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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不舒服……”她迟疑地答。
“那刚刚说不舒服是又在骗哥哥吗?”
“没有骗哥哥,湄儿又舒服又不舒服……”她很机灵,不可也是实情。
“那是哪儿不舒服,让哥猜一猜。”说着白子况邪恶地分开了女孩儿的双腿,镜子里小女孩儿的私处被看得一清二楚,那儿沾着粘腻的透明汁液,已经湿透,有一点黄色的东西夹在肉缝间若隐若现。
“那是什么?”白子况问她。她也盯着镜子里,此时下体里仍有异物的充塞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是黄豆,哥哥的黄豆。”她老实说。
“哦?怎么出来了?哥不是把它塞到里面去了吗?”白子况装做惊讶地问。
她怎么知道呢,或许是她太难受了,太想让它出来了的关系吧?
“湄儿不知道是为什么吗?”感觉到白子湄的小脑袋在他胸口晃动,他又说,“这是因为湄儿流水了,湄儿的春水把它冲出来了。”说着他用手轻轻一拈,黄豆被他夹在指间,张开手掌让她看,那颗黄豆微肿,表皮皱褶,沾满体液。
“已经有点膨胀了,看来在哥的帮助下,湄儿不用忍多长时间,它就会发芽了,因为湄儿的穴儿太湿润了。”说着,他把它夹在指间,微微用力,将它重新塞进了女孩儿的阴道。
“哥……”白子湄双腿夹紧,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嗯?”他轻轻应着,把她双腿打开,放在流理台上,沾着淫水的双手捉住小小的乳粒,轻轻揉捻。
“哥……嗯……”她靠进了他的怀里任他蹂躏,他忙里偷闲调整她的小下巴,让她的视线对淮镜子,她正好看到一股清泉从双腿的缝隙里流出来,刚刚被哥塞进去的黄豆又探出了头。
“嗯?怎么又出来,这次要塞的深一点。”白子况把整根长指都送了进去,黄豆被他推得很深,她瞬间觉得异物感更强烈了。
“哥,不要了,湄儿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了?”白子况明知故问,手指依旧揉弄着乳珠,她却不知所措,咿咿呀呀哭了起来,小穴儿不停地收缩。
“就是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如果不要了,好吧,那哥就不要白小况捉虫子了……”
白子湄立刻停止了哭泣,白子况仍在玩弄着她的胸口,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轻摇。细牙咬着嘴唇:“嗯……嗯……”
“想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况问
白子湄不语,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想要哥插你么?深深插进那流水的小穴儿里对么?求哥这么做吧……”
“哥……插我,插湄儿……”带着哭音的童音垦求着。
“哥,插湄儿,插湄儿的小穴儿……”
“哥,插湄儿……”
“你以为哥不想吗,可是哥插进去就会把黄豆逼进子宫里去,要把湄儿肚子割一个大大的口子才能取出来,这样湄儿也要吗?”
