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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湄感觉到危险正慢慢临近,气氛越来越紧张,就在这时,一辆轻巧的红色跑车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湄湄,快打开车门,跳上来。”车里的男孩向白子湄挥手,白子湄一看,居然是易子抱。
“四小姐,你快上他的车,不然咱们谁都跑不了。”白子湄正犹豫的时候,听到林子说。可是,她就这样跳上易子抱的车,风险也很大,一不注意,不是摔死就会被车压死。
“不要怕,有我在,只要你伸出手,就会到我身边来。”易子抱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向她伸出手。
白子湄咬了咬牙,眼一闭,把手伸向易子抱,易子抱抓住她,用力一拽,她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身边,易子抱握了握她的手,打了声忽哨,他灵活地操纵着方向盘。不消几下,他的车子就像一只滑溜的泥鳅般冲出包围圈,一闪眼的功夫,已经将两辆车甩出老远。
易子抱七拐八拐,就是有跟踪的车也早被他绕晕了,开到了个僻静的地方,他停了车,跳下来,打开车门,就把白子湄拥进了怀里。
白子湄没有挣扎,也有没力气挣扎,乖乖地被他抱着,一颗没着没落的心这才踏实下来。第一次感觉易子抱的怀抱这么宽,这么暖,这么让她安定。
他身体的热度和活力传给了她,她身体不再那么凉,开始有了温度。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他轻轻抚着她的背,直到感觉她的身体不再轻抖,才放开了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片刻静默。易子抱拉过她一只手,抚了抚,蓦地一笑。
“笑什么?”白子湄问。
“戒指。”易子抱看了看她,“戒指没有了。”
白子湄好气又好笑,不由得也噗赤一声,这一笑,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啊?”她扬了扬眉,突然想这不会是他策划的吧,然后再来个英雄救美。
“想什么呢。”似乎读出了她的心语,易子抱蹙了下眉,“你看我刚才很轻松,实际上我紧张死了,不是怕他们,是怕你有什么闪失……”
“对不起啦……”放在以前,白子湄是打死都不承认的。
“听乔琪说你和乔治退婚了,我怕你心情不好,就天天在后边跟着你……”
“啊……”白子湄讶然。
“没发现吧?”易子抱得意地点着她,还挑起了眉。
白子湄哼了一声,看看天:“又不是别人退我婚,是我主动退的,能有什么事啊。”
“对了,会不会是乔治……”
“不会啦。”白子湄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会是他,他不会伤害我,也没这么大势力。”
易子抱看着她,微微皱着眉:“那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这么恨你,要杀人灭口……”
“没有啊,我能得罪什么人?”因为易子抱的话,白子湄还是打了个冷战。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路平蓝……她狠狠的摇了摇头,干爹承认她的身份,她就会成为白家的继承人之一,在某些人眼里,她就成了和哥哥们争夺财产的人……她再次摇摇头,虽然她一直觉得路平蓝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但她不相信她做出这么绝的事。
“怎么了?”易子抱见她神色不对,关心地问。
“没什么。”白子湄摇摇头,冲易子抱灿灿一笑,“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或许我们都想多了,可能是他们、他们认错了人也不一定呢。我还上课呢,你赶快带我去学校,还有,手机用一下,我给林子打个电话。”
“湄湄。”易子抱拉住她,此时他神色很严肃,“你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记得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白子湄点点头,心头一暖,“嗳,你不要这么严肃,都不象你了。”
易子抱这才扬扬嘴角笑起来。白子湄给林子打了电话,林子早就脱身了,正在学校找她呢。她嘱咐林子今天发生的事先不要和别人说。
最近白家人都很忙,特别是白家三兄弟,听说白子冰的设计小样已经出来了,正在赶修,所有人都在忙着这个企划案,没有人顾及她。
白子湄经历着她人生最大一个挫折期,她心里烦闷,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生日马要就要临近了,白家虽然和平时一样,可是白子湄总感觉到一种隐隐的紧张的气氛。
和乔治退婚以后,白子湄都没正眼看过乔治,更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她想冷他一段时间,因为很气他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却还要和她定婚,甚至想隐瞒这段关系。但白子湄心底又生出另一种感觉,毕竟乔治和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虽然是那个人强暴的母亲,但孩子们都是无辜的。他是她的哥哥,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亲哥哥。
连乔琪都奇怪地问她最近怎么变了。她也很奇怪自己对乔琪变得宽容起来,以前觉得乔琪抢她东西的时候特别讨厌,现在乔琪还是原来的乔琪,可再碰到同样的情形,她一点都不火大了,甚至还会让着她。
在感到烦躁和怨愤的时候,她隐隐感觉到一种淡淡的暖在自己血液里流动,这是之前她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乔治让阿香递过两次纸条给她,他想约她聊一聊,不过白子湄都把纸条丢进了垃圾筒,她觉得还不到时候。第三次的留言终于把她打动了,乔治说他要回美国了,在走之前想送她一个礼物,或许以后他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希望白子湄能答应他的邀约。他邀她傍晚在天台见面,白子湄决定赴约。
作家的话:
向还在看文的亲鞠上深深一躬,老白对不住乃们,更这么慢~~也多谢乃们的不离不弃,爱爱爱你们~~
、(18鲜币)第96章 毁灭的爱
