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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这样……”她推着他的身体。
“不要哪样?”白子洌坏坏地笑着,结实的屁股却猛力地抽动,插得蜜水四溅,淫声四起。
白子况就站在他们床前,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弟弟趴在他的女孩儿身上,“噗叽、噗叽”插穴的声音响在耳边,心里第一次有种屈辱感,却无力回天,甚至连挪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巧合,那块“遮羞布”从“激烈运动”的男女身上滑脱了,满眼都是女孩儿白花花的肉体。白子洌俯身双手揉着女孩儿丰满的乳房,张嘴禽住嫩红、坚挺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食,粗糙的舌头还不时在雪嫩的胸口上扫荡。
他的阳具还陷在女孩的阴道里,小腹紧紧贴着女孩儿的肉体,完全契合却按兵不动,只玩着女孩丰满的酥胸。
“湄湄,你的奶汁好喝极了,我就喜欢这么插着你吃奶……”
白子况再看不下去,再呆在这里一刻,他自己会疯掉。他转身沉重地向门口走去。
“啧啧,好喝……”
“啪叽~啪叽~”原始的律动又开始了。白子况紧紧抓住门把手,几乎要把它掰下来,却听到身后白子湄惊叫了一声。
“血……洌,你流血了……”
白子况蓦地转身,果然看到白子洌身上的纱布浸出了血色,白子湄张着小手,手里沾的全是血,可白子洌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没事,你老公没这么怕死。”,说完仍没命地操动。
“洌……不要了……你不要动了……”白子湄几乎快哭了。白子况心一痛,那毕竟是他兄弟,他折回去,重重地按住了白子洌的身子。
“你不要命了,给我下来。”
“我怎么有这么个没眼色的哥……”白子洌被白子况按住动弹不得,白子况看向一丝不挂,蜜洞里还流着男人液体的白子湄:“把衣服穿好,快叫医生。”
白子湄背过身去,匆匆把衣服穿上,按了呼叫铃。医生很快就赶到了,检查了白子洌的伤口,刚刚愈合的旧伤又全裂开了,整块纱面都被血因湿了。
白子洌倒一脸坦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子湄却悄悄抹着眼泪,白子况一言不发,一脸凝重。
伤口处理好了,医生才说:“伤口二次复发,恐怕痊愈的时间会更长,这伤口好端端的怎么会裂成这样,你小子又捣蛋了吧?湄湄看着你,你也不安生。”
“我,我就起床起猛了点。”白子洌说。
“大晚上的你起什么床?”
“撒尿不行啊?”
徐医生点着他说:“你还顶,你打着滚起床来啊?打着滚起床都不能伤成这样,你再不老实,伤口再复发,小心我告诉你父母把你绑起来省事。”
“徐伯伯,下次我会让洌小心的,让您费心了。”白子况客气了几句,徐医生才出房去了。
“好好照顾他。”白子况叮嘱了一声,转身就走。
“哥……”白子湄追出去。
“湄湄……”白子洌在身后叫。
“哥……你等等……”白子湄站在门口,可白子况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白子湄极度沮丧,她知道这次白子况是彻底生她的气了,她给他打电话他都拒接,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白子冰来了。
“你来干什么?”白子洌不客气地问。
“来看看二哥啊,你的伤口复发还瞒着爸妈呢,不然他们又得急死,二哥你就别折腾了。”
白子洌哼了一声:“你不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二哥你风流快活了,也不管别人的感受。”白子冰一语双关。
“怎么了?你也来教育我?”
“不敢……二哥好好养着吧。”
又聊了两句,白子冰向白子湄使了眼色,白子湄跟了出来。
“哥生我的气了,不理我了……”她垂头丧气地说。
“别说哥,我也生你的气,可我不能不理你。”白子冰低头看着她说,“我听他说,心里都受不了,他亲眼见到会崩溃成什么样?”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比我力气大,我根本就没法反抗,而且他一直以为我是他小媳妇儿,他是病人……”
“是啊,我们生气,却怪不了谁,怪不了你,也怪不了二哥,所以哥只能生闷气。要知道你是他一手养大的。”
“你帮我劝劝他,不要不理我……”
“我会的,不过恐怕有段时间他才能接受这个事实。”白子冰抚着她的脸,“我也想不理你,可我舍不得。湄湄,我好想要你……”
“三哥……”
“想要的要疯了……可你被二哥霸占着,连和你说说话都很奢侈,二哥要再不好起来,我和大哥真的要疯了。”
“湄湄,湄湄……我要尿尿……”白子洌在病房里不害臊地大嚷。
“我要进去了,他在叫我呢。”
白子冰叹了口气:“不要再让他碰你了……”
“嗯,我进去了。”白子湄匆匆答应了一声,就跑进去了。门在眼前合闭的一霎,白子冰怅然地靠在墙上,这段时间白子洌能不再碰白子湄吗,他想骗自己都骗不过去。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哦,么么~~
、(15鲜币)第105章 我来解救她
鲜嫩的肉唾手可得,开过一次荦,不可能不开第二次。白子洌因为“做”的太过火,导致旧伤复发,他不仅不以此为戒,“旧伤”反而成了他要挟白子湄的借口。他早抓到了白子湄对他抱愧的心理,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白子湄面前上演被伤痛折磨的万分痛苦的把戏,只要他一哼哼,白子湄立马心软。
他不能做大动作,就以下边又硬又疼得不到抒解会影响伤口愈合为借口,每晚强迫白子湄以上位的姿势和他性交。
他只躺在床上,可双腿间的欲望却剑拔弩张,他强迫白子湄坐在他胯上,给他上下套弄,还总嫌她不够快不够热情,每次白子湄总累得满身是汗,他射过两三次精才肯罢手。
第一次射完精后,他总不让她起身,让她趴过来,将床头微微摇起来,就这么交合着搂着她的乳房吃半天奶,每每吃到尽性后,下边的欲龙早已又在她体内复活,于是他又开始“折腾”她。
