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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呆在空间里一百天,外界不过一天的时间而已。
因此,这才让她有充裕的时间舒舒服服的泡澡舒缓筋骨。
不过这温泉也不亦久泡,一刻钟之后,她便起来换上了新的与刚才入空间时候穿的一模一样的衣衫。空间里很奇妙,里面有好几个专门打理她生活的人形傀儡,换洗下来的衣衫,自然是有那些人形傀儡来收拾整理,洗干净之后放到了她的衣柜里。
琐碎之事暂不必细说,且说此刻主帐里的事情。
布木布泰与苏沫儿回去后,还没有好好歇口气,就被族长莽古斯遣人来说要赶紧整理整理去见她的姑姑。很就之前,就从阿爹阿妈的口中的得知了姑姑的事情,所以布木布泰颇有些期待地见到这位远嫁到大金的姑姑。
活泼好动的布木布泰在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便立刻匆匆忙忙地就要去莽古斯的蒙古包。
此刻,莽古斯的蒙古包里,部落的族长莽古斯、皇太极,以及布木布泰的姑姑哲哲等人正围聚在桌边,把酒言欢,一片祥和欢乐的氛围。
就在这时,布木布泰蹦蹦跳跳地掀起了蒙古包的帘子,跑了进来。与之伴随了爽朗欢快的笑声道:“爷爷,我来了。”
坐上的莽古斯正在与皇太极推杯换盏,说着这些年来有关科尔沁与大金的事情。
布木布泰突然这么一出现,倒是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莽古斯放下手中的酒杯,宠溺道:“哎哟,丫头,还不快来见见你的姑姑,还有你的姑父。”说着,就朝着布木布泰招招手。
可是,布木布泰的眼光却是飞速地在蒙古包内扫视了一圈后,微微蹙眉,反问道:“爷爷,宝音姐姐呢?你不是说请她回来因为有贵客来访么?怎么不见宝音姐姐来?!”
一说到宝音,莽古斯脸上的笑意瞬间便冻结了。
这样的情绪变化,让坐在他侧面的皇太极尽收眼底。
莽古斯似乎也察觉了皇太极那探究的目光,便立刻转移话题道:“叫人去通知了呢,快来,你不是说很想见见姑姑么?你姑姑现在可回来探亲了呢!”说着,就指着坐在皇太极身边,一位穿着打扮都显得雍容华贵的妇人道,“还不叫姑姑呀?”
“姑姑。”布木布泰甜甜地笑道,笑的犹如弯月牙的眉眼更是让另外一侧的多尔衮看的眯起了眼睛。
莽古斯也笑道:“这位就是你的姑父。”
“姑父。”布木布泰也乖巧地上前行礼招呼。皇太极闻言,只是浅浅地点头。
这时,布木布泰也是瞧见了坐在了皇太极身侧的多尔衮,不由得伸手指着他,眼底流过一抹惊讶,并伴随一股怒意:“你?!”
“这是姑父的十四弟,他叫多尔衮。”皇太极说道。
望着这两小孩子的较劲的眼神,他的心中也是好奇,刚才与这个小姑娘在一起的另外一个姑娘,怎么没有出现呢。他非常的想见见那个用羽箭打掉他箭矢的姑娘呢!
布木布泰知道这个场合不是该她说话的场合,这酒席上还有长辈在呢,所以便冲着多尔衮笑的灿烂。随即,便像是蝴蝶一样,一点都没有怕生地扑倒了哲哲怀里,甜腻腻的唤着:“姑姑,终于回来啦,好想你呢!”
小女儿的撒娇情怀,顿时让有与布木布泰血脉亲情的哲哲感到一股亲切。她爱怜地抚摸着布木布泰的额头,笑道:“来,让姑姑看看,记得当年姑姑出嫁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小不点呢!”说着,更是感叹一声,“一眨眼,都长成了大姑娘啦!”
