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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才是有多么的荒谬,如若真有这种事,那我一定就成神了。
“哦,没什么,我想自己走走,我感觉我好想很多了。”
福儿主张不可以,好不容易伤口才结痂,怕一动在裂开就不好了。
聂如小脸皱皱着,福儿笑着安慰她说,“小姐,我知道你这是呆不住了,在忍忍,等太医说你可以活动了在说吧,皇上这些日子也赏了不少的药,这伤已经好很多了。”
“我只是站一会,这几天趴的我胸都瘪了,在不站起来恢复恢复,我真怕它变成一块木板上的两块铁钉。”
聂如在她们面前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幸儿福儿这两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早就习惯她时不时的说出让人脸红的话了。
所以福儿只是浅浅的一笑。
幸儿在屋里大叫,“小姐,开饭了。”
聂如实在担心自己充满弹力的小胸脯就此瘪了,饭桌上还不忘嘱咐,“幸儿,以后我要每顿都吃木瓜猪蹄汤。”
幸儿不解,福儿一听就乐个不停。
“哎呀,我要丰丰我的小胸脯。”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我每日更3000好不?!
我昨天熬夜终于把我看的书看完了,今天早上一看眼睛布满了血丝。
我想我得睡睡觉 补补我的睡眠
、第十九章
深夜,萧睿尧难得的失眠了。
又一个翻身,看了眼外面的夜色,看来自己是睡不着了。
起身,走到窗口的桌子旁边,点亮了蜡烛,拿起桌子上的一张小纸,又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胸腔实在憋不住笑意,浅浅的笑出声来。
那纸上写着,今日无事,不过她要吃木瓜炖猪蹄,意欲丰胸。
他忽然有些嫉妒派去保护她的暗卫,这种话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听了去。
想象她说出这话的表情,萧睿尧觉得这深夜实在太难捱了。
走到屏风那里,披了一件单衣就出去了。
萧睿尧的眼睛在黑夜也可以正常的视物,可能是小时候经常在黑天的时候惹祸,久而久之,把眼睛锻炼出来了。
小赖子在他出门的时候一下惊醒,口齿模糊的问,“谁?”
萧睿尧拍了一下他的头,有点无奈的说道:“除了我还能有谁,真要有刺客的话,就凭你这样,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小赖子不再说话了,显然他也认可萧睿尧所说的。
“我出去一趟,你不用跟着我了。”
小赖子还想问怎么晚了去哪,又一想,人家是皇帝,这皇宫都是他的,他不想去哪去哪?!
萧睿尧左走右走,终于到了目的地——淑玉阁。
足尖轻点,几下便飞入了淑玉阁的后院。
他倒是记得,暗卫给他画了一张淑玉阁的简易图,聂如卧房有一个窗户是在后院的,找到了那个窗户,打开后就直接的钻了进球。
暗卫守在房檐上,看见自家主子竟然放着好好的门不走,去爬窗,一个个都捂上了眼睛,我可不认识这么丢人的主子。
萧睿尧爬进去之后,发现这屋只有聂如自己,没有守夜的丫头,心中嘿嘿一笑,又把手伸到窗外,比划了几下,大概是让他们走的意思,过了一会,在探出身去,发现暗卫走的干净。
这些人武功就是霸道,来去一点声音都不发,看来自己学的还是皮毛啊。
点着脚尖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就是怕给聂如弄醒了,一点一点走到了床边,脱下单衣扔到了屏风上,穿着那身白色的寝衣就上了床。
聂如还是趴着睡的,想到她说木板上的两颗铁钉,萧睿尧心中充满了好奇,莫非真的已经成了钉子般大小。
慢慢的把手伸到她的身下,探到了一团柔软,萧睿尧突然有些脸红。
聂如趴着睡觉有个习惯,那就是不枕枕头,枕她的胳膊,但她的胳膊没有多少肉,一屈肘那里的骨头就会被硌得慌,所以她的两个胳膊下垫的很柔软,可一样依赖,她的胸部多少有些悬空。
萧睿尧厚脸皮的感受了一下,发现没到她说的铁钉的那种程度,不由的舒了一口气。
她床前的床幔拉的很厚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但萧睿尧感到很踏实,突然一阵倦意袭来,可他又不想睡了,突然起了做恶作剧的心思。
小时候欺负女生也没有太过分过,只是拿过毛毛虫吓他们,但现在也不能让萧睿尧出去抓两只虫子放在她床上啊,还谁不睡觉了!
