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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庸脂俗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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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莹一愣,只是试探地叫了叫,没想到绫罗就真的在外面守着。

唤了她进来,婉莹便好奇问道:“你多久在外面的?”

“也没有多少时候,到了请安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小姐起身,所以先去给夫人告了假,然后在外面守着怕别人无意闯了进来。”

绫罗进了屋就不敢抬头,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东西。

闻言,婉莹微眯了眯双眼,“你没看到什么?”

“奴婢没有。”绫罗低着头看不见婉莹的表情,只怕小姐怀疑她的忠心立马诚惶诚恐地答道。

婉莹听出绫罗的声音微微打颤,摆了摆手,看着她低着头也看不到,才补充说道:“无事。”

她倒不是怕绫罗看到楚旭,只是怕旁人看到而已,夏府又不是空无一人任他出入自由,他也不会凭空消失,而且自己的院子又不是靠到了街上,就怕他出去的时候被其他人给见了。

听绫罗这么说,婉莹点点头,以绫罗的紧张程度,一定是时时刻刻都盯着屋子,想来楚旭自有他的法子。

不禁暗笑到,会武之人还真是方便,做这等窃玉偷香之事都是那么的方便,让人神不知鬼不觉。

……

因为知道小姐的屋子可能有人出入,绫罗心里也是难言的害怕紧张,将院子里的下人都赶到了各自的屋子里,婉莹没有起身之前,不准在婉莹屋前晃悠。

此举虽然心是好的,但突然这样怎么能让不怀疑。

要是平常也罢了,偏偏是吴姨娘得了那婆子的话,知道了婉莹不是处子,有心找个人看着婉莹的状况,探听的人回报了明院的这般样子,怎么可能不怀疑?

所以婉莹才吩咐了绫罗去取水沐浴,丁氏与吴姨娘就到了。

请安时吴姨娘特地提了昨日见到婉莹,觉得她精神似乎是不太好,夏侍郎与丁氏也是昨日才与婉莹叙的话,那时还觉得婉莹神采奕奕的,自然没有怎么在意。

在旁还未走的绫罗听到,也特地说了婉莹身体康健没有什么事儿。夏侍郎等人也只当吴姨娘眼花看错。

散了早食,吴姨娘没有走了几步,又倒回了正房,对丁氏说起上一次婉莹也是这般,绫罗那丫头又是个靠不住的,要是风寒复发怎么办?鼓动着丁氏与她去看一看婉莹。

丁氏被吴姨娘那么一说,想着反正闲着也无事,去看看婉莹也好。

一想也就便与她去了婉莹的明院。

进了门发现静悄悄的,院子里一个人都见不到,丁氏见了不禁怒恼,不想这些下人那么怠慢,都日上三竿了,还在屋里待着,比主子还主子。

吴姨娘见了这情景,心中暗笑,顺着丁氏发怒说道:“所以我们来看看大小姐也是对的,不然还不知道明院的丫头婆子疲懒至此。”

“这也是。”

丁氏点头赞成,转念又觉得奇怪,婉莹那个性子谁敢欺她,静下了心一想,应该是女儿心情不知道又是那里不好,特特不叫下人出现在她的眼前,且这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和着吴姨娘进了屋才明白了怎么院子冷清,丁氏也不是黄花大姑娘,过了一夜婉莹可能习惯了屋子里的味道,不觉得什么,但丁氏迈进了屋,就闻到了空气之中的那一丝淫靡味道,看着婉莹见她们进来故作镇定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丁氏的脸先是一僵,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缓和了一下脸色说道:“婉莹你才起,我和吴姨娘就先回去了,等会你再找我来说说话。”

可吴姨娘怎么会让她如愿,听到丁氏要回去,连忙说道:“大小姐,你的脸色看着怎么那么不好,让我扶小姐去床上休息吧。”

