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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蓉一边将她拉起来一边柔声道:“别怕,要做就去做,夫人给你撑腰。”
“……谢夫人。”
明蓉这才又笑眯眯地看向那连个歌女,“呀,你怎么还趴在地上,本夫人可受不了你这大礼呀。”
某歌女只好恨恨地自己爬起来。
“你们来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先报上来给我听听。”
“奴家飘红。”那个一直老实站在旁边的歌女上前一拜,报了名字。
明蓉点点头,看向那个不老实的。
“奴家飘雪。”她不清不愿地福了一下。
“咦,你不是叫墨雪吗?怎么变成飘雪了?”
没错,那个不老实的歌女就是跟明蓉十分有缘的兄妹其中的妹妹,也是当初在天津卫码头拦住明蓉的女子,连墨雪。
其实,明蓉姑娘,你这话是故意往人家心窝子里面戳的吧,看看人家那想要努力杀死你的目光就知道了。
明蓉很无辜啊有木有,而且继续很无辜的戳她心窝子,“你怎么变成歌女了?还被送人了?”
“你!”连墨雪气得要吐血,“你等着,我一定要把你夫君抢过来!”
明蓉本来以为她会直接骂人,没想到她居然出其不意地来了这么一句,明蓉差点笑场,然后抿了抿嘴忍住笑,上下打量了她一边,有些好奇地说道:“陈家把你送过来的时候不是说已经调教过了吗,怎么还这么脑残?还有,前几日刚进府的时候不是又调教了你一次,你怎么还不长记性?我实在是好奇,你长得这么创意,脑子又只是用来出气,你怎么还能活得这么有勇气?”
旁边十一一愣,然后慢慢低下头去,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而底下的飘红也低着头,身子轻颤,唯有那连墨雪还有些愣。
明蓉抚上额头,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所以说网上那句话说的好,千万不要和脑残计较,因为她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她同等的水平,然后用她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有些无语地摆摆手,“行了,只要你们老实待着,说不定最后还会给你们一条生路,别等不及找死,在这府里兴风作浪,明白吗?”
“不明白,我要见少爷,我们是少爷的人,你凭什么就这么打发我们?!”
明蓉还没说话,那边飘红一听连墨雪这番话,立刻“扑通”一跪,“飘红明白,请夫人允许飘红先行告退。”
这姑娘才上道嘛,明蓉满意地点点头,“去吧。”
“喂,你别走啊!”连墨雪一看同盟军走了,也有点急了,一边跳脚一边准备跟着遁走。
“哎,那个飘雪,本夫人准你走了吗?你不是要见少爷的吗?”
连墨雪一听有些犹豫了,然后居然真的留下了。
明蓉实在是有些无语了,她原来还以为这姑娘是被宠坏了,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没想到感情这姑娘是有点缺根筋啊。
于是明蓉也不理她了,随手又翻起医书来,任由她在下面站着。
“喂,少爷什么时候回来啊?”
“等不及你便先回去吧。”明蓉头也没抬,随口答了一句。
“我才不回去,我要把少爷抢过来,让你独守空房!”
明蓉实在是忍不住了,笑着将眼睛从书上移开,看向她,“就你这样?你是不是太自视过高了点儿?本夫人觉得,这世上又两种人,一种是特别漂亮的,一种就是你这样的,长的这么提神,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对不起自个儿的眼睛!”
“你是不是觉得脸蛋是你的优势,胸大是你的标志,可惜啊,为什么你不长脑子,实实在在是个弱智?花瓶再好看,那也只是摆饰!”
“更不必说,你其实是个坯体扭曲、釉色不均、花色模糊的下品花瓶呢。”
连墨雪被她说的有些晕,只是下意识地反驳道:“你才是花瓶!”
明蓉一笑,正想回话,突然“腾”地坐起身来,面上一片惊慌:“保成!”
