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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呢。我得庆幸你妹妹这样能干,不然我也没办法在北京碰到你。”
唐昕双颊绯红,不仅因为他话语中的情意绵绵,更因为他向下划入溪谷的手。她低喘了两声,笑道:“便是我继承家业,也一样会来北京的。你看阿晚不也来这里读书了么?”
“呵呵……”袁成的笑声低沉浑厚,带着说不出的诱惑,“那她岂不是要两头跑,你们家生意遍布全国,她也得常常四处奔波吧?挺辛苦的。”
“没有啊,平时她都在北京的,如今家里生意的事她也管得少了,都是唐少游在管,只是偶尔有重要的事才能让她走一趟。”邪恶的手指已经没入了一个指节,唐昕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集中精神,忽略那酥麻的感觉,有条理的回答袁成的话。
袁成手指微动,整个手指便进入了那热烫湿嫩的甬道中,最后一个问题:“哦,那得多重要的事才能让她走一遭呢?”
“啊……嗯……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唐昕胸口起伏得极为剧烈,眼中已经失去了神采,彻底被情*欲占领,“不过……她……她十月末……嗯……啊哈……不要,不要那里……不要那么深……啊……到了……人家要到了……”唐昕忽然绷紧了脚背,浑身僵直,袁成知道戳到了她的G点,心里虽然可惜差一点就问出地点了,可手下却丝毫不慢,迅速猛烈地刺向让唐昕痉挛的那个点,狠狠几下,唐昕尖叫着喷出一小股水,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暖气,没有空调,最近真的是“起床靠毅力,洗澡靠勇气”,好忧伤T^T
第三十一章
十月下旬,N市。
N市地处江南,风光迤逦,即便是秋季,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柔婉缠绵的气息,让初到N市的游人郁气顿消。
南湖是国内最大的淡水湖,形似葫芦,南北长110km,东西宽50~70km,湖区主体主要位于N市东南,因四季水源丰富,毫无国内其他淡水湖“夏秋一水连天,冬春荒滩无边”的水位起伏,历来便是文人骚客喜爱的泛舟游湖之地,商贾荟萃,湖畔形成一片繁荣的商业区,湖上常年飘着各式各样或豪华或清雅的画舫,形成N市一大胜景。
这次的“十月聚会”就在南湖之上。
唐晚下榻的唐氏旗下酒店就在南湖畔,站在窗台上便可揽尽湖中景象。夜幕四合,南湖的一天却刚刚开始,湖上灯火辉煌,远远望去,湖中画舫散发出各色璀璨宝光,让人目眩神迷。
阿七脚步极轻,却还是被她听到了。唐晚正负手站在阳台远眺,随意问道:“来了几家?”
“十二家。”阿七垂手侍立在她身后,将刚刚得到的消息汇报给主人,“老牌子的四家,除了咱们家其他三家都到了。西南的胡家就住在对面‘盛唐’。”“盛唐”也是唐氏旗下酒店,还是明面上的,不像唐晚所住的这家,便是总部也少有人知道这是唐氏的产业。
西南胡氏把持西南边境几十年,各种走私交易都要过他们的手,是近几年政府的重要监视目标,平素最是小心谨慎不过了,不知为何,这回竟然这样大喇喇地就住在了“盛唐”。
不说内地老牌子的“宋何陈唐”四家,就是其他边境线上后来崛起的家族也没有这样大意的,尤其是这回的聚会还是在南湖这样一个人多口杂的地方,安全性远非往年的公海可比。
