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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及时来到柳杜若的上空,蹭蹭蹭的四五脚就这么踢过去,直踢柳杜若的胸口!
“砰”的一下柳杜若狠狠地摔倒在地,而因为着这个掉落的高度还有禹苈衿的推波助澜,她竟然,还在地上弹了弹。
“柳杜若,这个,就是让你尝尝,先前你对付我的痛楚!”
禹苈衿落在了地上,单膝着地,缓缓地站了起来。
一把长剑没有一点点蒙尘,就算是,她现在,把它插在泥土里。
柳杜若开始往外喷血,一口又一口的,情况,和当时的禹苈衿,是多么的相同。
禹苈衿笑了。
她垂眼看着她挣扎,最后又觉得实在太难受了,最后的最后,她把自己的剑从地上拔起来,就一下,狠狠地****了柳杜若的心脏!
“不要!”
贺流年想阻止,但是到了最终,最终来不及……
他,眼睁睁地看着柳杜若,他最后的一位亲人,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
终于,整个贺家家族,真的就……只剩下贺流年一个人了……
他跪倒在地。
而,禹苈衿,她把自己的剑拔了出来,剑刃滴血,一点一滴,和当初的情景竟然一模一样。
她指着贺流年:
“贺流年,怎么办呢,你全家,都被我杀了。”
“不好意思,我的家里,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贺流年一身大红衣袍此时此刻成了一个笑话,他的形容根本就不能用一般结婚的人的形容词来说,有的,只是原先多快乐,现在多痛苦。
第866章 天谴
贺流年一身大红衣袍此时此刻成了一个笑话,他的形容根本就不能用一般结婚的人的形容词来说,有的,只是原先多快乐,现在多痛苦。
但是禹苈衿,她用剑指了指他的衣服,再划了划自己的,就说了句:“真是绝配!”
轰隆隆隆……
天雷滚滚,阵阵袭来。
禹苈衿全然不察,继而手垂下,转身,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手中的长剑剑尖划到地上,随着她的行走拖出了长长的剑痕,一路上细小的火光迸射,她虽然走得不急不缓,可是,没有谁知道,她心里头是多么着急啊,就想离开贺流年。
可是,她必须是雍容地离开,才不会让贺流年起疑。
此生此世,她的手上,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她连自己都早已数不清。
而今,当她启用了邪功,用尽了气力的时候,身体内早已经枯槁得似断壁残垣。
现在,万千的孽债加在一起,她差不多地知道了。
邪功的最后,不死的那一方,就会是遭遇到天谴。
不过天谴……
而,能运用邪功的,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万生万世,或者,就只有她和柳杜若这两个人而已。
因为,贺家庄的杀手组织,到最后,是因为她,而亲手解散的。
没有杀手的身份,没有杀人如麻,没有万千的孽债。
你以为,就那么容易能够练就邪功,运用到极致?!
终于,她走出了好远,远到,贺流年一时是没办法追得上她。
那个时候,她已经精疲力竭,终于支撑不住了。
缓缓地跪在地上的时候,她看到,天边那些金龙一样的东西,终于是嗅到了好吃的食物一样,汹涌着朝着这边涌来。
说来天谴还真是给她面子,等到她走远了才准备劈。
唇边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最后,一定是可以彻彻底底地解脱了吧。
呵呵,贺流年,但愿你我,来生来世,不相识……
毕剥
一声断裂的声音传了过来。
就算是微小,这个时候也能够,传到禹苈衿的耳朵里。
她抬头看向天边,终于看到,那些金光奔腾到了最后,汇合成一股强大的光柱!
“啊,阿衿姐姐!”
伊云岫一直都在关注着她,起先她很不明白,但是到了最后,那些金光汇聚闪亮了她的眼,她终于知道了。
而这一声,终于,唤起了贺流年,他松散的思维。
木讷地往那边看去,当是时,金光亮开了整个天边,一大束光柱,直直地往禹苈衿的方向俯冲了过去!
