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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弃沉吟道:“那赌注是什么?”
如珠笑道:“瞧你也没有多少银子,如果是赌银子也太俗了,我们就来个别出心裁的赌注吧?”
王子弃犹豫道:“郡主不会是打算等草民输了,就要逼草民以色侍君吧?”
如珠连‘呸’了三口,不满道:“为何你的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呢?”
王子弃表情十分认真地说道:“草民又不是狗嘴,自然吐不出象牙。”
如珠不想跟他再斗嘴,直截了当地说道:“如果你输了,就脱衣服。”
王子弃闻言,笑得意味深长:“郡主这是认定草民必输无疑了!”
如珠骄傲地说道:“不瞒你说,我自小就喜欢玩色子,这王府中人还没有人能比过我呢?”
王子弃毫不隐晦地说道:“郡主为何不说,王府中人都是让着你呢?”
如珠一怔,不相信地摇头,道:“我输了会给他们好多银子,看着那么多银子,他们怎么会不动心,还会不断让着我呢?”
王子弃慢悠悠地说道:“郡主难道不知道吗?郡主给再多的银子,他们也要仰仗郡主。既然长久地要仰仗郡主,又岂敢与郡主一争高下?”
如珠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也有理,不过……”如珠眯眼,笑道:“你没见过本郡主的水平,有这想法也不怪你。”她擦了擦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道:“如今就让你瞧瞧本郡主的水平需不需要他们容让!”
王子弃道:“既然郡主执意如此,那草民就舍命赔君子。不过事先要把话说到前头,如若郡主输了,草民看了郡主的玉体,不会以亵渎郡主而杀头。更不会逼草民负责吧?”
如珠又气又可笑,我又不傻,自然见好就收,哪有让你占我便宜之理?更何况你哪里知道,我自小就喜欢玩色子,还是打遍王府无对手,到时你别哭爹喊娘就好了!最好趁此机会剥下你的面具,省得你再神神秘秘,引得本郡主老是东想西想!
如珠一脸郑重道:“本郡主一言九鼎,自然不会让你负责。不过这样比不公平,你的脸上有面具,也算是一件衣服,而本郡主光明正大,这就等于少了一件衣服。”
王子弃含笑道:“郡主只管放心,如若郡主第一回合输了,可以不脱衣服,就当是与草民一样戴着面罩。”
如珠目不转睛地瞧着他脸上的面具,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么说第一回合便是赌脱面罩吗?”
王子弃勾唇浅笑道:“如果郡主对玩色子十拿九稳,到时草民就摘下面具又有何妨?”
如珠点头道:“这样最好。”
王子弃又犹豫道:“只怕到时我与郡主衣冠不整,容易引人闲话。尤其是郡主旁边的小梅侍卫,万一误会,以为草民图谋不轨,那草民就命不保兮。”
如珠想了想,道:“回我房中,没有我的传唤,他们不敢进来。”
两人商讨完后,如珠命人送来色子。与王子弃一起回到自己的房中,遣散下人。
如珠兴致勃勃地望着王子弃,心道,这回还不看你栽在本郡主的手里,乖乖地脱下面罩吗?到时我的好奇心满足,就不用日思夜想,只专心致志地守着我的哑巴美人就好了!
王子弃含笑道:“看来郡主的心里只需要一局,是吗?”
如珠将五个色子扣住,中气十足道:“自然。”
王子弃抬眼盯着如珠,眼中意味未明,慢悠悠道:“投小吗?”
如珠胸有成竹道:“好,就投小。谁先来?”
王子弃摊开手,似笑非笑道:“还是请郡主先来吧?”
如珠点头道:“好。”她用力一摇,一扣,大叫道:“开!”
如珠将罩子拿开,看向色子,点数是二。
王子弃在旁赞道:“草民要收回先前的话,郡主的手法很好,王府里的人如若想容让,看来也无法容让。”
如珠得意洋洋地看着他,美目流转道:“该你了!”