“唔,现在的胡家家主是?”唐晚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胡振东的大儿子,胡安。”
唐晚眯了眯眼,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沉默冷厉的男子形象,失笑:“那就怪不得了,胡安一母同胞的妹妹嫁了个少将,现在人家可是军部的大舅子,水路陆路都由得他走。”
阿七有些不解:“不是说政府极为忌惮胡家么?怎么……胡安的妹妹可以嫁给军衔不低的军人。”
唐晚摊手:“那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那位少将先生娶胡小姐的时候还只是个士官……”愈发意味深长的笑,“胡安走的好棋。”
听她似是话中有话,阿七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个大概,不禁感叹道:“怪不得胡振东当年那么多儿子,最后全死光了,就剩胡安一个平安活下来,还大权在握。”
唐晚弯着月牙眼笑,不再出声。
湖上七彩的画舫在她眼中变幻出星星点点的光芒,化作光怪陆离的神奇世界,一时间,竟让她看得入了迷。
“小姐……”身后传来阿九的声音,“有位贺先生,要见您。”
“贺?贺什么?”唐晚并不转身,面色波澜不惊。
“贺启,他说他叫贺启。”阿九的语气有些古怪,唐晴的事情就是他去查的,自然知道唐晴疯狂追求的那位京城世家子的大名。
唐晚垂眸,忽然绽开一个含义莫名的笑:“请他到客厅等候。”
贺启没坐下五分钟,唐晚便换了见外客的衣裳出来了,见这回也跟了她过来的生活助理小岑很识趣的给泡好了茶,不禁赞赏地看了她一眼。
小岑是今年夏天才开始跟着唐晚的,小岑的祖母是唐晚小姨杭韵的养娘,打小便照顾着杭韵,情分非同一般。杭韵看在养娘的面子上资助小岑在本科毕业后到了国外深造,硕士课程结束后便跟在杭韵身边当助理,杭韵助理秘书一大堆,今年上半年回国的时候便注意到唐晚身边缺个生活助理,回去后仔细观察了几个月,觉得小岑聪慧知进退,又是知根知底的,便派了她回国到唐晚身边。
不得不说,有了助理之后确实方便了很多。之前还住唐家大宅的时候,一切事物都有阿嬷搞定,可是后来进了帝都,唐晚身边全是大老爷们儿,阿七阿九考虑得再细致,很多事情也没办法顾虑到,就像定期的SPA和每季的衣裳首饰订做,自从到了帝都后都是唐晚想起了才会去做。
如今有了小岑,生活上的琐事就不用唐晚自己操心了,甚至上个月小岑提议唐晚可以请一个厨师来调整饮食。一言惊醒梦中人!唐晚迅速请了个淮扬菜师傅,当天晚上就吃上了久违的美味。
给唐晚也沏了一杯茶,小岑很识趣的退出门外,顺带给两人掩上门。
贺启的脸色不是很好,直接开门见山:“你一个女孩子跑这里来掺和什么?我调了直升机,你晚上跟我回去。”语气铿锵有力,不容反驳。
唐晚懒洋洋地眸子瞬间冷了下来:“贺先生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贺启一滞,神色无奈,换了温柔诱哄的口气:“你年纪小,不知道这里头有多危险,你听话,趁现在我还能带你走……”
他甚至有些恳求的意味,但唐晚却不为所动。她抱着肩,一副无动于衷的气人样,语气也是要气死人的漠然:“贺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容我提醒你,我们之间只是认识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这样的话?”
贺启看起来像是快要被她气死了,这个油盐不进的坏丫头!