布木布泰与哲哲虽然是多年不见,且几乎没有说过话。可是血脉里的亲情,是无法抹杀的。姑侄两人不消一会儿便叽叽喳喳地在一旁说了起来。
毡帐外,蒙古的无视与满洲的武士聚在一起,两个民族都是彪悍且好战的民族,马奶酒和羊肉下肚之后,就要拉着比划比划拳脚,切磋技艺。
毡帐内,莽古斯知道布木布泰的性子是坐不住的,便让她带着多尔衮一起出来溜溜。大人们还有要事商谈,小孩子们坐在这里也是憋的难受。加上外面还在进行的那达慕大会的马术竞技,所以多尔衮便是与布木布泰一起从莽古斯的毡帐里出来了。
一出毡帐,布木布泰就朝着宝音的毡帐的方向望去。
布木布泰的举动让多尔衮好奇不已:“你在看什么呢?”
心中担忧且有些不耐烦地布木布泰没好奇地顶了一句:“要你管!”
“怎么不要我管?我八哥还说要我带好你呢!”说道这里,多尔衮便哈哈笑起来,也是有些八卦地悄声问道,“你是不是在等你那个叫宝音的姐姐呀?她是谁呀?刚才怎么不见她来?还有,她箭法好厉害的。”
话题扯到了宝音,布木布泰顿时回了神,颇为自豪地说道:“她箭法当然好,刚才你不是看见了么?她的马术更好,这些赛场里的小伙儿都不是她的对手呢!”顿了顿,更是骄傲地说道,“宝音姐姐箭法与骑术是我们部落里最好的,我的骑术都是她教导的。”
“我不信,让她出来和我比比看!”年少的人受不得一点刺激,此刻,便扬言要比试。
可是,布木布泰刚刚还得意洋洋的神情立刻变得垂头丧气,喃喃低语:“算了,若是我带你去找她,这事儿被大人发现了,我和她都会被骂的。”
多尔衮被她的话弄糊涂了,好好的去见一个人,大家一起说笑玩闹,怎么就要被骂呢?
他眉头紧蹙,不解道:“你们科尔沁的规矩还是真奇怪,原来有些人是能见,有些人是不能见的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胡说!”布木布泰反驳道,“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不过你不许告诉任何人。”
“嗯!”
“你发誓!”
“我发誓!”多尔衮双眼真挚且诚恳地说道。
布木布泰见到他这样,刚才还失落的面庞上又挂上了灿烂的笑容,姣好的面容因为有如此的笑容衬托,越发骄艳如花,看的多尔衮也有些微微失神愣住。
“走啦!我们去找宝音姐姐,说不定还能蹭到好吃的呢!”说话间,她已经是转身朝着宝音的毡帐方向快步走去,更本就没有理会看她看傻眼了多尔衮。
见布木布泰走远了,回过神来的多尔衮才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地朝着宝音的毡帐走去。刚走到了途中,苏沫儿也追了来。等着苏沫儿之后,适才一起前去。
宝音这里呢,在随身空间里沐浴完毕后,便换上了刚才那一身一模一样的草绿色蒙古袍子,简单地梳理了头发,辫成一条麻花大辫子垂在脑后,又带上了珍珠珊瑚做为垂饰的帽子,便坐在了围坐边与正在准备午餐的娜仁托娅说话。
这主仆两人正说到了贵客之际,就听见了毡帐外传来了布木布泰与苏沫儿的说笑声。
两人对望一眼后,顿时会心一笑,起身迎接。
第005章
第005章
“宝音姐姐,我来找你了,你在做什么呀?”布木布泰的人还没有到,声音却早就来了。
娜仁托娅快步走在前面,撩起了毡帐的帘子,站在门口笑道:“布木布泰格格,就知道你一定回来,我家格格都准备好吃的零嘴儿等着你来呢!”
“真的呀?”听到了娜仁托娅的话,布木布泰更是兴致盎然,边跑边笑说道,“我就知道宝音姐姐最好,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给我带来好多好吃好玩的呢!”
