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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听尊便。”叶溪很大方的回答。
开玩笑!她的真面目早就被柏川看到了,比真面目还真面目,比泼妇还泼妇,她都动手不动嘴。
走进舞会的灯光之内,叶溪很远就看到了舞会中的柏川被众女人环绕着。
那个人就像聚光灯一样,不管身处何地,总能成为众人的焦点,如此说来,他自恋也是被惯出来的,而且还是被女人惯出来的。
拨开成成叠叠的男男女女,叶溪在距柏川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更悲催的发现,她是从天堂直接跌进地狱,中间还不在人间停顿一下让她喘口气。
被众女人环绕在其中的柏川斜靠在吧台上,还有一个卷发的美人斜靠在他身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看她的眼光就像打翻了醋坛子,而这人她还认识——蓝依依,
丫的,抢了她前男友,现在又来抢她丈夫,虽然这个丈夫她是被迫接收的,但这偷情偷得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什么叫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就是,叶溪脑子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倒不是被抢了男朋友,而是近亲可以结婚吗?可以吗?不会是所谓的干妹妹吧!
她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扯前男友这个破事,当时简直眼光差到有眼无珠了,脑子接收到这个信息,叶溪转身就想躲,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夫人,怎么现在才回来?”被柏川扒住肩膀,配上那令人吐血的称呼,叶溪不看也知道是谁,只能认命的转过头去。
接触到柏川‘深情’的微笑,和蓝依依‘刷刷’犹如刀片般的怨毒目光,叶溪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我刚才迷路了。”
汗,又用了这个白痴的理由。
所幸,并没有人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众人的目光全部都锁定一处,柏川搂着叶溪的肩膀那一小块地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吃起醋的女人是没有理智的。此时,在场的女人都一瞬间退化成了单细胞动物,鼻子只能闻到醋味。
她们的眼里此刻只看到柏川主动并亲昵的搂着叶溪的肩膀,完全忽略了两人的暗潮汹涌。
“柏川,你居然是跟这个女人结婚,她哪里配的上你。”蓝依依失去理智,抬起手中的红酒就往叶溪身上泼。
丫的,你怎么不提你当小三的事,叶溪虽然怒火中烧,还是毫不犹豫的抬腿就往柏川身后躲,不偏不倚,整杯红酒直接招呼到柏川身上。
呼,叶溪抹了把汗,还好躲过了,这才是冤有头债有主嘛!
柏川黑了一张脸,趴在叶溪耳朵上小声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跑的够快的,你给我记住!”
叶溪直接当做耳旁风,打定主意当蜗牛,打死不出来,下定决心逮到机会不整死蓝依依不罢休。
“阿川,我不是故意的。”蓝依依见状,脸色大变,慌忙抓起手帕给柏川擦起来。
柏川握住蓝依依的手,缓缓放下,双手撑在蓝依依的肩膀上,“依依,我说过了,我们性格不合适,在一起只能互相伤害,过去的就算了吧!我已经结婚了,忘记我吧!”
松开捧着蓝依依的手,柏川黯然垂首,整个一忧郁王子。
旁边的叶溪看的一愣一愣的,心里都忘了鄙视。
这得甩过多少女孩,才能练就如此黯然伤神忧伤多情的表情啊!才能把如此催人泪下的分手场面,演绎的如此唯美伤感啊!
叶溪此刻已经完全无语了。
被拒绝的蓝依依怨恨的瞪着叶溪,精致美丽的脸庞因为这个表情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舞会周围的人显然被这边的嘈杂吸引了,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叶溪始终坚定的将蜗牛政策贯彻到底,说什么也不露头,反观柏川,整个人一派悠然淡定。
混蛋!居然又把她当枪使,叶溪为此感到愤愤不平。
蓝依依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她一扫刚才跋扈的态度,脸色泫然欲泣,看上去楚楚可怜。强忍着要流出的眼泪,她颤抖的手指指向叶溪,此刻的脸色白的吓人,整个身体似乎随时都会摇摇欲坠。
“大家都看清楚了,就是这个狐狸精抢了我的男朋友!现在她居然还…嗯。大模大样的出现在我面前,大家说这是不是太过分!”蓝依依早已经哭的梨花带雨,愤怒的指控着对面的奸夫淫妇:“柏川,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此话一出口,蓝依依就率先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再加上柏川平时的花边新闻早就屡见不鲜,和叶溪的婚礼更是凭空冒出,此刻众人看向二人的目光几乎全是谴责。
叶溪觉得很想揍人,遇到柏川之后,她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屡屡被人质疑个人素质,明明对方才是个正牌小三,可她偏偏还什么都不能说,这简直太憋屈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柏川,那位老兄依然如此淡定,颇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意思。要不要这么淡定,叶溪仍不住在心里哀嚎,你好歹也说句话啊!她不喜欢被这么么多人行注目礼好不好,她喜欢低调,低调啊!
我们姑且相信他们之间还是有一定心灵感应的,或许是听到了叶溪内心的强烈呼唤,柏川终于有了点动作。他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两条眉毛几乎要隔着中间如银河的眉心来个热吻,熟悉柏川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耐心尽失的前兆。
“够了吧!依依,事情要懂得适可而止,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将身后的叶溪拎过来,柏川不急不缓的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真的爱自己的妻子,苏小姐还是看开点好”
此话一出,叶溪的脑子就像停摆了的钟表,即使躺在里面,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世界如此安静,只能偶尔听到轻微的喘息声,机械的将手放在心口,叶溪庆幸自己没被柏川吓出心脏病。
柏川拉起叶溪的手,打算离开这个引起纷争的地方,他的西装上还留有红酒的醇香,此刻闻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事情发展的急转直下,完全打懵了一向自认镇定的叶溪,她就这么任柏川拉着她的手穿过人群,从未有过的顺从。
见此情景,周围的人群自觉散去,气氛逐渐缓和。
蓝依依看到柏川牵起叶溪的手,被泪水打湿的脸上早已经可怜不在,她抑制不住的握紧拳头,歇斯底里的吼叫:“柏川!今天你要是真的敢这么做,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柏川!你也不想让大家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蓝依依咄咄逼人。
柏川脚步一顿,沉默片刻,脸色难看的回视着蓝依依,声音波澜不兴:“你敢威胁我?”