王子弃目光微凝,半晌着着如珠,怔怔地出神。
如珠在旁等着王子弃出手,却见他瞧着自己发愣,不言不动,心想,难道他被自己的水平吓住了?可是看样子又不像啊?
如珠推了王子弃一把,神采奕奕地说道:“你想什么呢?如果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她揣摩地说道:“本郡主不会让你输得很惨,顶多是摘下面具让本郡主瞧瞧便行。”
王子弃回神,云淡风清地一笑,抓住色子用罩扣住,随意摇了几下,就放到桌面上,连看都没看,直接说道:“郡主承让了!”
如珠自小就喜欢玩色子,就没见过有人这么轻描淡写地摇几下,就能出一点的。
她将信将疑地掀开罩子,五个色子叠得整整齐齐,成竖字形,最上面的那个,果真是一点。
如珠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桌子上的色子,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只听旁边的王子弃慢悠悠地说道:“郡主就当是脱过面罩了!”
如珠心道,莫非是遇到高人了?她狐疑地看向王子弃,却觉得眼前似笑非笑的王子弃横看有点像高人,竖看又觉得不太像高人,难道是瞎猫撞见死耗子?她不可置信地晃了晃头,大喝道:“再来!”
又玩了两盘,如珠不敢再玩下去了,王子弃次次都是一点,而她发挥得最好也不过是两点,最后一盘干脆就成了三点,而她身上的衣服可不能再脱了!
如珠只得道:“不玩了!”她一双眼睛眨了眨,求才若渴地望着王子弃,恭敬地说道:“不想公子居然是位高人,以后还请公子多加指点。”
王子弃淡淡道:“只是熟能生巧罢了,如果郡主每日里,不管吃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手里都抓着色子,不停得琢磨,不停地练手,不须两年,就能赶得上草民。”
如珠吃惊道:“你如此喜欢玩色子吗?”
王子弃眸深似海,冷冷道:“不是喜欢,而是被迫,当某个人是你要接近的目标,而这个人却恰巧喜欢玩色子,我自然要投其所好。”他的口气带着浓浓的怨恨。
如珠心中莫名一跳,奇道:“那个人是谁?让你费这么大的精神?难道是心上人吗?”
王子弃一瞬不瞬地凝视她,良久,悠然笑道:“不是心上人,却胜似心上人。”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的更新章节基本定在早上更新,也会尝试双更。
、郡主遇袭
如珠见惯了他打哑谜,知道他不想说就一定不会告诉她,伸了伸懒腰,道:“我看天气不错,如果明日无事的话,咱们就去华严寺走走,烧香理佛,我看杨意涵也需要多散散心。”
王子弃勾起的唇在听到说杨意涵时,就冷了下来,淡淡道:“难道郡主忘了草民的请求?梦雪在相府失踪,虽然当初杨意涵年纪尚小,但也不能说毫无干系。前些时日郡主的事情多,草民不好催促,如今闲暇指望郡主替草民做主,郡主却想得是如何安慰杨意涵。”
如珠摇头道:“自然没忘,但王府与相府心有芥蒂,先从杨意涵入手,消除芥蒂,才有利于翻查当初的案子。”
王子弃才又勾起唇,恭敬地一礼,道:“既然郡主如此说,那草民就静候佳音。”
第二日一早,如珠和明王打了声招呼,叫上杨意涵,小梅,王子弃三人一起赶往华严寺。杨意涵是被小梅强行拉出来的,神色郁郁寡欢,上了马车就紧靠车窗不言不动。而王子弃也闷声不响,拿着一条发带,低头在手指间把玩。
小梅平素里本就不多话,自然也不会为了活跃气氛,没话找话。
如珠有些后悔,早知道带着三个闷葫芦出门这么难熬,还不如带上活泼可爱的小泉。
出了城门,如珠实在受不了车里的寂静,摸了摸肚子,没话找话道:“你们说我们到了华严寺参佛完毕,到哪里去大吃一顿呢?”