多尔衮与苏沫儿跟在了布木布泰身后不远处走来,苏沫儿也正在给多尔衮解惑道:“宝音格格也是我们科尔沁的格格,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她没有在这里长大,而是在祭司长那里养大的。平日里很少回来,你这次能见到她,也是机会巧合呢。”
这么一说,倒是让多尔衮越发的好奇,不过这个到底是别人部落里的事情,少年再怎么好奇,也知道有些话是能问的,有些不能问的。
所以,他的视线落便一直落在了面前的蒙古包上。
他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孩子,之前看到她射出的羽箭硬生生地打断了他八哥的箭矢,就凭这一点,他就想要见见她。当蒙古包毡帐的帘子撩起来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瞅着那与布木布泰说话的女孩子,就听到了苏沫儿说道:“这是宝音格格的侍女,娜仁托娅,骑术箭术都不简单的。”
苏沫儿的话刚落,宝音就毡帐里走了出来,对已经走来的布木布泰道:“你还带着尾巴来呀?!”说着,就朝着多尔衮这青年望去,并冲着他友好的笑。
布木布泰嘻嘻笑着,继而转过身去,对多尔衮喊道:“喂!这就是我的宝音姐姐,她叫宝音德勒格日,我们都叫她宝音。”
多尔衮听了布木布泰的话,便冲着宝音大咧咧地笑起来,跟着布木布泰一样喊道:“宝音姐姐!”
宝音瞅着他这憨厚的模样儿,忍不住笑说道:“多大呀,跟着她学,也不怕吃亏!”
一侧的布木布泰早就是嘿嘿笑着,更是旋风儿一样冲进了宝音的帐篷里,自顾自地在围桌边坐下,朗声说道:“宝音姐姐,快把你准备准备的好吃弄出来呀,吃了我们一起出去玩。”少年无忧,的确是如此。
宝音望着前来的三人,不慌不忙地说:“着急什么呢?你们要去敖包相会了?”说着,还冲着布木布泰眨眨眼,然后眼神就落在了多尔衮的身上。年少的多尔衮顿时低下了头,不敢与宝音对视,反倒是用胳膊肘轻轻地拐了拐坐在身侧的布木布泰。
两人的小动作落到了爱说爱笑的娜仁托娅眼底,这姑娘也是个利嘴,动作麻利嘴巴也利索,端来了好吃的羊肉汤与烤肉后,便笑道:“宝音格格早就知道你们回来蹭吃的,都叫我准备好了呢!今天草原有贵客来,长辈们忙着说事情,你们呀,就可以尽情的疯玩了!”说着,她自己倒是哈哈笑起来。
一顿午餐用的是格外的有味儿,席间,布木布泰的话题最多,叽叽喳喳地询问多尔衮大金里的风土人情,宝音则是安静的听着,不时的插插话。
午餐结束后,坐不住的布木布泰当然是要去出溜达的,宝音却是乏了,笑着推迟,让娜仁托娅送他们离开后,就准备去软榻上歇歇。
因为就是在刚才,她听见了一个不妙的消息。
一个从族长身边的人口中传出来的消息:明朝的都副御史杨涟弹劾魏忠贤,东林党与阉党决裂。
这事情听着不怎么起眼,可是穿越过来的季宝音却是知道,东林党的事情,也是加速明朝灭亡的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虽然她看过的历史不多,但是她却知道,这一次哲哲回来省亲,可能也就是距离布木布泰出嫁的日子不远了。
十三岁就为了科尔沁披上嫁衣的布木布泰,可是眼前的情况,似乎又与正史那么的不吻合。宝音越是想,就把自己完全给饶了进去。她现在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历史年代记错了,还是自己穿越来的地方没有对。
思考是一件非常耗费心力的事情,想了没多久,她就真的有些乏力,靠着软榻上的靠枕陷入了浅眠里。
却说布木布泰与多尔衮两人,这两人在宝音这里用了午餐之后,就骑马出去了。
两人离开宝音毡帐的时候,都还有些斗嘴,不过到了后面么,就扯平了么。
此刻,两人同乘在多尔衮的马背上,嘀嘀咕咕的说着小儿女之间的话题。
布木布泰一再的告诫着多尔衮,神情严肃且认真:“喂,你千万不可以说今天我带你去找宝音姐姐的事情啊!你发誓了的呢,不可以说出去的哦!”
“我倒是好奇,到底怎么啦?”多尔衮是在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不能不说。
布木布泰嘟着嘴,喃喃道:“你答应我就好了,我也解释不清楚,就是不能说。”
多尔衮似懂非懂,还是点点头,可心底的疑惑却是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