晚上七点,白子湄淮时出现在天台。白家的天台布置的很巧妙,像一个小型的咖啡吧,顶上罩着透明的水晶顶,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只看到一片纯净的夜空。下面布置着造型精美的桌椅,摆成北斗的形状,与天空的星斗遥相呼应。天台四周摆放着各种花草,清香扑鼻。
乔治已经到了,他正站在天台边上,穿着灰色学生制服,颀长瘦削的背影融在一抹淡淡夜色中。听到脚步响,他慢慢回过身来,静静看着她走过来。然后他拿起桌上一杯红酒递给她,白子湄没有接,只是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真不给面子,”他自嘲地轻笑了一下,“我不会害你的,我是你哥。”他看着她,手并没有收回来。白子湄被他那句我是你哥打动了。他都要回美国了,即使做过什么过分的事,也没有真的伤到她。想着,她接过了酒,和他站在一起,看着远处的夜空。
沉寂了一会儿,乔治和她碰碰杯:“先为今晚干一杯吧。”说完,他喝了一口。白子湄看向他,皎皎的月色洒在水晶杯沿,透过艳丽的酒液,将一圈暗淡的光影折在他脸上,乔治的脸就在这团光晕若明若暗,稍显鬼魅,白子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乔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白子湄捏在手里怔了一下,那张照片就是圣经书里压着的母亲的照片。
“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乔治低低地说,“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是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偷偷溜进爸爸的书房,却意外地在《圣经》里发现了它,爸爸是个基督徒,但显然那本旧圣经他已经很多年没动过了。照片中的她是十二岁的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她的美很有灵气,很出尘,那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及不上的,她们都很脏,骨子里有着一种魅俗。而爸爸却每每和她们混在一处,妈妈很早就死了,爸爸对她很不好,她死得可怜,我和琪琪很早就失去了母爱,却更得不到父亲的关怀,爸爸可以给我们足够的钱,但他却不知道我们要的只是他的关爱,他不是不爱我们,可现实中他却对我们兄妹视若无睹,他沉缅于他自己的痛苦中,又在痛苦中更加的放纵自己……我和琪琪仿佛都成了多余的物品……直到我发现了这张照片,我才了解了爸爸,知道了他所有行为的根源,我恨他,但也更同情他。我带走了那本圣经连同里面的照片,然后每一个放学后的晚上,我都会打开它颂读里面的文字,那些文字像泉一样流进我荒芜的心里,而照片里的那个女子她总是轻笑地注视着我,像母亲,像情人……”乔治沉在自己的叙述里,他不时地举杯喝一口红酒,眸光悠悠,表情静穆。
白子湄看着他的侧脸,那样狭长而清淡的眼眸,在谈到圣经和照片时居然会闪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其实他也是一个可怜人,她在心底叹息。
见她不语,乔治转身注视她,继续说:“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女子竟然藏在我心里那样深了,当我觉察的时候已经深到不能自拔,于是我更加衷情于圣经,我甚至决定要献身基督,为她守身直至终老,直到我遇到你……”他的目光罩在她的脸上,奇异地闪亮。
在他的目光下,白子湄突然感觉到不舒服。听他继续悠悠地说:“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以为是她的灵魂来找我了,可后来看到爸爸的眼神,我才知道原来你是她的女儿或者说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可不管你是谁,都是她感受到了我的一颗心,派你来拯救我的……”
“我不是,乔治,你圣经看多了,我不是她派来的,我只是她的女儿,我只是我。”白子湄终于听不下去了,决绝地打断他。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慢慢举起来,黑眸专注,声音柔和:“你怎么一滴酒都没喝呢?瞧我已经喝光了。”他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脸上的笑很奇怪,“喝一点。”他推了推她的手,让杯子贴近她的嘴唇。
看着他闪着异样光彩的目光,白子湄害怕起来,她推开他:“还是你自己喝吧,我要下去了。”
没等她走开,她的腰就被乔治抱住了,耳边又热又痒,他的唇已经覆上来:“不要走,湄湄,我们结婚好吗?”
白子湄错愕,原来他说回美国都是借口,他仍旧没有放弃这样畸形的念头,她挣扎着:“你疯了,我们是亲兄妹,怎么可能结婚!”
乔治冷笑:“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所有人都不会答应,所有的人都是世俗的囚徒,在尘世的牢笼里悲哀地过活。有一个地方不会这样,在那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歧视我们,我们会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知道那是哪儿吗?”
“你放开,让我下去。”
乔治却束紧她的手,在她耳边极轻极轻地吐出两个字,“天国。”
白子湄打了个寒颤,惊愕地回头看他,乔治居然魅惑地一笑:“不要急,今晚我就带你去灵魂的国度,那才是属于我们的天国。”
“乔治,你清醒点,放开我,你不要开玩笑了。”白子湄真的怕了,她扭动着身子,想脱开他的手臂。
乔治一用力,将她推到天台边上,白子湄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围墙上,痛地眼泪差点流出来。
“我没有开玩笑,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死的。”他的声音听在她的耳里已经成了魔鬼的咒语。此时,白子湄觉得颈上一凉,一个锋利而冰冷的物体抵在她的颈子上,邪异的寒气透过温热的肌肤渗入身体,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是你自己选择的,逼我亲手杀了你。不过,这样也好,你会更加感激我,爱我,因为是我超度了你,让你摆脱尘世,飞上无忧的天国……”
“闭嘴,你疯了,乔治,你真的疯了!”就在她无比恐惧的时候,她看到花园小径上两个人影说着话向这边走过来,是白子洌和小白,她的指尖轻轻颤抖,第一次,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