千钧一发
那个时候他想站起来,那个时候他想奔过去……
不过,最后,他肯定是慢了光柱一步。
而伊云岫,这个时候根本就顾不得什么,她撒开了双腿,什么也来不及多想,甚么也来不及多加把握,就这样,快速的……
她对禹苈衿,有着满满的心疼。
轰!
巨大的光柱贯穿了禹苈衿的身体,自她的头上,一直延伸了下去。
铺满了整个地面的光圈,四下散开。
像是在给地面镀上一层金光,这样的地面……
只是在镀金光的同时,那些金光,很快的,都消散在地底下。
第867章 往事
只是在镀金光的同时,那些金光,很快的,都消散在地底下。
贺流年,伊云岫,一个站起来,一个奔跑着,最后,都被远方倒下去的身影,给震慑住了。
禹苈衿,她摇摇晃晃,然后不可遏制地软倒在了地上。
伊云岫脑海里有一瞬空白,然后发挥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死命地往那边跑!
禹苈衿……
终于她跑到了禹苈衿的那里,跑到了她的跟前,对着一身焦黑的她,轻轻地抱了起来。
“阿衿,阿衿姐姐,禹苈衿……”
她把她抱在怀里,她坐在了地上,呜咽着叫着,企图唤回怀中之人的神智。
这个时候,天地的颜色终于慢慢变回了之前的模样:黑云退走,闪电不见,拨开云雾见青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一切,就似乎是没有发生过。
除了死了的这两个人。
“阿衿姐姐,阿衿姐姐……”
伊云岫唤不回她,忍不住了泪水絮絮地落,滴在了禹苈衿的脸上。
“阿衿姐姐,你醒过来啊!”
她哭得像是个无助的小孩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泪花,滴在了禹苈衿的脸上,竟然很容易,就穿透了禹苈衿的皮肤,慢慢消融在禹苈衿的脸上。
最后,当禹苈衿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叫她的时候,她竟然能够睁开眼睛!
她缓缓转头看过去,当看到伊云岫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她终于笑了。
她说:
“夜芸,你不要哭了。”
伊云岫顿时一惊。
而禹苈衿,却早已经不在乎别人的态度。
她想了想,自顾自道:
“你救了我,我还记得,我没有报答过你。”
“夜芸,若是不嫌弃,我跟你说说我的故事吧,如果,你真的,好奇的话……”
“用这个作为报答,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小气……”
伊云岫抱着她,此时此刻听到这么心酸的内容,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最后,她努力挤出一点笑容,她说:
“阿衿姐姐,你说,我细细地听。”
禹苈衿听着伊云岫这么柔软的话语,最后虚弱的,慢慢地点了点头。
一双眼睛逐渐放空,她渐渐地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一年,禹苈衿五岁。
小小的她拥有和别人一样快乐的童年,因为她的父亲是广陵一带的富商,家中不愁吃穿,有成群的仆人相随。
小小的禹苈衿天真浪漫,每天都穿梭在自己的府上,于各个地方,撒泼乱跑。
一大群的丫环跟在她的身后,感觉是无比的头疼。
她有一对很爱她的父亲和母亲。
父亲中年得女,吃的穿得都待她极好,可以说得上是宠溺。
父亲有两房夫人,一妻一妾,两年后,他的小妾生了一个儿子,一家人更加有爱了。
可是,终于有一天,厄运突然降临。
睡梦中,小小的禹苈衿感觉她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弄醒,随后,房门哗啦的一下急速打开,她的母亲,失魂落魄地跑了进来。
她看到了母亲眼里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底下一阵没来由的害怕。
第868章 回首往事1
她看到了母亲眼里丢失了魂魄的样子,心底下一阵没来由的害怕。
但是母亲,她直接抱了床上的禹苈衿,紧紧地捂在怀里就要走。
可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前方隔着一道门,传来了打杂的声音。
母亲脸色煞白,瞬间进退不得,而后便俯身把她藏在床板下,让她躲在最里面的角落千万不要出声,无论……发生了什么事……
禹苈衿很害怕,她蜷缩着双腿躲在床板的最角落,面对着面前的一片漆黑,她死死地抿住唇。
随后,大把的人冲进了她的房间,一阵乒乒乓乓之后……房间安静了……
而,她,按照着她所处的角度,她能够看到,地上一片鲜红的血迹,血,流成了河……
那一天,她和和美美的一个家,转眼变成了一片死寂,所有的人包括她的父亲母亲小弟弟,尸首堆积成山……
而且,没有原因……
小禹苈衿坐在床角,因为着沉寂没有半点声音,空气之中血腥味儿浓郁到她很想作呕,终于,呜呜地哭了起来。
随后,一声轰隆的倒塌声响彻了她的耳膜,待到她泪眼模糊地抬起了头,一身玉兰色衣服的少年,手中拿着一把薄而长的剑,冷寂着双眼看着她。
她觉得他好像不是好人,可是,这么干干净净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坏人?