“如果贺先生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唔……唔……”气急败坏的大灰狼狠狠扑了上去,叼住坏嘴巴的小白兔,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想咬却又舍不得,在两片小嫩唇上辗转许久,终于顶开一口小白牙,缠住小舌头狠狠吮吸,翻来覆去的折腾。
唐晚气出了眼泪,红着眼眶被他箍着腰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压住了她下半身,两只小手被他握住手腕禁锢在头上,小嘴也被堵得结结实实,舌头被揪住,想喊人却只能发出“呜呜……唔……”的声音。
终于被放开了的小唐姑娘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哭倒在沙发上,一想到两辈子里她还是头一回受这样的气,越想眼泪落得越厉害,一时又想到都是眼前这个大坏蛋,上辈子害了她还不够,这辈子明明都没有交集了却还要跑来!还这样对她!不禁哭得喉噎气堵,愈发伤心起来。
“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阿晚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贺启哪里想得到向来高傲得像只小孔雀的小丫头会忽然哭成个泪人,手忙脚乱得不知怎么是好,又是给擦眼泪,又是柔声低哄,恨不得让她打两巴掌踹两脚出气,也好过现在这样哭得让他心疼。“要是生气就打我出气,别哭了,哭坏了眼睛……乖啊……”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贺启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转过没挨打的右脸凑上去:“宝贝儿再来一巴掌,出了气就不许哭了……”
唐晚死死握着小拳头,恨恨地盯着他可恶的脸,盯着盯着,忽然又是泪流满面。
这个场景太过熟悉,熟悉得让她几乎忍不住,想要扑进他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会在周三入V,入V当日三更~~喵
第三十二章(入V第一章)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柔娴雅的女孩子;刚到贺启身边的那阵子或许还因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命运而感到害怕,后来见贺启宠她宠得毫无原则毫无理由,不仅渐渐恢复了从前的娇纵任性,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起来。
就好像扇贺启耳光这种事,她做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有时候气急了拳打脚踢也是常事;可是贺启却从不恼;挨了巴掌依然乐呵呵的;后来唐晚气头过去了;心下后悔又心疼;埋怨他怎么不躲开,又咬牙承诺下会再也动手了,谁知他却不高兴了:“我是你男人;你不打我还想打谁去?”
就这样被他宠得无法无天,后来的唐晚偶尔也会想,或许只有他忍得下自己这样坏的脾气了,还乐在其中。就算真的有一天,他愿意放她走了,可是被他这样宠过,还有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她的眼?
重生这些年,所有的事都是她一个人承担。唐昕身为长姐却不晓事,家中没有可以倚仗的长辈,她时时刻刻警惕着,只怕自己一个疏忽,就将重复上辈子的悲剧,将父亲辛苦挣下的家业拱手让人。
累极了,她总是会想起在贺启身边的日子。那时的她远没有现在懂事,不知人间疾苦,还没过上几年落魄日子,就被贺启纳入羽翼,护在怀中。
她恨贺启么?
知道了真相后,当然是恨的。可是这个男人待她好,好到天怨人怒,好到她都不忍心答应祸害他的下半辈子。如果不见面就好了,可是偏偏还是遇见。
此时她只是无声的流眼泪,却比刚才呜咽出声更让贺启心疼,他恨不得抽死自己,“阿晚不哭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不这样了,你再打我两巴掌好不好?”边着还边拉着小姑娘的手往俊脸上拍。
唐晚想抽回手,却被握得紧紧的,怎么也抽不动?她愈发气苦,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捏成小拳头捶他:“都怪你!都怪你!我们本来就不该认识,你做什么要缠上我?”边打边掉眼泪,“你究竟想要怎么样?要我死了你才甘心吗?”
贺启原本见她肯开口,心下高兴万分,挺起胸膛任她捶打,待听到她越越不像话,脸色一黑,捉住她的小拳头,直接将人禁锢在怀里:“我怎么可能想要你……”最后一个字他不出来,只觉得心下酸痛得厉害,“方才的事是我的错,是我孟浪了,只是我先前的事你别不当一回事。我知道你是唐家现在的主事者,可是你才多大,正是该好好念书恋爱的年纪,这些事情你千万别掺和进来。这次除了例行监视的人,还有很多其他……唉,总之你跟我走,我不会害你的。”他定定地看着怀中的小丫头,明亮的眼中尽是祈求。
唐晚挣了几下却挣不开,欲喊人进来却觉得有些丢脸,只能委委屈屈地窝在他怀中,听他话。听罢贺启的劝,唐晚眼睛依然红通通地像只小兔子,白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却笃定一笑:“来了又怎样?谁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