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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柏川在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不回头他也知道是那个妖孽,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换帖好友,从小到大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乔谚。
他本来结婚就没打算搞得天下皆知,基本能瞒的都瞒着,而乔谚就在此列。除了不愿主动公开和叶溪的夫妻关系以外,还因为,这个家伙太能折腾了,柏川根本不敢想象,这家伙来参加婚礼会闹出什么样的混乱场面。
感觉到柏川身体有些僵硬,叶溪板着他的胳膊好奇的转过头,带着三分醉意的打量着对面说话的人。
很普通的黑西装,白衬衫,与柏川挺拔健美的身材不同,乔谚看上去显得有些单薄。稍长的黑色头发遮住了半个耳朵,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柔软的五官看着像水一样柔软,虽然没什么惊艳的地方,却让人感到莫名的舒服,他的嘴唇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带着一股学者的儒雅。
鉴于柏川的异常反应,叶溪对此人的评价是:善于扮猪吃老虎。
看到叶溪红着一张脸,乔谚就知道对方喝得差不多了,保持者脸上的笑意,他叫了句:“嫂子好。”
听到这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嫂子,叶溪和柏川两人同时抖了抖,脸色就像吃到苍蝇一样难看。
乔谚含笑看着两人奇怪的表情,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说
实话,叶溪的长相实在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他以为凭柏川的眼光和条件,对方肯定是个绝色大美人,可事实却让他大吃一惊。
其实这也没什么,兄弟喜欢就好,但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好兄弟居然不声不响的要结婚,谁都请了,偏偏没请他,他怎么能不生气。
乔谚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不整死柏川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怎么对得起他在飞机上受得那些罪。
没错,这位老兄晕机,不但晕机,而且还是飞一路吐一路的那种。
看见乔谚的嘴角越裂越大,柏川就知道事情脱离掌握了,回去一定要查清楚是哪个没眼色的手下泄露的消息,不把他们送到美国‘魔鬼训练营‘里呆半年,一辈子也长不了记性。
这边,乔谚似乎已经想通了什么,笑眯眯的说:“阿川,你看我们也不好久不见了,既然你今天结婚,为了助兴,不如我们……就玩个游戏吧!”
显然,柏川没有陪他胡闹的意思,拎起已经有三分醉意的叶溪打算溜之大吉,观礼结束,他的父亲和那些老狐狸们早就离场了,他可没有好脾气再陪这些年轻的家伙纠缠。
见柏川有脚底抹油的打算,乔谚早一步来到两人跟前,依旧笑嘻嘻的说:“喂,我说不是这样就想走吧,阿川,你要真敢走……哼哼……。”
听着那两声‘哼哼‘,叶溪以为柏川会拎起对方脖子,接着大吼一声:“活得不耐烦,居然敢威胁我。”
让叶溪下巴掉到地上,事情发生了,柏川居然什么也没做,僵着身子站在那,语气还有点无奈:“阿谚,我不请,是因为……。”
“什么都别说了。”乔谚打断柏川的话,笑嘻嘻,脸上看不清喜怒,他大手一挥,豪爽的模样与自身气质差距很大,“就一句话,你留下来还是走?”
柏川进退两难,天知道留下来会不会被乔谚折腾到只剩半条命,走了的话,柏川倒不是怕乔谚真生气,而是怕他以后折腾的更厉害。
这个时候,一个人勇敢的站了出来,有些神志不清的地低喃:“玩什么游戏,哼……有什么了不起,我陪你玩。”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乔谚抓起旁边的两只酒杯,飞快的绕道叶溪面前,将一杯红酒塞到他手里,两人碰了一下,道:“还是嫂子好说话,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尽,眼巴巴的瞅着叶溪。
叶溪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可……想了想自己的豪言壮语,又想了想这郁闷的婚礼,她眼一闭,嘴一张,硬着头皮灌了下去。
一旁的柏川看恶眼睛都直了,有没有搞错,对这个妖孽避之唯恐不及,这个笨女人居然还往人家枪口上撞。
该死的,她要是喝醉了,丢人的还不是他,柏川恨铁不成钢,瞪了叶溪一眼,似乎还不泄恨,夺过她手里的杯子用力的拍在铺着纱布的长桌上。
整整一杯红酒下肚,叶溪更见飘飘不知所以然了,她现在大概已经有了五分醉意。
乔谚,报复行动才刚刚开始,他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纸片,递到叶溪面前晃了晃,饶有兴趣的说:“选一个吧!”
