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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新主派兵收拾还在顽强抵抗的其余人马,整座凌诏城风声鹤唳,百姓足不出户,只敢趁着天色渐黑悄悄把头探出窗外看看形势。
他有事离开,只能细细地叮嘱公主千万不要出去千万千万啊,那个小小的女孩安静地郑重的点头告诉他她明白。
那一天新主登基,他回去了却没有看到大小女孩的身影。
帮着公主带回来的一大袋肉包子因为这个变故全部散落在地面,他失魂落魄地跑出去。
才出了屋子的门,他便看到公主她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他没有犹豫,快速飞奔过去抱住她就是一阵数落:“你怎么可以出去你不知道现在大家都在找你想要你死吗,公主,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
怀里小小的女童呆滞的眼神里有点活动的迹象,她呆呆地问:“公主?!我好像,已经不算是公主了?”
小怀阙手臂一僵。
他不晓得怎么安慰她,许久之后,他才低低道:“没事,不算是公主就不是公主,只是一个称谓而已,芸妹妹,不要害怕。”
一个“芸妹妹”,只是三个字,传进芸公主的耳朵里她终于哭了。
她眼里泪水决堤,声音蓦然扩大了好几倍,哇哇哭泣道:“怀阙哥哥我怎么办,我没有了父皇没有了母后,我听说父皇死了母后不知所踪,我还没有了家,没有了国……”
第513章 不过,就是设计的一个局
“怀阙哥哥我怎么办,我没有了父皇没有了母后,我听说父皇死了母后不知所踪,我还没有了家,没有了国……”
“怎么办呢,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办?”
念怀阙心痛至极,拍着芸公主的后背让她冷静下来,声量异常坚定地说:“芸妹妹不要怕,你不是还有怀阙哥哥么?”
“怀阙哥哥以后保护你,以后养着你,你乖乖的好不好,只要躲过这一劫。”
只要躲过这一劫……终究,这句话因为这个前提,最后变成了一句空话。
隔天,因为小道消息他知道新军就要搜查公主现在所在的那个区域。
晨光灰蒙蒙的,他跑到那一间破屋子里晃醒了浅浅睡着的公主。
他说:
“芸妹妹,快点醒过来,我们必须快点出去凌诏城。”
这凌诏城里面是不能再呆了,而,昨晚他偷看了兵力分布图,知道哪个时候哪一个方向的城门,兵力最薄弱。
芸公主被他摇醒,紧绷了一天才稍微有点松弛的神经又一次被打结在了一起。
她仓促道:
“现在就走?!可是,我薇薇姐还没回来啊!”
她的薇薇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昨天哄了她自己回来,到于今也没有一个身影。
不,她怎么可以撇下薇薇姐走开?
但是念怀阙也很捉急,按着兵力布置看,若是错过了这个出城门的时间,以后,就算是插翅也难逃了。
“顾不得了,芸妹妹,你一定要走,听我的话,你的薇薇姐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会知道的!”
“乖,你先走好吗,我把你送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等到这边处理好了,我们再重聚。”
他拉着她的手,塞给她一大包刚出炉的包子煎饼。
芸公主没有主意,只能按着他的安排走。
不料当他们顺利出了城门之后,才没走开两步,立刻就有一骑铠甲部队排列整齐跑着来对他们喊:“站住!”
那守门的人看这形势,立刻也拔枪对上了两个孩子的后背。
……
这一切,起先,念怀阙并不知道他那么细心,怎么到最后会成为那个样子呢?
仿佛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了如指掌。
是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本,这么惊心动魄的逃亡大作战,不过,就是精心设计的一个局。
而作为局子里面另外的一个主角,他,又能够如何如何回天有数扭转乾坤呢?
