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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好。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虽然时间很紧,不过我想我们可以合作愉快的不是么?”dexter一脸轻松。
艾德拉笑着点头,“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两人对视一眼。
就此决定了猎物的命运。
chapter 99 黄雀5
若我拥有所有,若我失去所有,那我是谁?——弗洛姆
艾德拉把手机收起来,“整理现场需要帮忙么?”她指着der那条仍然不太便利的腿。
der微笑点头,“非常感谢。”看起来他的邻居真的很着急,“哦,对了另外一个你准备怎么来?”der一边往地下室走一边问道。
艾德拉推开地下室的门,血腥味浓郁的扑鼻而来,她皱眉,“切成碎块儿。”看着房间内七零八落的尸体碎块儿艾德拉很满意的点头,“像这样就好了。”
der不置可否,他耸耸肩没有说话。
他现在很怀疑自己的邻居其实是为了证实他的作案手法才来帮忙的。
艾德拉带上der给她的手套,穿上工作服,然后努力的屏住呼吸忙活着,艾德拉一边收拾一边评估着。
邻居的手法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除了刀工精湛之外就没什么好让人夸奖的地方了。
“你总是把现场弄的这么鲜血淋漓么?”到收尾工作的时候艾德拉喘了口气,她刚刚差点就不能呼吸了。
der把黑色大垃圾袋的口袋扎紧,“嗯,我的习惯,你不是说你已经知道了么?”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愿意花这么长时间来忙这种事情。”艾德拉指着已经收拾好放在地上的大垃圾袋,“工作量很大。”
der眨眨眼,“那你呢,你的工作量不大么?”他试探着想要问出艾德拉的习惯。
艾德拉笑笑,已有所指的说道,“看心情,有时候大有时候小。”
der不死心的追问,“什么时候大,什么时候小?”
8月的天气分外炎热,地下室里闷闷的,混合着血腥味和特制洗涤剂味道的潮湿空气在地下室里蔓延,正在打扫地面的der抬头看着她,期待的等着答案。
艾德拉蹲下,视线和der齐平,她说,“如果是你的话我会考虑多花些时间的。”
der一副吃惊的样子,他想说些什么,但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口。
艾德拉笑眯眯的补充了一句,“不过时间长和工作量大也不是一定能对等的,是吧?”她这么问着。
der被堵得说不出话不过他很快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面色古怪的问,“难道你花很长的时间只是为了和尸体共处一室?你不会是有恋尸癖吧?”他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艾德拉皱眉,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她当然不是恋尸癖,她只是花时间去把猎物的生平相关全部都整理一遍,顺便再回忆一下猎物从生到死的变化。
猎杀最舒服的时间段就是等候猎物断气的时间段。
生命消逝的那一刻让人回味无穷。
“我在等他们断气。”艾德拉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看着他们的生命一点点的流逝,没有人能拯救他们。”她叹息着,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简直像是人生在不断的回放一样。
der眯起眼睛看着艾德拉,他意外的发现自己的邻居说的居然是真话。
完全没有撒谎。
地下室里沉默了,der拖着不方便的腿一点点的收拾着,艾德拉在一旁等待着。
那感觉让der有些不舒服。
“现在这样是不是很像你在等着我死?”他想的东西总是比一般人奇怪。
艾德拉笑笑,没有反驳。
der她弄的身上毛毛的,他大汗淋漓的站起来,试图说些什么让自己从那种奇怪的联想里走出来,“嘿,你总是这么对待伤员么?”
艾德拉接过他手里的清洁工具,推开门,比地下室清凉也更加清新的空气让她忍不住深呼吸,“你能算伤员么?”那个伤员能生龙活虎的把一个大活人切成一块儿块儿的还可以把现场布置好。
der拍拍自己的腿,“我当然算,而且是你把我弄伤的。”
艾德拉毫无诚意的道歉,“那真是非常抱歉。”她忽然想到Reid那总是想打头却只能打中脚的枪法,“我本来想直接爆头的,但是在屋子里打扫起来太麻烦了,”她背对着自己的邻居解释了一句,然后扭过头认真的分辨到,“而且那样的话你死的太快了。”
der握紧手里的工具包,如果他有一把枪,这个家伙就完蛋了。“哦是么?那真是感谢你的失误。”
艾德拉笑眯眯的,“不用客气。”
两人互相试探着挑衅着,可都没有主动动手,他们轻手轻脚的从第一个猎物的屋子里退出来,把猎物一号放到了后备箱中。
然后驾驶车子离开了现场。
灯火璀璨的夜里没有人知道黑暗中发生过什么。
上了车,艾德拉把冷气打开,然后又打开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轻松舒缓的音乐。
两人一言不发一路朝着第二个猎物所在的地方赶去。
艾德拉把车上的实时监控打开,被监控的地方黑魆魆的一片。
der看着屏幕闪烁的蓝光若有所思。
这就是她能发现我的原因吧?
路过红灯,艾德拉把第二份文件给了der。
“这家伙是个新手,不过下手够狠,而且他的收藏品也很怪,是人体器官。你要做的是把他切成碎块儿,不用多么具有技术含量,重要的是出血量,一定要让他流血过多而亡才行。”绿灯亮起,艾德拉踩下油门,“你知道怎么做吧,亲爱的法医先生。”
der把文件收好,他现在可没办法看这些东西,“嗯,我当然知道。我可是专门干这个的,研究血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艾德拉笑笑。
她看看车上的时间,88,22:20的字样让人安心。
还有一个小时来做剩下的事情。
der揉着自己的腿,艾德拉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开车,路边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显得五官异常深刻,der想想两人刚刚做的事情有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他居然会和一个人当临时伙伴,der觉得自己要说些什么让这种恍惚的感觉真实起来,他问艾德拉,“你男朋友怎么今天过来了?”
