝视着她,一字一句道。
“可你到底帮不帮寡人啊,不帮就继续了……”靳长恭一如既往地挂着笑容,掀掀薄唇蹭上他温暖的胸膛,邪魅的双瞳透着浓浓,恶质的笑意。
乐绝歌看透她戏谑的本质,眸中厉声一闪而过,他不能气,如今只能以静制动,突然,露出一抹令蔷薇娇羞,落瓣之姿的笑容,那微微勾勒成蝶的眼角多了几分堕落的妩媚,一双能放电的勾魂桃花眼,美艳无双。
“陛下要我帮您,那您是不是该先放开我呢?”
靳长恭嘴角浮现一个琢磨不清的飘渺笑容,低眉很好的掩饰住一闪即逝的精光和笑意,慢慢似痴迷失神地靠近他,看他红唇微张,媚眼如丝,头微微上倾,明显是在准备勾引她。
“陛下~”
靳长恭细细摩挲他的脸颊,看他伸出红唇舔了舔粉唇,束发的带子早已经脱开,丝绸嫩滑的黑丝似跳舞般散开,软腻般柔韧铺阵,就如怒放的黑莲,妖娆极致!那发丝不时拂过他绝美的脸,产生一种朦胧的美感,唇角似翘扬起。
慢慢低下头,但不想乐绝歌的脖子已然能动,他趁靳长恭愣神之际,一偏头就堵上靳长恭的双唇柔软,微凉的双唇,她的唇带着一种清新迷人的味道,令他一怔。
但是一想到她刚才的一番作弄与侮辱,他收回神,根本没有理解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孟浪,径直撬开她闭合的双唇,将那条狡猾游动的舌头激烈地吸吮过来,一触碰到,张嘴就准备要咬下。
可惜,他所有的预备动作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被迫停了下来。
靳长恭不知道什么时候捏着他优美的下巴,将自己的双唇从他的嘴里离开,只见双唇妖冶泛红,嘴边染了点点血渍。
靳长恭微微眯起眼睛,这混蛋男人刚才是想接吻吗?她看他这像野兽一样粗鲁啃咬!毫无章法!分明就是想使诈行凶,果然最后凶相逞露了。
不过,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能这种勇气以这种方式来报复!果然不能小觑他的变态意志!
“你倒是懂得,有得必先有舍,怎么,先主动对寡人投怀送抱,最后却打算将寡人的舌头咬下来?”靳长恭掐住他的嘴,抬高他的脸看着自己,然后舔了舔刺痛的嘴边,轻哼一声。
乐绝歌脸抑不住暗红了一下,不知道是被靳长恭的话讽刺还是被戳中心思,总是干脆阖上眼睛,气息微沉。
这一击,自亏三分,却没有伤敌一分,他心情十分郁卒。
“喂,我放开你,你是不是就决定帮我呢?”靳长恭看他不发一语,有些无趣便松开他的嘴,将他的脸恶意地蹂躏扯着。
乐绝歌脸颊吃痛,蓦地睁开眼,切齿道:“你、做、梦!”
“哪,你如果帮寡人监视那两个人的行踪,并且顺利找到幕后黑手,寡人不仅立即放了你们回国,还送那七弦瑶琴送还给你们乐府如何?”
她将“放了你们回国”几个字咬得特别重,试想,如果这一切都是由她靳国出面查清楚,与他们乐府的牵扯,而乐府与风国有瓜葛。那么这批前来靳国的风国使臣,肯定会被靳国强形羁押在靳国等候审训,即使风国皇帝也无权干涉。
而从此,两国不再有友好,只会加深彼此的矛盾,她想乐绝歌与风帝都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她让他帮她,从另一方面,也是相当于是给他一个机会证明这件事情与他们没有关系。
乐绝歌脑袋很清晰,可以说从靳长恭的话中,他亦想到一些深沉的事情,只是他真的很惊讶靳长恭的智慧,她竟深谋远滤到如此地步,连他拒绝的余地都掐断了。
这件事情,她分明就是想扯上他们乐府与风国,谁叫他跟这两方势力都有关系,谁叫他一是大意,低估了她的危险性,落在她手里了。
对他来说,一直认为靳长恭不过是一个运气好,家世好,武功好,实则脑子空空的暴君罢了。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她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过好歹这一趟他的最终目的,他还是得到了答案。
“放开我。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也许他们乐府真有存在叛徒,即使不是为她,他也会插手这件事情的。
“好说,寡人相信你必然不会食言的。”靳长恭想既然将事情说开了,便笑了,替他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将他的手脚一松,乐绝歌妖眸一冷,蓦地一个翻身将靳长恭推倒制伏在自己身上,迅速点了她的穴道。
她的手被他两手抓紧手腕,紧紧抵在塌上,双腿也被他两腿压制不得动弹。
“呃?”靳长恭有些懵,他穴道解开了?