、柏川的反常
乔谚的报复行动才刚刚开始,他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纸片,递到叶溪面前晃了晃,饶有兴趣的说:“选一个吧!”
真是的,连‘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肯定是早有预谋。
什么东西?
叶溪只觉得一团花花绿绿的东西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她烦躁的伸手去抓。却被一只手拦住了,接着被扯进了一个他得怀里。
她听到柏川说:“阿谚,这是什么东西?”
对于柏川的突然搅局,乔谚发出一声扼腕的叹息,还是很‘好心’的解释道:“为了庆祝你们结婚,我亲自准备的一些有趣节目,一共三个选项,选中哪个就表演哪个,我可以透漏一下,这其实就是就是增进你们感情的情趣游戏。”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很有的默契的地笑出声,一些胆大的家伙已经开始跟着起哄。
看着柏川瞬间沉下来的冰山脸,乔谚很识时务的说道:“放心吧!这种事情的还是有分寸的,不会玩的太过火的。”
说着,拿着三张纸片的手又伸到叶溪面前一通乱晃,他不知道这。东西晃得她眼晕吗?毫不客气的伸手去抓,很意外,柏川这次并没有拦她。
醉眼迷离的看着手里的蓝色字片,叶溪恶眼神晃啊晃啊,老是找不到焦距,最后结结巴巴的念道:“舌……吻………。”
叶溪很不耐烦将纸片扔到柏川手里,什么鬼东西,字写得那么难看。
柏川看了一眼手里的纸片,警告的瞪了一眼乔谚,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乔谚无视柏川警告邪恶目光,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说:“看仔细哦!是舌吻三分钟,中途不准换气的。”
闻言,柏川的脸彻底黑了,叶溪的酒被吓醒了一大半,周围的人完全沸腾了,紧着都开始跟着不要命的瞎起哄。
叶溪瞪着柏川,意思是:谁让你有个这样的兄弟,柏川瞪向乔谚,意思是:你给我等着瞧,乔谚完全无视,摸着下巴笑而不语。
柏川又瞪向叶溪,他,在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叶溪接着瞪向乔谚,她也再在说:你给我等着瞧。乔谚依然完全无视,继续摸着下巴笑而不语。
从瞪人来看,我们完全可以得出一个道理,柏川和叶溪还是很有默契的,最起码他们威胁乔谚都喜欢用瞪的。
“喂,我说开始吧!谁亲谁?”说完,乔谚虎视眈眈的看向两人,两人默契的同时后退一步。
“阿谚,今天到此为止,别胡闹了。”一个威严的声音解救了柏川和叶溪。
谁也没想到柏弑天会去而复返,乔谚知道事情没戏了,小声说了句:这事没完,就窜进了人群,柏川则准备把身边的这个醉鬼先弄回去。
经过柏弑天身边的时候,低声道:“记住的的话,你们什么时候有了孩子,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婚。”
柏川脚步一顿,带着叶溪头也不回的走了。
将醉酒的叶溪塞进车里,柏川准备发动汽车,忽然听到叶溪问道:“你父亲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生个孩子?”
柏川不说话,猛踩油门,很久才闷闷的说:“我不喜欢这样。”半晌,才又接着说道:“这样莫名其妙的婚姻我一定都不喜欢。”
叶溪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转移话题不说,还说这么白痴的话,什么叫他不喜欢?
