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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玉（上） 坐在宽敞的大殿，沁冰和颖清分坐在我两旁。我面前摆着一张长形条案，上面铺着宣纸，纸上有我写过的字迹。我搂在她们腰间，缓缓抚摸。沁冰和颖清的脸上都有些许红晕，她们不时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在她们脸上各亲了一下，心中有些得意。 连日来我对她们的亲亲摸摸，从开始的如坐针毡，到现在也习惯了，不以为意。不过她们互相的称呼有些意思，颖清称呼沁冰『侍卫长阁下』，而沁冰则称呼颖清『清儿小姐』，看样子她们还没熟悉到一定程度，仍用着在人前的称呼，没有觉悟到同时是我的女人。 沁冰一直和我住在一起，颖清因为身份的原因不方便搬过来，只是每日必来陪伴我。 不过她们都才成为我的女人没多久 。Dedelu。 ，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我想很快就可以将她们同时抱到床上，一同纵情享受了。 我的双飞大计没有实现，倒有别的事先来了。 凝华宫一年一度的开宫大典举行了，不断有之前外出历练的宫中女子归来。 我像往年一样，也去凑个热闹。 凝华宫整个建造在山谷中，巨大的宫帏和高墙是宫中重要组成部分，通往宫外的是一条在山腹间用石头砌成的甬道，最前方是一扇巨大的石门。 此时大门开启，一个个身穿各种服侍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们的装束大多与宫中不一样，而且有些人满面风尘，甚至连发髻都没梳好，还有些人目光平稳，似乎在外功力有所精进，也有一些女子拿着从外面带进来的各种新奇小巧之物，在旁人面前炫耀。 这些人或热情，或冷淡，或尊敬，但她们的气质都和宫中其他的女子不一样。 凝华宫建成近百年，宫中自有一股独特的氛围，在这种氛围熏陶下的女子，不但神态动作自成格局，平时言谈举止都份外得体。好像是被养出来的一朵朵淡雅的清莲。而这些带着宫外气息的女子，驳杂不纯，她们各自欢笑，手舞足蹈。 与宫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看着大批人涌入，我突然发现了一个漏洞，这么多人同时涌进，如果她们当中有别派的奸细和刺客，不是很容易混进来吗？不行，找个机会得跟沁冰问问。 所有的女子都被带到了大门旁边的石殿里，开始接受入宫前的一些仪式。 我没有再看下去，转身离去了。 隔日宫中举行大典，芳华殿前的广场上聚集了凝华宫所有的人，巍峨的宫殿门口往下是数十级台阶，每个台阶上面肃立着一名侍卫。大殿门口站着的是凝华宫真正有数的高手，或者具有相当职位的人。 这场大典本少主自然也要参加了，我从一侧走廊缓缓行到殿门口。从上望去，所有穿上雪白宫装的凝华宫人，一排排，一道道，这场面说有多壮观就有多壮观，不说波澜壮阔，但也很赏心悦目。 昨日归来的女子也都换上了宫装，正在广场中央对着殿门而立。 这时宫中其他人物也来到殿前，其中有穿着深色衣裳的三大长老，还有一身劲装手持长剑的帮中护法，后面跟着一帮穿各色衣裳的女子，她们是分管宫中各种事务的管事。 三大长老立在大殿门口左侧，护法和管事们立在右侧。而我还在行进中。 远远的，看到殿前一处圆形高台上我的师父霓洁仙子正抱剑而立，衣袂飘飘，一言不发。 眼光落到广场下，我的妮子沁冰正带着一队侍卫，调动防卫，统领全局。 我终于走到殿门前，静静伫立。 不多时母亲霞玉仙子到了，她今日穿着金色长袍，大步而来。她行到殿门口，走到人群正中，面对广场。 下面的人影纷纷动起来，行了一礼：『参见宫主。』母亲挥了一下袍袖，郎声道：『凝华宫今日迎来一年一度的开宫大典，本宫欢迎外出历练的弟子得胜归来，我凝华宫地处桃源，一向与世无争，然宫中不可萎靡不振，派弟子外出就是造就新兴之力，你们之中只有不断出现高手人才，才能保证凝华宫长盛不衰。』母亲的话我听过很多遍了，小时候我还不大明白，现在知道无非就那么几条，增长宫中实力，不让凝华宫衰落等。 下面的女子齐声应了声：『是。』母亲的发言很简短。接着由大长老宣读她们的名字，然后按实力开始分配她们在宫中的位置。 无聊之下我开始四下打量，师父霓洁仙子还是站在高台上。 我在后面看着大长老宽大的衣袍，突然不自禁在脑中勾画她下面身体的轮廓，然后又想想颖清的身体，又拿来和她的比较。
这时大长老将人员分配完了，转过身来，看到这张凛然严肃，不失妩媚熟悉的面容，我吓了一跳，我怎么对平时尊敬的大长老产生这样的想法，而且我还正跟她的女儿颖清整日翻云覆雨…… 大典很快结束了，在长老宣布退场，宫中高层离去，广场上的女子也开始散去。 这时我忽然看到了其中的一个女子，她侧对着我，缓缓行走着，她梳着双花髻，漆黑如墨的发髻下是一张如白玉般的脸庞。我会注意到她完全是这张脸庞，她的脸白皙如上好的白玉一样，雪白纯净，比我的白龙雕玉瓶还要白三分。 这个女子脚步不停，很快和其他人消失了。遍寻人群中那抹白色不见，我在台上微微有些发怔，怅然若失。 回到居所。 找到沁冰，我把那个关于开启宫门存在的漏洞告诉了沁冰。沁冰思索一会，说：『少主，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她们可以随意进来，但宫中还要对她们进行检查，首先是要求脱光了衣服，确认身上没有夹带任何物品，然后将她们的物品仔细查验。这关过了会对她们的身份进行核对，年前出宫的人员都记载于册，她们难以作假。何况这么多年，从无差错。』 