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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契约,虽然没听说过,但是仅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在情人夫妻之间使用的,那岂不是······
“是,她······是女人。”
“爷,别想了那样的女人,亲手将毒箭刺入您的胸口,您难道忘了么?更甚至,她现在还要夺您的天下!
爷,这面旗,只怕就是来扰您心智的,您可千万不能被她骗了······”
“出去。”
未完的担忧,被北辰冥夜喝止。
见他没有动作,冥夜的声音再次冷了几分:“出去。”
“是。”
低低的应了一声,杨一心有不甘的退出营帐。
洛雅将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遍,勾勾唇角,声音依旧平和,不疾不徐:“那我也先走了。”
宽敞的营帐中,只剩下他一人静立。
细长的手指缓缓的抚摸着丝质的锦旗,柔顺的布料,仿佛她的发。
缠绕的花纹,一圈圈的从指尖滑过,顺着指尖,缠进他的心里。
倾寒,你是在想告诉我什么信息么?
······
永安二年春,飞楚大军以及皇室,终于不堪涉密部队的***扰,决定解决了对方,再全心全意的对付神秘势力。
飞楚燕白四王,分四个部落围攻皇室。
永安帝麾下风洵风澈两大猛将分别坐镇江城、连城,对阵燕白两大亲王。
永安帝北辰冥夜亲自坐镇怀城,与飞胥楚凉两位少主对决。
关键时刻,诡异事情再出。
原本斗志昂扬的皇族军队,在驻扎怀城后,一夜之间,斗志低迷,身法体弱。
飞楚大军紧追不放。
怀城郊外,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爷,怎么办,我们的人个个情绪都几位低弱,这样去作战,无疑是送死。”
怀城军营,一众武将满脸焦急的坐在主帐内,七嘴八舌的想办法。
“这事情生的诡异,原本好好的人马突然之间出了这种事情,太怪异。”
“这下如何是好,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而且我们最近都是极为谨慎,不可能是敌军做的手脚吧?”
“看若是不是他们,这又该如何解释?”
“莫非出来内鬼不成?”
······
七嘴八舌的争吵声议论声猜忌声,让主位上的冥夜不由越发拧紧了眉头。
手指在案几上敲了敲,下方的议论声小了下来,几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主位上的男子——他们的王。
指尖描摹着放在腿上的紫色锦旗的花纹,冥夜菲薄的唇瓣慢慢的开启,一字一句的询问:
“你们可有谁,还记得当初在丰城那次的事情?”
锐城?
下方的人面面相觑,有几个曾经参与了那场战争的年轻副将蓦然醒悟,大着胆子开口询问。
“皇上,您的意思是说,向上次那样,敌人在空气中下毒?”
“极有可能。”
不等冥夜回答,另外一位副将也跟着附和:“只有这种方式我们才会毫无察觉,当然要不是沐公子······”
沐公子三个字一出,那人蓦然发现踩了***,到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悄悄瞟了一眼冥夜,见他没有什么异样,放悄悄的舒了口气,快速的退到了角落里。
“到底什么回事?”
“是丰城百姓中毒那一次么?”
“跟沐公子有什么关系?”
低低的询问声议论声从下方响起。
虽然可以压低了声音,可这营帐本身才多大?北辰冥夜又岂会听不到?
“把话说完吧。”
“是。”缩在角落的副将垂头应声,简短的向众人解释。
“丰城百姓中毒,便是敌人用了阴损手段,在空气中布了毒烟。多亏沐公子当时及时发现,并寻找了解毒的方法,才救了我们所有人以及丰城数万的百姓。”
“这······”
下方的人面面相觑。
不都说,沐倾寒勾结外人,刺杀殿下,罪无可赦么,怎么突然间又成了大功臣了?
“只可惜沐公子不在,我们没有办法判断问题出在哪里。”
“在了又能怎样,能用么?”
低低的叹息传进众人的耳朵,不亚于一道惊雷。
若是······若是沐倾寒今日在这里,他们能不能放下前嫌,依旧重用他呢?还是将他五花大绑,送进大牢?