正常人都不喜欢好吧!
两人可以说是从婚礼上逃回来的,回到云深庄园,已经是下午了。
因为柏川新购的别墅后天才可以装修好,他们不得不在柏弑天眼皮底下继续秀恩爱。
一进门,柏川还在纠结着同一个问题,“叶溪,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叶溪忍不住翻白眼,结都结了,哪那么多为什么啊!她想说:因为我被你父亲威胁,想救我的父亲,我想把真相查清楚,我甚至想杀了你父亲,灭了暗鲨盟,可这些能说吗?
说出来,她才是一个笑话。
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决定要在悬崖上跳舞了,哪怕她会为此粉身碎骨,或者将更多的人带进地狱,这都不是她能掌握的,她只能尽力跳好属于自己的部分。
“说,为什么?”柏川还在穷追不舍。
叶溪诡异的笑了笑,再一次漫不经心的说道重复了一句话:“因为我喜欢你啊!”
为什么要这么说?
叶溪也不是很清楚,但她知道这句话和柏川的某些秘密有联系,比如柏川生日醉酒那一晚,听到这句话的柏川总会露出她看不懂的表情,她知道那表情让柏川很矛盾,带着痛苦却还有莫名的欣喜,她现在不想让自己难受,就只能让别人难受。
“你这个……总有一天会为你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柏川黑着脸趴在叶溪的耳旁却笑的如沐春风,叶溪却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心嗖的窜了上来,直击脑门,瞬间感觉阴风阵阵。
硬着头皮和柏川并肩走向二楼,走到门口的叶溪急不可耐般蹭进了房间,整个身体像泥一样瘫在门上,呼呼直喘气。
平复呼吸,的叶溪抬着有些发软的双腿,有些麻木地走向中间恶大床,将整个身体毫无形象的瘫倒床上,她总算恢复了几分生气。
整个下午,叶溪都在辗转反侧中度过,她不想去见柏川,却又不能不见,直到星星布满了整个夜空,她像蜗牛一样窝进了被子里,终于还是没踏出房门一步。
叶溪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她不知道,在她渐渐合上双眼的时候,锁着的门把微微转动了一下,从门外走进的一个高大的阴影渐渐的笼罩了床上的她。
柏川嘴角噙着笑,大概是因为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随意套了件浴袍,挺拔修长的身躯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水珠在隐隐煽动。
他隐约可以猜到,叶溪肯和自己结婚肯定受到了父亲的某些威胁,而现在似乎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柏川俯身凑近叶溪,刚毅的脸上露出少有的温和,抚摸着脖子上的吊坠,趴在叶溪耳边似叹息又似呓语:“我总是期盼你能想起一些东西,可你偏偏永远只会让我措手不及。”
大概是柏川呼出的气息让叶溪感到不舒服,她下意识的往旁边偏了偏脑袋,同时左手向炽热恶源头挥去。
啪,收回有些发疼的手,叶溪皱着眉翻了个身继续睡。
柏川一跃而起,黑着脸揉着被打的火辣辣疼的脖子,该死的女人,要不是他躲得快,挨打的就是他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柏川眯着眼看着床上依旧睡得跟猪似的的叶溪,忍不住开始磨牙,“不掐死你,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俯身,柏川专注的盯着叶溪的脸,满腔的郁闷无处发泄,泄愤似的抱住叶溪,表情看上去恨不得想把她掐死。被打扰到睡眠的叶溪不满的咕哝一声并未睁开眼,柏川右手穿过叶溪的后背将她抱在怀里,有些发凉的手指让睡梦中的女人打了个冷颤。
梦中受到侵扰的叶溪出于本能使劲的往柏川的怀里缩,这姿势让柏川感觉不错,似乎他被对方依赖。
不过世间的事大多都是乐极生悲的,叶溪很快就证明了这句警世名言是多么的正确。
睡梦中的叶溪以丝毫不觉尴尬的姿势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