芸妹妹,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可是,再过怎么对不起,他都不能够再阻止自己的心,慢慢地偏向她的位置少了点,而,偏向伊云岫的位置多了点了嘛。
他爱上了伊云岫,遑论背叛了起先那一位小妹妹,更是连,自己也背叛了呀。
皇太子的太子妃,呵呵。
……
玉幼慈一路奔腾到慕今陵的面前张开双臂就扑了过去。
慕今陵这几日是愁云惨淡啊自从听了王娅薇的坦白随后又被门主给证实了……
看到玉幼慈他眼底是一亮了,可是,却只能兴致缺缺地也张手揽住她。
第514章 近日里朝堂闹得厉害
看到玉幼慈他眼底是一亮了,可是,却只能兴致缺缺地也张手揽住她。
于是他浑身阴郁的气息就被玉幼慈成功感觉到了。
“咦,你怎么了?”
她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
慕今陵看着玉幼慈,忍不住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把她的发饰都给揉乱了。
歪着个头认真地想了想,他依旧环着她的腰说:“嗯,大概是太久没见着你的缘故吧。”
“嘁!”
玉幼慈嗤之以鼻。
把他的手拉松开,她端端正正站好严肃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准备听哪一个?”
“好消息。”
慕今陵果断回答。
玉幼慈点点头,继而认真道:
“你家妹子被王娅薇给找回来了,现在还醒着。”
慕今陵瞪大了眼睛。
玉幼慈拿一根食指在慕今陵面前晃一晃,淡定到:“不要着急,你应当再听听坏消息的。坏消息就是,你家妹子刚刚因为王娅薇和念怀阙闹掰了。”
“哦不对,应该是这么说,因为王娅薇和念怀阙,伊云岫是同时和这两个人闹掰了。”
慕今陵二话不说就要奔前堂要和双亲报告这个喜讯。
走了两步回头他看着原地不动的玉幼慈,很不解地问:“你不一起去么?”
玉幼慈白眼,无可奈何道:
“我是左丞相家的女儿,现在又是又一次偷跑出来,就不要在丞相和夫人面前露脸了吧。”
慕今陵无语,二话不说就回走两步拉过玉幼慈的手拉着她快步离开。
慕弥砺和古倚夜听到慕夜芸回来又醒来这个消息瞬间震惊到都无视了玉幼慈的存在了,夫妻两个双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往慕夜芸居住的地方赶去。
临到门口慕弥砺借着转门的空隙看到慕今陵和玉幼慈紧紧握着的那两只手。
却只是淡淡的看一下然后继续女儿为重。
近日里朝堂闹得厉害,太子出来把持朝政,而童忪埙那个有病的又没事老爱针对他。
他说当时童阮仪的失踪绝对和他右丞相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他说听闻近日右丞相和海洛派之间来往过密,哦嗯,就连宣王唐日升,也往他的府里走。
他说慕弥砺没有好好教导女儿,上次还让他家小厮看到,慕夜芸打扮成男儿的模样,和另外一个男的在逛街……
诸如此类的风言风语,各种词语层出不穷。
他每次都要分出精力来应付,看着他那耀武扬威的模样,真的好想人生用第一个朝堂之策让这个对手死而无憾。
而当然,童忪埙没有死,但是,也没有很好的下场。
除却被右丞相言语犀利地驳回上诉外,他的那一句说不定和唐日升来往过密有结党营私之嫌的话,恰恰就被刚进门的唐日升听到。
唐日升这才悠哉悠哉进了金銮殿大门,瞬间脚下一顿,声音如常没有一点不悦地问:“你是在怀疑我么?嗯,左丞相看来,对日升的怨念超级重啊!”
童忪埙原本就是挑唐日升不在早朝的时间才敢挑起这件事情,现如今被逮了个正着偷鸡不成蚀把米,老脸都涨红了。
第515章 朝堂之势
童忪埙原本就是挑唐日升不在早朝的时间才敢挑起这件事情,现如今被逮了个正着偷鸡不成蚀把米,老脸都涨红了。
赶紧丢了正题转而讨好道:
“不是不是,宣王爷这是哪里的话,忪埙怎会这么想?”
唐日升看着他笑着的嘴脸觉得格外恶心,摸摸鼻子刨根揪底道:“是‘怎会’,还是‘怎敢’?”