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了,萧睿尧有些郁闷,就把脑袋蹭到聂如那里,对着她的脖子吹吹气。
聂如睡得位置是在里面,她的头又是面向墙的,这么一吹,聂如含糊不清的说了句话,不知道是什么梦话,就把头转过来了。
萧睿尧吓一跳,突然想出了小时候听得很多鬼故事。
什么深夜啦,什么那人转过来没有脸啦,等等,他觉得自己真是欠,明明都困了还不睡,瞎嘚瑟,这下好了,勾出你内心的恐惧了吧。
人害怕的时候会握拳,给自己打气,可他忘了他的手还摸着人家的‘铁钉’呢。
聂如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伸回一只胳膊揉了揉被弄疼的胸,也不知道她是看没看见一下躲进被窝里的萧睿尧,把头又扭到墙那边,睡了。
萧睿尧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就一直憋在被窝里,捂得他满头大汗,直到那边的呼吸均匀了才探出头来。
这下他也不害怕了,也不敢手欠了,消停的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就睡了。
但他觉得她这一觉睡得特别香,果然,温香软玉在身边,就是比自己独守床板强。
聂如好久都没有做梦了,但是这个梦特别的清晰。
那个梦是在她醒了之后又做的,她睡的一向很沉,很少会醒人,如果突然醒了的话,脑袋也是熟睡状态,什么也不知道。
那个梦好像是她走在田地里,好像是在拉着爬犁,那个东西系在她的腰上,爬犁上的东西十分沉,她拉的腰都要断了,夏天的农活真是太累了,拉着爬犁不说,还要忍受着那股热意。
聂如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腰间的重物竟然还在,扭着身一看,竟然是一截手。
聂如顺着那手一看,身边有人…那是萧睿尧!!!
他是什么时候跑过来的,这天色都已经大亮了,他还不起来上朝么?!
看他睡姿,一点都不端正,他的身体离自己特别的近,好像是在寻求依靠一般,那个梦中的爬犁可能就是他沉重的胳膊吧,差点把自己的腰压断了。
门外有了水流的声音,她知道肯定是幸儿端来水给自己洗漱吧。
试着动了下身体,撅着屁股小心的下床,刚站稳,手就被拽住。
顺着萧睿尧瞪大的眼睛看向自己的胸脯,发现一侧竟然有黑色手印。
聂如甩开那手,揪起那脏的地方,搓搓就搓掉了,但看萧睿尧的手,分明是一个黑手。
今日早朝,皇上迟到了。
皇上坐上了龙椅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众位爱卿,等的时间久了吧。”
哪个敢说等久了啊,一个个都说,不久不久。
其中李丞相一副了解的表情,上前说道,“皇上新纳妃,偶尔起来的晚了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说完,有不少的臣子低低地笑了。
萧睿尧没有怪罪,有他这么说,那自己以后去聂如那起来的晚就晚了吧。
这一片祥和之际,他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正常了。
扫了一圈,发现方大人回来了。
“方大人,今日那人怎么没来。”
方重听见被点名,上前拱手答道:“前些日子,微臣染上了风寒,就让犬儿上了朝,今日微臣好了许多,就没有让犬儿在代替。”
“身体很重要啊,不要太过劳累了。”
“微臣谢皇上。”
“你那儿子叫什么?”
不知为何,方重和聂将军交换了下眼神,才回道:“犬儿方策。”
下了朝,小赖子跟在步辇的旁边,一个劲的说,“皇上,您说今早这样,成何体统啊,有失您皇上的身份呐。”
“你也觉得朕掉价了?”