蓝依依被柏川铁青的脸色吓到,禁不住后退一小步,强忍住浑身的颤抖,声音不自觉的带着哀求:“柏川,我只是爱你,我只是爱你啊!你不要逼我!”
看上去,柏川似乎对蓝依依的话不以为然,但靠近他的叶溪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颤抖。没错,是颤抖!这个看上去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居然也会感到如此害怕?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柏川此刻的脆弱清楚地通过手指传递给叶溪,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柏川的表情似乎踌躇而矛盾,蓝色的眼睛犹如深海里的星星,看上去显得如此不真实。
“依依,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当然放不下你。”柏川僵硬的笑了笑,苦笑中微微勾起的嘴角看上去异常嘲讽。
他松开叶溪手,手指滑落的的时候,叶溪觉得有些难受,就像一口气挤在胸腔憋着吐不出来,这种感觉异常陌生。
叶溪忽然非常很想认真的凝视那双蓝色的眼睛,这个不可理喻的想法让她瞬间暴躁。
她看着柏川缓步向蓝依依走过去,匆忙中,她一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如心中所想,她对上那双波澜不兴的眼睛,梗在胸口的话瞬间不翼而飞了。
柏川身体保持着往前倾的动作,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你有什么要说吗?”
说什么?说你刚才的话是不是真的?说你怎么可以和她走?还是说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
叶溪忽然觉得,刚才抬起的手有千斤重,他们归根究底还是陌生的像两个世界的人,刚才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会做出这种不经大脑的事。
松开柏川的胳膊,叶溪装作浑不在意的说:“既然你要去会老情人,我就先回去了。”
柏川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点点头,没再看一眼叶溪,转身快步走向蓝依依。
“柏川娶你根本不是因为爱你,别再自不量力了。”蓝依依示威的瞪了一眼,挽着柏川的胳膊耀武扬威的进入人群,中间柏川一语不发。
看着两人郎情妾意的背影,伊真百感交集。
她怎么一下子就从风光无限的新欢瞬间被转成旧爱了,这变化的速度简直媲美孙悟空的筋斗云。
感慨完毕,叶溪决定先回去,刚走了两步,就和某个‘腹黑男’迎头相撞,让她不得不怀疑,她这几天是不是得罪衰神了
“我说,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吧!阿川这么快就另结新欢了,要不要本少安慰你一下。”乔谚嘴上这么说,看向蓝依依的眼睛却满是玩味。
不爽的看着乔谚得瑟的表情,叶溪瞬间黑化,直接揪住乔谚的脖子,‘热情地’说:“行啊!正好这几天手脚没好好活动,既然你皮痒就过来好好安慰我吧!”
乔谚没料到叶溪突然动手,他可不想让自己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反手揽住叶溪的脖子,整个脸凑了过去。不得不说,乔谚摘下眼镜,很容易给人一种放浪形骸的感觉,加上他长得过于阴柔,举止放荡,看上去就更显得轻浮
“你这样可太伤人心了,我可是好心安慰你,喂,你先放开我脖子。”乔谚挣扎着想拍掉叶溪卡住他脖子的手,但是没有成功,出于报复心理,他将胳膊搭在叶溪肩膀上狠狠往下压,几乎整个身体都搭在了叶溪身上。
“乔谚,我告诉你,我心情不好,没空搭理你,麻利的有多远离我多远。”放开乔谚,叶溪拍了拍手,那意思就像乔谚的衣服弄脏了她的手一样,比乔谚还嚣张。
出人意料,乔谚倒没有火山喷发,他厚脸皮的再次凑近叶溪,一手搂住叶溪的脖子,就像抱大型宠物熊一样,眼波流转里就像真开出了桃花。
“不开玩笑了,说真的,你怎么没直接冲上去给蓝依依几下子?我看你刚才对我不是很强悍嘛!还是你真怕阿川发现你的真面目,话又说未来,你装淑女不是也一样掰了吗?”
叶溪接连用胳膊肘撞了乔谚好几下,无奈对方依然不动如山,嘴角依然保持着一百三十五度的邪魅笑容,多一度则俗,少一度则僵。 整个人散发的邪气看
上去浑然天成,的确,他还真阳光敦厚不起来,怎么看都是一腹黑的角色。
挣脱不开,叶溪也懒得白费力气,斜挑着眉说:“第一,我从来不因为男人和女人动手,第二,你自己上赶着找抽的,第三,我跟柏川还没掰。”
“哈哈哈…。” 听完这话,乔谚笑的那叫一个嚣张,整个人恨不得瘫在叶溪身上,忍着笑继续说道:“这第一第二就算了,至于第三。难道你还打算对苏大小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来个所谓的二女侍一夫。”
叶溪郁卒的瞪了他一眼,墨色的丹凤眼就像瞬间机警起来的狐狸一样灵动,“你自己的朋友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吧!我说我们因为爱情结婚你信吗?也不想不满你,我们现在还没到一拍两散的地步。”
乔谚不可置信的说:“你难道是想告诉我,你不介意蓝依依当阿川的地下情人?”
“他敢!” 叶溪答得干净利落:
柏川只要敢找地下情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