说着就扯了婉莹的左手,往床榻上走。

吴姨娘不怀好意婉莹看得清清楚楚,婉莹本身又是练武的,怎么会任她拉着。

一早上就那么多事,婉莹本来就心烦,手一用力就将她摔到了一边。

吴姨娘不怒反喜,顺着婉莹的力倒退了几步,明明离着床榻还远,硬生生地倒在了床边,痛呼了一声,站起来身,看着被子惊呼了一声。

“夫人,这……这……”

这一出让婉莹冷汗直流,锦缎本来印记就难消,昨晚楚旭出来了几次,床上的液体印记可不少。

丁氏的脸色有些挂不住,红白交替,不用过去,她也知道床上有些什么。

“吴姨娘跟我去正房,婉莹你梳妆了,再来。”

这话说的生硬,仿佛再也一些风吹草动,丁氏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吴姨娘目的达到,自然也不会再整什么幺蛾子,看到跟着她与丁氏一起来的婆子都是一脸的心领神会,暗自地笑了笑,表情委屈地跟着丁氏出了明院。

剩着婉莹汗湿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过渡

下一章也是过渡= =

马上就是男女主的对手戏了

VIP章节 26第二十六章

从明院走到正厅的这段路;多么多年来;婉莹从未走的那么忐忑;手心里全都是汗,路上明明有风吹着,才出门穿的月白兰花衣裳就汗湿贴在了身上。

习习的微风;和环着路周围的假山绿木的满目绿色都不能给她心里带来一丝的宁静,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突然想起上一世,她将自己与王瑾之事告诉父母他们的反应;那时她一往直前;觉得王瑾就是最好的良人;将嫁王瑾那事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不顾父母受伤的眼神。

而现在,婉莹望着前方的眼睛黯了黯,经历了一世,自己做的事还是只会让父母失望。

自己回了这一世到底做出了什么事让父母高兴?婉莹回忆了一下,除了开始乖着听话了几天,自己又跟上一世有什么不同,一样的任性跋扈,想到什么不考虑后果就可以去做。

对着楚旭这件事,还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觉得对父亲有用又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就舍了脸面去勾引,开始只是想着两不相欠,最后得了个别人肯娶自己,还顾虑多多,不立刻感恩戴德的答应。

将自己自甘堕落是为了父亲这件事说出,这个念头一闪过婉莹就自嘲一笑,父亲向来古板,升官固然得他欣喜,但是他要是知道这官是卖女求荣得来的,不生生立刻去辞了官才怪。

就是让父亲升官这件事是她的自作多情,既然做了就做到底,明明是她呆傻,怎么能让父亲觉得是因为自己,才使她走上了歧路。

一切的疼爱都是有底线的,婉莹想起上一世父亲大怒时的样子,心中涩涩,她这事,就是被打骂都是无所谓的,她只是怕在看到父母那张失望的脸,纵使她是为了父母,可怎么说出口都不对。

不管她做什么,不管在她心中她是为了什么,那些伤害到自己的事,最终最伤的不过是父母罢了。

如此这样,她的步子,越发越迈不起来,每一步落在地上都恍若千金。

只想着一条亭廊要是一直走不到头该有多好,这样就不用去面对所担心的一切。

旁边的绫罗看着越走越慢,渐渐与自己平行的婉莹。

婉莹小巧的脸上尽是苍白,平日里微微泛粉的桃花眼都黯然失色,面上不见往日的干脆洒脱。绫罗本来还在担心自己会被怎么处置,小姐做错了什么事,就算是大事,老爷夫人怎么舍得重罚,而她这个贴身丫鬟,却不一定能如小姐那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将她打卖了她能怎样。绫罗没有光彩的眼睛更加暗沉,就是担心想了各种说辞,未来亦不过是主子的一句话而已,与其苦恼还不如忘了,得过且过。

这是绫罗从来没有见过的婉莹,一副仿佛只要是周围出了声响,她就会应声倒下的样子,先前心中的害怕恐惧也都变成了担心,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下,说道:“小姐,你就说是楚将军吧。”