“不要……可是,哥,我好想让白小况捉虫子……”
“所以这就是做错事的下场,湄儿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再也不犯错了,哥……哥,我好难受,能把穴儿里的黄豆取出来吗?”小女孩儿央求。
“不可以。”白子况拒绝。
作家的话:
谢谢童鞋qooqoo462000送的平安符哦~~谢谢亲爱滴们送的各种春联,特别谢谢雨小泪童鞋的肯定~~
、(18鲜币)第47章 化茧成蝶
明亮的卧室里,赤裸纤细的小女孩儿跪在大床上,双腿紧夹,而削长的男子站在地上,他穿着睡衣,粗硕的性器从睡衣缝隙里钻出,在小女孩的小嘴儿里不停地出入,啵啵做响。小女孩儿在给哥哥口交的时候还不忘夹着腿,因为她怕那颗豆豆再次从里面流出来,因为已经好多次了,它自己跑出来……哥哥就会用长指邪恶地把它重新塞进去,哥哥的手指一进去,她就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收缩,好难过,好难过……
可是为什么哥哥只是把白小况插进自己嘴巴里,每插几下子,她还是觉得有水从双腿间流下来呢,现在她紧紧夹着的双腿内侧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那两天对于白子湄来说日子过得格外的慢,已经有好几个老师批评她上课不认真了,甚至有一个老师还给干爹打了电话,干爹在餐桌上特意问起这件事,白子湄已经向干爹保证过以后要认真听讲。
她真是觉得很委屈,她比任何人都更认真,因为她知道能够在那样明亮的课堂里听讲是多么不容易……可是那颗豆豆就塞在她的下体里,开始是很硌很难过,慢慢那里面就开始瘙痒起来,痒的滋味更难受,她真想立刻把它抠出来。
直到第三天晚上,哥哥才帮她把豆豆取出来,那颗黄豆已经脱胎换骨,变得白嫩丰润,而且钻出了嫩嫩的豆芽,哥哥取了一只浅浅的骨瓷碟子,放上一点点清水,把豆子放在里面,每天放学,她都会在窗台上看见它,它一点点生长起来,可是她不会忘记最初它是在哪里被孕育的。
从那次起,她开始知道哥对她好也是有规矩的,在这个圈圈内,她无论怎样哥都会对她溺爱有另,而一旦她越过圈圈,哥便会严厉的连她都有些不认识了。
所幸,她是个乖觉、懂事的孩子,犯错只是偶尔,所以大多时候她还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哥哥的照顾和温暖。享受的来自三哥冰的友谊,只有那个二哥白子洌实在可恶,常常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甚至有时候不知哪里惹到他,还会对她恶语相向,还有干妈路平蓝,有时她温柔体贴的常常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所以,从她来到金家开始,她就一直有一个梦,梦想着自己可以快点长大,长大了,就能强大起来,就有力量保护自己了。
梦里,白子湄只觉得一双凉沁沁的手轻抚着自己的身体,一股淡淡的令人舒适的凉意从皮肤一点一点浸入,慢慢渗透到心底。好舒服啊,她轻吟一声,慢慢张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方面积庞大的泳池,碧蓝碧蓝的池水映着天空的云朵,淡绿的瓷砖在太阳光下闪着翠玉的光晕。而她坐在泳池扶手边,小腿浸入温和的池水里。一波波的碧水亲吻着她的肌肤,像一只温柔清爽的大手。
她低下头,看到水波里映出少女的影子。细腻的肌肤,灵透的双眸,紫粉色的公主裙,还有快长到腰间的乌发……
这是谁?她有点迷惑了,她摸摸自己的脸颊,却意外地摸到一缕长发,像一弯光亮的墨色绳索在手指间萦绕。她终于从梦中醒过来,原来这个女孩儿竟然就是她自己,她不再是那个十岁的瘦瘦小小的小丫头,如今已是四年荏苒,她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少女。
是她在这个夏日的午后,贪恋池子里这一弯清水,因为总没学会游泳,只把脚伸进去玩水,却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
正在望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出神,突然面前平静的水面掀起一朵水花,水花破处,从镜面般的碧水里“突”地钻出一个人来。
“啊……”白子湄吓得跳了起来,太阳明晃晃的,她却如同遇鬼了一般。再定睛一看,哪是什么鬼呀,分明是白家二少白子洌。
他半个身子露出水面,小麦色的皮肤紧致光滑。一串串水珠骨碌碌从他身上和脸上滚落,营造出一幅美男出浴的效果图。再看他头上,还得瑟地扎着彩色的泳帽,衬着他的脸更是阳光立体。