“主子……”十一刚要说话,只见明蓉已经从小榻上翻身而下,脚尖在地上一点,直接飘到门外,十一追了出去,连她的背影都没瞧见,只听着空气中残留着她的话:“送她回去,等我回来!”
明蓉一连祭出两张缩地符,赶到的时候正看见十五护着保成从着火的船上往码头上退来,身边还有另外两个人护着,只是四周却有七八个黑衣人一起围攻过来。
天色已经擦黑,然而即使是迷蒙的暗色之下,明蓉依旧可以清晰地看见,保成捂住的右臂上,乌黑的血液偷透过指缝,淋漓而下。
明蓉又惊又痛,轻轻一纵身便落到他身边,不顾他有些惊讶的神情,不由分说地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解毒丹,然后掌心向上一抬,乳白的真元水一般流泻出来,柔和的光华将她素白而纤细的手掌笼罩,然后只听她轻喝一声“凝!”
那真元仿佛活得一般,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变幻成了一根根精致的小箭,金色的小箭上流光潋滟,华美异常,接着随着她的手指微摆,那小箭全都四散出去,精准地从那些黑衣人的脑门中间穿过,然后化作烟雾,四下飘散。
打斗在瞬间结束了,除了明蓉之外,包括保成在内,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是知道明蓉的武功厉害,可是却不知道厉害到这种程度啊。
“保成,你没事吧?”明蓉环住保成,将他的手臂挂在自己脖子上。
保成的身体酸酸麻麻却使不上劲,只好任由她抱住自己,心里兀自苦笑。
让他怎么说,说其实她那天和那周梦蝶的对话他其实从头到尾都听得清清楚楚,还是说其实这是他的苦肉计,他是故意受伤的?
好吧,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成功以苦肉计博得了明蓉的心疼与爱护,可是却在最后一个关键的环节脱了勾,他当初是怎么想不通了,才把沉稳的十八给放到外面却把跳脱的十六给留在身边的?他又是如何脑子发热把事先就已经准备好的解药让十六保管的?
虽然放在自己身上不好运作,那也应该放在十五身上啊。
你看现在,他浑身都是酸麻的,就算得到明蓉的亲近他也没法顺势回应再压倒她啊。
该死的十六,你坏了爷一次好事好不够,还想坏第二次?
待爷解决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之后,一定要让你把诸子百家全都抄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正在往这边赶的十六蓦然背后发冷,茫然四顾而无果之后,挠了挠后脑,自我鉴定是幻觉,然后继续往十五发出信号的地方赶。
其实这实在怨不得人家十六,人家可是把时间掐的刚刚好,坏就坏在明蓉速度太快--来的快,杀人也快,结果十六也就迟了。
按原本的计划是,十六刚好赶过去,打斗也结束了,然后十六给保成解了毒,留下伤口回去进行苦肉计。
所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某人算来算去,偏偏就没算准他心上的那个人啊。
不过,看着她焦急的神色和眼里浮起的水光,这伤受的也真是值了。
“别哭……”
明蓉看着他有些浑身无力的样子,也明白这是解毒丹的后遗症,毕竟不是对应的解药,所以难免会有不到之处,明蓉侧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他眼中明灭的光彩以及勉强扯起的微笑,心里一酸,“我没哭。”
回头吩咐一句:“你们留下清理。”便带着保成祭出缩地符,凭空遁走。
明蓉带保成回府,直接甩上门吩咐任何人不许来打扰,然后在仍然保持理智的保成身上轻轻一拍,保成便慢慢陷入了沉睡。
明蓉看着他沉睡的容颜,沉默了一会儿,低头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下一刻就带着他闪进了空间。
将他放在温泉旁边的空地上,喂了他一点灵泉水,然后盘膝在他身边坐下,垂眼结起手印来,乳白的真元,引领着空间里漂浮着的灵气以及植物的生之力,慢慢地环绕在保成的周围,在他身体里面进出,渐渐地将他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不明真相的明蓉,以为是因为保成的实力不够才导致他受伤,于是花了大力气甚至不惜借助空间里的灵气以及生之力,给他更进一步地淬骨洗髓、拓宽筋脉,想必这一次过后,某人在凡人当中基本上已经是第一人了。
而实力一直停滞着的明蓉,虽然已经结成了元婴,其实事实上也就一直卡在那里动不了,连境界都无法稳固,所以此次就算是借助了外力,也还是有些吃力的,何况筋脉本就是脆弱的东西,一不小心就能伤到,所以她整个过程都要凝神静气,小心翼翼,精神力也耗费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雾团,自修真之后便冷热皆宜的明蓉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虚汗,终于放下心来,闭目开始补充体内已经剩下细线一眼匮乏的真元。
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用尽真元而使壁障有所松动的欢喜正在心里回荡,却感觉到唇上传来微痒的触感。
明蓉睁开眼,对上一双暗色深浓的眸子,明蓉一愣,按理他不会醒的这么快吧?