我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下我就放心了。呃，等等，她们被脱光了衣服，全挤在一个房间里，如果能亲身去看一看，那岂不是大饱眼福了。不行，我少主身份尊贵，可不准这么干。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我总有些心绪不宁，浑身难安，又毫无头绪。 以往每当这个时候，平静清幽的凝华宫会因为这些人的归来，喧嚣热闹一阵子，而习惯清净的我会感觉清清的凝华宫有如白色染缸掺杂了其他五颜六色的感觉，很不舒服，莫非现在我这种感觉也是来源如此，若是这样，想必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 连日的烦忧让我精神不振，连同沁冰欢好的兴致也失去了。 这晚我又推拒了沁冰的陪寝，一个人躺在房间大床上。 当我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时候，朦胧间似乎听到一声破空之声，接着裂帛一响，一把锋利的利刃紧贴着我的腹部刺下，离我身体只差毫厘，刀上散发的寒气令我一阵阵心悸！ 有人行刺我！ 这一瞬间我的睡意全失，惊出一身冷汗。当下想也不想立刻去摸床边的配剑。 行刺我的人一击不中，立即撤退，我只看到床边一个黑影连闪几闪，消失房中。我匆忙追出去，发现已经踪影杳杳，人迹渺渺。 我立在厅中，魂不守舍，呆若木鸡。 刚才那名刺客偷偷潜入我房中，趁我熟睡朝我下手，她轻功犀利，手法利落，而我毫无防备，本来是绝对死定了的，不过在那夺命一刀刺下之时我在睡梦中无巧不巧翻了个身，躲了过去，刺客的行动把我惊醒了。如果不是本少主福泽深厚，我早就不是我了，只能做死人。现在想想一阵阵后怕。不过本少主在宫中养尊处优，何处惹到了这个刺客，凝华宫与世无争，哪里来的仇敌要置我于死地，奇怪啊。 宫中开始响起警讯，我有些疲倦靠在门旁，闻讯而来的沁冰吓得小脸惨白，连忙抱住我，察看我全身上下，确认我只是衣衫破裂没有伤到才稍稍放下心。她接着迅速调来一队侍卫，将这里团团围住，翻箱倒柜地搜查，她自己持剑在我身边守候了整整一夜。 我被刺客行刺的消息被母亲霞玉仙子得知，她怒不可遏，接着开始调动人手将凝华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搜查一遍，还将前些日子归来之人又重新盘问一番，在母亲如此大动作之下，竟然没有找到那名刺客，不得不佩服她的隐藏功夫。 此举不奏效，母亲在安慰过我之后，开始加强我身边的守卫，她将宫中高手安置在我住所周围，日夜防范，将住所内侍卫增加了一倍。 我的妮子沁冰自从那夜之后开始甲不离身，剑不离手，寸步不离地守卫我。 至于我，从那夜的惊吓之后也恢复了过来，心中有了自己的想法，那个刺客不过是趁我不备下手杀我，如果我有防备，身怀武功的我可不是那么好易于的，她若再来，准叫她讨不了好去。 接着我开始厌烦身边一大堆的侍卫，我无论做什么她们都盯着，我用餐她们四周站着，我去书房她们看着，连去看个风景都有一队人跟着，暗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注意本少主一举一动。这样的生活哪有以前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来得舒服，不过既然是母亲下的令，再说刺客也没找到，我也不好拒绝。
如同刺客行刺我之前那种浑身不自在，现在我依然有种感觉，那刺客一定躲在宫中某个角落，伺机对我下手，绝不轻易放手。 在我连哄带骗里将沁冰这丫头抱上了床，让她别再跟随我，好好休息一下，接着我在侍卫陪同下外出游览，多日不曾外出，憋闷得很。 当我带着护卫，走到河边，望着流水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她』。 那天在广场看到的肌肤如玉的女子，此时正站在柳树下，轻轻倚在栏杆边，望着水面，一动不动。 我让侍卫在原地等候，然后独自走了上去。我来到她身边故意弄出一些声响惊动了她，她缓缓转过身来。 看到她的面容我顿时眼前一亮，她黑发如墨，两缕漆黑发丝正垂在颊边，她的脸蛋白净得像最好的白玉，光滑细致。 她生着柳叶眉，樱桃口，一双大眸子如一潭秋水，深邃幽清。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她肤白如玉，那种质感让我有上去抚摸的冲动。她的脖子也同脸颊白皙一片，不知道衣装下的身体是不是也都这样呢，如果是，她成为我的女人的话，我可以好好抚摸她如玉的身体，那绝对是最美好的享受啊。呃！美人还在眼前呢，若是现在露出一幅对她急色的样子，失了身份不说，还会让美人心生嫌隙，甚至怫然离去。 身前女子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对她的打量，躬身行了一礼，说：『原来是少主，苏玉见过少主。』苏玉，原来这美人叫苏玉，嗯，人如玉，名有玉，很好。 我淡淡说：『不必客气。苏玉你是归宫未久的吧。』苏玉恭敬说：『少主，苏玉三年前出宫，在外历练三年，今年开门大典方才回来。』我说：『那苏玉在宫中可有安排职务？』苏玉摇头说：『未曾安排。』原来苏美人也是闲着无事，还跑到江边来看景色，被我撞见了，看来我跟美人有缘嘛。 接着我问苏玉住在何处，她告诉我在西峰殿，我开始问她在宫中住得习惯与否，宫中饮食是否可口，又给她介绍了宫中各处景点，告诉她可以肆意游玩。苏玉始终不卑不亢，细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