童忪埙立马慌了。
再多的解释都入不了唐日升的耳朵里了,唐日升果断无视上面的皇帝太子,又转身走而出去道:“果然这里并不欢迎我,我走了你们继续聊哈。”
童忪埙看着唐日升的背影傻掉。
而龙椅上,黎初鸣憾看着他的义子就这么风火地来风火地走,都不捎一句话儿的,就想盛怒。
啪的一下他手掌心拍在椅子上,大声责问道:“童忪埙,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冲撞皇子,还有,你在朝堂上无证据地含沙射影,各种怀疑猜测挑衅,别以为朕是聋了什么也听不到听不出来哈,你胆敢再污蔑一次试试。”
童忪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大汗淋漓道:“不,不是这样的皇上,您听臣子解释。”
适时宫人内有婢女捧着一盏茶出来,走到皇上面前娉婷袅袅地福一福道:“皇上,这是贵妃娘娘让奴婢送来的参茶,贵妃娘娘听闻早上皇上并没有吃早餐,心疼得不得了呢。”
黎初鸣憾还在气头上,话也没仔细过一遍脑,伸手接过来就抿了一口。
待到他把那口参茶吞下去之后,他才后知后觉问:“这是贵妃娘娘让你送来的?”
宫女温顺地肯定回答。
黎初鸣憾瞬间全身的火气都没了,想到了后宫那一位美丽懂事的女子,他多云转晴。
把茶放回到宫女的茶盘上,他挥手让宫女下去,转而一头看着下面还在跪着的童忪埙,眼里闪过一抹不耐,却也只是轻轻淡淡的一抹。
“罢了罢了,你起来吧,下次可不要怎样了,宣王爷才来上早朝,便被你气走,传出去,让朕的百姓如何看待朕,如何信得过朕的朝纲?太子,你继续吧。”
位于皇帝的侧前方的太子殿下,一身朝装华服艳艳,看着他老子在发飙,这个过程不出一言一语,等到皇帝的这四个字说出口了,才亲启薄唇,云淡风轻道:“下一个议题。”
……
慕弥砺眼见着这样的一切还能说道什么,只能再默默无闻忍过去,终究是为人臣子。
而那童忪埙,仗着自己家还有一个贵妃,虽然此后锋芒有所收敛,但是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想着各种找茬各种添堵。
而他听闻着白雪郡主已于日前以访亲的名头进了宫并且还在宫中住下的这个天打雷轰的消息,而皇上殿下不为所动依旧没有什么表示,可是有时候没表示看着这些现象就有一些人揣摩圣意觉得这就是最大的表示,皇上独爱白雪郡主,是不是意味着,这过了第二轮太子妃选举的五个人里,白雪郡主的命中率,老大老大的嘞。
第516章 这不过是一个表面功夫
而他听闻着白雪郡主已于日前以访亲的名头进了宫并且还在宫中住下的这个天打雷轰的消息,而皇上殿下不为所动依旧没有什么表示,可是有时候没表示看着这些现象就有一些人揣摩圣意觉得这就是最大的表示,皇上独爱白雪郡主,是不是意味着,这过了第二轮太子妃选举的五个人里,白雪郡主的命中率,老大老大的嘞。
那个要为自己二女儿争取的心顿时爆棚,他的女儿就要当天底下最荣耀的太子妃,太子妃,可就是储君登基后的皇后娘娘!
地位该比他的大女儿的贵妃高多了。
那他一生的前途,可以说就是无忧了。
于是接连几个议题之后,他就隐晦地提到太子妃这件事。
“启奏皇上和太子殿下,如今太子回来也有一段时日,朝堂稳定,百姓安康,而今太子年纪二十有余,后宫之位却还空缺,臣斗胆,想提议一下,是不是,太子选妃这件事,可以继续进行了?”
此话一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黎初鸣憾心道左丞相是因为着自己女儿一事捉急了,不过也是,太子都回来这么久,这个事儿挂在那里始终不好。
于是他点点头道:
“左丞相所言甚合朕意,太子,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