“靳长恭,现在也该轮到你试试刚才我承受的滋味了。”乐绝歌表情绝歌像撒旦一样邪恶,眯起如线的眼眸泄露他的笑意,嘴角咧起,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哦,你想怎么样,不会依葫芦画瓢,上了寡人吧?”他打算当攻?呵~她倒是不慌不忙,也想看看他打算怎么对付她。
看他的样子,好像恢复了一些内力,不过仍旧虚弱啊。
“闭嘴!呵~你不是喜欢玩那些‘道具’吗?别的男宠可能试的多,就不知道你试没试过将它们用在自已身上呢,要不要今天我帮靳帝试一试效果,也许你会爱上这种滋味的!”他笑得不怀好意,从桌子上取来一条刚才靳长恭试用过的皮鞭,朝空气中甩了甩。
靳长恭眼一抽,这人开始恶果果地报复了。
“你觉不觉得冷啊?”靳长恭视线别有深意地扫视他,从头到脚,上身就挂着几条布,基本上被她撕得差不多了,下身裹裤松松垮垮,随时要垂下来似的。原先的他身上披着的狐裘现在则垫在她屁股底下。
乐绝歌底头一看,那一身简直令人无法形容的造型,令他脸一黑,狠狠地瞪着靳长恭。
“靳长恭!”
靳长恭眨眨眼睛:“叫寡人的名字做什么?”
他忍无可忍,扑上去,撕啦一声,抓着靳长恭的外袍就准备撕,可是天知道这件衣服是什么样的材质制作的,凭他怎么用力撕都撕不破,除非用上内力。
“这是什么衣服?”乐绝歌意外道。
靳长恭黑线,这件衣服可是绝地里收刮回来的蚕丝做成的衣服,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撕碎了,他现在究竟啥模样,他自己一定不会想知道,堂堂一贵公子,竟然学人家流氓撕女人衣服,偏偏还撕不掉,咳咳,靳长恭胸腔的笑意快溢满,嘴角也快咧到耳朵后面了。
乐绝歌倒是用上了力气,衣服还是没有撕下来,倒是把靳长恭的衣服扯得七零八露,整个圆润似珍珠白的肩都露了出来。
“喂,撕够了没有!”
“不够!”他下意识回了一句。
靳长恭一憋气就冲破穴道,抓着他的手就开始朝外掰开,乐绝歌倒也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现在点穴用的手劲,制不住她太久,不过他心中憋着一口气,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变成跟他一样狼狈!
于是一上一下,一掰一个撕,这场景……
养生殿前,公冶打着青骨伞,拢了拢浅紫色羽纱面薄氅,站在零落纷纷的大雪之中,眉眼间清秀似暖阳,不染浮尘。
气质若雪里疏梅,霜头寒菊,优雅的身姿隐没在白衣素带之中,宽袍大袖,一头青丝随性飞扬,只觉迷离,竟不显凌乱。
一身青衣素洁,披着厚裘的止兰亦撑一柄伞,落于几步后,站在他身侧。
“少主,我看别再等了,咱们留个言派人告诉靳帝也一样,再说主母病急,我们也耽搁不起。”
止兰忍不住劝道。
公冶伫于风雪中的单薄身子却笔直不移,仅偶尔轻咳几声,淡淡雾霭的暖气从他口中缓缓似上天不忍凡尘而怜悯地叹出。
他没有回答,冷冰的手指轻轻地拨弄一串褐色落水沉香佛珠,这串佛珠是靳长恭送给他的,她说是最盛香火的佛寺中求来的,说是看着太素了,倒觉得跟他挺配衬的,就转送给他了。
这串分明是“国院阐福寺”供奉百年的佛珠,据说配戴者能长命百岁,无病无灾一生,是百年前已坐发大盛主持之物,却不知道她是用何种手段夺来的。
公冶轻笑一声,她总是花样百出。
他想——既然要离开了,便过来打声招呼。
听养生殿的侍卫讲,她将午膳已备在养生殿内,想必很快就会回来用膳,便站在门边等着。
末曾想,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过去了。
“再等一刻吧。”
公冶清幽似湛台的双瞳,轻轻地落在殿外,房顶上,一片洁白无暇。
看少主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