可是她已经没有机会在想这个问题了,所有的理智都随着那愈见深入的吻渐渐飞散。
如果说上一次是因为周梦蝶的话让她放下了一些坚持,这一次,却是他用血与痛让她切身地感受到将要失去他的心痛和恐慌。
她连看见他受伤都受不了,又何谈失去他呢。
再没有什么时候,比这时还能让她如此确定而肯定地看清楚自己的心,她想要这个男人,想要他一直陪在她身边,携手相伴,永不分离!
保成放开她,站起身来,直视着她的眼睛,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伸手解着自己衣裳上的盘扣,一个又一个,他的凤眸微微翘起,带着明蓉从未见过的撩人风情,眉目之间因为情欲而泛起浓郁的媚色,微弯的唇角勾起优美的弧度。
扣子全部被解开,玄色的外衣从他身上滑落下去,露出米白色绸制的亵衣,柔滑的布料在他的一举一动间滑动,交错的领口因此微微敞开,若隐若现地露出他的胸膛。
明蓉突然就有些口干,视线似乎是被钉在了那一点,怎么也无法移开。
他却似乎在刻意挑逗,长指以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抽出衣带,然后他精壮的胸膛彻底展现在她面前,那匀称的肌理和流畅的线条,带着优雅而矜贵的美感,却又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他朝她一笑,带着邪气的诱惑,然后极快地解开下衣。
明蓉彻底呆住了。
他却伸出手臂将她抱起来,吻住她,将她轻轻地放在铺开的亵衣上,微微的坠落感让明蓉控制不住地更加用力环住他。
“别怕……”
唇齿之间的纠缠让她慢慢轻颤起来,他握住她细软的曲线,将她身上的障碍层层剥除。
温泉腾起的热气在竹林里四下飘散,朦胧的雾霭触碰到她裸露的肌肤,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往他怀里缩了一缩,他收紧了手臂,低喘着引领她跟随着他的脚步。
“明蓉,明蓉,唤我,唤我名字,唤我胤礽……”
“唔……胤礽……胤礽……”她下意识地跟着轻呼。
他低头噙住她花瓣一般嫣红的双唇,腰身慢慢下沉,然后坚定而有力地占有了她。
终是荼靡花开。
一时间,安静的竹林里仿佛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明蓉动了动身子,适应了一些,看着他额头上隐忍的汗水,勾着他的脖子微微抬头,在他上下移动的喉结上轻轻一吮。
他脱口闷吟一声,然后低头来看她,充满情欲的双眸中微微涨红,隐藏在匀称肌理下的力量也蓄势待发,声音低哑却带着势在必得的坚定,“我不会让你再逃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自此,琴瑟相鸣,抵死缠绵。
明蓉被浸到温水中的时候,那些被磨破的地方传来的微微刺痛还是让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虽然,其实她已经累极了,一动都不想动了。
好吧,她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