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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梁宇琛抓狂了,烦躁地点燃一支烟,一会儿站起来走动走动,一会儿又坐在椅子上对着屏幕苦苦思索……结果还是想不起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眼熟。
梁宇琛就是个执拗的脾气,想不起一件事,他就非要不停地思索,直到想起为止。
嗯……把这一张单独截出来的图片放到手机里,随时都能拿出来看,我就不信想不起来!
梁宇琛好像看见了曙光,好奇心是他当警察的职业病,华樱的存在,无疑勾起了梁宇琛的兴趣,他到要看看,这神仙般的少年,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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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家。
文菁已经三天都没去医院了,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她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翁岳天和翁震都不让她时常去医院。
上次文菁做了脐血检查,没有问题,孩子是健康的,大家心里的一块石头都能放下了,现在剩下的就是安心养胎。翁震自然是拿出了长辈的威严,为了文菁和孩子的身体健康,他规定了文菁每个星期只能去医院两次,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文菁百无聊奈地躺在床上,孤单的感觉占据了她。周围的空气里,慢慢浸透着一种名叫思念的东西,每一次呼吸,都能刺痛她的心肺。
枕头边摆放着翁岳天的照片,成了每天陪伴她入睡的必需品。照片上的他是那么英俊潇洒,优雅尊贵如天神降临,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绝美的容颜动人心魄……文菁将照片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如潮水般的思念一波一波地上涌,是爱到极致了才会这样吧,刚刚才通了电话,聊了一个多小时她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可还是无法缓解那蚀骨的相思。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在脑子里产生一种魔障,疯狂地想,见不到就会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文菁就是这种感觉,说不出为什么,她今天特别的浮躁,坐立不安,无法说服自己安静地等到明天。
翁震让她明天才去医院,可她一个人在家好闷,宝宝上学去了,翁岳天又不在身边,文菁只觉得这样的日子太难熬了。他住院已经有一个多月,她却感觉像过了几百年那么久。每一天都是漫长的煎熬,魂不守舍,心不在焉,仿佛灵魂都被掏空……
文菁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三点多,还够时间给他熬粥。
是的,文菁不想等到明天了,她现在就要去医院……大不了被翁震知道后数落她几句,最多明天就不去医院了嘛……
这么想着,她已经行动起来。
袁嫂在厨房里洗菜,见文菁进来了,忙不迭地问她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少奶奶,您胃口真好,这孩子生下来一定是个大胖娃娃!”袁嫂笑眯眯地望着文菁……的肚子。
袁嫂很亲切,对待文菁也十分细心周到,而文菁也从来没有将袁嫂当成是佣人看待,两人之间相处得格外融洽。
文菁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拉着袁嫂的胳膊,甜甜地一笑说:“袁嫂,今晚由我送饭去医院吧,我想给岳天熬粥。”
袁嫂一听,果然脸色一变,紧张地摇头:“少奶奶,那可不行,你明天才能去医院,老爷子有吩咐过的……”
“袁嫂……我的好袁嫂啊,就让我今天去吧,明天我就不去了,好吗?只是改个时间而已嘛,不要紧的,爷爷他不会反对的……嘻嘻。”文菁不过也才二十三岁,袁嫂都五十多岁了,在袁嫂心里,文菁就像她的女儿那般,这么对着大人撒娇,那真是招架不住的。
“少奶奶……”袁嫂有点为难。
文菁急了,可怜巴巴地皱着小脸,很是憋屈地说:“我好想见他……”
袁嫂闻言,心里一酸,想起翁岳天在医院里,这小夫妻俩只能隔三岔五地见一回,还真是很折磨人的事。袁嫂心软了……
“少奶奶,一会儿记得要跟老爷子解释一下。”袁嫂忍不住提醒文菁。
“嗯嗯,我会的,谢谢袁嫂!”文菁一个劲地点头,心情陡然间飞扬起来。
五点半。
文菁提着保温桶出现在医院,她没有事先给翁岳天打电话,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下着但短。
病房门口的保镖见文菁来了,先是一愣,他们也知道文菁应该明天才来的。除了怔忡,保镖们的脸色还有一点不自然,只不过文菁没察觉而已,她只想着快点见到翁岳天。
文菁轻手轻脚地推开病房门,一抹调皮的笑意挂在她粉嫩的脸蛋上,可是,在看见病床上那一幕时,文菁整个人都僵住了……一个女人趴在翁岳天的胸口,正哭得稀里哗啦……文菁心里又酸又疼,顿时冒出一个念头:好你个翁岳天!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小三!
第106章
文菁在看见那个女人趴在翁岳天身上哭泣时,心里酸得要命,就像是有无数只猫爪子在挠一样。‘。
“哼!可恶!太气人了!”文菁气呼呼地退出来,抱着保温桶就往回走,可没走出几步她就停下了……一想,不对啊,我干嘛要灰溜溜地跑掉,病房里那个男人和她的关系不是从前那种谈恋爱阶段,而是她的老公!就这么走了不就等于把自己老公都让出去了吗?如果那个女人真是“小三”,岂不是反而被她有机可趁?不行,坚决不行!
文菁蓦地转身,鼓着腮,紧抿着唇,皱着眉头,一脸愠怒地走过来,这架势可把门口的两个保镖给看得愣住了。
翁少,您自求多福吧,这回没人帮得了你!
保镖心里暗暗叹息……再怎么温柔的女人,在捍卫爱情和婚姻的时候也可以变成一个女战士!