“我今天生日。”艾德拉简短的回了一句。
der勾起嘴角,“生日快乐。”
艾德拉用鼻音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她有点想念弗雷德夫人亲手做的香草奶油冰激凌生日蛋糕了。
一家人聚在一起唱着《生日快乐歌》,她还能许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会实现的愿望。
冰凉凉的蛋糕香甜可口,就算是再怎么热的天气,只要吃到那个蛋糕都会立刻觉得身心舒畅。
啊。
她无声的叹息。
真想休假。
路口转弯的时候监控器的屏幕里忽然亮了。
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出现。
艾德拉看了一眼,“他到了。”
der点头应了一声,他有一种以前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打猎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的爸爸也是这么提醒他,der猎物出现了。
哦不,der快醒醒。
他眨眨眼让自己从过去的回忆里脱身出来。
到了荒芜的公园外,艾德拉把车子藏好,带着der悄悄的走进自己的秘密基地。
那人犹不自知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艾德拉全副武装,der被她弄的有些紧张。
接过艾德拉给他的红外眼罩之后更是一惊,“我们需要这个么?”
“非常需要,这个地方光线很差。”她解释一句,der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反驳。
光线真的很差,差到猎物连头顶的应急头灯都不开了。
艾德拉眯起眼睛。
冲der做出噤声的手势。
艾德拉让der留在原地,她悄无声息的转了出去。
很快,一声急促的叫喊声响起,只是很快的就安静下来了。
接着就是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der知道这是某人被殴打的声音。
听起来好像被打的很惨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艾德拉把小屋的灯打开,站在门口她冲der招手。
der拖着不方便的腿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瘫软在地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你杀了他。”der摘掉眼镜指着地上的人。
艾德拉摇头,“还没有,只是打晕了而已。”她把眼镜收起来。
“剩下的就是你的工作了,记着,要出血量大。”艾德拉做出邀请的姿势。
der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古怪,他忍不住想笑,可看看邻居的表情他就忍住了。
要严肃。
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只是在采血样的时候出了一点小麻烦。
那人叫喊着让他滚开。
der无奈的耸肩,“我不能滚,我得把你解决了才行。”他拿起手中的手术刀。
那人哭喊着要见另外一个人。
der想了想,另一人是自己的邻居不是么?
“嘿,他想见见你。”der冲门外喊了一句,他恶意的拖着时间。
艾德拉打开门,那人眼中的光彩陡然亮起。
“好了,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艾德拉这么说着,他眼中的光彩又陡然熄灭了。
der摇头叹息,把手术刀伸向了他的颈动脉。
艾德拉倚在门边看着der大开大合的动作。
那人已经没气了。
der及时报告给艾德拉这个情况。
艾德拉皱眉,“这么快。”
der把自己的东西收起来,“失血过多死的确实很快。”
“哦,对了,他为什么要见你?”der随时随地好奇着邻居的事情。
“据说是我的粉丝。”艾德拉轻轻的说。
“然后你就杀了他。”
“不,因为他手里有我的犯罪证据。”
艾德拉的解释让der瞪大了眼睛,他刚刚居然就这么放过了邻居的把柄。
chapter 100 黄雀6
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在微妙的平衡□存。——《狮子王》
自己的崇拜者静静的死去。
艾德拉看着他一点点的咽气然后离开这个世界。
心里既不高兴也不难过。
艾德拉唯一在乎的事情是,失血过多的死法似乎实验失败了。
地上躺着人死不瞑目眼睛圆睁。
艾德拉盯着他。
不用这么不甘心,你死前还能看见自己崇拜的人难道不该高兴么?
艾德拉抿着唇。
尸体身下有血液晕染着地面,血液蔓延着铺满室内。
小屋里的吊灯被夜风吹的晃来晃去。
灯光在地面上形成一个阴影。
那阴影随着吊灯晃来晃去。
血液被灯光照射着,很快又被阴影代替。
“你准备把这个人的尸体放到什么地方去?”der打断了艾德拉的沉思,他抬起手以便艾德拉能看见他的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补充道,“你说过的要尽快,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我想我们还是加快速度的好,不然你的约会搞不好要迟到了。”
艾德拉抬眼看着他,“嗯,扔到外面的水潭里就好了,我会把现场清理干净的。”
der点头。
搬运尸体的活儿看来是他的了。
月光下的水潭漆黑幽深,仿佛张大嘴等着猎物落网的怪兽一样可怕。
der看着尸体一点点的沉下去。
他打开自己的手电筒照向深潭,出乎意料的是,在等待的过程中深潭一片宁静。
背后的小屋中灯光熄灭了。
艾德拉把自己的东西处理干净后站到了der身边。
“不用担心,这里面是食人鱼,已经饿了好几天了。”艾德拉解释着,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波动。
der本能的觉得自己的邻居现在情绪可能不太好。
“哇哦。”他感慨一声,“看来你做过调查了。”
艾德拉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她的崇拜者的衣物从水潭深处飘了上来。
咕嘟咕嘟。
艾德拉把衣服捞出来,宽大的t恤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der看着艾德拉把衣服处理掉,又把现场的东西用坚壁清野一样的手段梳理了一遍。
很快他所在的地方就彻底摆脱了凶恶的案发现场的状态。
只是……
“为什么不处理这些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