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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要被逼疯了!
所以,他要不择方法,将一切弄得水落石出!
夜色像片薄薄黑纱,慢慢笼罩了大地。
甫兴建的染港正是百废待举,什么都要重头开始,龙海儿在星月冷光下缓缓走著,心里因为适才和族人讨论的内容而有些忧愁。
信步穿过棕榄树林,又走过一片沙滩,便看见一间仿造泷港吊脚楼的新建屋楼里,有著温暖的灯光。
龙海儿知道易航在那里,也自然听见了任再大的浪涛声和风声也藏不住的、自己强烈鼓跳的心音。
从八岁起,她便认定了的男人,就在咫尺之遥,她只要走快一些,三个呼吸调息后,便能见到他了。
不是天涯海角,不是任思念没有出口,不是凭空想像,只要她想,便能见到他,看到他在做什么。
她终于能够进入他的生命,也让自己的生命里有了他。而他曾经说过爱她呢!
她不是单恋著一个幻影,大概是想念了太久,这样贴近真实的感动,总让她的爱情日渐浓烈。
原来这才是美梦成真,仅是拥有他的躯壳是不够的,她还要他全部的心,她首次感受自己像恶狼般的贪欲,却无法抵抗。
她想要见到他,见到能让她的心安然栖息的男人,她唯一的爱。
“啪”地一声推开了门,见到正在绘制打造图的易航,龙海儿不由得笑了,身影一晃,便扑进他站起的身子里。
就是这个气味,让她眷恋不舍。
原本还有满肚子气和疑水的易航,因龙海儿这样甜蜜的投怀送抱,心火眨眼间便平熄了。
唉!看著她闭著眼睛、蹭著他胸膛享受的模样,他再气也气不下去了。美人在抱,什么天大的事都比不上。
习惯是件有趣的事情,他这礼教严明之人居然也被她攻落了,不单是喜欢,而且沉迷于抱著她的感觉。
从一开始她睡在身旁的战战兢兢,到后来,他半梦半醒之际总会习惯看她一眼,然后将她搂紧,方能继续安睡。
说实话,现在若不嗅著她身上的海潮香,没将曲线玲泷的紧实提供身子抱在手上,肩上没有她的重量,他一定无法安睡。
龙海儿满足了欲望,突然抬起脸凝视著易航。“你刚才在生气?”
易航闻言颔首。
龙海儿不只是能带兵打仗、熟练组织策画,对于洞悉人心,她更是上手得很,所以他不做无益之举,畑一白承认反而轻松。
她知道他的一切,这点让他非常意外,但他相当肯定她的确很熟悉他,为何她在他面前,却还抱著秘密呢?
他要的,只是简单的公平而已。
易航将桌上的小瓷瓶搁在龙海儿手中,见到她不甚认同好友作为的表情而同情一笑。
“为了一些我搞不懂的事情闷闷不乐。”易航说道。
“和我有关?”龙海儿想也知道,干脆问道。
“没错,今天殷小玄将这瓶子交给我时,和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什么十年、红衣的,我想你应该会有答案。”
龙海儿不答,转身倒了两杯茶水,递了一杯给易航,他对她的迟疑虽觉古怪,却不急著追问。
他将茶水一饮而尽,便拉著她坐下,一边似笑非笑地睇著他,一边啜饮茶水。
原本占据脑子的念头全都消失了,猛地一个感觉袭来,易航全身都热了起来,眼前景色也变了,橙红染上视线所及之处。
他有点昏、有点闷,却很激动又兴奋,十只指尖发热发涨,他低下头一看,手臂青筋暴起,此外,他还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充满情欲的喘息声。
易航脑子里乱烘烘的,忙转头望向龙海儿嫣红的脸庞,她虽自持平静,却也乱了呼吸。
“你在茶里放了……”
易航一句话都说不好,因为他得握紧双拳,强忍住将女人抱上床去尽情欢爱的欲念!