保镖们似乎可以想象,文菁进去之后有可能会有什么激烈而可怕的事情发生……
趴在翁岳天身上的女人还没哭够,嘴里在念着什么,依稀可以听见是在唤着他的名字。
翁岳天拧着眉,神色有几分无奈,她已经哭了好半晌了,就算他耐心好,也有点受不住。
“别哭了,我没事的,死不了……”
“呜呜呜……”女人还是一个劲儿地哭。
翁岳天头大了,语言上劝不了她,想要推开她,却使不出力气,浑身只有痛感在折磨着他。
眼前一个圆滚滚的身影出现了,翁岳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僵硬,带着愕然的眼神望着文菁……“你,你不是明天才来吗?”。
“明天?哼!”文菁一把拽住那女人的胳膊,将她从翁岳天身上拉开。
“你别趴在他身上哭,不知道他浑身痛吗!”文菁愤怒中又带着心疼,她都不会趴在翁岳天身上哭的,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这女人到好,看样子是趴很久了,文菁想起就来气。
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抬起头来,不悦地瞪着文菁……
文菁惊愕了,眼前这女人,居然是……是魏雅伦!
魏雅伦比起几年前成熟了许多,皮肤不像以前那么白了,却多了几分熟女的风韵和气质。魏雅伦曾经跟翁岳天有过那么一段,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交往,但也算是翁岳天的前任女友了。
情敌见面,那是分外眼红啊!
文菁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满脑子各种词汇在飞……小三,情人,二奶!
放下手里的保温桶,文菁站在翁岳天面前,气呼呼地瞪着他:“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在翁岳天的记忆里,文菁发火那是十分罕见的事,今天她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地不安宁,情绪激动,脸都涨红了。
文菁能不激动吗,以前有个魏婕已经让她心力交瘁,尝尽了爱情的苦楚,好不容易她跟翁岳天之间的感情稳定了,组成一个家,现在可好,几年不见的魏雅伦又冒出来,文菁哪里还能淡定,第一个反应就是……亮红灯了!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啊?哼哼,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点交代,不然的话,我……我……”文菁的“威胁”,显得那么弱小,其实她确实是没有悍妇的潜质,想要凶一点,却只能给人一种很可爱的感觉。
翁岳天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伸出手握住文菁的小手,眸光柔和,夹杂着宠溺:“好了好了,看你,跟炸了毛的猫儿似的。雅伦只是来看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告诉过雅伦,我和你已经结婚了,你该放心了吧。”
呃?不是她想的那样?
文菁顿时窘了,尴尬万分,耳根都发烫,眼神躲闪着不敢去看翁岳天……完了完了,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刚才她那副样子一定很泼辣。
“满屋子都是醋味儿!”魏雅伦嘴里憋出这么一句,火气到是没什么,多的是调侃之意。边说还边故意捏着鼻子,冲文菁扁扁嘴。
文菁像偃了的气球,刚进来时的那股劲儿瞬间消失了,羞窘地咬着下唇,好半晌才小小声嘟哝说:“那个……不好意思……是我反应过度了。”
这小女人,挺着大肚子,低头撅着小嘴儿,有点自责,有点尴尬,弱弱的声音,那娇憨的小模样实在可招人爱了,就连魏雅伦都禁不住看呆了……原来怀孕的女人也可以这么美的!
翁岳天爱极了文菁的xing格,她不会刁蛮霸道,知道自己误解了他和魏雅伦,她马上就改变了态度,乖巧得让人忍不住想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魏雅伦望向翁岳天的眼神充满了真诚的关切:“岳天,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能看见你健健康康的。”
翁岳天闻言,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淡淡地笑笑:“文菁,你送送雅伦。”
“啊?我?”文菁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没有推辞,乖巧地按照翁岳天说的去做。
其实翁岳天之所以让文菁去送雅伦,是因为他认为,文菁和雅伦之间,应该会有一些话要说。文菁是他心爱的女人,是她的妻子,他如何能不了解呢。
翁岳天猜得没错,这两个女人确实都有话要对对方说。
从病房出去一直到走廊的尽头,文菁和雅伦站在那里,沉默了好半晌,雅伦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文菁,目光谈不上有多么友好,却也没有敌意。
“魏雅伦,你说的是真心话吗?”文菁睁大了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雅伦的脸。
雅伦的目光颇为坦荡,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一丝深沉,轻笑着说:“我没必要骗你,现在你和他是夫妻了,你们的第二个孩子也已经快要出世,就算是钢针也难以插进你们之间。但是……”
说到这里,雅伦的口气蓦地严肃了几分,眸子里多了一抹坚定的光芒,低声附在文菁耳边说:“你记住,除非是你一辈子都全心全意爱着他,否则,只要被我知道你对他不好,我一定会不择手段将他抢过来。”
翁岳天是雅伦今生第一个爱的男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彻底忘记的。她不插足在翁岳天和文菁之间,即是给她自己留一点尊严,也是她看到了两人的爱情有多么忠贞不渝,但假设这段坚固的婚姻有了裂缝,她就会不遗余力地来争夺那个男人!
雅伦的想法,从某种意义上说,并没有错,是给了文菁一种危机感,鞭策着她时时刻刻都要爱着翁岳天。
文菁怔忡了一下,在雅伦眼里没有发现敌意,她忽然明白了雅伦的意思。同时女人,有些东西,只需要轻轻一点拨就通透了。
文菁重重地点点头,清澈的瞳眸里格外亮堂,如宣誓般说:“他是我的命,我怎么会离开自己的命呢,所以,我和他,会恩恩爱爱的,不留一点缝隙给第三者,不会让人有机会插进来的。”保女身人。
雅伦眼底那一丝伤痛,闪现一下就不见了:“很好,文菁,记住你说的话……记住,捍卫自己的爱情,是天经地义的事,别像个缩