“皇上,急报,飞胥带兵突袭,十万兵马已经在三十里外了。”
探子急促的声音响起,主帐内,不亚于平地起了一声雷,震醒了沉思中的众人。
“什么?”
“飞胥突袭?”
“这么快!”
“皇上,臣请命领军迎敌。”
案几后的冥夜缓缓站起身,脸色沉的仿佛可以低下水来。
一直放在膝盖上的锦旗翩然落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有心情来关心,为什么神秘势力的锦旗,会被皇上握在手边。
“陈将军听命,速带八万兵马出城阻截。”
“是!”
“韩将军,带领两千将士加固城墙上的防御,提供补给。”
“是。”
“姜副将,带领一万兵马守住东城门,防止楚凉带兵偷袭。”
“是。”
“其余人等,跟朕上城墙,守城!”
“是。”
众人神色一肃,齐刷刷起身,各就各位。
北辰冥夜眸色深沉,脸色冷硬。
对方带十万突袭,而他们总共不过十一万兵马。
分出八万迎敌,对方更是飞胥亲自领军,陈将军的胜算微乎其微。
但是,他却不能离开。
只出现了飞胥一人,那么楚凉,便绝对要提防。
他若再离开,这里便是一座空城。
这一战,胜负难定!
厚重的城墙上,猎猎狂风吹的战旗四处飘扬。
北辰冥夜一身暗紫色长袍,负手而立,深沉的眸色望着下方的战场。
玄气飞扬,血肉横飞。
已经激战了大半日,阴沉的天气,仿佛将这春日生生倒回了冬日。
十几万人的厮杀,此时早已经看不到兵器的模样。
入目,唯有残肢断臂,血光冲天。
尘沙四起的荒原上,尚未长出一抹绿色,便已经被血色遮挡的干干净净。
铺天盖地的红色,仿佛要将这天也染成红色一般。
将近一天的厮杀,双方均是伤亡惨重。
兵马上,本就存在了两万的差距,再加上,皇室的士兵精神不如对方亢奋,此时皇室已经显出了败相。
重重人影之后,飞胥端居马上,摇摇的与北辰冥夜对望。
温润而不掩狠戾的声音,裹在浑厚的玄气中,穿透空间,洒在战场之上。
“北辰冥夜,你可知,为何不见楚凉?”
“你在这里留守,有什么用?”
“你护得住怀城,却护不住你的京都。”
“楚凉已经绕道连绵山,从山内穿过,只取京都。”
“北辰冥夜,你以为,你真的能事事顺,次次赢?这次,你输定了。”
字句清晰,一遍遍的挡在空中,刻进皇室兵马的心上,扰乱那颗仍旧在奋斗的心,挖掘他们心底的绝望。
心内一点点的变凉,北辰冥夜望着下方被血染红的土地,沉默不语。
仿佛真的被打击到一半,此处的无声,越发反衬出对方的愉悦。
半晌之后,似乎有什么声响从空中划过。
一直垂眸的北辰冥夜陡然扬起头,望了一眼天边。
菲薄艳丽的唇瓣缓缓的勾起来,清晰的字眼一点点的压制住飞胥的得意。
“我想你忘记了,这世上有一个词,叫做意料之外。”
尖锐的龙吟声,同一刻破空而来,惊得下方的人齐齐抬眸。
天际出,一道紫色闪过,不明物体在快速的朝着这方掠来。
跟在冥夜身侧的杨一最为敏感的抬头,随即讶异的望向自己的主子:“爷,那是······那是紫龙?”
那是爷的灵兽?
一句话,惊诧了在场的众人。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望过去,紫色的身影越来越近,确实是一条紫色的飞龙。
龙颈上,攀着一只白色小兽,龙身上,站着一位白衣少年,少年的手里,还提着一个浑身被黑纱包裹的人。
“倾寒?”