他站在水里,两只乌深的眸子闪着星星一样的光彩,上弯的嘴角隐着半丝得意忘形。白子湄甚至猜到他在强忍笑意,就因为他又捉弄到她了。
“你干什么?怎么像只鬼,吓死我了。”她抚抚胸口,现在可不是小时候了。
“我就是鬼,一只淹死鬼,现在我要拉人了,拉人替死,我就能复活。”白子洌顺着她说,还狰狞地冲她一笑,用舌舔了舔唇,还真像一只俊美的吸血鬼。
面对他的把戏,白子湄嗤之以鼻。不过她没料到,从水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冷不妨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腕。白子洌嘴角上勾,邪邪地一笑,手上加了力道。
“啊……”白子湄差点被拉进水里,她用手抓住了栏杆,“哎,你干嘛?抽疯啦?”她可是个典型的汗鸭子,平时也顶多只敢把脚伸进泳池里过过干瘾。
白子洌看着到她恐惧的样子,呵呵笑起来,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光,他停止了拉扯,但手却没放开。
“怕了吧?谁叫你大白天跑到这儿来睡觉,害得我还以为碰上了童话里的睡美人,游近了一看,弄半天是我亲爱的妹妹啊。”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好像有着天大的失望。
什么童话里的睡美人,简直是鬼话。白家二少如果信童话,她白子湄的名字要倒过来写了。
“还真对不住,让您老失望了。”白子湄也故意拿腔拿调,“可以请阁下放开您的……爪子了吗?”她动了动小腿。
“哈哈。”白子洌笑了起来,好像有天大的高兴事一样。他的手也没松,眼睛一直挑衅地盯着她。
这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就在白子湄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白子洌的手终于松开了。
他伸展开手臂,冲她灿然一笑,向后一仰,没入水中。池水冒出一串气泡,白子洌整个人就突然在眼前消失了。
又耍什么把戏?白子湄在心里哼了一声。她冷眼着着水一波一波荡开,然后慢慢恢复平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子洌仍旧没有动静。白子湄动了动身子,开始伸长脖子向四处看。
白子洌人呢,去哪儿了?她不禁打了个寒襟。他不会把自己溺死了吧?这个好像不太可能,活蹦乱跳的白子洌丝毫也看不出厌世的迹象。再或者,他腿抽筋被水淹死了?
想到这里,白子湄突然有点紧张起来。她张大眼睛,努力地在池面上视力可及的范围内搜索。就在她想寻到点儿什么的时候,就见远远的泳池尽头,钻出个脑袋来。
接着一只胳膊自水里钻出向她这边挥动着。然后他甩开胳膊,以很美很舒展的姿势向她这边游过来。很快,他游到跟前,直起身子,向她伸出手。
“过来。”白子洌眼睛映着水里的波光,星星一样闪烁。这四年来,他又长高了,也长壮了。他露在水面宽阔而发达的胸肌彰显着他的健美和强大。而与健硕的胸肌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他小麦色修长的颈子上戴着的一玫玉佛,那玉佛绿意盎然,古朴灵透,却意外衬他的气质。
见她不动,只盯着他的脖子,他催促:“过来呀,我教你。”
白子湄才不上当:“谢谢好意了,我学不来。”说着,她拍拍裙子,淮备走开。
“喂”他叫,仍站那儿没动,却把玉佛摘下来,伸给她,“不是喜欢吗,这个送你了。”无所谓的口气,好像他送出去的只是个平常物件。
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的玉佛,不过没想过要占为己有。她摆摆手:“不是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吗?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说完,她真的站起身来。
只听身后白子洌笑了一声:“我这个哥哥当得也太糗了,送礼物都送不出去,看来是东西不好,这破东西还留着干嘛,扔了算了。”
白子湄闭了下眼,恨恨地咬了下牙。你以为他真不敢扔吗,他真敢把这价值连城的玩意儿摔个粉碎。她知道他想激她,不过她可还没败家到拿这么贵的东西开玩笑的地步。
“哎。”就在那枚玉佛马上就要划出一道漂亮抛物线的时候,白子湄转身叫住他,“好吧,看在你诚意的份上,我就收了。”口气还装得挺拽的。
白子洌立刻收回手,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