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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传的不像,委屈了她,真不知这些话都是从哪里来的!”
“她那姐姐,唉,”顾念媛摇头叹气,“我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她唐家传了这么多代,家教我就不说了,她母亲也是n市杭家嫡出的女儿,书香大族,一等一的好教养,也不知怎么就出了她姐姐这么个……”
贺母说不下去了,只是叹息:“原本她们那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叫女孩子去娱乐圈闯荡?就是我们这样的家庭也不可能呀!可是她那姐姐不知着了什么魔,哭着闹着非要去演戏。好吧,家里拦不住,你去演戏行,不能扯出唐家的招牌。阿晚那孩子心软,还是偷着帮扶了许多,就这样,那唐昕才能成个明星。”
接下来顾念媛的神色就沉重了许多:“阿晚她还有个亲叔叔,在她父亲去世后……”她有些难以启齿,“那些争权夺利的事,我不说你们也能猜到。她姐姐是鬼迷了心窍,受人挑拨两句,觉得是妹妹夺了她的权,原本家里合该由她掌管。她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死活要去演戏的?阿晚一个小女孩儿,撑了这么多年,有多辛苦,只要想想就能明白,多亏有唐家族里长辈支持,否则早就被她们那二叔给害了!这下可是奇了,她那姐姐硬是去了她叔叔那里,蘀外人对付亲妹妹!”
众位夫人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件事出得突然,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有位记性比较好的夫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念媛,你说的你小儿媳妇的叔叔,是不是就是唐将军夫人曾经带来的那个唐晴的父亲?”
顾念媛略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这群众演员可是自发的,跟她无关。
那位夫人一击掌:“那我可就明白了,可不就是你说的这样么!”
“什么?”“怎么个情况?”“你知道这事儿?”众人纷纷追问。
“就是上次香港阮家办婚礼嘛,我也收到请帖去了,那天新娘就是那个叫唐晴的女孩子,我说怎么搞,还请了个明星来当伴娘,结果是她堂姐。”
有人脑子转得快,当下便道:“怪不得,都去当伴娘了,那她亲近她叔叔家可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么?你说她这是怎么想的?自个儿亲妹子不信,反去信外人。”
“对呀对呀……”
“有道理……”
顾念媛见此时众人已经完全接受了她的说辞,不由得吁了一口气,还抽空瞥了神色尴尬的祁夫人一眼,越发舒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点错了……
这是明天的,本该在存稿箱里呆着,手一抖就发出来了……
好吧,明天没有更新了【深沉脸
作者要回去和c++搏斗了。
就在唐昕被唐晚的反击弄得焦头烂额时;一篇指名道姓的报道更是让她绝望到了极致;再生不起抗争之心——该报道称;唐昕曾插足闺蜜家庭;与闺蜜丈夫私通多年!
叶婷是个狠的,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在她得知了丈夫成为废人的真相后;她就开始了她的报复。袁成的小命在她手上捏着;从前她对袁成的爱有多深,现在就有多恨他。
不过,就算日日折磨着袁成,将他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却也难消她心头之恨。那个罪该万死的女人;依旧还在光鲜亮丽地蹦跶着,活得滋润万分。怎么可以!
叶婷出身不低,家里父母皆是身居高位,要弄死一个没有唐家庇佑的唐昕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但是女人一旦心狠是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叶婷完全听不进父母的劝阻,她要用最激烈的方式毁掉唐昕最在意的东西,她不要唐昕的命,她要看着唐昕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但是,即便被复仇的怒火蒙蔽了双眼,叶婷却还难得地保留了她的智商。她不能冒险,不能因为自己拖累了父母兄长。所以,在对唐昕展开报复前,她找上了唐晚。
唐晚没有见她,但给了她一句话:“只要不牵扯到其他人,你随意。”
这句话就像一颗定心丸,安了叶婷的心。其实她很想见见这个亲手废掉袁成,将唐昕逼到走投无路的小姑娘,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差错——上次见面时,那分明是个清新娇嫩的小女孩儿,怎么忽然就成了玉面罗刹?
但是好奇归好奇,当务之急还是要把唐昕给收拾了。听说唐晚已经是贺家定下的小儿媳妇了,都在帝都,将来总有见面的时候。
关于唐昕插足闺蜜家庭的报道就像一颗火星,掉进了这本来就已经快要沸腾的滚油中,瞬间火焰冲天!
没有人质疑这篇报道的真实性,因为它不是发表在其他的娱乐报刊杂志上,而是刊登在叶婷担任主编的时尚杂志上。她丝毫不避忌,直接就用了真名,而她和唐昕是好友的事情不单圈内人知晓,几乎唐昕的粉丝都知道。
叶婷算是半个圈内人,圈里大大小小的人物都买她的面子。曾经她以时尚杂志主编的身份去参加一档综艺节目,向来眼高于顶的一众节目主持人一口一个“婷姐”叫得亲热万分,整场节目几乎都在抱大腿,叶婷的江湖地位可见一斑。
如今她以真名发表了这样一篇几乎算是声明的报道,由不得人不相信。
网络和娱乐圈都是无情的地方,前一秒还高高在上光芒万丈的人,下一秒就有可能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之前那些正儿八经分析唐家姐妹爱恨情仇的网络名人们,忽然都哑了声,删微博的删微博,删帖的删帖,生怕战火燃及自己身上。更有一些看得更深更远的,站出来向之前被误会的唐晚道歉,转而加入讨伐唐昕的战场。
唐昕龟缩在唐晴借给她的公寓里,一步不敢出门。对她口诛笔伐的人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落井下石的人纷纷出现,关于她的负面新闻也越来越多。
闻到泡面的味道几欲呕吐的唐昕,默默吃着从前不屑的垃圾食品,口中尝到了眼泪的苦涩滋味。心中身为唐家大小姐的最后一点尊严在阻拦她去找唐晚,恨与绝望交织在心头——唐晚,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你是不是在等我回去求你,卑躬屈膝地求你?告诉你,绝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如果唐晚知道了唐昕的想法,大约会嗤笑一声。如果不是唐昕自己想不开非要踏上这条路,难道唐晚还会好好地去逼她不成?