看著男人紧握十指,龙海儿笑叹了声。原来,当初他醒了之后,伤口再度恶化,便是为了这个原因……
龙海儿一口饮毕杯中茶水,连同方才溶化之药全数吞入腹中。“我放了殷小玄的媚药。”语气中有著炽热的欲望。
易航一听,强打起最后的理智,摇摇晃晃站起,正要往门口走去,却被龙海儿拉住寒钢锁炼,拖到床边,拔出短剑钉在床板上,再次让他失去行动能力,不得动弹,眼睁睁看著她坐上他的身。
被美人眸光流转地跨坐在债发之处,易航只觉全身细胞都在欢快叫著,要著更多的刺激,期待被又暖又热又湿的秘处包围,在冲刺间得到高潮。
易航回想起上次挺腰震落龙海儿,这回再试却不见效,只见她在那一震之前便趴俯在他身上,任他怎么摇动都无法摇落。
那一阵又一阵的动作,让他体内的药力发作得更快,下体胀硬的疼痛让他几乎要疯掉。
他想让她娇喘,想在她的尖叫声中冲入她的身子,想看她被撞击得失神落泪,得到无比的满足……
易航身体不能动,只能用力甩头,将绮丽遐想全赶出去。
“海儿,不要这么做,我快受不了了……”易航喑哑说道。
龙海儿一听,只笑了声,在他身上挺起身子,用她最柔嫩之处感觉他的坚硬。
平时的狂悍姑娘,给了个娇媚酥心的柔笑,用著一只手指,从男人的眉心一路往下,滑过他冒著薄汗的鼻尖、他的人中、致命性感的唇、方正的下巴、因为忍著欲望而滚动的喉结,然后是他的心口,再微添了点力划开他的衣衫,来到他的腰际,双手一抓,用力一撕,发出响亮的布帛破裂声音。
那撕裂声让她感觉他又更硬更热了一些,而且还用力往上一顶,好像她撕掉的不只是他的衣服,还一并撕掉他的理智。
龙海儿铃笑了声,像是尖刀斩断了易航脑里绷紧的弦,他倏地张开眼,眼前咬著红唇的女人,正潇洒地拉开腰际的汗巾子,扯开了衣襟,将大红纱衫抛落在地。
只著小兜的龙海儿媚眼一勾,胯下的男人便蠢蠢欲动,也吞了媚药的她一样情动难耐,可是她一定要让他忘记一切,将所有的束缚都破坏。
她揉著自己开了朵朵红芙的颈子,然后将颈后的活结挑逗地拉开,暴露出身子的瞬间,易航眼中精光闪现。
不再善良,不再单纯,只想用雄性的眼光压倒一个雌性,让她为他绽放、为他狂乱。
第八章
易航,请等我回来……
呜——呜呜——
海螺长鸣之声在耳际回响,倦极的易航幽幽醒来,手臂上没有重量,怀里没有体温,亦没有她练武习成的悠长呼吸声,只在空气中还残存了一点海潮香味。
当“糟了”这个念头飞过恍惚的脑海,易航猛然坐起,发现已是日上三竿,光线透过窗子照亮了整个房间,放目望去,房子里空荡荡的,地上也无任何撕碎的衣物残骸。
龙海儿早已不知去了何处,昨夜,好似一场梦。
易航这么一想,便掀起凉纱被翻身而起,同时,刺目的血梅开了满床。
处子的贞血,在他粗暴的举动下,点点溅落著。
那不是梦!龙海儿人呢?
正在著急,眼角却瞄到一张白纸摊在桌面,他快手拿起,纸上没有落款,他却认得出是龙海儿笔走蛇龙的字迹——
易航,请等我回来。
“就这么七个字,就要打发我吗?”易航愣了半晌,回神便大声咒骂道。
也顾不得梳洗,他随手捞件衣裳,疾步向门外冲去。
什么都看不见,他慌张地跑著,穿过沙滩、树林,不知撞倒了谁,待他踏上港口的土地时,一团船队已飘然远行。
领航的船舰上,挂上象征龙海儿的旗帜,红色的龙图腾。
她居然就这样走了,留下要他等她的字条,拍拍屁股,什么都没交代就走了?