小赖子一愣,心想,你这失了身份也是你自愿的。
萧睿尧好像特意的放了小声,“你也觉得我今天早上被聂如从窗户那丢下来很掉价吧。”
小赖子啊了一声,显然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个事。
话说今天早上,聂如发现了自己胸口的黑印来自于萧睿尧之后,把他逼到了墙角。
“你听我跟你说。”
聂如一副你说吧,我看你怎么说出花来。
“我…我早朝要迟到了。”
聂如勾起一边的嘴角,说道:“皇上用我帮帮你么?”
萧睿尧点头,结果他就被她从窗口那里扔了出来,他回头看窗户,发现那窗户外落满了灰,窗檐那里还印着他的大手印。
之后他就一身白衣的鸟悄往寝殿走,尽量不碰到任何早上遛弯的妃子和没事打算的丫鬟太监。
就这么躲躲藏藏,看见了前面路上正在寻找他的小赖子。
小赖子拿着浮尘,不断的张望,小步子走到要飞起来似的。
“李来,李来。”
小赖子听见声音,就看见在树后躲着,只穿着寝衣的皇上,赶紧带回去换了身衣服,去上朝了。
不过没想到,皇上竟然去找了聂如,还被聂如丢出来。
小赖子叹口气,不再和皇上搭话,慢慢的跟在步辇的后面。
聂如敞开裤子,趴在床上,她的上方是她的得力丫鬟幸儿。
幸儿上完药,对聂如说,“刚才杜太医看完之后说,可以活动了,不过幅度不可太大,否则会再度裂伤,如果你不想趴着睡觉的话,如果你可以保证你仰卧时不会乱动,就可以仰卧。”
聂如叹口气,忽然想起什么,叫住幸儿。
“幸儿,我和你说。”
聂如一脸神秘莫测,幸儿不知她又要说什么,不过看她的那个样子,心中又觉得不听怪可惜的。
“幸亏我挨板子的时候月事已经没了,不然打一板子渗一身血,不知道的以为我死了呢。”
幸儿一听她的开头就觉得听后悔了,但一想,真是,如果真是月事的话,也不方便换月事带啊。
幸儿一脸赞同的走了。
聂如又开始百无聊赖。
这关头,外面一声传唤,竟是娘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三千 臣妾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啊
不过日更应该是可以保证的
如果有事,我会提前告知的
相信我的人品
、第二十章
聂夫人今日进了宫。
萧朝风俗,每年太后都会组织一场聚会,来的都是‘官太太’。
聂夫人呆不住,和那些女人说话总感觉是在被坑,在家出来时老二就告知自己,不要和他们说话,免得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身为儿子,竟然嘲笑她娘傻,真是不可饶恕。
所以临出门时,她告诉上朝回来的夫君,结果聂祥就被教育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聚会终止,太后说道:“大家可能都想念自家女儿了吧,今日就去看看吧,不过要掌握时间,好了,我也累了,你们走吧。”
聂夫人没想到还有附加,高兴的带着幸儿的娘去找聂如。
反观聂如,一听娘来了,一阵慌张。
聂夫人直接推门进来了,聂如正趴在被窝里,假寐。
聂夫人看她在睡觉,轻声叫了叫,也不见她有清醒的意思,便坐在一边,喝了会水。
聂如掀开眼帘看了一眼娘,发现她正拄着腮,在发呆。
刚才听见了幸儿的娘的声音,想必她们母女二人也正在团聚吧。
想到这里有些不忍,便装着唔了一声,然后一脸惊喜的说道:“娘,你怎么来了?”
聂夫人一听女儿的声音一下子开心了,不过还稍微有些别扭,“你醒了?娘来一次,你也不说陪陪我。”
聂如撒撒娇,就过去了。
在床上聊得正欢呢,聂田推门而入。
聂如惊讶,都忘了,聂田对外也是聂家的女儿。
聂夫人高兴的站起身,去门口把她拉到床边,亲切的根本不像养母一般。
聂田脸上也堆着笑,不知在打算什么,而聂如一打她进门,浑身就处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