倘若不是她鬼迷了心窍,勾结上了唐晴,那她现在还在欧洲小镇上过着衣食无忧、平静安逸的生活呢。要吃松露鱼子酱还是泡面自来水都是她自己选的,又怪得了谁呢?
不过唐晚此刻是不会分一丝关心到她身上了,她是生是灭,过得是好是坏都跟唐晚无关。唐晚现在比较关心的是,要好好跟贺启谈一谈,关于这次事件中那只幕后黑手的问题。
面对唐晚的质问,贺启全然不否认,甚至还主动招供出许多唐晚不曾想到的事情。
他的眼中带着几分笑意,像在夸赞自家的小闺女:“咱家阿晚真聪明!”
唐晚扶额,揉了揉额角无奈道:“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些事我不希望你插手。怎么,我的话你都当成了耳旁风?”
这个罪名可就太严重了!贺启神色肃然,搂过她亲了一口:“没有的事。你的每句话我都听着,听完了还在心里做了备忘。”
唐晚气结:“好啊,你把我的话记在心里就表现在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上?唐昕上那个访谈也是你给她搭的桥吧?”见贺启点头,她冷笑,“怪不得,我说呢,她一个重度公主病患者哪里懂这些事情!你还真是‘体贴’啊!”“体贴”二字被加了重音,唐晚就像一只火冒三丈的小狮子,张牙舞爪地在贺启怀中扑腾着。
“哎哟我的宝贝,别乱撞,一会儿撞到头了疼的又是你!”贺启手忙脚乱地按住她,边哄着:“我不是怕他们使阴招嘛!她想把事情闹大,我就让她闹大,事情闹到了公众面前,他们再想私下里使什么手段害你就不容易了。更何况,我可是公务员,她再会操纵舆论,还能比我这个官方出身的更厉害?你看现在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嘛~乖乖别生我的气,就这一件事,今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跳楼我绝不……”
“呸呸呸!”唐晚一巴掌拍上他胡说八道的嘴,气恼万分,“闭嘴!”
贺启瞄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挪开了她捂在自己嘴上的小手,还悄悄揉了两把,见她又瞪过来了,忙伸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一定听话。
唐晚恨恨地用头在他胸前撞了几下,都被他用温热的手掌垫住,就怕她把头撞疼了。唐晚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双眼无神——还能怎么办呢?他插手都插手了,又是一片好心,事情的结果也很圆满,她要再跟他计较这些就是她无理取闹了。
可是,就这样放过他真的很不甘心啊啊啊啊!
“宝贝儿,”贺启凑过来,讨好地笑,“咱不生气了哈?”
“生气!我快被你气死了!”唐晚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此时贺启一手揽着她的腰,而她半边身子都在他怀中。听她这么一说,贺启眼神忽然飘忽了一下,从小脸向下,移到高高耸起的地方。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喑哑:“那我给宝贝儿揉一揉心口吧,揉一揉就不气了!嗯?”说着狼爪就要覆上来。
“啪”的一声,邪恶的大手被拍开了。
“嗯?”贺启不舍地将眼神从包裹着两团浑圆的地方挪回,双眼雾蒙蒙的,显然是动了情,还搞不清楚状况。
阿晚可丝毫没受到影响,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某人,宣布:“清明我会带你去拜祭我爸妈,这是你第一次见他们,为了体现你的诚心,从现在开始,清心节欲!”
晴天霹雳!
作者有话要说:圆润滴滚去上自习~
“清明我会带你去拜祭我爸妈;这是你第一次见他们;为了体现你的诚心;从现在开始;清心节欲!”
晴天霹雳!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阿晚,你、你真的要带我去见伯父伯母?”贺启的眼睛亮起;白皙的脸上甚至因兴奋而带了些红晕;“是真的,不是哄我的吧?”
这话问得可怜,唐晚一身的女王气场顿时散了干净,心里有些歉疚——自己一向喜怒无常;做事全凭心意;这才让他这样没有安全感。
唐晚难得温柔地摸摸他的头:“我骗你做什么?”
贺启凤眼微眯,伸手将自己头上那只不老实的小爪子捉下来,伸手一拦,原本居高临下的小姑娘又落进了他怀中。贺启也不亲她了,只是捏捏小脸,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倒是没骗过我,你连哄哄我都不愿意呢……我比你大了这么多,现在反而是你成咱家领导了……”
唐晚眨巴眨巴眼,故意嗲声嗲气地说话:“唔,贺叔叔是想说,我这个小丫头骑到你头上去了吧?”这话还真是贺启说的,只不过是上辈子的贺启,还是在某些特殊场合说出来调戏某人的话。
这话本来没什么,但被怀里的宝贝儿娇娇地一说,贺启顿时就产生了一些绮丽的联想,眼神不由自主地从小脸蛋一路往下飘,直飘到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中间,眸色深了又深:“甘之如饴。”
唐晚瞬间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地瞪他。贺启意味深长地笑了,在她红扑扑地小脸上亲了亲,将她放下,兀自起身向洗手间去了。
乍然被抛下的阿晚有些反应不及,木愣愣地盯着他的后背瞧,却见他忽的回眸一笑:“宝贝儿忍一忍,我要开始清心节欲了。”语罢扭身进了洗手间。
这混蛋!他这不是明摆着告诉阿晚他现在要进去做什么吗?唐晚双手捂住滚烫的面颊,真、真是太羞人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