小梅笑道:“一切均由郡主做主。”
等小梅说完这句话,如珠将询问的眼光投向王子弃,王子弃却似乎充耳不闻,依然低头摆弄发带。
如珠轻咳一声,又将目光移向杨意涵,杨意涵更是神游天外,理也不理。
如珠恨不得立刻捏住俩人的脖子掐出几句话来,但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解解气罢了。
如珠问过这句话后,车上又陷入沉静,如珠也没有精力再绞尽脑汁活跃气氛了,开始回想她的哑巴美人。想到初遇哑巴美人的神情,如珠忍不住露出笑意。
她还在想得出神,马车却忽然颠簸起来,小梅急忙拉开车帘,准备怒喝车夫。
但小梅的话还没开口,就看到了一番奇异的场景,马辕上根本就没有车夫,刚才车夫的人影还在,怎么会凭空消失?
小梅顾不得多想,一闪身窜到车辕上,去拉缰绳。
这时却有一支镖忽然向他袭来,小梅眼明手快,急忙将头偏了开去。车里的如珠叫道:“出了何事?”
小梅嘴张开,无奈他向来说话慢,此时又有几道镖向他袭来,他没有时间回答如珠的话,一边强行拉动马车,一边躲避飞镖地袭来。
如珠听不见小梅的声音,急忙伸出头去,小梅的脸憋得通红,大喝出口:“进去!”
如珠一愣,就在愣神之际,一道飞镖越过小梅,直向如珠打去。
千钧一发之际,旁边一只手伸了出来,用力把如珠拽了进去。
如珠转头,见王子弃皱眉道:“你傻呀!没看见外面出了状况吗?”
如珠辩解道:“我也是会武功的人,刚才事出突然,现在我出去助小梅一臂之力。”
王子弃沉吟道:“敢于袭击郡主马车之人,多半早有预谋,你出去加大目标,护卫大人缚手缚脚,反而不容易脱困。”
如珠问道:“那该如何?”
王子弃沉着声音,道:“静观其变。”
两人在说话,谁都没有花心思注意身边的杨意涵。
杨意涵闻言连话都不说,直接撩开车窗就跳了出去。
等两人注意到,如珠伸手拦阻,却晚了一步,没有拦住。
杨意涵一出去,车中两人听到他“咦”的一声惊呼,随后听到杨意涵朗声道:“你们做什么?还不住手!”
外面有一人随声叫道:“杨公子既然被丞相赶出家门,就不是我们的主子,何必要在乎他的死活?”
杨意涵厉声喝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说这话时,外面暗器破空声依然不绝于耳。
如珠转身对王子弃道:“你呆在车里别动,我出去看看状况。”又加了一句:“你别阻拦我。”
王子弃看着如珠坚定的神情,随即点头道:“一切小心!”
如珠用力一拉,将座位底下的垫子拉了出来,抓在手里,当作盾牌,飞了出去。
王子弃用手扒在车窗子向外看去,黑眸闪过一丝暗影。他们为何非要搞乱他的计划,难道是那人的意思吗?修长的手慢慢捏住窗框,渐渐绷出苍白的色泽。
如珠用垫子当盾牌,滚到一边,脱离了暗器发射的范围,才敢抬起脸,向周围看去。
看到周围的人都穿着一身黑衣,脸上都带着面罩,如珠暗想,和王子弃有异曲同工之妙。答杨意涵话的是个中年人,听杨意涵话中的意思好像认识这些人。
那为首之人扬声道:“当然是众位大人的意思,杨丞相就算想动手杀掉不孝之子,可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便由我们动手如何?”
杨意涵怒道:“胡说八道!你说是众位大人,那你说说是哪几位大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郡主的马车?还胆敢动手杀人?”
那人大笑道:“非常抱歉,不能告诉杨公子,等杨公子到了九泉之下,我们会考虑烧给杨公子看。”
如珠盯着那人,口中叫道:“为何要杀杨公子?”
那人转目望向如珠,笑道:“岂止要杀杨公子,如果连郡主也杀了,才能合众位大人的意。”那人笑着指向如珠,道:“如若郡主不出来,我们可能要费些功夫,如今郡主既然出来了,倒方便我们行事了!”
说着,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