看清少年的模样,洛雅惊呼出声,脚下轻点,人已经跃了出去。
紫龙正好停过来,洛雅跃上龙身,开心的和倾寒抱了抱。
蓝衫白衣,居然也是那么的和谐。
杨一悄悄的转眸望了一眼身侧没有动作的北辰冥夜。
脸色微微暗了暗,幽深的眸中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快的,他几乎捕捉不到。
双手攥拳,冥夜的视线,缠绕上那一抹熟悉的白色,可那人的视线,却未曾在他身上停留半分,甚至,连他这个方向都未曾望一眼。
他还记得她来借紫龙时,便是如此。
神情冷淡,不曾正眼看他一下。
“飞胥,你可曾料到,这一点?”
清亮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安静而自信,仿佛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沐倾寒,你怎么······”
“先别急着说话,先看看这个人,你可认得?”
手下的黑纱人被推出来,丢到地上。
包裹身体的纱衣被风吹散,露出里面那张苍老的脸。
飞胥大惊失色:“长老,沐倾寒你······”
“可不只是他,还有我们呢。”
爽利的女子声音响起,伴随着一声龙吟,一条青龙从另一方的天际行来。
世间唯有两龙,一紫一青,而它们的主人,也是尽人皆知。
皇室冥夜,沧氏穆海。
来人是谁,不言而喻。
浅黄色劲装果真的沐倾烟,从青龙上一跃而下,落至倾寒的身边,沧穆海便也紧跟了过去。
“你们······”
“离魂阵锁魂控心,飞胥,你以为,就真的天衣无缝了?”
清亮的黑眸上挑,带着涔涔冷意,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已经变了脸色的飞胥。
“沧渺宫的独门秘术都用上了,飞胥,你还真是丧心病狂。”
锁魂阵,以药香引导,摄其心魄,疲其神智,从而将此亢奋之魄转移到己方兵马。
这才是飞楚大军亢奋而皇室兵马一夜萎靡的根本。
锁魂阵,害的不只是皇室的兵马,而强行承接外来魂魄的人,身体也会受到极大的损伤。
过于阴毒的秘术,才会被称为秘术,却没想到······
最残忍的是战争,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你们破了阵。”
“看来,就数我们来的晚啊。”
清渺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飞胥不是疑问的问句。
剑凛冽,两柄巨大的飞剑从空中飞来,上方两道人影,依旧是雪白雪白的颜色,只是一人更显高洁,一人更显邪肆。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是大量兵马涌入的声音。
惨烈的战场彻底打断,两道人影快速的与倾寒汇合,围拢在她的周围。
圣云城和飞羽。
他们两个,居然同时来了。
北辰冥夜的视线缓缓的从倾寒的身上,移向她的周围。
沧穆海、沐倾烟、圣云城、洛雅、飞羽······
再往后,带领兵马而来的,是他曾经见过一面的三男一女,传言是她的属下,各个都是出色的人人物。
她对他们笑,跟他们闹,却不肯再看他一眼!
手中的拳头紧紧握了握,一动不动的望着下方的动静。
“飞羽,你们······”
“我们的人物,便是去阻截楚凉,诺,你的好搭档。”
凉薄的话音落下,紧随而至的沐风等人,已经将捆绑的严严实实的楚凉扔至战场中央。
“主子。”
楚氏部下一见那人影,立刻惊呼出声,瞪大了眼睛,扔下武器就要往外冲。
飞羽手微扬,一道亮光划过,数把飞剑横空出现,在他们跟前的空地上砸下,束起一道沟壑。
刚刚炸开的吵闹声,顷刻间停止。
“沧穆海,沧氏一族不可以介入任何势力的争斗,祖训你忘了么?”
“祖训?”不等沧穆海回答,倾烟当先大笑出声,“我们可没介入势力争斗,我们只是在替我家寒寒讨回一个公道,我们呃不算势力呢。”
一句话堵得飞胥脸色铁青,暗深的眸瞪向刚刚出手的飞羽:“飞羽,你身为飞家的人,就是这样对待你大哥的?”
飞羽脸色一变,刚要开口,身前突然一个人样闪过,挡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