少年看着她半晌,随后,终于缓缓启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禹苈衿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不自觉道:“我……禹苈衿……”
那少年听到之后随即问她:
“哦,禹苈衿?想不想活命?”
禹苈衿什么也不想回答,就那样睁着一双无邪的眼睛看他,里面盛着半眸子的泪水。
少年等不到她的回答,但是到最后他还是伸出了没有拿剑的那只手,一直伸到她的面前。
他说:“跟我走吧。”
……
八年以后……
那一年,禹苈衿十三岁。
……
幽林之中,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孩仓皇地回头看了一眼,也顾不得脚下荆棘遍地,身上衣服被拉开了几处口子,气喘吁吁地她只能够狠命地摆动着自己脏污的双臂,再接再厉地用更快地速度,朝着前面跑去。
她什么也不知道,就只知道她必须得跑着,不能够让后面飞奔着的马儿追上来!
仓皇之际,她慌不择路,等到她回过神来了之后,她的人已经悬浮在半空之中,下面竟是万丈深渊。
“啊!”
她扎手扎脚地急速落下!
这个时候,四周围有树叶的叶子随风而动!
那是因为了一个骑着棕色高头大马的青年。
当是时,这样的一匹棕色的马横空而出,青年身着玉兰色飘扬的衣裳,青丝飞舞在身后。
俊朗的眉目之中不笑自含情,而现在,他淡红色的唇微勾。
青年任凭着马在空中一跃,随后他眼疾手快地抱住了那一位刚好就要下落的女孩子,脚尖轻点马背,借着这样的一点力道反转了方向,随后用了轻功降落在地面之上。
第869章 回首往事2
青年任凭着马在空中一跃,随后他眼疾手快地抱住了那一位刚好就要下落的女孩子,脚尖轻点马背,借着这样的一点力道反转了方向,随后用了轻功降落在地面之上。
当时女孩只感受到腰肢一紧,似乎是被什么勒住一样,紧接着她双眼一翻,便又急速地向上飞去!
落在了平面之上,她忍不住眩晕的感觉,直朝着地面大呕大吐了起来,而,还未来得及平复她快得不像话的心跳,眼前便又有一抹阴影,笼罩了下来!
是那一位损失了马的玉兰色青年。
青年身材笔挺,眉目之间俊朗有加,深墨色的长发如瀑布一样此时此刻是顺遂地垂在背后腰际,微风吹得他发梢微张,如一张强大的网,笼得女孩喘不过气来,一双瞳孔,不由得睁大。
青年随意蹲下,拇指与食指钳住女孩的下巴,面对着这样的一张白如宣纸,双目澄澈却又因为惊恐而极力睁大的脸就轻笑出声:“唔,拥有如此强劲的体力和耐力,倒是练武的奇才。”
这个时候,一个身着深紫色的女子轻功飘下,等到了风过气尽的时候,她身上的衣物皆熨帖地垂落,显现出她曼妙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