这句话说得小声,就像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一样。

婉莹连转脸的力气也失了,眼睛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眼神里充满了怅惘。嘴唇上有些干,皮肉粘着,缓缓张了嘴,顿了一下,又闭上了,想说的话在口中转了一个圈,又吞了下去。

想到了什么,婉莹猛的转向了绫罗,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肩,苍白的脸上因为着急染上了一丝嫣红。

她怎么就忘了呢?上一世对不起父母也因为无知害死了绫罗,这一世除了还伤父母的心,难道还要害死绫罗不成!

自己的这事不管绫罗处于什么角色,得到的处罚都不可能与自己一样,婉莹想到夏婉姝出事她的贴身丫鬟和奶娘,都被寻了个没有劝诫主子的由头,杖打发卖,身子不禁一抖,顾不得绫罗说了什么,就急急道:“若是父亲母亲问起你,你都说我是瞒着你的,你不知晓,一切的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听到婉莹那么说,绫罗略显凄凉的一笑,“这与小姐有什么关系,就是小姐不在府里,若是出了事,怎么能与奴婢无关?”

“我……”婉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奴婢在大户人家那算的了人命。上一世就是绫罗死了,若不是婉莹悔了,拼着要葬坟立碑,不过也只是草席子一裹扔到乱葬岗也就罢了。

一瞬间,婉莹各种念头在脑中闪过,手里流汗的黏腻感受分明,她现在是一步一步重复着上一世的路吗?

手无力的从绫罗的肩膀上滑下,小幅度地摆了摆手,无力的道:“就是我死,也不会让你伤到分毫。”走了几步,婉莹又对呆愣的绫罗说道:“刚刚说的是我对你的承诺。”是上辈子的亏欠和这一辈子的牵连,婉莹想着这事过了,就替绫罗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再跟着她这样的主子,那还得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绫罗听了想说些什么,但见了婉莹脸上都是茫然无措,止了嘴,选择不去打扰,只是默默地跟着她,两人的脚步都恍若无声。

婉莹曾想过说自己是被强迫的,或是直接说是楚旭做的,种种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发现推给楚旭才是最好。

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不管是谁父亲都一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那时候自己能说是谁,窃玉偷香的宵小,让父亲愁白了头吗?

若是说与楚旭早有私情,现在又有楚旭的求亲,说是情难自禁也好,年轻不懂事也罢,就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落得个不爱惜名节,却也是最好的选择。

有时候明明想着时间不要过得太快,但它偏偏是迅速的过去了。其实时间就那么长,路就那么长,婉莹就是想走得再慢,还是到了头。

走到了正房的院子,发现整个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明明是有着花草点缀的院子,没觉得生机勃勃,就是还有小鸟的清脆的鸣叫,也觉得是死一般的寂静。

平日里立在门边的婆子丫鬟也不见一个,隔着薄薄的帘子,婉莹定住了,手就是抬不起掀了帘子,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心进去。

夏侍郎坐着在屋里的上座,从坐着开始就焦急地盯着门口处,见到了门帘那透着影影绰绰的人影,便知道是婉莹。

丁氏与他说的时候,他先是震怒,要马上找女儿问个明白,怕是女儿受了委屈不敢说。

丁氏止住了他,知女莫若母,丁氏见着的,那哪里是惊恐害怕,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还有一事丁氏隐隐猜到却也不敢与夏侍郎讲,她想起婉莹前些日子风寒,她要为婉莹搽药绫罗突然做出了与往常不一样的举动,抓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怕是婉莹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见发妻冷静地坐在椅子上,往日温和的脸布满了冷意,夏侍郎先是焦躁的渡步,而后学着她一般地冷静坐下,静了下来,一想却也不知道该与女儿说什么,女儿不自爱,他除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将脾气发了之后还能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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