白子湄真真正正成了白子洌专属“三陪”,陪吃陪睡陪聊天。一天两天还好,时间长了她真消受不起白子洌的霸道和热情。
乔治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特护病房里由专业护工护理,远在美国的乔震天不知为什么并没来探望自己的儿子,而只是委托路平蓝和白文启代为照管。乔琪每天都来探望哥哥,白子湄也去看过乔治几次,但不敢时间太长,因为白子洌知道她去看望乔治总会生气。
白子湄自从知道乔琪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后对她态度有所转变,她越来越觉得乔琪很可怜,爸爸对她不理不睬,而唯一的哥哥又成了植物人,才十四岁的乔琪每天都孤零零的,白子湄愈发关心她。乔琪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不再怨恨她是害了哥哥的凶手,甚至有时候还把心里话告诉她。
乔琪说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哥哥能醒过来还有能和易子抱谈恋爱,白子湄告诉她,她的愿望都会实现的。
这天阿香来医院给他们送吃的,不过阿香这次一进来不像别的时候见到白子湄就喜笑颜开,而是苦着一张脸,白子湄问她怎么了,她摇头说没什么,白子湄心里就有点纳闷。
阿香走的时候果然把白子湄叫了出去。一出去她就伸出了左手给白子湄看。
白子湄不明所以:“手怎么了,受伤了吗?”她拉着阿香的手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什么伤口。
阿香气呼呼地说:“比受伤还严重呢,那个易子抱真是个大坏蛋,他把你送给我的玉镯子抢去了。”
“他怎么会抢你的镯子?”白子湄纳闷,他们两个可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
“哼,还说呢,我刚进医院门口谁想到那个大少爷就从车里跑下来把我拦住了,非要我叫你出去说有话要跟你说,我当然不肯了,说你正忙着呢,要照看二少,他就有点恼,一把就把我的镯子浮去了,说你不出去他就把镯子摔了。那可是你送我的镯子,我天天戴在身上的。”阿香真着急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白子湄连忙安慰她:“别急,我替你把镯子要回来。”
白子湄对白子洌说要去送送阿香一会儿就回来,白子洌答应的倒挺痛快,这几天白子湄一直没出去总陪着他,每天晚上还把他“伺候”的美美的,他就法外开恩了。
白子湄随着阿香出了住院部,她先让阿香回去了,自己去了凉亭。易子抱正站在凉亭边上,见到她走过来,双眼发亮。他站在葱咙的藤蔓边上,身后是繁密的绿叶和一串串紫花,衬得他越发玉树临风、唇红齿白。
白子湄见他正拿着羊脂玉的镯子把玩,镯子正勾在他手指上,有点危险地晃荡着,不禁涨了一肚子气。
她来了个先发制人:“易子抱,你是吃饱了撑得吗,干嘛抢阿香的镯子,阿香她一个小姑娘怎么碍着你了?”
易子抱赤地一笑:“当然碍着我了,谁叫她不肯传话呢,传个话能死人啊,我不拿她的镯子能见着你吗?”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易子抱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说对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脸了。湄湄,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你是我的未婚妻知道吗?居然玩失踪,我费了好大劲才知道你居然躲在这儿伺候白老二。”
白子湄开始头疼,白子洌说她是他的小媳妇儿,这边易子抱又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们把她劈成两半得了,她这是从哪招来的孽债呀。
“谁是你的未婚妻呀?”
“就你,你敢说你没想过做我的未婚妻?”
白子湄气得咬了咬唇不说话了。
“怎么没话了呀,你不是伶牙俐齿嘛。”易子抱调侃她,“你怎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来伺候别的男人呢,有没有考虑你未婚夫的感受啊。白家什么高级护士请不起,非要你去伺候,吃喝拉撒睡让一个小姑娘全包,不出事才怪呢,再说白子洌这人我清楚的很,他可不是柳下惠。”他看着白子湄水嫩的脸颊,酸酸地说:“看看你,伺候人的人怎么比原来还水灵了呢,没少让人滋润吧?”
“胡说什么你?”白子湄恼了。
“胡没胡说你心里明白。”易子抱盯着她,一脸嘻皮的笑收了起来,目光居然有了几分锐利。
白子湄心里有病,被他这么一看,不禁撇开头去,不敢和他对视。易子抱赤地笑了一声:“我这未婚夫也够大度的。”
“易子抱,你别太过分了,我不是你未婚妻,我的事你管不着。”
“和我划清界限呢,真伤心啊,被老婆戴了绿帽子还巴巴地找上门来,哪个男的跟我似的。”
“你神经病。”白子湄气得转身就走,易子抱拉住她:“镯子不要了呀?”
白子湄扭头瞪着他。易子抱举起了手做投降状:“好好,别生气了,刚才算我胡说好吧?我管不着你,管得着也不敢管,不过有件事我不能放着不管。”
白子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又要说什么?”
“这次说的是正事。”易子抱语气变得严肃了,“知道上次想害你的人是谁吗?”
白子湄一怔,看向他:“你知道?你查到了?”
易子抱点了点头:“那个人就是你干妈路平蓝,她恨你妈妈恨入骨,怎么可能喜欢你?白文启又要向外界宣布你是他亲生女儿,要知道蓝天的基业可是路平蓝的父亲打下的,以前它是姓路的,她怎么可能让蓝天多一个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野种’来和她的儿子抢财产呢?白子洌出事,生日会没开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