她当他是什么人?就算是小猫小狗,也不能任意丢下吧?
该死的龙海儿!
易航心念一转,快步跑上一艘战船,正要拉开绳索扬帆,手却被一只粗壮黝黑的大手抓住,他眼一抬,恶狠狠地盯著那碍事的男人。
“放手,就算你是她爹,也不能阻止我,而且更不应该阻止我!”被激怒的易航放声吼道。
正对面的男人,那一对金色和黑色的眸子,瞬间暗了又亮。
这个男人不是愚勇,就是真的气疯了,竟然敢不知死活地跟杀人无数的妖瞳龙王这样说话?
但看在他是真心爱著宝贝女儿,自己可以不和他计较。
“你要如何追去?你是龙族的阶下囚,戴著寒钢锁炼,你以为能大摇大摆离开?而且你有何资格要龙家人为你开船?”龙巽风笑著问道。
龙巽风含笑说话的语调和方式,和龙海儿十足十地相似,让易航听在耳里,只觉得心火翻涌,好像龙海儿在嘲笑他一样!
“放开我的手!”易航怒道。
龙巽风不回答,五指成爪亦闻风未动,易航更怒,向龙巽风面庞挥拳,下一秒,整个人被摔在甲板上,四脚朝天。
他连怎么被摔的都没有看清楚,再下一瞬间,当头一桶冷水浇下。
此处虽暖,大清早的水温还是不高,况且他刚醒,热身子被冷水一泼,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剧痛和冰冷让易航清醒过来,他昂首不屈地看著龙巽风,那定然知道答案、擒笑沉著的男子。
“我要去追她回来。”易航按下心中杀意说道。
这一回看热闹的人们,都因为平时和气的易航大动肝火而屏息不敢或动。
他的目光如焰,若有温度,龙巽风早已被烧成灰烬。
除了龙海儿,这世上还未有人敢这样瞪视海龙王,因为海龙王的可怕,在海民的族群里头,是拿来吓唬不听话的孩子用的。
龙巽风不如昨日发威动怒,反而大笑著。
“很好,你不愧是海儿挑的男人;但我不可能让你去追她,染港建造在即正缺资金,她有任务在身,要出去完成任务,而你也有你的工作要完成。”
易航心冷眸亦冷,淡然说道:“我不是龙家人,死也不会听你的指令!”
龙巽风眸子一转,若有所思,长腿一抬,便踩在寒钢炼上,让易航冷著脸,看著自己最自豪的工匠双手根本连动也不能动地被压在地上。
他的头上传来嘲讽之声。“那么……你也不在意一直戴著这炼啰?”
龙巽风话还没落地,便迎上一对不甘心的眼眸,不经意间,他的笑就扬起了。
这个男人不只是单纯善良,还很有骨气呢!很好,唯有这样,才配得上他的女儿,他和心爱的朱染所生下的掌上明珠。
“省下你的眼神和恨意吧!”骄傲地移开脚,龙巽风复又说道,“我给你一个提早拿下这炼、重获自由的机会。”
易航深知龙家人一言九鼎,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怨恨这炼,不加思索地问:“什么机会?”
龙巽风见易航倨傲,便又冷冷一笑。他认为易航配得上龙海儿,不代表他会心甘情愿地放手将宝贝女儿交给他,这个蠢小子!
“你习惯跪在地上讲话吗?”龙巽风冷冷问道。
易航一听忙又站起,按捺著将要爆发的性子,欺霜傲雪地瞪著龙巽风。“身为龙族族长,有话就说,不要拐弯抹角地糟蹋人!”
空气中火药味弥漫,眼神晶亮得快要擦出火花,两只公狮对望了许久,龙巽风又是一声冷笑,打破了沉默。
“如果你要解脱枷锁,在海儿回来前,赶造五十艘船舰,一半战船,一半商船,我要最轻最快、能在七大洋上纵横飞翔的船。”
“只要我做到,你就放我自由吗?”
“不准质疑我说的话,我的话就是龙家令!”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易航和龙巽风举起右手击掌为誓,然后趁其不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